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墨会长有要事不能来,这次会议我来负责。”
丁飞挟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龙会总部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几乎坐满了黑龙会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罗立,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杰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继风雷鞭风天动命丧朝鲜特工营救金小姬一役后,从闇黑教总部来的罗立继任了内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浅。
左首坐着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黄旗堂堂主算厉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没能参加会议。
丁飞将一张磁碟插入投影机内,一把古剑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古剑长约一尺五寸,形状古朴,剑身通体泛着黄澄澄的光芒,剑身两侧镂着特的花纹。
“此剑一直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地下宝库内。墨会长来香港时,黑帝就命三年内必须寻到此剑。一年前,终于查实此剑所在,我们几次派高手想盗此剑,但地下宝库的防卫无懈可击,数次功败垂成。最后,我们只得想了这个办法,通过承办古剑展,这柄古剑将于今天晚上到达香港。”
丁飞道。
“到了香港还不是我们的天下。”
泰克斯的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丁飞面色一沉,道:“我来之前,墨会长交待过,如何此次任务失败,不仅是我们。连他都将受到黑帝最严厉的惩罚。”
“黑帝”两字似乎有无上的威严,众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嘻笑。
丁飞道:“这次千年兵展将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贸中心进行,我已与墨会长商量过了,在世贸中心行动,那里地处闹市,保卫森严,难度很大。今天这批500多柄宝剑由北京运抵香港后,将置放在中环大厦的保险库内。”
丁飞顿了顿,继续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环大厦内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晚上十二时行动,我与罗立带黑旗堂、赤旗堂与黄旗堂三位堂主负责行动,任怨天与安玉人负责接应。”
丁飞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一个戎装美女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玉人在内,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飞叹了一口气,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也跟他们的反应如出一辙,他轻轻地咳了一下,提醒众人不要失态,“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国安局调查科副科长,但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有理由相信她是‘凤’的成员之一。”
黑龙会的精英们在经过一个极短时间的失态后,除了泰克斯、刘雄等几个外都回过来,听到“凤”字,顿时更集中精。在这二年多来,黑龙会先后已有数十精英,三位堂主命丧“凤”组织成员之手,提到“凤”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中只有罗立双目暴射出野兽般的凶光,煞是慑人。
“我们大陆的黑龙会兄弟,南海一霸罗海就是她杀的。”
丁飞道。
众人心中一凛,罗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将,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龙会内前三名,连他都不是此女的对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给我对付好了。”
罗立咬着牙,愤愤地说,只有他自己知道,罗海是他的哥哥。
紧接着,又一个绝不比她逊色的少女出现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国安局的人,关于她的来历比较秘,但也决不能小觑。”
丁飞看了看手表,道:“现在北京来的飞机应该已经到了新机场,再过四个小时,我们开始行动。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得离开这间会议室。”
他想起墨震天交待的话“此次行动失败,你就不要来见我了”不禁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下面我讲一下今天的行动方案……”……落日的余辉将晚霞染得通红,一架中国民航波音757客机停在18跑道,几十名警员搬抬着数十个大箱,井然有秩地将从北京运来的国宝装入防弹车内。
“欢迎,欢迎!”
刘日辉满面堆笑,向最后从机上走下的一位身着戎装的少女迎去,跟在刘日辉身后的是特别行动组的水灵、郭燕妮与燕兰茵。从印尼归来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创太深,水灵安排她到国外去休息一阵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这次要麻烦你们了。”
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后站了她两个助手王静与徐慧。
握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刘日辉不禁心荡漾,虽然已见过她的照片,但照片所能描绘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蓝天白云般清纯的气质,让他差点失态。
握手的时间超过普通的礼节时间,刘日辉才松开了手,“解小姐,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你放心,保准出了不了问题。咦,还有一位傅小姐怎么没有来?”
“星舞临时有点事,迟几天过来。”
解函嫣口中答着,眼向刘日辉身后的水灵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灵随彭特首(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将董特首改名为彭特首)上京时,解函嫣司职保卫工作,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许两人都十分出众,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请上车。”
美人当前,刘日辉的骨头似乎轻了许多。
车上,水灵详细向她介绍本次展览的保卫计划,解函嫣听罢也挑不出什么漏洞。国宝送入中环大厦保险库后,刘日辉力邀解函嫣参加为她准备的晚宴,解函嫣虽然推辞,但经不住刘日辉再三邀请,只得让王静与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当她离开之时,黑龙会精英已经悄悄来到了中环大厦。……天灰蒙蒙的,下着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着表,“又要迟到了。”
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强约了她在世贸中心吃饭,说好是六点钟,因为连审了两个嫌犯,回家换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车,已经六点十五分了。
“司机,能不能快点。”
傅少敏嚷道。
司机一脸堆笑,道:“我说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车,右也是车,你叫我怎么快。”
他说的是实话。“昆明的交通状况可越来越越差了。”
傅少敏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毕竟交通警察与自己总也算一家。
“唉,让他等会儿吧,谁让他是男人。”
她心道。袁强从两人读警官学校时就开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获伊人的芳心。性格刚硬的袁强在她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着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几乎百依百顺,因此傅少敏让等上半个、一小时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蜗牛爬行般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世贸中心。穿过酒店大堂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因为今天还去看音乐会,傅长敏在紫色皮草内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稍经修饰的她更是艳光四射。
走入预订的包厢,袁强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傅少敏脱下皮衣挂在一边。黑色的礼服十分完全地衬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
袁强目光变得炽热。
傅少敏浅浅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漂亮喽。”
袁强连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不施粉黛,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妆,又穿了这一身礼服,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不去拍拍你们领导马屁,升官也能快些。”
近段时间,傅少敏听说袁强与局里面几个领导关系不太好,在党委的民主评议上,不少人说他刚愎自用,好胜抢功。
袁强勉强一笑,道:“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要我靠拍马屁升官,我宁愿不升。”
傅少敏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种倔强的个性,如果你是马屁精,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袁强顿时被她逗笑了,他略带着兴奋道:“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少敏一时没醒悟过来,这时,服务生端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几个红艳艳“生日快乐”的字让她顿时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为了抓那个抢劫银行的大盗,我们都在局里面值班,上头是限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没好意思讲;前年生日,你到北京进修,我只有在昆明遥遥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办案,赶不回来;大大前年……”
袁强还想说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角泌出喜悦的泪花。
“不要说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
傅少敏声音有些发颤。
“许个愿吧。”
袁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起身将包厢内的灯关了。烛光映红了傅少敏满是喜悦的俏脸,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但愿岁岁年年都有今天。”
她正默默地念着,忽然眼前闪过那噩梦中出现过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来,“袁强——”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
袁强见她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他发现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凉冰凉。
“不要怕,我在这里,那个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会亲手逮住他。”
袁强知道她的心事。自从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宾馆差点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袁强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没其它办法。三天前,墨天竟从看守所逃脱。袁强忿忿之下,担心她的安全,提出让傅少敏住到自己家来。个性倔强的傅少敏拒绝了他的好意,一连数天查找各种线索,以图将墨天追捕归案,但墨天竟好似从空气中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踪迹。
片刻之间,傅少敏从噩梦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常态,靠着高大魁梧的袁强,让她更有安全感。她看着袁强一脸忧色,宽慰道:“今天我不要提这事了,好不好?来,我们一起吹蜡烛。”
两人一起吹熄了蜡烛,袁强赶紧开了灯,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脸,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许了什么愿呀。”
“我——”傅少敏刚想回答,袁强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也许了一个愿,不知会不会实现。”
傅少敏好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袁强故作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果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傅少敏笑着捶着他的手臂。
“你闭上眼睛,我说张开再张开看。”
袁强道。
傅少敏顺从地闭了眼睛,听着袁强摸口袋的声音。
“好了。”
袁强的声音流露出紧张。
“你搞什么鬼?”
傅少敏笑着张开眼睛,在她面前是一个精巧的手饰盒子,摆放着一枚铂金打造,镶着一颗闪光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熠生辉。
“你、你这是干什么?”
傅少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满面绯红,不胜娇羞。虽然他们在两年前订过婚,那是袁强的父母在患重病,为满足两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强答应。尔后,袁强几次提出结婚,都被事业心极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袁强有些结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来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来,正色道:“强,结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天老地荒,苍桑变迁,我对你的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袁强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话,傅少敏听着虽有些别扭,但不禁也为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感动。犹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答应你了,来给我带上。”
十天前发生的变故让傅少敏觉得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自己,这也是她很爽快答应袁强求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沉浸在爱河中的他们不觉时间的飞逝,谈着谈着都忘了时间,一直到了快9点,袁强才想起还有场音乐会。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丝毫不为错过这场音乐会而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
袁强小心翼翼地道。两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对性还是很保守,她虽经不起袁强软磨硬泡,将处女之身奉献给了他,但坚持不愿在婚前同居。虽然袁强对她极具诱惑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但因两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少敏着意回避,两人做爱的次数可以用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傅少敏红着脸点了点头,令袁强更是欣喜若狂。两人携手走出门口时,傅少敏手机响了起来。
“拜托,不要又有任务。”
袁强双掌合什,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电话,是副局长葛天岭的声音,“少敏,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园十六幢。”
没等她说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葛局长让我们到他家去一趟,说有个重要的案子。”
傅少敏道。
“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窍不通,搅在当中。”
袁强对自己这个上司一直没什么好感,关于他的传闻蛮多,说他是靠着某某人的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还有什么与哪一个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为他判断失误,才差点累傅少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强对他的成见。“他这个人见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这么晚找你,还要到他家,会有什么好事。”
傅少敏与他接触不多,说不上有多少了解,不过既是领导说有要事相商,她也不好拒绝,她思索半晌道:“不要这样说,这样吧,阿强,你陪我一起去。”
“好。”
袁强道,他巴不得傅少敏这样说。
两人趋车来到市郊的百合花园,找到葛天岭所说的十六幢,这是幢两层楼的小洋房,楼上楼下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怎么回事,没人在还叫我们来。”
袁强伸手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少敏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推开门。
大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房间内闪着点点微光。
“少敏,你在这里呆着,我上楼去看看。”
袁强左手持枪,“打电话到局里去,让刑队长派些人来。”
“你小心点。”
傅少敏关切地道。袁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他的动作敏捷而隐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个转身,手中枪对着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还没等她按完号码,突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厉的呼啸声,傅少敏眼角余光瞥到回头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扑来,在百分之一秒间,傅少敏扭动身体闪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闪电般攻击,让傅少敏来不及闪避。虽然来不及躲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时作出反击,手掌准确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还来不及为击倒对手高兴,不知何处又一根铁管横扫过来,敲在她小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个黑影持着铁管毫不留情向傅少敏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少敏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格档住了对方的进攻。她旋身鱼跃而起,反客为主地抡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袭之人挥去。
对方也非庸手,手中铁棒乱舞,挡住了傅少敏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他正暗暗心惊对手身手时,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连滚带爬摔了几筋斗站不起来。
打倒了两个敌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铁棒凝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之间,大厅灯都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已适应了黑暗的傅少敏睁不开眼睛。
“高,高,不愧为特警之花,转眼之间就摆平我两个得力手下。”
一个矮胖男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认得这个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娱乐城八月花夜总会的老板费宇痕,几个月前,因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娱乐城调查,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自称是香港人的费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团和气,并无可疑之处。没想到,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
傅少敏脚尖一勾,一俯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持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费宇痕,“葛局长在哪里?”
看着傅少敏冷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费宇痕不由大为心动,暗道:怪不得墨天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艳无双。傅少敏不知道,费宇痕表面是一个正当商人,真实的身份却是黑龙会大陆分会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即运用无孔不入的关系网与手段,轻易将墨天救了出来。心高气傲的墨天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为讨好他,费宇痕拍胸脯保证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枪,你看看周围,你一动就会变成马蜂窝。”
费宇痕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扫,果然周围四、五个黑衣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她,“我虽只有一把枪,但我照样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
傅少敏冷冷地道。
费宇痕没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对枪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个鱼死网破。
在费宇痕踌躇之间,一个人影踉跄地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与墨天凌厉的眼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也许是多日来的噩梦已撕开了她心灵堤防。
墨天纵声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上天有眼,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墨天的轻狂,愤怒之极的傅少敏脸色发青,秀目圆瞪。
墨天将手中的枪顶在葛天岭的太阳穴上,调侃地道:“葛局长,你的手下应该都听你的话,你命令眼前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枪。”
看得出葛天岭受了相当大的惊吓,他能够坐上局长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为有个当副省长的好姐夫,虽干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时间在发号施令,并未经历太多阵仗,当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时的果断威猛早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经发福的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脸色难看得象烧得半熟的猪头,嘴里喃喃却说不出话来。
“说,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墨天突然在他耳边吼道。
葛天岭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再顾不得面子,嘶声道:“少敏,把枪放下。”
傅少敏的枪仍对着费宇痕的头。
葛天岭听到耳边墨天开始扣动扳机的声音,催命符般的声音让他心跳骤然加速,“我命令你,把枪放下。”
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当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没有反应时,他扶着楼梯的栏杆,身体软得瘫了下去,嘴里道:“少敏,我求你,把枪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杀死,但她又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她十分清楚,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男人污辱。
两个黑衣人挟着昏迷着的袁强出现在走廊上,墨天的枪口转到了他的头上,阴阴地道:“这个是你相好吧,你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强光刺了一下,那是才刚戴上的钻戒反射着顶上吊灯的光茫。她的心象被扎了一下,枪口慢慢垂了下去……“下了她的枪。”
费宇痕忙命道,毕竟被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并不好受。
墨天从怀里摸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让我戴上这副手铐,呵呵,风水轮流转,今天戴上手铐的却是你。哈哈哈……”
墨天纵声狂笑。
墨天与费宇痕拾阶而下,走到双手铐在身后的傅少敏面前,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射出炽热的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清丽脱俗、玲珑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检查一下,这个女警官身上有没有武器。”
墨天突然道。
费宇痕一怔,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还有搜身的必要吗?当他接触到墨天阴冷的眼,他顿时明白过来,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是得检查一下。”
领会了墨天用意的他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走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傅少敏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下滑至胁间,然后猝然抓住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武器,还这么大,这一定很厉害。”
“这怎么不是武器,我当时就着了这东西的道,才会马失前蹄的。”
墨天目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将这次被擒视为耻大辱。
傅少敏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干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敌人越开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静定,漠视费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却象被把小刀一下下地刺着。这趟不比在海天饭店,周围有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她看不到一丝脱离悲惨命运的希望。
费宇痕得意地笑着,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慢慢地拉起晚礼服的下摆。周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傅少敏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肥,刚刚恰到好处的圆润玉腿。
“傅警官还穿了条这么性感的内裤。”
费宇痕隔着她穿着的黑色真丝蕾边三角内裤,抚摸着浑圆、更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到我这里当小姐,保证你红遍‘八月花’。”
费宇痕虽阅女无数,但见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动。
“无耻!”
傅少敏忍不住轻叱道。
墨天没有理会她,对着费宇痕道:“她现在难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吗,她要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费宇痕跟着笑了起来,他上次见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动,碍于她的身份,怕上头怪他多事就没敢造次,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虽然争不得头口水,但也少不了好一份,满心欢喜之下,捏着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们放了葛天岭与袁强,我跟你们走,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傅少敏忍着费宇痕的轻薄,咬着牙道。
墨天怪笑一声,道:“放他们走,你有什么条件来讨价还价,缺了他们,我排的戏还怎么演,来,都带走。”
众人推着傅少敏,架着如烂泥般的葛天岭,抬着仍昏迷不醒的袁强走出了别墅,上了一辆依维柯面包车。
刚才毛毛细雨不知已变成滂砣大雨,从门口到车上短短几十米路,傅少敏身上已透湿,紫色金丝绒晚礼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体,看得围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么个个这么好色。”
费宇痕干笑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样。”
他尽量顺着墨天的话说,可不敢得罪这位从总会来的贵人。
“好了,你们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喜欢的就摸一下,对女孩要温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这身漂亮衣服给弄破了。”
墨天显得很慷慨。
费宇痕的几个手下一时还真不敢动手,费宇痕一把将傅少敏按在车后座上,道:“墨公子让你们摸,你们就摸,还犹豫什么。”
说着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着。几个男人也纷纷离座,围在她身边,争先恐后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满是悲苦,七、八只手在她身体到处乱抓,更有甚者隔着薄薄的内裤搓着她的私处,让她羞愧难当。此时,她反而盼望袁强不要醒来,她无法面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众多的男人玩弄。
“拜托你们不要象苍蝇般围着她,把她的脸对着我,看看我们傅警官在想些什么。”
墨天道。
费宇痕当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挥着众人将傅少敏按着跪在墨天面前,其中一人扯着她的秀发,强迫她的脸对着墨天。
虽然被男人非礼着,傅少敏除了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比较镇定,她一直就是这个倔强的脾气。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颏,道:“你倒还蛮硬气的,比那个朱小依好玩得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间,哈哈哈……”
墨天狂笑起来。
傅少敏看着他得意的嘴脸,耳中是他疯狂的笑声,心中一阵酸痛,她瞪着窗外狂风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来临吗?”
她默默地问自己……
圣诞节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节庆风景,沿街的商铺摆出了大小不一的圣诞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解菡嫣无心欣赏热闹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环大厦来了劫匪,当她赶到时,劫匪已经离去,清点之下,发现十柄最珍贵的古剑已被盗走,而且她的两个助手也失踪了。
整整一个晚上,解菡嫣随着香港警方查找各种线索,可却一无所获。在她快急疯了之时,收到了纪小芸的电话,约她在中心公园见面。
解菡嫣匆匆赶到了约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个眼色,解菡嫣略一怔,便会过来,跟在她的身后,转到公园一角僻静之处,两人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涌动,虽然她与纪小芸没有见过面,但此时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孤军作战,信心顿时大增。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刘警司拉着我吃饭,没想到转眼间十把宝剑就没了,连我两个助手也叫人掳走。”
解菡嫣道。
纪小芸色凝重,沉默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如果是普通古剑倒也罢了,在黑龙会盗走的十把古剑中有一把叫‘黄帝之剑’,这把剑中蕴含了天大秘密,据说它是能打开‘黄帝之陵’唯一的钥匙。”
说着拿出一张那把失窃的“黄帝之剑”的照片。
进入二十一世纪,虽然人类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但无论“凤”或“闇黑帝教”虽然掌握先进的科技,但决定实力与胜败的却是“古武学”无论“凤”或“闇黑帝教”其顶级高手已不惧普通枪炮等现代武器。在“古武学”的概念里,人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谁要能将这个宝藏开发出来,就掌握宇宙间的奥秘,甚至能勘破生死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学”虽然在近代渐渐失传,但“凤”与“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精髓,并不断搜集寻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传黄帝是古武学的创始者之一,“黄帝心经”更是传说中古武学最高宝典,因此这把能打开黄帝之墓的宝剑价值绝非普通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张了嘴巴,脸色大变,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道:“这,这,我们怎么不知道,要知道里面有这柄‘黄帝之剑’就不带来香港了,也不会出事。”
纪小芸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才知道这事,看来,这趟事是黑龙会储心积虑,早就计划好的。”
解菡嫣平静下来,一切自艾自怨都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夺回这把剑才是唯一补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龙会将这把剑藏于何处?”
“我正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纪小芸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了,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人呢?”
她深感事态的严重,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这样,我们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个好象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几天前他越狱逃走,还挟持了几名警官,星舞她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解菡嫣道。
“你设法跟她联系一下,让她尽快过来,这件事要尽快通知蓝星月,让她帮着出出主意,或从其它地方调几个人来也好。”
面对强大的对手,纪小芸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解菡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
说罢站起身来离开。
一阵无由来的大风刮过,卷得片片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望着解菡嫣渐渐离去的背影,一种不祥预兆掠过心头,心情更为郁闷。
她长身而起,抖落飘在大衣上的几片枯叶,迈开大步,没入人群之中。……解菡嫣再次接到纪小芸电话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点多,纪小芸告诉她已经知道“黄帝之剑”的下落,并约她12点在西贡的黑龙山庄外见面。
黑龙山庄建在西贡靠海边的一处悬崖上,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庄大门。这里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龙会买下了此处,并花巨资在悬崖顶上建了两幢四层楼房,据说更建造了深达数十米的地下室,成为黑龙会一处秘密巢穴。
解菡嫣提前十分钟到达了约会地点,细细观察了地形之后,她抬头望了望夜空,半轮弯月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
解菡嫣心道。在黑龙山庄的路口和各处要害都有巡逻之人,要无声无息潜入山庄,夜色越黑越有利。
正思量间,解菡嫣心生警兆,虽然听不丝毫声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这是高手的潜能反应。
“是我。”
一声幽幽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纪小芸。”
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暗叫惭愧,她虽然能感应得到来人,但她离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准确的位置,可见纪小芸的功力犹在她之上。
穿着紧身黑衣的纪小芸如精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她戴着一幅金属做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明若明辰的双眸。
“你怎么没换衣服。”
纪小芸看到她仍穿着警服,双眉皱了起来。
解菡嫣难为情地一笑,道:“这些夜行服装,我都留在北京,没带来。”
接到纪小芸的电话后,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赶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应该知道,不紧身的衣服会有衣袂破空的声音,黑龙山庄内高手如云,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岂不等于送死。”
纪小芸道。
这些道理解菡嫣哪里会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脱去了警服,里面是件茄紫色紧身羊毛衣,接着俯身捏住宽松的警裤,运起真气,将热力凝聚在手掌间向下抚去,只见她手掌经过之处,毛料的警裤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宽松的裤角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吧。”
说着从腰间拨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随手一挥,软剑似有灵性般在她身侧划过,那一对招风耳朵顿时落在地上。
“不知这样牢不牢。”
解菡嫣抚着裤子两边经过高温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然后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纪小芸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能见度相当的低,她收起笑容,正色道:“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黑龙会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敌众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经查到黄帝之剑藏在左边那幢主楼的地下室内。正门口有六个守卫把守,是无法从正门进的。我们要先到楼顶再进入通风系统,从通风系统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已经拿到进入的密码,你必须在门口按着启动开关,不然进入的大门就会关闭。因为整个地下室的保全系统是电脑控制,并设置成无论谁进入在一分钟内都会启动警报,我计算过敌人会在一分钟内赶到地下室,我估计敌人在存放黄帝之剑的地方还会有一些机关,现在无法确定拿到剑需要多长时间,因此你要在外面撑着,不然敌人上了控制台,把铁门一关,我就出不来了。”
解菡嫣用心听着纪小芸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此次行动事关重大,面对实力强大的黑龙会,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们行动吧。”
纪小芸轻盈地飘了起来,无身无息地滑向悬崖,解菡嫣紧跟着她,从身法看两人不相伯仲。
进入黑龙会的警戒区内,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用手势交流,“凤”内通行着几套手语,两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黑龙山庄的主楼二楼大厅内,丁飞、罗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几个堂主都聚在一起。
再过十二个小时,从闇黑教总部的使者将至黑龙山庄接收“黄帝之剑”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须守在黑龙山庄,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众人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无味,但因为掳来了王静与徐慧,这段时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觉无聊。
丁飞懒洋洋地斜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在他身前不远处,王静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板上,因为手与小腿用绳索绑在一起,她弓着身子,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发亮的阳具捣入王静的后庭。
丁飞肩头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创口,“这个婊子,牙齿这么毒!”
他忿忿地骂道。昨天他第一个强奸王静,没想到竟是处女,在他极度兴奋之时,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现在,两个从北京来的女警都没有屈服于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静自始自终都不断激烈的反抗,而徐慧从被奸淫这一刻起就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时王静原本采飞扬的双眸已然暗淡无光,嗓子也因为嘶叫过度发不了声音,而男人的暴行却仍然无休止地继续着……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龙山庄的顶楼,她们已经成功避开黑龙山庄的守卫潜了进来。
解菡嫣秀目隐含着泪光,皓齿紧咬,粉拳紧握,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象波浪般起伏。纪小芸发现解菡嫣色有些异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柔声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如果乱了方寸,什么都完了。”
在刚才攀上顶楼时,她与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静与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纪小芸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解菡嫣才平静下来,双目中杀机大盛,“拿到宝剑后,你先走,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纪小芸摇了摇头,在这杀机四伏,高手如云的黑龙会秘巢里能顺利取得宝剑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难于登天。但在此时,她也无法与解菡嫣争辩。
“我们走。”
纪小芸掀开通风管的铁盖,一猫腰钻了进去,她运起真气,将身体紧紧地吸在光滑如镜的铁皮上,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动的速度绝对不能快,只要一丁点撞击的声音,就可能引来山庄内高手的警觉。一段数十米长的管道,两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气管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数米,来到地下室的排风口。这是一间百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铸成的铁门,绝非人力所能打开;左侧是一排电脑,显然是纪小芸刚才说的主控台。大厅里共有四个守卫,两个在进门侧,两个在主控台边。
“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制服这四个,不能让他们有报警的时间,不然麻烦就大了。”
纪小芸低声道。
解菡嫣道:“我负责控制台两人,你负责门口两人,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去。”
到了关键时刻,解菡嫣并不含糊。
当解菡嫣数到“三”两人几乎同时从通风口飞了出来,解菡嫣轻巧地翻了个筋斗,象离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边的两个守卫,身在半空中的她运起“玄天真气”强大的气劲牢牢地锁住两人。守在台前的两人都会些武功,但在这上古武学强大的威力面前,丝毫无抵抗之力,他们象身陷梦泥潭般动弹不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瞬息之间,死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解菡嫣的玉手轻轻拂过两人太阳穴,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在同时,纪小芸两道“寒冰真气”的气劲也准确击中门口的两名守卫,两名守卫顿时昏死过去。
有很长时间没出文,有很多原因,也不想一一说了。
多少名家已成追忆烟云,只想对自己说:坚持就是胜利!
纪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个闪着绿光的长型按钮盘上键入一连串数字,主机屏幕上显示出“密码正确”的提示,尺余厚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
纪小芸按着键盘边红色的按钮,道:“菡嫣,你来按着它,一旦松手,大门会在三十秒内关闭。”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着红色按钮,道:“你放心,你不出来,我决不松手。”
纪小芸心中一热,在这强敌环伺之机,能有共御敌手的战友,让一直以来孤军作战的她信心倍增。纪小芸来到洞开的大门边,赫然看到那柄“黄帝之剑”置放在铁库底部一个铁台上,上面罩着一个狭长玻璃柜,她断定这玻璃柜绝对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黄帝之剑”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铁库内看似寻常,其中必有机关。纪小芸一抹面上的铁罩,戴上一副特殊滤光的眼镜,果然铁库内遍布着数十条肉眼难见如蛛网密集的移动镭射线。只要一触及镭射线,哪怕是金石之躯,也会多出几个洞来。
“区区几根镭射线也想挡住我!”
纪小芸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搜寻其中的间隙,然后如飞燕般腾空而起,穿过数条镭射线,落在地板上。凭着她的轻盈身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钟内突破镭射防线。
纪小芸刚站定,准备再寻隙前进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忽然加快,移动线路更是难寻轨迹。这是保险库保全设计之一,当安装在每一块地板下的传感器感应到有人进入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就会加快一倍。变故突生,饶是纪小芸身手敏捷,也弄得她手忙脚乱,只得犹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进的速度大大减慢。
一分钟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纪小芸还未能靠近“黄帝之剑”二楼大厅的警报系统铃声大作。丁飞脸色大变,第一个从沙发上跃起,向楼下冲去,罗立、任怨天、安玉人等紧跟其后。
丁飞在第一时间冲入地下室,铁库大门已洞开,一个美貌如花的绝色少女俏立在控制台边。
“解菡嫣!”
丁飞咬牙叫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竟会有这么大本领找到这里。
解菡嫣凛然环视蜂拥而至的强敌,冷然道:“对,是我,又怎么样。”
“上!”
丁飞一挥手,泰克斯、刘雄与任怨天三人同时扑了上来,泰克斯冲在最前面,一对巨拳一前一后,挟着呜呜的风声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侧的刘雄则亮出他招牌绝学“开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跟在两人身后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钢爪,攻她的下三路,双爪似慢又快,丝毫不带破空之声。
转瞬之间,解菡嫣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强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实是三人最弱的一人;刘雄的开山掌虽然雄浑,但尚属外家功夫,不足畏惧;任怨天是三人中最强的,闪着莹莹蓝光的钢爪,更淬上了剧毒。
泰克斯见她竟不闪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这娇艳的美人。哪知拳头一接实解菡嫣高耸巍峨的双峰,却象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强大的真气顺着他手臂直入经脉,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铁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声,庞大的身体象葫芦般滚了回去。
刘雄见泰克斯如此狼狈,大吃一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挟着十二成功力的双掌在离她身体数寸时,解菡嫣纤腰一扭,空着的右掌毫厘不差地迎上了他的双掌。在双掌相接的瞬间,刘雄心虚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图自保,果然从她看似柔弱的玉手传来的真气逼得刘雄须发倒张,也像泰克斯般惨叫一声,在空中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丁飞腾空而起,单掌接住刘雄,稳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气时不禁退了一步。刚冲进地下室时见到惊为天人的解菡嫣,丁飞还暗起淫心,盘算着怎样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个招面,两个外堂堂主就败得如此狼狈,他再不敢小觑她,打起了十二分精。
“刘雄,你退下,罗堂主、安堂主,我们一起上,将她逼下台来。”
丁飞怒叱一声,双掌一错腾空而起。他十分清楚这里的机关,只要解菡嫣松开红色钮,铁库就会自动关闭,已进入铁库的人必束手就擒,黄帝之剑就能安然无恙。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穴,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人的一指,一股阴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穴”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
解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穴”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目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堂堂主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智。更何这两人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人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终于把这段赶出来了,数了数五千字,差不多就贴出来吧。
从这章节开始,写作方式起了点变化。我已有耐心来写点铺垫的东西,而且武侠也开始占相当的比重。
这一节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改,以前写好了只是粗粗的看一遍,从不仔细去改。但认真的改是十分重要的,好的文章都是通过不断修改改出来的。
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穴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
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有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的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如同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是强弩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
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然是自己的杀兄仇人,但她这种精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算有骨气,罗某给你个痛快。”
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
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销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
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解脱吧!”
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是处女之身?”
说着罗立的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
罗立半根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两边秘穴的壁腔紧紧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的物体挡住了他的手指,“果然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
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处女膜,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象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
罗立的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来找你了。”
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
这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
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了!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让须眉,有种!”
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
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感兴趣。淫荡书记加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的地下车库后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
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
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的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升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的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