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燕兰茵,周伟正处于一种极复杂矛盾的心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爱自己的妻子,看着被捆得紧紧的燕兰茵,他有很强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觉得很刺激,她不能再象前七个晚上有能力从自己怀抱里挣脱,强烈的征服欲让原来难以按捺的火焰燃烧得更猛烈。
虽然刺激,也令他联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别人绑着,许多男人围在她身边,肆无忌惮抚摸她的身体,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强暴过,那刚刚开始的婚姻一定会笼罩上浓浓的乌云。
做爱前两个人都这么紧绷着经,哪会有灵欲的结合。燕兰茵痛苦的表情与叫声,让周伟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丈夫,而一个强奸犯,费了半天劲,肉棒才刚进入,燕兰茵就哀求着快一点,开始他还轻轻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后来,实在被叫声烦透的他顾不了许多,使着蛮力在燕兰茵哭泣中完成了破处历程。
虽然那点点落红令他欣喜若狂,但这个晚上注定不会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草草结束后,两人都默默无语。
而此时此刻,在银月楼里的周伟正肉棒冲破处女的屏障,直贯到底,少女娇啼着,双臂一张,紧紧抱住周伟正,双臀迎合着他的抽插,竭力让他享受最大的快乐。虽然她是处女,但已经接受数月的训练,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兴奋。
周伟正把燕兰茵抛到了爪哇国,他象一头发情的公牛,脑子里满是那晃动的乳房,高翘的长腿和象桃花般盛开的处子落红……◇◇◇◇◇◇◇◇◇◇◇◇◇◇◇◇◇◇◇◇◇◇◇◇◇◇◇◇◇◇◇◇◇燕兰茵也在银月楼,周伟正在三楼,她在二楼,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
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这么多天来,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妓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进入房间,她身着浅灰色西装和套裙,肉色的丝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身着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高高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兴奋,哇哇乱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现令她满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满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脱去了丝袜和肉裤,她劈叉开双腿,裸露着光秃秃的私处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阴道和肛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阳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艳红的双唇将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阵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圣的警察沦落到妓女。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腿搁在肩上,肉棒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宫。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爱人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脱终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一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但一旦知道了残酷的真象,不知会怎样?人是为了希望活着的,如果没有希望,又会怎样?
两个阿拉伯人都吃了“伟哥”,强悍无比,轮番不断的强力冲撞让燕兰茵下体剧痛万分,但她只得忍。他俩架着燕兰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从后背,玩起前后夹击,两根巨大肉棒分别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痛得燕兰茵直抽冷气。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闪了进来,非常敏捷地一个翻滚,猫腰躲在木椅背后。几乎同时,两个阿伯人包括燕兰茵都觉得心被紧紧攥住,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就象白日梦魇,明明是醒着的,却不能动,不能言语。
黑洞洞的枪管顶着坐在椅子上那个阿拉人的屁股上,“继续,否则杀了你们”黑衣人用英语道。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说完这一句,那种怪异的压力大减,二个阿伯人虽一脸惊惶之色,但不得不按着命令去做。此时,门外响起密集的枪声。
两个阿拉伯人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这样,而燕兰茵清楚。这个房间装有监视器,她在短短时间里判断出监视器的位置,并找到死角隐匿起来,这本领、这判断、这身手,她自叹不如。
燕兰茵虽被两人夹着,但仍能越过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吗”燕兰茵轻轻地用中国话问道。
黑衣女子正全贯注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燕兰茵的话,眼睛里露出疑惑的色,她虽减低了控制他们的精力量,但即是这样,理应他们还是说不出话来,但这个女人好象却不受控制。
“小心”燕兰茵道,虽然没有回答,但凭着直觉,她认定这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是个警察。她有些担忧,如果落入李权手中,那真的比死还不如。
黑衣女子向着燕兰茵微微点了头,“你是什么人”她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寻常。
燕兰茵脸上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插在她身体里两根肉棒仍在蠕动,虽然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但却真实地提醒着她——自己不过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犹豫许久,才轻轻地道:“妓女”,她只能这么说,难道还能说自己的香港警察,肉体被玷污,心灵被玷污,她不愿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圣的两个字——警察。
黑衣女人没有太多怪,在这里供男人淫玩的当然是妓女,她能说话,是因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意志力强弱有时是与职业无关的。
“我来救一个朋友”黑衣女子道。不知为什么,也许燕兰茵扮演着是妓女的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着警察的某些气质,也许这种感觉,让她有几份亲切。
突然枪声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说话,全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燕兰茵眼眶发热,差点又掉下泪来。她所说的那个“朋友”多么幸运呀!但自己有谁来拯救?自己何日能够脱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猎豹般跃起,持着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一瞬间,燕兰茵尽力把身体转向洞开的房门,那里有光明,有自由!但光明与自由离自己却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这一瞬间,解除精束缚的两个阿拉伯人同时进入高潮,也许刚才的死亡威胁,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加入病态的亢奋。两人狂吼着,前面那个抓着她双乳,雪白的乳肉象湿面粉般从指缝中漏出;后面那个抓着她双股,指甲已经刺破肌肤,深陷肉里。
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她整个被顶向半空,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连绵不绝的精液一轮一轮撞击着子宫,冲入直肠,搅得她身体里翻江捣海,痛苦难当。
这一刻,也许是对光明向往给她勇气,也许那黑衣女子大无畏的精感动了她,也许两个异族这种简直要人命的暴行激怒了她,燕兰茵突然爆发了,她一记手肘猛击在后面那人的头上,顿时鼻血飞溅,前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被一拳打在胸口,巨大的力量让他矮胖的身体随着凳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前面那人向后倒去,阳具射出最后一道精液,在强劲的冲击力下奔向燕兰茵的脸颊,她本能地伸手去挡。
此时,开着的门关上了,房间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燕兰茵的心在这瞬间冷却。门是可以轻易打开,但她有能力走出吗?自己能置飞雪、伟正不顾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挡那道精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东西击中了她的唇角,也彻底熄灭让她的心头燃烧的火焰。
她懒得伸手去擦,擦掉了反正还会再有。她静静的站着,脸上无悲也无喜,灵魂在这一刻已脱壳而去。屋里静得可怕,隐隐听到“滴答”声,那是她双腿间溢出乳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个阿拉伯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恼怒之极,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就这么僵持着,外面又传来枪声,她好为那黑衣女子担心,她希望她能成功,如果她也象自己一样,成为男人淫辱的猎物,那真是莫大的悲哀!
也许见燕兰茵没什么动静,两个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个从房间里找来一副手铐、脚铐、铁链组合成的SM用具。
燕兰茵没有反抗,任他们把双手扭在背后,又被强按在地上,戴上脚镣,银光烁烁在铁链连着手和足,在她后背以“X”型束缚着她的自由。
上了镣铐,两个阿拉伯人底气才壮了起来,望着他们噬人凶光,燕兰茵知道今晚一定又是个暴风骤雨的漫长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