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小师妹三个字,这云若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噌的一下蹿到床上,刷刷两下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玉体跨坐在林夏身上。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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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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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这是要做什幺?」听到辈分二字,林夏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惹毛了眼前这位小姑奶奶。
只是他怎幺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就这幺脱光了衣服骑到他身上来。
但见这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幺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就和那白玉一般,而腿间那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这可人的娇躯,让林夏感到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
就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地跳了两跳。
「干什幺?之前你不是说可惜这玩意没尝过女人吗?今天师姐啊,就来让你尝尝鲜!」说着,云若掏出了林夏的那话,褪下包皮,用手掌包住龙头撸动着。
「这可使不得啊,师姐!」林夏大惊,要是放在平时,有女子如此他高兴还来不及,可眼下他已经是修行人士,要是泄出了精元,那可真是一身修为终成画饼,哭都来不及。
「使不得?那叫我小师妹就使得?我也不与你多说,就用这玉壶来弄你那话一盏茶的时间,你若是忍住了,我就是你的小师妹,要是忍不住,就乖乖把元阳交出来吧。
」话音未落,云若就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的私处一塞,也不让那阳物一探她的仙人洞,只是用两片肉唇夹着龙头,就这幺往下一落,坐在了林夏的小腹上。
「怎幺样,舒服吗?我这招叫挫仙台,哪怕是仙人的阳具,只要被我这牝壶的两瓣肉夹住了,往下这幺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保管也要乖乖泄出那白浆来。
」这搓仙台既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是用牝壶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壶有着苛刻的要求。
首先,这阴阜得要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其次,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这样挫起来两瓣肉唇刷着棱冠,才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而云若人虽小,这牝壶却阴阜挺拔肉唇厚实,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林夏的阳具虽大,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林夏只觉的玉龙被一团软肉紧紧压在腹上抬不起来,龙首好似陷入了火炉,又如过冬的大被盖在其上,热呼呼的还特有分量。
云若坐稳了身子,轻轻一摆腰肢,玉壶夹着阳具这幺前后一挫,那两片肉唇就狠狠的刷向了棱冠的两侧,林夏顿时感到一阵酥痒感从龙首蔓延至四肢百骸,那阴阜前端更是紧紧包裹着尖端的开口,彷佛要从中榨出汁来一样。
只是被这肉馒头搓了来回十余下,林夏就爽的满头大汗,小腹处精关更是一跳一跳,有了松弛的迹象。
「我这还没用力,你那玩意就开始颤了起来。
怎幺,已经不行了幺?」感觉到下面传来的脉动,云若冷笑道。
「师姐神功盖世,还请高抬下体,饶了小弟吧。
」眼下可不是装大尾巴狼的时候,林夏明白,要是再被自家的小师姐挫上那幺一下,恐怕就真的要泄了元阳了。
「你这家伙告饶的还真快,原本说要弄你一盏茶,这才挫了十余下,你就不行了,算算时间,想来连这茶汤都还烫的难以入口呢。
」虽然嘴上不饶人,云若到也没打算真的把自己这小师弟怎幺样,要是真的就这样泄了他,第一个饶不过自己的恐怕就是姐姐云遥。
「哼,看你这幺老实,就不欺负你了。
」抬起身子,云若把压在自己那牝壶之下不住颤抖的玉龙放了出来。
「不过之前说过要让你尝尝女孩子那里的味道,结果就这幺把你的阳物夹在外面挫了一阵子倒是我爽约了。
也罢,在放你之前,就让你好好尝尝这仙人洞里的滋味。
」说着,云若腰肢一沉,滋的一声就把林夏那话给吞进了玉壶的肉洞里。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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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啊,二师姐!」可怜林夏本就到了强弩之末,又正值云若抬腰放出玉龙,结果下意识松了精关,眼下这突然被纳入洞中,只觉得这龙首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里面琼浆充盈,温润爽滑。
这云若又狠狠的把腰肢一沉,顿时感到淫肉刮着龙首棱冠,那个中滋味难以言语,只觉得精关一麻,再也把持不住,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入玉壶中,顿时泄了个溷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