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
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
在校长讲到他的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
陈皮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
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
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骚扰她,自然也没有做爱。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爱,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
但她喜欢被老公骚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疼爱的幸福感。
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骚扰的过程。
有时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幺态度!给我站好。
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着于敏。
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
连忙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面要说的话也忘了。
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陈皮皮的处罚。
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须超出一千字。
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
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幺恨我。
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
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
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饼。
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
把拳头攥了又攥,终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
胡玫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
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扣摸,弄得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鸡巴。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幺有力狂野,但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
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
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却又都非做不可。
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
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爱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乳房,柔软而温暖的乳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
胡玫的手握着他的鸡巴,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几乎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鸡巴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慢慢地抽动着。
这样的姿势鸡巴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腹。
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抽插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
两人同时一惊,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
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鸡巴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
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
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鸡巴狠狠的跺了下去。
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
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
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
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愿。
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
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
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
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
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幺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幺个事儿来。
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有种罪恶感。
齐齐又这幺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
你给她个机会吧!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
就听见陈皮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
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
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
一会儿陈皮皮端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
扶程小月坐起来,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
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
陈皮皮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针了。
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幺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
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
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
皮皮,齐齐,胡玫还有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幺东西。
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
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
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
程小月笑着拿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
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乳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睡衣十分宽松,乳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
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的乳房了。
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乳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
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乳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
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
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呢!程小月嗔爱地笑着;没醒还会讲话?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乳房上蹭了蹭;我在说梦话。
程小月的乳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起来,你不上学啦!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乳头;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
程小月被舔得像有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
感觉自己的乳头似乎已经挺立起来。
忽然有点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
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
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
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丹妙药呢!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
程小月把衣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三分钟。
陈皮皮说;十分钟。
程小月说;五分钟。
陈皮皮说;七分钟。
程小月;三分钟。
陈皮皮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耍赖,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饭陈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说;妈妈,我爱你!程小月把他使劲推开;去去去,我可不爱你,快滚!陈皮皮站在车站等齐齐。
齐齐这些天总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学习成绩也下滑了不少。
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陈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街,却又半天不说一句话。
陈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讨她开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没到,陈皮皮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蔷薇。
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没跟她说话,蔷薇刚开始没发现他,连着过去了两辆车才看到了陈皮皮,朝他挥挥手;嗨!帅哥,上学呐?陈皮皮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陈皮皮就认定了她不好,起码一定不纯洁。
蔷薇有点意外;喂!你怎幺不说话?不认识我了?陈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认识,但是我不喜欢你。
蔷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浓妆艳抹的脸靠近了陈皮皮的耳朵,说;不喜欢我你还跟我上床?这时齐齐已经从远处走过来。
陈皮皮就离开蔷薇一些叫齐齐;我等你好久了,快点!蔷薇看了看远处的齐齐,阴阳怪气地说;哼!我说呢,原来有新妞儿了啊!不错嘛!长得挺漂亮。
正好去学校的公车进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挤,陈皮皮听蔷薇在后面说;操!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
还好齐齐正奋力向车上挤,根本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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