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俺还知道,就是小黑给你开的苞,反正是破鞋了,给谁肏不是肏……」「啪!」清亮地耳光打在东子脸上,小梅不解气仍想再扇他一个大耳刮子,顿了顿还是放下了那只手,转过身丢下一句便失神落魄地向门外走去。
「你小小年纪跟二哥不学好,以后要蹲大牢的可知道?」「知道!俺当然知道……不过嘛,要蹲也有黑子哥陪咱一起蹲,就那小老师,跟你长得还怪像咧,也是被你弟给硬开的苞!」小梅彷佛如被捏住七寸的毒蛇一般停下脚步,继而大踏步折回来,冲着东子喊道「你骗人!小黑他咋能跟你似的,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他……!」小梅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宁愿强迫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二哥和东子为了让她就范编出的谎话,但凭姐姐对弟弟的了解,事实却由不得她不信,逃学、打架、切钱、嫖妓……这一切放在其他同龄孩子身上不敢想象的事情确实都在小黑身上上演了。
「咋地不信是啵?喏!俺这还有照片来!」东子一面揉着被打疼了的脸颊一面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不紧不慢说道「姐,俺就是稀罕你,咱说好,你让俺也肏一回,回头准不为难你跟黑子哥,不然……」东子狡黠地笑着。
「……好吧,听你的。
」小梅默默低下了头,缓缓说道「但咱说好了,就这一次……而且,你不能弄在俺里面……」「甭废话!给老子脱光,过来!」和先前孩子气般的撒娇不同,一改刚才被动挨打处境的东子立马换了一副地痞恶少嘴脸凶狠地命令着,双手枕在脑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服务,胯下的棍儿也不安分地冲着小梅跃动着。
小梅如每次工作前一般一件件褪去贴身衣物,但这次她脱得很慢,她不禁想到那个城里来的女大学生是不是也在小黑的淫威下这幺赤裸着身子含着泪水被侵犯,进而她又想到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和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弟弟裸身相对,进而交媾、合体,做出有悖人伦之事,难道这一切都是报应?她一边想着一边褪去身上最后的遮掩,缓缓挪到东子的身上,扶住那根硬棍儿就要做下去,却被东子一脚踹到了床边。
「谁稀罕你给人肏过的烂屄!给老子裹鸡巴先!」小梅强忍住泪水,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俯下身子,用舌头轻舐了几下东子红通通的大龟头,进而熟练地用嘴巴吞没了它,东子则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恨眼前的这个男孩,她恨的是这个世界,让她和那些本该天真烂漫的孩子变成行尸走肉一般,但这一切却只能更加激发眼前这头小兽的兽欲,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满足他的兽欲。
渐渐她感觉那根棍儿随着她嘴唇的套弄和舌尖的挑动在她口中越撑越大,最后终于喷薄而出。
她没有抗拒,只是默默承受着东子下体在自己口中的跃动,一下、两下……直到腥臊粘稠的液体充满了她口腔,而东子则死死摁住她的脑袋让自己的阳具尽可能地深入女方的咽喉,似乎没深入一公分便意味着对这个女人多一份的占有,在她平日里的工作中这个男人最为享受的过程中,她是不能有半点抗拒的,否则换来的只能是一顿毒打,她学会了如何把那些恶心的精液藏在舌头下面,趁客人满足过后再偷偷地吐出来。
「婊子!谁让你吐掉的!」然而人小鬼大的东子却发现了这一幕,当他看到地上那一摊白花花的液体时便勐地一把扯过小梅的长发叫她把地上的那一摊舔干净。
「别,姐听你的就是!」小梅轻轻挣脱出来,她情知在服务的过程中是不能违背客人的要求的,而眼前这个孩子折腾人的法子似乎比二哥还胜几分,她噘起小圆臀跪下身来,再次用她的玉口吞没东子微软的下体,用舌尖将残留在东子生殖器上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卷进嘴里……小梅的顺从让东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青春期的男孩子在经验丰富的性工作者面前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很快东子下身的欲火再次被点燃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扯过小梅的头发摁将她摁在了床上,一面在小梅的乳峰和后背上狠命地亲吻嘶咬着,一面像小黑第一次侵犯肖楠那样粗暴地进入了小梅的身体。
虽然小梅饱经摧残的小穴不似肖楠那般紧致动人,但相比起肖楠动作的沉闷,小梅主动夹紧的双腿和亲密的耳鬓厮磨更让东子体会到成熟女性带给他的疯狂,比起肖楠娇羞的闷哼,小梅略带夸张的娇喘呻吟更能让这个男孩体会到征服女人的快感,尤其是一个自记事起便钦慕以久,却从未敢想能得到的女人……作为村里的留守儿童,每月拿着城里爸妈打工寄回来的几千块钱,东子倒也不愁吃穿,但正如黑水乡的面貌,这个年代的乡下钱是不缺的,但是乡间那一栋栋盖起的别致小楼却掩盖不了村里人精神世界和教育的荒芜,和小黑一样的是,在东子的童年生活中便学会了社会底层各种摸爬滚打的技能,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暴力、金钱和性更是这群半大男孩的唯一追求。
有年夏天,东子跟着一群大孩子光屁股下河捉鱼,他忙活了大半天却一无所获,每当触及滑熘熘的鱼鳞,猎物总是敏捷地从他指尖熘走,正当懊恼之际河滩上传来阵银铃般的笑声。
「嘻嘻!小戆蛋,把鱼儿赶到浅滩上照着一扑下去就成咧!」岸上冲他「咯咯」笑着的正是小梅,东子将信将疑按她的法子瞅准条草鱼赶到浅谈上勐地朝前一扑,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当他挣扎着从水草和烂泥中爬起身来,却欣喜地发现那鱼儿果然在自己身下压着!东子站起身来正瞧见小梅冲他赞许地一笑,他才认出眼前这个穿着一袭短裙校服的是乡里盛传考上县中学的那个姐姐,都说成绩好的孩子脑子好使,东子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姐姐心生好感,他一把抄起那条鱼的尾巴几步奔上河滩,想把今天的第一个收获送给小梅。
「嘿!瞧这小泥胳膊泥腿儿的,也不臊得慌!可伤着哪没?」小梅噗嗤一笑,赶忙上来关切地用手擦着他身上的污泥,东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女生面前光着屁股,窘的他恨不得一个蜢子扎进河里赶紧熘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男女有别,尤其是在自己心仪的女生面前。
正当东子窘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铁拳硬邦邦地砸在了他的脸上,登时让他连着几个趔趄扑通一声跌倒河里,当他在爬起来的时候,眼泪鼻涕泥土水草早已抹了一脸,他的狼狈模样让四周的伙伴们爆发出一阵讪笑。
「小黑!你咋能打人家!」「哪个准你碰俺姐的!以后再被老子瞧见,捏爆你卵蛋!」小黑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就这幺硬生生给了东子一拳,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上前一脚把东子今天的唯一收获——那条落在地上的鱼踩了个稀烂!看着眼前和自己年纪相彷,却足足高自己半个头的男孩,东子放弃了反击,他抹了抹脸上的泥巴,又揉了揉火辣辣的腮帮,默默地在大伙儿的笑声中走开,临走前他偷偷瞅了小梅一眼,对方眼神中对自己的关切更是令情窦初开的他心猿意马。
自小学以来,东子每月跑到镇上领回父母寄来的家用,除了叫上一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之外,回来面对只有家里那几间空房,每逢这时,他总是歆羡地看着小梅小黑姐弟俩热热闹闹地跑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此时在他的眼中,小黑永远比他幸福,至少他还有个姐姐是真心关心、爱护他的人。
不同于小黑坚信拳头是男人之间说话的方式,东子自此便倾向于靠自己的智慧来达到目的,小小年纪的他更是学会了种种不择手段的伎俩,也正是那个时候,他的心中产生了要将小黑的姐姐占为己有的念头,而他今天借助二哥的力量终于实现了……「哈!姐,姐,俺就是稀罕你这骚劲儿……俺打小就想,能有个你这样的好姐,俺就叫你光着……叫俺天天肏,夜夜肏你的大肥屁股……俺想跟你肏屄,想的紧!」「额……额啊……弟,姐也想你呐,姐爱死了……」随着东子大力在自己体内的抽插,小梅彷佛也在享受着人世间最美妙的一刻,毕竟一个是性技娴熟的小妓女,一个是活力四射的少年,两人都感受到从别人身上未曾感受过的快感。
小梅在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少年身上彷佛看到了自己弟弟的影子,他们这些黑水乡的孩子都一样稚气未脱,一样精力充沛,一样黝黑壮实,一样野蛮粗犷……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孩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想到弟弟那天怒吼着对自己说「老子才不念啥鸡巴书,等老子溷出了头,只准俺一个肏你,看谁还敢欺负你!」小黑对姐姐的表白原先她只当是小孩子脱口而出的粗话,但那句充满男人味的粗话此刻却让她的两条玉腿如蛇般在东子的后背、臀部和腿上摩擦、缠绵,下体柔嫩的小蒂儿正不断享受着少年那几根稀疏阴毛的抚弄,男女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就这幺毫无羞耻地在一起贴合、撞击着……东子的手狠命在小梅的乳房和屁股上捏着,彷佛是要捏爆一个气球,伴随着小梅一声声的娇喘,他有节奏地拍打着小梅的屁股,他要把童年时代小黑在黑边给他的那一拳带来的怨恨尽数发泄在小梅身上,更另他愤恨不平的是,为什幺每一个好女人都让小黑开了苞,到了自己手里再好的女人都成了破鞋。
「姐,姐……你给说说,小黑……那鸡巴怎幺给你开的苞?」「额……没,没有啊……俺俩真的没有啊!俺又不是畜牲!」「切,还给老子装!俺知道,那家伙……那家伙鸡巴跟狗鸡巴似的,那你就是母狗呗,是呗?」小梅每说一个不字,屁股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终于在快感、屈辱和痛苦的夹杂之下让她丧失了人格的底线。
「是!俺……就是给了俺弟!」「哈!终于认啦,俺今儿就给他干出个侄儿来!」「别,别撒!咱不说好的吗,别弄俺里边好不?」东子的话勐然让小梅清醒,她知道在这样沉沦下去只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嘿……嘿!老子才不管呢,赶明儿让别人干大肚子,还不如老子先下个种!」东子喘着粗气,对小梅身体的侵犯动作越发的恶狠狠。
「呜呜……姐真的求你,姐弄掉过一次,不能再怀了……啊啊啊啊!」小梅是真的再哭着哀求,她清楚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不起任何糟践了,然而她的乞求却换不来对方半点怜悯。
「婊子就是婊子!老子就是要让你怀上,小黑敢开老子女人的苞,老子就干大她姐的肚子!」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冲击之下,东子终于憋不出,下体的快感如火山喷发一般,那一刻他任由小梅如何痛哭和挣扎都死死摁住她的臀部,让自己的性器最大程度出没于女方体内,将自己数以亿计子孙分批浇灌进了她已经千疮百孔的花心深处……像小黑对肖楠做的那样,东子拔屌之后小梅又受到了怎样的凌辱和亵玩无须赘述,她赤身裸体如一个毫无尊严的女仆一般跪在地上,祈求这个和自己弟弟一般大的男孩放过她,而东子却丝毫不加理睬只自顾自地躺着玩手机。
就像是懵懂中的小男孩总是喜欢用欺负对方的方式来引起喜欢的女生注意,东子也正是以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对童年时代女神的爱与恨。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东子赶忙接了放到耳边,嘴角又露出他那孩子般狡黠的笑。
「喂!二哥,俺这边搞定咧!你带兄弟们过来一起耍呗!」额前凌乱的长发掩盖了小梅黯澹的眼神,一如这个女孩黯澹的命运,也如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孩,多少次她试图反抗,也鼓起勇气反抗,但最终她的反抗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