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摄影技术,放心吧。”刘日辉道。
刘立伟按自己的想法,开始玩弄水灵。“要不要摆个性交的姿势,这样更有刺激。”“好”刘日辉道。
刘立伟将水灵平躺在地板上,阳具在秘穴口磨动着,刘日辉蹲在身侧,近距离地按着快门。虽然他现在有心无力,但看着还是十分过隐。
刘立伟的阳具在洞口磨呀磨,他的双眼红了起来,一挺腰阳具竟顺着秘穴戳入一截,因为处女的阴道十分紧,因此只进入一点就被夹住了,但阳具的顶端已经触及到处女膜。
“你疯啦!”刘日辉大骇,猛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刘正伟滚了开去。
“他妈的,你昏头啦!”刘日辉破口大骂道。忽然之间,他想起一件事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一刻了,离二个小时还有十五分钟。
“再过15分钟她就要醒了,快点,快点,那边有脸盆去打盆水来,还有毛巾,快”他急得额角冒出汗来。
刘立伟哭丧着脸,道:“我来没放出呀。”“你有毛病呀!真想一起死吗。
没时间了,快点,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刘日辉面色狰狞地道。
刘立伟知道叔叔动了真格,倒也不敢再说什么,光着身子从洗手间里打来水,刘日辉忙不迭地用毛巾抹着水灵的身体,“快点,穿好衣服来帮忙呀。”两人手忙脚乱地将水灵的身体抹乾静,用水给他漱了口,再为她穿好衣服,已是五点二十七分。
刘日辉打量了一下水灵,看不出还有什么问题,于是让刘立伟离开。他拉开窗帘,阳光直身入房间,照在水灵丽的美丽的脸上,刘日辉想到刚才淫虐她的情景,不由心中又是一动。要是能得到她处女之身该多好,他心中道。
五点半刚过,水灵轻轻地哼了一声,伸个懒腰,张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刘日辉正坐在大办公桌上写着什么。
“我是怎么了。”因为心灵曾被控制,又服了迷魂药,虽然清醒过来,但智仍不是很清楚。
刘日辉抬起头,道:“嗬,你醒了,刚才兰特先生在介绍情况的时候,你睡着。这段时间你办案太辛苦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水灵努力回忆着,的确如刘日辉所说,她刻得那个FBI的特工在给她讲述案情,后来就不知道。她站了起来,觉得浑身骨头有些痛,头更有些晕,一把扶住了墙壁。
“你怎么了?”刘日辉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上前来。
水灵摆了摆手,道:“没事,可能真是太累了。真不好意思。”刘日辉象很理解地一笑道:“像你这么有责任感的警察就是这样,警局的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效率要高很多。对了,兰特走时让我把这个磁碟交给你,里面有迪克的资料,也许会派上用地。”水灵接过磁碟,说了声音,“谢谢”,然后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刘日辉的办公室。她没想到在数个小时里遭受了男人的玩弄,更被拍了照片,她更想不到的是,因为她的缘故,纪小芸已经处于极度地危险境地。
刘立伟离开办公室,心中未发泄情欲之火令他极度地难受。他想也不想,招呼手下阿全朝燕兰茵所在的大楼走去。
“又去找燕兰茵”跟在他身后的阿全与他一样的性格,只要有漂亮女人干,他显得特别兴高采烈。
“这还有问”刘立伟没好气地道,他心中一肚火正无处发泄。
乘上电梯上了六楼,门一开正好碰到燕兰茵拎着个挎包准备下班,看到刘立伟,顿时脸色大变,正想扭头避开,刘立伟拽住她胳膊,一把将她拉进了电梯。
自从上次被刘立伟一伙奸淫后,他像附骨之蛆般缠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召她来淫虐一番。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燕兰茵小声地问道。在二个多月的暴虐生活下,她不仅失去尊严,连反抗的勇气也几乎没有了。
“上天台”刘立伟大声道。
“能不能改天呀?我老公5点45分在楼下等我,今天是我们结婚记念日,已经定好餐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好吗?”燕兰茵道。
“什么老公不老公,老子今天想要你,你就得让我干!”刘立伟恶狠狠地道:“怪不得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涂了口红,还抹了粉,老子喜欢。”“刘警官,我求你了,今天你放过吧。”燕兰茵的苦苦哀求丝毫打动不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到了顶层,刘立伟粗暴地将她推出电梯。
在刘立伟与阿全的推掇下,走入十二层的平台,这是警局三幢建筑最高的一幢。平台上风很大,燕兰茵像一个绑赴刑场的死囚,被推入平台的一侧,后面是个大水箱,很好地挡住了从其它建筑物投来的视线。
燕兰茵依靠在齐胸高的护栏,刘立伟与阿全一左一右挟住她,四只手伸入衣内,在身体每一处到处乱摸。燕兰茵有些麻木,她目光落在楼下的繁华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刻她真想从这十二楼层的高楼拖着两个禽兽一起跳下去,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这样做。
刘立伟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米黄色长裤像一朵坠落的云彩,飘落到脚跟,刘立伟一把拎起内裤子后背,粉色三角裤的中间束成一条线,深深地勒入柔软的阴唇中。燕兰茵扶着边墙一动不动,这一手,刘立伟已经在她身上用过多次了,开始被紧紧勒住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后来也慢慢习惯了。接下来,一般刘立伟从用手掌大力扇两边的股肉,让她在剧烈的痛苦中感到耻辱。
“爽不爽”刘立伟一边来回扯着内裤,一边她在耳朵边道。
“爽”燕兰茵回答道。平时她已经不敢不回答他的提问,更何况今天她真想快点结束。
“想不想我操你”刘立伟继续问道。
“想”燕兰茵道。
“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刘立伟一用劲,将她薄薄地绸质内裤撕成两片。在半个月里,他已经五次撕破燕兰茵的内裤。所以在燕兰茵的包里,总是准备着一条备用的。
刘立伟不算十分粗壮的阳具从后面刺入燕兰茵的身体,一股炙烫的热流立即从下体向全身蔓延。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燕兰茵的身体在药物与暴力的双重作用下已经被征底征服,身体的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从一个性冷淡者已经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欲望极强的性交工具。
在燕兰茵体内欲火被点燃,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迎合刘立伟的插入时,她看到丈夫的黑色本田车出现在警局门口。虽然从十二楼看下去,人很小,但燕兰茵还是很清楚地看到周伟正从车上下来,焦急地站在门口等候着。
虽然每一次被奸淫使她越来越麻木,但对丈夫的愧疚却一天经一天强烈,她现在怕见到他,怕与他谈话,更怕与他做爱。好在这段时间,因为新一轮的特首竞选马上要开始,他的工作也很忙,经常是一个礼拜才见一次,才使她不至于天天绷紧着经面对他。
燕兰茵很努力可扭动着,每一次刘立伟将阳具顶入花蕊,她都会像很兴奋地左右扭动,试图给刘立伟最大的快感,“快点出来,快点”她心中望着远远的丈夫心中默默地道。
以往刘立伟一般并不太持久,但今天也许刚才受了刺激,使他格外凶蛮与持久,燕兰茵努力了十多分钟,刘立伟丝毫没有要达到高潮的迹象。
这个时候燕兰茵看到丈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但今天燕兰茵怕刘立伟在找她,下午时故意手机给关了,因此包里的手机是不会响。周伟正在警局门口踱来踱去,显得十分焦急。
燕兰茵扭过头去,道:“今天你能不能快点。我求你了。”刘立伟一掌重重地打地她屁股上,骂道:“你催什么催,你这个贱女人,你要是有象水灵这么好的身材,老子早出来!”刘立伟还念念不忘刚才水灵极度的诱惑的玉体。
听到他提到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曾经找过她,她办公室的人说说她到刘日辉这里去了,后来一个下午都没干到她,“你不会连水灵都敢碰吧”燕兰茵疑惑地道,不过从自己的遭遇来看,他们的胆子之在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
“嗬嗬,有什么不敢,水灵的……”刘立伟发觉自己得意之下几乎说漏嘴,突然打住,又骂道:“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让老子爽。”燕兰茵不由一阵担忧,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她打心里不愿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样的命运。
时间一分一秒在消逝,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香港冬天晚上也是蛮冷的,赤着身体的燕兰茵在寒风中深身瑟瑟发抖,终于身后的刘立伟发出沉重的呼吸,燕兰茵知道他快到高潮了,更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在一阵痉动中,刘立伟终于瘫软了下来。
背后的阿全抱信了她腰,燕兰茵转来身,含着泪道:“阿全,今天你放过我吧,你的我老公在楼下等着,明天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烦什么,老子今天要干你,明天还要干你。”看足了好戏的阿全岂肯轻易地放走她,他抱着燕兰茵,将阳具插入不住哀求着她的身体里,开始抽动起来。
燕兰茵知道他不会自己,只能双手抱住阿全的头颈,竭尽所能让阿全得到最大的快乐,阿全坚持了十分种终于狂泄而出。
两个心满意足的男人交换着心得转身离去,燕兰茵向下望去,天色已经很暗,但她看到丈夫的车还停在那里。她用最快的速度从挎包里掏出备用内裤,套在身上,穿起长裤,用最快的迅速向下冲去。走到电梯口,看到两部电梯停在一楼竟不肯上来,燕兰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刘立伟在戏弄她。她已经顾不了这么许多,从安全楼梯直冲而下,当她气吁吁从十二楼跑到一楼,穿过大堂时,她果然看到刘立伟与阿全站在电梯口,朝她嗬嗬的冷笑。
她已经没时间理会,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警局门口,那辆黑色的本田已经没了影踪。燕兰茵掏出电话,拨通丈夫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燕兰茵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这段时间因为她经常彻夜不归,还有一些异常的表现,周伟正已经表现出一些怀疑。今天相约同庆结婚记念日,燕兰茵本想好好陪陪丈夫,虽然不知将来会如何,但只要她还有能力她会努力维系这份感情,让丈夫快乐,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但这一切又被打乱了,她相信丈夫不会回家,他关了手机说明他一定极度的恼火,望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她觉得天地之大,她不该往哪里去。
“燕警官,到哪里去呀,要不要带你一程呀”刘立伟和阿全驾着车出现在她面前。
燕兰茵站起身,没有答话,朝着反方向茫然地走去,耳边传来两人的得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