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里?”
墨震天问道。
“现在应该在警局录口供。”
水灵道。
“你能把她带出来吗?”
墨震天道。
“可以。”
水灵道。
“严雷,调头,去警局。”
墨震天急声道。
纪小芸在警察局等着水灵到来。近日,热闹的银月楼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今日见到水灵,更是惊喜万分,想到终于脱出囚笼,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纪小芸。”
身着警服的水灵立在她面前。
“你来了!”
纪小芸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走吧。”
水灵微笑着道。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叫周虹,你帮我查一下。”
纪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着要见你,等下我回来再帮你查。”
水灵领着纪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点见到程姐!”
纪小芸兴奋地道。
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库,水灵领着她走到一辆面包车旁。车门猛地打开,车内伸出手来,抓住了纪小芸,水灵在身后猛地一推,她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卷麻绳,紧紧将纪小芸绑了起来,而跟上车的水灵也帮着那男人按住她的身体。
变故忽生,令纪小芸猝不及防,也无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动弹不了。
“水灵?”
纪小芸叫道。她醒悟过来,水灵已经不是原来的水灵了。
“你就是纪小芸?”
墨震天将纪小芸放到了对面座位上,水灵在旁边按着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
纪小芸反问道。
“现在我问的是你!”
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纪小芸认出这个声音,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墨震天。
“我想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我是墨震天,没想到你的真容这么漂亮,在银月楼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从他表情确认她真的是凤战士纪小芸。
“严雷,车继续开,暂时先不回去。”
墨震天目露凶光,双手拉断绑着纪小芸双腿的绳索,将她长腿扯向两边。墨震天本不是这么急色的人,但因为对凤战士的刻骨仇恨,让他需要有发泄的地方。
纪小芸拚命挣扎,但双肩却被水灵紧紧搂住,抓着她腿的手更如铁钳一般有力。此时,她极度痛苦,倒不是因为即将又被凌辱,而是刚刚看到希望之光,却又无情地熄灭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灵竟助纣为虐,成了墨震天的帮凶。
水灵帮着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让他腾出手上,一把扯去纪小芸的内裤。巨大的肉棒从墨震天胯间凶恶地显现,向着纪小芸双腿间猛刺过去。水灵情淡漠,她本与纪小芸不熟,眼见她被强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强悍所威慑。
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唇间,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墨震天有些怪,伸手在她私处一探,竟然毫无缝隙。
“你是个石女?”
墨震天大讶。石女是指天生阴道闭合的女子,根本无法性交。纪小芸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银月楼怎么呆得住,李权这小子搞什么?”
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说着墨震天将纪小芸身体翻了过来,她跪伏在车中央,身体与脸靠着坐椅。
在纪小芸痛苦的呜咽声中,墨震天的阳具捅入了她双股间的菊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被压着的纪小芸竭力挣扎,水灵帮着紧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数下,墨震天伸手搂住水灵的纤腰,让她整个人坐到了纪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别漂亮。”
墨震天冲着面前水灵道。
水灵妩媚一笑,伸手解开警服钮扣,敞开外套后,巨乳喷薄欲出。墨震天双手按着纪小芸玉臀,不紧不慢地抽动肉棒,他的心开始被水灵吸引。
水灵慢慢解开了衬衫扣,绛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跃入墨震天眼中。水灵没有停,随即把文胸也除了下来,双手抓着巨乳,捧到颌下,用舌头轻舔艳红的乳头。
在水灵挑逗的眼与淫荡的动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炽,狠命将肉棒捅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被水灵压得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哀叫来传达着无比强烈的痛苦。
巨乳之巅的花蕾开始挺立,水灵撩起警服的裙摆,慢慢抬起右腿,将红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娇艳欲滴的花唇半开半闭,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葱葱玉指拨开花唇,桃源洞口风光无限,轻轻的爱抚下,点点露水将花唇装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丽。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从纪小芸身体里抽离,转瞬间消失在水灵的双胯间。
水灵的身体与纪小芸一样的窄密,一样紧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却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当肉棒在纪小芸的身体里,不用听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灵与身体的痛楚、抗拒和绝望无奈,最强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强烈。
而当肉棒进入水灵的身体,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热的眼,火热的身体,火热的阴道无一不在传递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来对女人很苛求,非极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强暴,要么是胁迫,偶尔是用金钱。试想一下,不要说是强暴、胁迫,就是用金钱手段,女人和一个戴着峥狞的青铜面具男人做爱,会有什么感觉,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装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灵燃烧起的欲焰却是真实的。在破处的那个晚上,水灵也燃烧起欲望,因为痛心兄弟之死,让墨震天没过多的去体会,而此时此刻,墨震天终于领悟到水灵身体的力量与欲望的魔力。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竟还有另外一种快乐,而且这快乐竟是那么汹涌。
水灵双手反撑在座椅上,她绷直双腿,迎和着肉棒的节奏,一次次将身体挺向空中,滴滴爱液在猛烈的冲撞中溅了开来。
望着水灵痴迷的眼、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喷发的欲望,正当两个快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车子忽然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个急刹车。
变故忽生,车厢里的人滚成一团,纪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来救她了。
“严雷,怎么了!”
墨震天沉声问道,他也以为遇到了袭击。
“不好意思呀,刚才有点走了,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严雷继续开着车。
刚才他从反光镜中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竟忘记注意前方路况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气,纪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们继续吧。”
水灵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监控屏中看到水灵被李权的肉棒刺入过菊穴,当时他想到,水灵倒可以让其它男人上,既然处女是属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应该归自己,所以他下令让李权住手。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说不定命丧香港也有可能,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们试试后面。”
墨震天道。
水灵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
为了不让纪小芸乱动,墨震天让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倾斜的座椅上,然后让水灵趴在她身上,压住她的身体。
墨震天抓着水灵股肉,挺着肉棒向中间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极为痛苦,水灵也不例外,龟头刚刚挤入菊穴,她身体一仰,痛苦地叫了起来。
“水灵,你这个样子,你姨会痛心之极的。”
纪小芸对着水灵道。
“呵呵。”
水灵抬起头,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水灵看到她眼中的轻视。
“是的,你这样,谁会看得起你。我记得你姨说过,你是个善恶分是很清楚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纪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水灵忍着股间剧痛道。
“这还用说吗?黑龙会这几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
纪小芸道。
“是的,黑龙会是做了不少恶事。但你们呢?这几年天,在大陆政府指使下,本来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厂就封厂,是的,当中有不少是黑会的人,但也有无辜的人遭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善吗?你们根本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的确凤在香港铲除黑龙会的手段让许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认这样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为除大恶,牺牲是必然的,只有扫除罪恶,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
纪小芸道。
“不用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想走什么样的路,由我自己决定!”
水灵道。看着水灵的眼,纪小芸知道她不会回头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灵的菊穴比阴道紧很多,肉棒一点点破山劈路,终于挺进至最深处。虽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灵依然摇动着双股,给墨震天最愉悦的享受。
也许是疼痛让人心烦,也许纪小芸鄙视的眼刺激了她,水灵猛地抓住她的双乳,指甲深深地抠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
纪小芸没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频率开始加快,水灵的指甲已经划破纪小芸椒椒玉乳,渗出血丝来。
“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活太多,我会看着你死!”
水灵掐着巍巍挺立的乳头凶狠地道。
“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怕死吗?”
纪小芸忍着痛轻蔑地道。
纪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灵,她颠狂地大笑起来道:“我怕死,你说对了,我是怕死,你厉害,不怕死,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我有什么怕的。”
纪小芸道。
此时墨震天双手按着她后背,身体猛地压了下去,肉棒开始不规律地弹动起来。刚才他已经要射了,此时水灵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紧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虽然痛楚难挡,水灵依然勉强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她嘴贴在纪小芸的耳朵边道:“你会有怕的东西,我答应墨震天对付程萱吟。”
“你说什么!”
纪小芸终于怒了,她忽然张开嘴,向着水灵的喉咙咬了下去。
水灵感觉一阵热气,连忙将头一扭,纪小芸眼看够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将达高潮时,又一次变故忽生,水灵尖叫着抬起身,墨震天也连忙去帮忙,饶是如此,纪小芸已经在她肩膀上咬出几个洞来,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杀了你!”
水灵吼道,她拨出佩枪,对准了纪小芸。
“不要乱来!”
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夺下水灵的手枪。
水灵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肩膀,一手指着纪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现在不能杀她。”
墨震天道。
“水灵!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谁抚养你长大,你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却说要帮墨震天对付她,你还是人吗?”
纪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水灵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
“够了!你再说我一脚把你踢下车。”
墨震天见水灵情绪失控,大声喝道。
“严雷,车上有纱布没有,你找个医院停车。”
墨震天道。
“边上的储物柜里有纱布,前面不远就有个医院。”
严雷这次不敢再分了。
墨震天取出纱布抛给水灵,道:“到医院你就下车,处理一下伤口,赶紧回去。”
“知道了。”
水灵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知为何,看到墨震天她总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车到医院,水灵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离开。
“严雷,差不多该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该到了。”
墨震天道。
纪小芸一惊,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来香港了,这一战必然险恶无比。
水灵的背叛更让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忧心重重。
墨震天也无比郁闷,虽然抓住了纪小芸,多少有点收获,但香港局势这么不好,不知天竺魔僧会有什么反应。刚才想畅快地发泄一下,两次在快射的时候突生变故,更让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纪小芸,坐到了她身边。
看着墨震天胯间依然挺立的肉棒,纪小芸知道还要继续接受凌辱。墨震天放平后排座椅,侧过她的身体,肉棒又顶在菊穴口。这次纪小芸没有再反抗,任由肉棒慢慢刺入。细细观赏她绝美的容颜,想起她方才刚烈的表现,墨震天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到秘密基地还有半小时车程,墨震天听过魔僧的秉异,也许纪小芸会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殒,趁着还有机会,充分地享受一下凤战士的身体。
在奸淫中,纪小芸再次被翻过身,她的身体紧靠着车窗,肉棒一次一次无情地刺入。车遇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的香港最是热闹,嘻笑的人群从车边而过,中间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赶路,有互相牵手亲热的情侣,还有母亲带着小孩缓步而行……
纪小芸忽然觉得很羡慕路上每一个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种快乐。如果纪小芸能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也许正因为有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会有那么多笑容吧!
“妈妈,我好象看到有个没穿衣服的姐姐在车里。”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对身边的母亲说。
等母亲扭过头去,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不要乱说,哪有这样的事。”
母亲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语,一脸委屈。
路人只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和平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也许只有当战乱降临的时候,才会觉得和平的重要。
在这个华丽的城市里,在灯火璀灿中,在一辆疾驶的车里,纪小芸美丽的身体弯曲成拱形,在锲入肛门肉棒的痉动中,痛苦呻吟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峰回路转,经过数月心灵煎熬后,总算看到一丝曙光。如果一直在看《烈火凤凰》的人,为了你们能够继续看下去,请为我祈祷,希望我能渡过人生中最大的难关。
承诺过让凤胜一次,不知这算不算。人生是复杂的,正义与邪恶也不是界限分明的,就是此时凤之胜,是不是用邪恶的手段去做到的。
凤的理念是和平,不知有人没有看过号称中国龙与城下城的九州系列,里面有天驱与辰月两个对立的组织,天驱是守护,而辰月是动乱。看过九州的都知道,天驱固然是正义,但谁说辰月一定是邪恶。在过去的《烈火凤凰》中,一直没有去阐述闇黑魔教的理念,也许大乱才会有大治,这么多魔教精英,当不是为多强暴几个女人而成为魔教一员的,他们当然也他们的信念。
说到这里,九州系列里还有个组织名“天罗”倒与极道天使有些想象,也属于暗杀组织。当然,有《烈火凤凰》的时候,还没有九州。
人是复杂的,很多人都说我没有毅力,但却将《烈火凤凰》坚持了十年,让我看了自己的另一面;很多人说我是软弱忍耐的,我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
当爆发时又会有多大的坚强?
人为什么活着?当一个人想明白这个问题,也许离已经不远了。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特别例如信佛,信耶稣,信共产主义等等(这里指真信,不是指半信半疑);或者把父母、老婆、孩子作为信仰,可能也会充实。
但如果信仰吃喝玩乐或信仰自己或根本无信仰,活着一天就是等待死亡一天,这天空是不是很灰暗。
千苦艰难唯一死。在余生中,我将去思考我为什么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