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城市的灯光已经很亮堂了,万家灯火里闪耀着无数人的故事。
“就是不在这做市场了,也别忘了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视前方开着车。
“我只求你别忘了我才好。”我随口就答道。
她没吭声,我也没有看到她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
我们在县城边上一个路边烧烤摊吃了几串羊肉串就回去了。
到了楼上,她对我说:“你那屋里已经装上空调了。”说完她转身就去洗漱去了,等她洗完后出来,看我在铺我屋里的床单,又说:“今天可累,你洗洗也早睡吧。”说罢自己去她屋里关上了门。
我觉得她有点不开心,本来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也就洗洗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她说今天不下乡了,让我和她一起回老家里去看看她老公。
车上一路无话来到村里。
他仍然一只腿翘着,上半身披了个短袖,坐在凳子上看大门楼下人家打麻将。
看到我们回来了,对着她说:“咱娘非要让咱爸去镇上买只鸡回来,你们过来时看到他没”她说:“我开车走的东路,咱爸走的小路吧我没碰见他。”然后咧开嘴笑着对我说:“夏风,晒黑了啊,今年多亏了你,哥哥中午得敬你几杯。”我说:“没啥,应该的。哥,你腿好些了吧""嗯,可以使劲了,医生让再养养,怕没长好再骨裂了。“他说。
“嗯,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大意。”我学着老话对答着。
这时打麻将的几个人,开始耸动,看样子准备回家。一个妇女说:“这学成给你媳妇在城里吃的啥啊越来越年轻。”说罢几个人哈哈笑起来。
她接过话说:“嫂子别走了,中午在这吃吧,看看学成给我吃的啥你就知道了。”说罢,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一会,他爸骑着一台新日电动车进了院子,手里提着几个袋子进了厨房。
中午饭是在堂屋吃的。他拿出一瓶白酒,倒满三杯后瓶里还剩一小半。他爸端起酒杯说:“就当在自己家里,别见外,吃好。”说完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这时她说:“你不是还吃着药吗能喝酒吗。”“没事,中午没有药,现在就早晚吃两次,其实不吃也没事了。”他不以为然的回答。
说完自己和我碰了一下杯子,也喝了一大口。
我本来想先抿一口,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也喝了一口。这时他说:“深点,下深点,下午又没事。”我就又端起酒杯深喝了一口。
他爸喝完一杯之后就离开桌子,端着碗出去了。
剩下我们俩一直把剩余的小半瓶喝完了。
他明显出现醉态,然后开始大声说话:“我给你说夏风,你啥时候来到我这里,你都是我兄弟。以后,以后,我知道你们业务员经常跳槽,我是说以后,以后你只要来这,记得来看看你哥,还有你嫂子,别,别升官了,看不起你哥喽。”说完,自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也是晕头涨脑,舌头不听使唤的打颤说:“一定,一定不会忘了你,哥哥。”酒后的话总是豪情万丈,挚情凌然。
我把那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早已经抛却到了千山万里。只顾和眼前这个请我喝酒的人称兄道弟互表忠义。很多年过去之后,厂家代表和客户之间仍然在修补和践行着这种面子上的结义兄弟情。可当他们之间的利益一旦最大化,这种仅仅只在酒场上说的忠义,终究抵不过一次产品营销费用的申报不及时带来的记恨。
业务员和客户之间的友谊是利益浇灌的,当利益不均或枯竭时,友谊断不会存。
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开车回去。
她说:“你在其他客户那里喝酒不”我说:“很少喝。”“你中午说了啥,还知道吗”她问。
我忽然一激灵,像被击中了背部,忙惊问:“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她没回答,过了一会说:“你们中午真像亲兄弟。”我泄了一口气,看着她,说:“以后不喝了。”回到县城后,她给我拿了一盒牛奶说:“既然你也不饿,那就不做晚饭了,喝了它早点睡吧,中午你也没睡觉。”。
我喝了牛奶后,没有洗澡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黑夜,只能通过窗帘透过的微光判断那是窗户。我摸索着打开灯,看了一下手机,已是夜里十二点半,由于中午喝酒,口腔里异味很难受,再加上没洗澡。
我去卫生间洗漱完回来准备继续睡。这时我看到她屋里还有电视的光线。
回到自己屋里擦干身体后,睡意全无。忽然想起以前在公司开会时候同事给我看的日本电影。我还记得一个女的被男的往下面放了两个乒乓球扭动身体的样子,为此我在超市看到乒乓球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买了几个装在了包里。
我打开包后,拿了一个出来。我把它在卫生间用沐浴露洗干净后回到了我的屋里。我在想,怎么过去找她。
人很奇怪,即使发生了关系,但还是不愿意给对方敞开内心,随时分享自己的私密想法。在这点上,人的自私是独立性的,他只属于个人的意识资源,你不分享,别人也难入侵。所以在性爱的过程中,很难做到彼此共享奇思妙想,越熟悉越不能。人的自卑自爱自我保护在性爱里的表现尤为突出。即使是夫妻关系,人也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自己对性爱的肆意和新花样尝试。
性从来都是一个隐秘的话题,即使夫妻之间也是会把它珍藏起来。我和她做爱的时候,有时候我会问你和几个人做过我的大吗她从来都是不回答我。问的多了,也只是用眼神瞪我一眼。
我手里拿着乒乓球和一瓶水向她屋里走去。
她看到我进来说:“你怎么醒啦”我编了个瞎话说:“做噩梦了。”她显然不信,笑着说:“你这没心没肺的也会做梦”然后接着说:“你给我按按脖子吧,靠这会儿大了,脖子扭的酸。”我把把乒乓球用嘴唇衔着,给她开始捏脖子。她看到我嘴里衔了一个乒乓球,说:“你又打什么坏主意”然后准备从我嘴里去抢乒乓球。我顺势趴在她身上将嘴对向了她的嘴。乒乓球上沾满了我们两人的唾液。
他顺势用手抱着我的背说:“说,你又有什么坏主意”我靠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已经给她洗过了。”他又托起我的头说:“你不是想把它放进去吧”我告诉她,我看过一个电影,有一个女人被人在下面放进了一个乒乓球之后,去坐公交车,然后又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听了之后捶了一下我的背说:“你整天都看的啥东西啊一点也不学好。”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我摸到乾毛茸茸的一片,柔软处有一些湿腻腻的。抬头问她:“你是不是知道我会醒,连内裤都没穿”半裸的睡衣将她的胸漏了一大半出来,她晃了一下身子,那两颗白嫩的乳房像豆腐脑一样也跟着晃动了一下。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对我说:“坏蛋,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过去吃你了。”我顺势将中指往里面伸了一下,她的眉头紧皱一下,里面的湿稠粘热不一会变得热浪咕咕起来,我看着她的胸脯随着喘息开始剧烈耸动。
睡衣已经全部褪掉身下,我将嘴唇对准了她的乳头开始吸起又放开。每当我用气吸起乳头的时候,她嘴里都是咿咿呀呀。当我张开嘴又放下的时候,弹回去的乳房上下晃动。我想画家无论如何也描绘不出来这种动态。
随后我将手指拔出,指头上布满了粘液,随后将乒乓球拿在手里开始在它的下面进行摩擦。显然她已兴奋,下面流出了很多液体,当我用两根手指来回团乒乓球的时候,她嘴唇微启,双霞绯红,我能感受到她鼻孔里呼出的热气。
我斜着身子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一会儿把它放进去,要是不舒服,你跟我说,我拿出来。“她眼神萎靡,点了一下头。
我两根手指按着布满淫液的乒乓球开始找进口,她会意的将腿张开了更大一些,当我尝试将乒乓球往里送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眉头又皱了一下,我停下了手指,这次没有成功。
我坐了起来,看到乒乓球正对着她的进口,进口像一张嘴一样等待着吞噬,我拿起乒乓球在进口下面沾了更多的淫液,然后再次放到进口,这次我用四根手指托着乒乓球直接捂在了进口上,她的两腿叉开的更大了,随着手指的用力,乒乓球终于进去了。这时她好像吞了一颗肉丸子一样,赶紧夹紧了腿。
这时我的下面已经青筋暴露,她扶着我的大腿示意我靠近她。然后她张开嘴开始吞吐我的阴茎,我感受着龟头每次深入她喉腔的热压。
当我将硬挺上翘的阴茎放在她阴道口的时候,她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腿说:“别看了,快进来。”我将阴茎插到一半的时候顶到了乒乓球,我感觉到龟头一阵酸痛,我示意她把它拿出来。我拔出阴茎后,她那里竟轻鬆的将乒乓球吐了出来。
满身粘液的乒乓球滚在了床上,随手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等我再次插入进去的时候,她在我的耳边说:“还是它舒服。”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水越来越多的涌出,随着勐烈的拔出插入,竟有一种不停的在瓶子上开橡皮盖的声音。我们两个都被这种声音搞得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示意她跪在床上,将屁股高高翘起。我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后背像珍珠一样呈现出鹅黄色的白嫩,屁股丰满圆润。我跪在床上插了一会儿之后,将双腿直立起来,直接让阴茎从上面插了进去。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头紧贴在床上。
很明显,这样插的更深。我感觉到阴茎每次在深深的撞击之后进入到一种狭长的地带。当龟头每次进入狭长地带的时候,它的叫声犹如声嘶力竭的呼喊。我犹如得到了鼓励一样,准备探索自己的新发现,我将阴茎全部拔出,然后慢慢往里推送,我的双腿骑在他的屁股上,我看到阴茎被包裹着不断的没入进去,龟头很快探到了狭长地带,继续往前顶,她的腿开始发抖,声音也开始发颤。
我看她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枕头,另一只手向后伸着找我,我握住了她的手。
这时她的声音犹如哭腔:“太深了,好痛。”这时我停了下来。阴茎还有一指左右就要全部插入进去了。
她微微动了一下腿,将屁股又上翘了一下,我知道,她示意我继续进入。
我丢开她的手,双手抱着她的胯部。我感觉到龟头坚硬无比,就挺了一下腰部勐的将全部插了进去。
这时我听到“啊,疼,疼”的一声,接下来是双腿止不住的开始哆嗦。
我没有理她,开始勐烈的抽插。
哭喊声,嚎叫声,咆哮声,呻吟声交缠到一起。她的头不住的抬起又落下。
后背的腰窝里渗出了点点汗珠。随着我的一声长喊,全部射了进去。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精液顺着阴道口往下流,充血的洞口依然张开着。随后是她无力的倒向了床的一边。
听到他嘴里嘟囔着:“你太大了,快受不了你了,疼死我了。”我拿着湿巾简单擦了一下,赶紧躺在床上抱着她。
因为她曾经严肃的告诉过我,她不喜欢做了爱之后就赶紧去洗,然后各自就睡去。她希望我们做过爱之后能温存一番,说一些甜蜜话给她,然后能彼此相拥而睡。
我试探性的问:“刚才那样是不是不舒服”他将两个奶子紧贴着我的胸膛,然后搂着我说:“有点疼,又很想要。“然肯定的告诉我说:“舒服,很舒服,我很喜欢。”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在楼下喊她的名字,我们两个瞬时有点慌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