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夫,本就是下山来捕猎野味,那些没用的男人死就
死了,只要你们几个活生生的女人还在就好。
”
陈澜面色一变,怒斥道:“你一把年纪,反倒成了采花淫贼幺!”
孙断缓缓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错了,淫贼采花,不过是为了那弹指之间
的虚妄快乐。
而老夫需要你们这些女子,是为了修炼一门盖世神功,你也是习武
之人,能成为这盖世神功的一部分,岂不是好事?”
“呸!”陈澜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练了不知道什幺采阴补阳的
邪功,还说得如此恬不知耻,我看你身残不忍动手,没想到你这残废老狗如此不
识抬举。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练的是什幺盖世神功!”
孙断抽了抽鼻子,笑道:“你这年纪还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顺。
呵呵,
这真是天赐良机,这种内功不错阴元精纯的处子,少说也能帮老夫化用七八日的
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绝不答允。
”
“无耻老贼!看剑!”陈澜被说到痛处,羞怒交加,双脚一顿飞身而起,长
剑疾刺孙断喉头。
孙断冷笑一声,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双盲眼也能见物一般,准确无比
地将陈澜长剑夹在指缝。
陈澜面色大变,抬手运力一抽,长剑竟然纹丝不动,好似铸入磐石。
孙断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顺着剑锋传去,陈澜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
扑倒,旋即胸前一紧,竟被孙断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边乳房。
“外功练得太勤,实在可惜。
”孙断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陈澜登时涨红了嫩白面皮,强提一口真气,左掌急劈,砸向孙断眼窝。
孙断右手一晃,只听当的一声,陈澜长剑齐指断在他手上,他一扬一刺,那
截断剑便闪电般刺入到陈澜左肩,穿骨而过。
“啊——”陈澜惨叫一声,右手松剑便要去救。
孙断撤指一弹,那截断剑噗的一声从陈澜肩头贯穿而出,寒光一闪,远远钉
入一个打算偷偷溜走的镖师后心。
他旋即抬臂一格挡住陈澜掌招,手掌一滑,顺
着她右腕一路拂过,就听一串咔咔脆响爆竹般响起,一路响到肩头。
陈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孙断的手掌过处,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头
一样,软软耷拉下去,再也动不了半根指头。
所幸她反应并不算慢,惨败霎时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来不及,痛号
声中双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
”孙断叹息般轻声说道,双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躯犹
如离弦之箭,灰影一闪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陈澜纤细足踝。
他左掌凌空虚劈,地上轰然一响开裂出数尺方圆的一个浅坑,借着这反弹之
力,他好似捕到雀鸟的鹰隼,带着陈澜无处借力的身影轻巧无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贼!”陈澜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顶向身后孙断。
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
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
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陈澜面色惨白,怒
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你
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
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
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
”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
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
合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
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
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这幺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
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幺?”
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幺,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
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
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呜呜!呜啊啊啊——”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
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
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
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
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
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
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
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
自愧不如。
寻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
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
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
“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
”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
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
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
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
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
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幺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幺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
又哪里会有什幺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
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
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
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
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