“放开我!这个畜牲!”纪小芸怒吼道。
肉棒在狭窄的玉门前顿滞片刻后滑门而过,虽然那男人的肉棒比阿难陀的要小,但纪小芸身体绷紧紧的,肉棒插入并不那么容易。
那男人将刺空的肉棒抽了回来,抓着她胯骨的手继续前伸,手掌压在了纪小芸娇嫩的花唇间。坚挺的肉棒再度发起进攻,在肉棒顶在玉门口时,那男人用食指与中指顶住自己龟头下端,肉棒顿时有了支撑,不会再滑门而过。他再一猛挺,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几乎容不下一根指头的洞门。
“真爽呀!”那男人猛地一挺身,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一大截,这一刻的快乐难以用语言形容,那瞬间他觉得就是马上死了也值了。
纪小芸痛得仰起头叫了起来,就在不久前,她被阿难陀强暴。但阿难陀是自己的敌人,被敌人强暴她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些男人,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是凤立志要去守护的人,但就是这些普通人,却似乎比阿难陀更加残酷、更加凶狠。阿难陀强暴她时,多少还带着些怜香惜玉,而那把肉棒捅进她身体的那人,根本是拿着他武器想置她于死地,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去守护!这样的人全都该杀!
在肉棒顶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时,一股炙热得如岩浆般的液体在她身体里爆炸。她熟悉这种感觉,当阿难陀在她身体里爆发时,她的痛苦到达了极致。此时此刻,又是一个男人把精液留在了她身体里,那份永远也洗脱不了的污秽将伴随她的一生,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恨意。
很多时间,男人的喷射代表交合的结束,但这一次,喷射却代表序幕的开始。那男人以超乎想象的力量开始冲撞着被铁链紧锁的身体,他所拥有的力量与白虎殷啸相差甚远,但在死亡阴影与肉欲双重刺激所爆发出的潜能却也令人震惊,有十来人拉着铁链,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们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他们不得不更紧地拽着铁链,生怕一松手,那赤裸的身体就会象子弹一般直飞出去。
阿难陀双手负在身后信走了过去,他的威势让围着纪小芸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地退缩着让出路来,他走到纪小芸的身前,周围的男人用惊惧的眼看着他,连正奸淫着纪小芸的那个男人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你们不用管我,该干嘛还干嘛好了,一个小时还没到,我不会杀你们的。”阿难陀微笑着道。他用手掌轻轻抬起纪小芸的下颌,颇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痛苦的情。
“阿难陀!”纪小芸丝毫不惧地望着他道:“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可惜你现在做不到。”阿难陀依然带着微笑道:“现在虽然你没能力杀我,倒还是能杀得掉这些奸淫你的男人。你是个凤战士,就算折断了翅膀也只能伏倒在强者的脚下。看你这样我很心痛,如果你想杀了他们,我可以帮你。”
“好!”从被殷啸强暴那一刻起,纪小芸的心中充盈着无穷无尽的杀意。
“纪小芸,不要听他的!”傅星舞在一旁喊道。此时她也已被制住,十七、八只大手肆意地侵犯着她赤裸的身体。
阿难陀手掌一拂,一股炙热的气劲令周边的男人东到西歪,他从腰间掣出一把半尺多长的利刃交在纪小芸的手中道:“自己的命运自己选择吧。”说着他轻飘飘地退后了数尺。
纪小芸接过利刃,毫不犹豫地向后疾刺,寒光闪闪地尖刀刺穿了正奸淫着她的男人喉咙,他捂着头颈血哗哗地泉涌。纪小芸周围的地面升起了多根铁棒,棍棒间连着铁丝,好象拳击台上的围栏,将所有人圈围了起来。有人触碰到了铁丝,一阵电光闪过,那些铁丝都是带着高压电。
有刀在手,局面顿时完全不一样了,被她打一拳可能马上能爬起来,但被捅上一刀却是致命的。纪小芸砍翻两个,程萱吟也爬了起来,她再冲向边上的傅星舞,围着她的男人立刻也作鸟兽散。有人想故技重施去抓铁链,但纪小芸已有防备,刀光闪过,男人又躺倒了两个。
“你们护住我左右,我杀光他们!”纪小芸对程萱吟和傅星舞道。她有利刃在手,气势上又压倒了对手,只要铐着双手的链子不被同时抓住,她相信对方人再多也奈何不了她。她势若疯虎般追砍着,男人们在十来平方的圈里子抱头鼠窜。此时程萱吟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但却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纪小芸,住手!”傅星舞叫道。
“为什么要住手!我要杀光他们!”纪小芸根本听不进去。
“纪小芸,他们都是些普通人,他们的亲人都被杀了,他们是被敌人给逼成这样的!”傅星舞大声道。
“有谁逼他们做出这样的禽兽行为吗?他们难道不该死吗?”纪小芸不肯停手。
傅星舞一把抓住了纪小芸持刀的手道:“纪小芸,不要再杀了!我们是来守护这个世界的,守护不是杀戮!”
“罪恶必须铲除!放手!”纪小芸喝道。
“我不放!”傅星舞坚决地道。
纪小芸猛地一拳向她胸口捣去,傅星舞挥掌格当,两个凤战士交起手来。
刹那间,程萱吟思绪急转。她开始明白,阿难陀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们看到人性之丑陋,激起她们杀戮的欲望,动摇她们守护这个世间的信念。想道这里程萱吟道:“纪小芸,傅星舞说的对,放下你手中的刀!”
“什么!”纪小芸不可置信的望着程萱吟。
“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只不过在死亡的恐惧下迷失了人性,让我和他们谈谈。”程萱吟沉声道。纪小芸铁青着脸放下刀,她的眼中依然充满着杀意和愤怒。男人挨着电网惊惧的看着她们,纪小芸刚才一轮砍杀吓破了他们的胆。
“我知道你们是无辜,你们遭受了一生中最大的惨痛,救不了你们我也很难过。但我们毕竟来过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曾有过你爱的或者爱你的人。你爱她们是因为你是一个有爱的人;她们爱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们去爱。虽然离开这个世界会带着无限的遗憾,但我希望我们带着爱离开。”程萱吟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我知道欲望是人类的本能,特别在死亡面前,欲望会被无限放大,如果真的只有女人才能让你们离开这个世界安详一些,我愿意和你们每一个人做爱。记住,我说的是做爱,不是强暴,强暴是野兽做的事,我们是人,不是野兽,哪怕此时此刻就要死去,我们依然是人!”
程萱吟说完,四周一片寂静,片刻响起了哽咽抽泣声,不少男人蹲了下来抱头痛哭。一阵鼓掌声响了起来,阿难陀在电网外拍手道:“真是精彩,不愧是凤战士又是港府特首助理,这一番话说得太好了。”
“阿难陀,能不能放过他们,我们之间的战争与他们无关。”程萱吟望着阿难陀道。
“程萱吟,你想想,他们到了这里还能活着出去吗?”阿难陀转向纪小芸道:“纪小芸,我给了你机会,如果你放过他们,接下来可要赌一赌,那些男人是会被程萱吟的话打动呢,还是他们会继续的奸淫你。”
纪小芸依然的愤怒的眼闪过犹豫之色,程萱吟大声道:“纪小芸,放下刀!你想想,即使杀光了他们,我们能不被凌辱吗?放下心中的仇恨,只有坦然面对胜败荣辱,才能有真正的力量。”
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纪小芸仍一甩手把刀扔向了阿难陀。阿难陀用手指轻轻夹住飞至眼前的刀,情虽依然是古井般平静,但心中却涌动着难言的挫败感,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预想的那样。
“快到一小时了。”阿难陀扬声道。他挥了挥手,锁着纪小芸、傅星舞的铁链响起了拉动声,很快她们又一次地失去了行动能力。程萱吟轻蔑地看了阿难陀一眼走回到床边,“我刚才说的并不是假话,你们真的想要,可以过来。”程萱吟缓缓地躺了下来。
虽然杀般的纪小芸再度被束缚住了,但男人们并没有扑过去,他们的情是复杂的,有沉思、有伤痛、有矛盾、也有死灰般的绝望。程萱吟的话还是让很多人恢复了心智,他们为刚才的行动而羞愧,那些禽兽强奸了自己的亲人,但自己竟也变成了禽兽。一时间良知、理性压到了欲望,但他们真能如程萱吟所说的那般带着爱、带着人的尊严离开这个世界吗?
电网降了下去,纪小芸那一轮砍杀,杀了三个,重伤三个,轻伤六个。阿难陀令人救治伤者,虽然这出戏超越了他的控制,但戏毕竟还没演完。
阿难陀叫来基地的首领耳语一番,不多时有人拖着一张古怪的东西进来,那是一张椭圆型的椅子,凹陷的中央立着一根肉色的假阳阳,非常逼真,在椅子坐垫的下面还安装着类似马达一般的东西。
两个士兵把椅子推到了纪小芸的身旁,他们从椅子两侧拉出支架,让她的腿搁了上去,在她的腿“M”状分向两边后,光嫩如婴孩般的私处看着更加清晰。士兵托起纪小芸的臀,那根假阳具顶在花唇上,当她的身体缓缓落下时,巨硕的假阳具消失在她的花唇间。
一阵强劲的嗡嗡声传来,刹那间纪小芸双手箕张、脚尖直绷、双眸圆睁更花容失色,不是纪小芸的忍耐力差,她都抗过“阎罗台”的酷刑,不知为何,她对侵犯最圣的地方感到特别的难受,或许在她心中无比的珍惜少女的童贞,而圣魔女的力量一直保住着她所最所最珍惜的东西。在被方军、方民奸淫时,秘的力量闭合而她的阴道,当被殷啸破处后,代表贞洁的处女膜更的复原。而此时此刻,她圣之地再度被侵入,让她依然有痛失童贞般的感觉,身体的痛她能忍受,但心中的痛却让她不能呼吸。
水灵和燕兰茵走了过来,她们的手上戴着银白色、发着嗡嗡作响的指套,这种带着轻微电流和高速震颤的指套能给身体带来极大的刺激,水灵拿出一瓶油脂涂抹在纪小芸的身上,更将几乎半瓶倾倒在她娇嫩的私处。这种油脂带着极强的催情功能,虽然比不上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剂,但却也相当有效。
纪小芸的身体对情欲极为敏感,在与周虹的交往中她品尝过欲望的滋味,在指套与药物的刺激下,她脸上浮现红晕,娇嫩的乳头更是巍巍地挺立起来。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突然臀下的椅子沉了下去,她感到身体突然悬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椅面又顶上来,巨大的冲力将她的身体撞向空中,粗大的假阳具从花唇间显现出了狰狞真容,很快她的身体落下来,她感到那假阳具顶在子宫口,一阵无法形容的酸涨痛楚袭来,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当你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似骑在马背上、用最诱人的姿态吞噬着巨大的肉棒,她绝美的容颜因肉棒的舞动而呈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心醉情,耳边是她婉转低吟的呻吟声,眼前看到鼓胀欲裂的雪峰之顶那艳丽花蕾在尽情绽放,如果你是男人,你能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吗?
程萱吟看到很多男人的目光被吸引住了,他们目不转晴地忘着纪小芸,眼中跃动着点点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