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条巨狼跳过火圈,几十个狼骑兵立在她的背后,缓缓向前逼近,她举起手。
「男的全杀了,女的四级往上的留下,剩下的给孩子们做血食」。
……当日内维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酸麻的刺痛感,身体里仿佛嵌进了无数颗小沙砾,研磨着她的的肌肉和骨骼,使用那颗电球的后遗症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细小的雷劲在她的肌体里窜动,带来巨大的酸麻感。
但这些对于她来说顶多只能算是添头,一只如同铁铸的大手把她死死的摁在地上,残破的衣服包裹着少女虽然饱经锻炼仍显得有些稚嫩肉体。
狼人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普通人类,即使是日内维准备充分也未必能挣脱束缚,况且她身体里还残留着诸多暗伤。
她下半身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一块块的布条,两条大腿上沾满了大片大片的白色污渍,一抹鲜红混在其中,尤其扎眼。
狼人提起肉棒狠狠的贯入已经被肏的红肿的蜜穴。
「啊……」日内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惨叫,粗暴的奸淫并没有带给她如何快感,而是一阵剧痛,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这一群狼人已经不知道翻来覆去的把她是下体操弄了多少遍,许多地方已经磨破了皮肤。
恶魔并没有因为她的惨叫而放慢频率,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见她醒来,狼人咧开大嘴,笑了起来,接着便是一声长嚎。
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她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反应,肌肉开始收缩,蜜穴里面涌出大股的淫液,散发着一股子奇异的香气,和狼人身上的汗味儿混在一起组成一种奇怪的气味儿。
旁边几个狼骑兵围过来,对着她指手画脚,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比划之间仿佛把她当成了某个赌注。
下体的剧痛让她没有想得太深入,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那些狼人比划的是什么。
骑在她身上的狼人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丝透明的黏液,,在阳光下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
狼人把她翻了过来,面朝地面……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手脚不住的挣扎,奈何肌肉里的麻痹感让她根本没法控制肢体,只能无力的晃动几下。
狼人把她头朝下摁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牙齿直接啃在泥土上,她无力的挣扎着,只是单凭人类的力量又怎能和野兽相比。
狼人用手指蘸了一点唾沫,在日内维的菊穴上摩挲,肉棒进入的那一刻,日内维喉咙里面发出一声无力的嚎叫,剧烈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冒了满头冷汗,眼睛里猛的溢满了泪水,耳边只留下阵阵嗡鸣。
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世界都在离她而去。
……她突然想起了在人间行走的那些所谓女冒险家们,她们的结局大多要么嫁做人妇,要么不知所踪。
这其中有多少是遇上了无法战胜的对手,被肏得死去活来,沦为性奴的?又有多少是和她一样抱着伸张正义的想法,最后落得现在这样的结局的?她早该想到的,世上哪有满世界找着恶徒杀又永远不被肏的女人,她想起了阿贝尔。
琉砂,那个传奇的游侠最后又去了哪里呢……她现在又被囚禁在什么地方,被人日肏夜肏呢?是否也是和她一样,在茫茫的星野中遭遇了这样那样的恶魔,从此不见踪影。
还是被龙王艾斯戴斯找到,切成十七八块挂在永冬城外某个地方呢?一滴泪珠沿着她眼角流下来,滴在湿润的泥土中,消失不见。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哋址发 咘頁/./..c二星历772年夏星野女孩身边堆着大把新砍下来的藤蔓,她手上拿着一把小刀,那是一把莫约有一寸长的薄铁皮磨成的简陋刀片,她将刀嵌进藤条的一端,另一只手的手指压在铁皮未开锋的那一侧上,手指上的力量逐渐增加,指节渐渐发白,薄薄的刀片几乎要陷进肉里,随着刀片的深入,藤蔓的一小部分被刨成了两片。
她从藤条里拔出小刀放到旁边的地上,双手分开钳住两片细藤,用力撕扯,整条藤蔓随着一阵啪啪的脆响,便被扯成了两片。
女孩把已经加工完成的藤蔓放在旁边的石头上,那里放着几十根片这样的藤片。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之前一直是双膝跪地,上身前倾,用肘子撑着身体的重量,这个并不是个舒适的姿势,但她只能这么趴着,因为她的菊穴里插着一根长长的木棍,顶端还连着一块红色的布料,随着河风的吹拂不断飘动——这是一面旗,插在女人肉体上的旗。
和人间的其他地方的生物一样,恶魔们也热衷于在他们征服的地方立起高大的桅杆挂上自己的旗帜以宣示主权……但这些旗更多的似乎是某种恶趣味,上面既没有标志也没有固定的图案,只是细木棍上系上一条碎布而已。
这样的旗子在这片狭长的河谷里有数十根,近两米长的细棍加上布料,直立起来的重量对于脆弱的肉体来说确实过于大了一些,也因此女孩们都拼命的收紧自己的菊花——否则她们脆弱的肠道大概会被木棍锐利的尖端刺穿。
女孩依旧双膝跪起,只是双肘并没有再撑着地面了,而是将乳房和地面贴在一起,双手前伸,屁股翘得很高,这样可以稍微舒缓一下手臂的酸楚,她尽可能用小的幅度挪动腿,同时用力收紧菊穴,尽可能让旗子少的晃动,只是轻微的晃动是不会引起恶魔们注意的,她想恶魔们在高处的山丘上开起了淫宴,七八个比她年纪稍大的女人并排跪在地上,高高的撅着屁股,露出肥美的阴阜,稀疏的毛早已经被刮了个干净,狼人们举着酒杯,相互致意,然后相互划拳——这是很多年前他们从人类那里学来的,输了的人有的灌上一大杯酒,大部分则是找了一个稍有点姿色的女奴,上来便是粗暴的奸淫,以求快速完事儿,他们粗糙的肉棒经常会从女人的阴道里带出一点血丝或者几块碎肉,但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他们要的只是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输给同族的火气在这些年轻的女人身上完全发泄了出来,因为不断失败掉而丢掉的面子似乎也从这些女人身上找了回来。
女孩小心翼翼的活动四肢,过了好一会儿,又爬起来,恢复原来的样子,拿起几根片好的藤条,开始编织绞索。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从开始到结束,旗子都只是轻微的晃动,这意味着她的小动作很大概率上不会被发现。
但她运气显然没那么好,先是一根鞭子抽在她背上,留下殷红的痕迹,巨大的力道把女孩抽的滚了好几个圈,紧跟着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女孩的身体弓得像个虾球,木棍在肠道里搅动,巨大的痛楚使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因为充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大股的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她的鬓角,眼睛里爬满了血丝。
她感觉小腹里面有一股子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肠道流出来……狼人蹲下身子,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握住木棍,往往狠狠一扯,女孩一声惨嚎,几滴红色的液体从菊花飞溅出来,后面还连着一条亮晶晶的丝线,她强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在地上,上半身挺直,低下头这个动作会让她菊花上的伤口再次撕裂,但她知道如果不爬起来,后面可能就不是鞭打和脚踹这么简单了,有这么做过的人现在大多正在被数十个恶魔轮着肏,有几个下半身被豁开了巨大的口子,露出花花绿绿的内脏。
狼人又是一阵听不懂的语言,虽然听不懂,女孩还是能知道他的意图,狼人解开裤子,粗长黝黑的肉棍跳出来拍在她的脸颊上。
即使恶魔们浑身肌肉坚硬如钢铁,但这个位置总是脆弱的,或许她只要用力一口下去,这个看似高大的狼人瞬间就会倒在地上,她就可以趁机拔出对方腰间挂着的短刀,捅进他的心脏,那是比她手上的小铁片凶险百倍的利器。
狼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话,女孩仔细打量着高高立起的阳具,计算着距离,张开一口银牙……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肉冠,每一条褶皱都没有放过,小舌头灵巧的舔舐下,很快整条肉棒都沾满了女孩的涎水,她双手捧着肉棒的根部,细细的摩挲。
随着女孩的舔舐,狼人的肉棒也越发的坚硬炽热,狼人抱着女孩的头,用力的按了下去,近三十公分的阳具直接贯进了女孩的喉咙。
女孩的不住的战栗,喉咙被异物塞住让她无法呼吸,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知过了多久狼人才把肉棒抽出来,呼吸突然通畅,女孩大口吸着气,突然又是一个深深的贯入,女孩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什么的不住的往外冒。
这样循环了三四次狼人才在女孩喉咙深处射出一股浓精,肉棒缓缓退出少女的嘴巴,一缕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她伸出来想舔掉,却带出来更多的浆液。
在少女喉咙里射完一发后的肉棒丝毫不显疲态,狼人把女孩整个翻了过来,自己半躺在地上,把女孩抱起来,肉棒对准女孩淌着鲜血的菊花,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她终于尖叫了出来,刚刚被木棍划伤的肠壁还在淌血,又是巨大粗糙的肉棒的抽插,殷红的血液把肉棒染的通红,碎肉和血液混着肠液被肉棒带出来又送进去,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声音在在狭长的河谷里回荡。
恶魔只是冷冷的笑,随后又换了个姿势,把女孩按在地上,屁股朝上,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有微弱的一点儿,倒像是本能的反应…又是一股炽热的液体在肠道深处爆开。
狼人猛的抽出肉棒,失去了阻塞的东西,血水混着精液,肠液和细碎的污垢猛的喷出来,狼人站了起来,沾着鲜血的阳具已经软了下去,几滴红色的液体滴进女孩的眼睛,把整个视界染的通红,那原本精致小巧的菊穴此时一张一合,甚至可以看见嫩红的肠肉,偶尔喷出几股血水,顺着身体淌到地面上。
不知何时恶魔已经走了,只留下女孩半躺在地上,身体一动不动,糜烂的气息从她的身上飘起来,仿佛一堆死掉的腐肉,她面目之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双目无神,只有喉咙里不住发出的细小响声。
远方的太阳撒下最后的光辉,穿透厚重的云层撒在女孩的身上,像是给赤裸的肉体披上了一层薄纱。
……狼人们在东星野东部森林和草原交错的边缘地带的呆了四五天,他们的面前是东星野西部的一大块草地,从这片南北之间绵延千里的草原穿过去便是真正意义上的【魔界】。
那些传说中的大恶魔们在魔界的尽头建起了直入云端的巨城,筑起王座,在沉眠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人们把那座城叫做【阿斯加得】。
狼群并没进入【魔界】,他们只跟到了东星野的外围,阿斯加得的结界改变了大半个魔界的气候,沿海本应该是湿润的空气变得干燥而凛冽,北边的草原上也不会有足够的肉食来喂饱它们,只有十多只灰狼跟着狼人们的队伍继续向前走。
女奴们抬着藤条编成的大筐,里面装着的是各种晒得半干的各种肉食,有人类,也有各种野兽,几条干得扭曲的手臂和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肢体绞在一起……人类和野兽之间从未如此和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