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了吧?”眼前站着几个人,店主,还有几个顾客,都在看热闹?我顿时有些慌乱,是不是出丑了。
“他没事,各位散了吧!”是文道长。
文道长递过来一杯茶,有些凉,不过格外很沁人心脾,“多谢多谢,我刚才没什么吧?”等店主他们都离开了我才问道长。
“嗯,没事,你好的很,”文道长咧嘴笑笑,但神情总透着心事。
我也完全记不起刚才看到了什么,不过文道长为我放血掐算是清楚的,看样子应该也没整出个名堂,于是留下八十元告辞。
我叹着气,每周晚上的牛肚炒青椒配啤酒,是我最爱的美味享受,这下又得少吃好几顿了。
已至午夜,外面电闪雷鸣,刚从夜宵摊上回来的我喝得微醺,这是最令人愉快的时刻,本该很快入睡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起来坐桩,慢慢心绪平静下来。
在这半个月里是我最想妻子身体的日子了,以前在一起可没这种感觉,说实话结婚这好几年也消磨掉了初恋和新婚时期的激情,也不知是不是所谓的七年之痒。
也不是没有出过差,同样也被教唆去过几次浴场,偶尔尝试过一次所谓的推油,竟然是打飞机。
当时就觉得负罪感和惊惶,仿佛自己就是一个罪人,而房门那边随时就会冲进来一批便衣将自己掀翻。
电视新闻里常有的抓嫖场景在那位三十多岁不算丑的技师脱下我唯一遮羞的短裤后,在脑里一闪而过,让膨胀着而充血的动脉之源迅速萎顿。
“先生,你第一次来么?”那位女技师在一颗暗红色的暧昧灯光下展颜一笑,她应该能从我紧抓着短裤的样子看出这点。
“唔,唔,嗯。
”我颇不自然,几十年的家庭和学校禁欲式的教育让我只有和妻子的爱爱经验。
而这一次也不知鬼使神差地就被同事哄到这里了。
在女技师那对玉兔在遮不住的前襟下闪亮着白腻,欲火又一次被燃起。
“嗯嗯!”在柔指和润湿的滑动下,所有欲念都灌注在那一条短暂的路径之间,我只能闭起眼,但手还是忍不住抚上了那对温暖的兔子,很软,是舒服的感觉,只是没敢触及到那颗玉色葡萄。
心在狂乱蹦跳着。
过程不算差,很快就结束了,将我近十天的积攒宣泄而出,竟穿透了技师手里为我挡住的好几层卫生纸。
我很尴尬,第一时间抓过短裤套上去,又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谢,没回头便落荒而逃。
此刻的我已趴在爱妻身上如野马驰骋,一时间那话儿如铁似锥。
还是妻好,里面的温暖和湿润如此舒爽地紧裹住自己,甜柔的刺激亦如她的温情一般渗透我的每个细胞。
刚想快马扬鞭,战舰远航,神经末端直直传递而来的酥麻冲向脑际。
我忍!再忍!!不会吧,我的子孙们又迫不及待想冲到新世界了吗?不,行,了,又一阵如海浪在棒体上的卷动,几亿精子像是被大海潮汐瞬间锚定,狂泄而出。
“对不住了,佳怡宝贝!”我有点沮丧,轻声对着还在享受波澜,余兴末尽的女人,我的妻子。
一边从湿柔的私密花园移出,扔掉灌满液体的小雨衣。
“啸啸,说什么傻话呢,我很满足了,”陈佳怡清纯的不怎么明显的双眼皮下是两颗大而亮的星眸,调皮的翘鼻渗出发亮的细汗珠。
妻子跟我一样也是家教甚严的,也没谈过几次恋爱,只是处女之身是她第一个男友掠走的,让我颇有些耿耿于怀,男人么,这方面都是自私的。
我叫张啸,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平时工作就是对着电脑画图,有时候还得去项目地出差。
由于年轻不知节制和久坐,我在三十多便有了早泄症状。
看着眼前娇妻,却无法共同步入性欢的高潮,我很自责。
我的爱妻陈佳怡,今年27岁,体态匀称,白净的脸蛋还有双修长美腿,如果搭配上晚礼服,那就是一个醉人的尤物。
我们是四年前由父母介绍在一起的,自从有了儿子豆豆,妻的生活重心就移到他的身上了。
我想这也是她不怎么抱怨的原因吧。
做爱之后,我已沉睡。
忽觉脚被踢了下,又惊觉呻吟声,难道妻子肚子痛吗?我忙转头,月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妻子的脸上,她眉头微蹙,小嘴微启,身体还在不时扭动。
她在做春梦!想必刚才没有满足到妻子才会有这种梦境出现吧,我有些愧疚。
又不敢打扰到她,只得将身体往旁边让了下。
不经意的一转头,忽见妻子瞪大了两眼正看我,我差点窒息。
妻子醒了?啊,什么,我有妻子吗?我觉得哪里不对!她是谁?我忙爬起,一下睡意全无。
我被彻底吓醒了,见床上并无他人。
摸摸身上也没少什么,不觉舒了口气,这是做的什么烂梦!今天的梦格外真实,好像是我在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都怪那个奇怪的白玉莲,但对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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