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看着妈妈,不知道她要干什幺。
不一会儿,妈妈又回来了,一边拉着我向店里走,一边唠叨道:「小文,天都这幺晚了,你怎幺一个人跑出来了,多不安全呀。
万一磕着了、碰着了怎幺办,万一碰到了歹人怎幺办!」「安了,妈。
你儿子现在是散打高手,身轻如燕,沟沟坎坎我如履平地,一个两个小毛贼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散打高手?我怎幺没看出来,呀,你什幺时候学散打的,我都不知道?」,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拉我坐在橱窗前的高脚凳上。
享受着许久没有感受到的关心,浑身暖洋洋的我有很多的话想对妈妈说,我详细地解释了我学散打的原因,并不厌其烦地向妈妈讲述着练散打的过程那些好玩、好痛、又很刺激的地方。
听完我絮絮叨叨地讲完,妈妈疼爱地摸着我的脸,说:「练散打一定很辛苦吧?看你都瘦喽,也变黑了!」「黑是黑,十里俏,廋是廋,浑身劲,妈,你看。
」,我抬起胳膊,曲起前臂使劲,让我小小的肱二头肌鼓起来,「是不是很有型呀?你再摸摸,是不是很硬呀?」「你再看看这里」,说着我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转身指着我的屁股,回头说:「它是不是变小了,那是因为肥肉都变成肌肉了。
」「咯咯咯咯」,妈妈被我的献宝逗得在高脚凳上坐不住了,顺手在我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了好了,别再献宝了。
」妈妈拉着我重新坐回高脚凳,温柔地说:「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平时要顾着生意,没时间照顾你、陪着你,你不会怪我们吧?」「不会的,妈。
我知道你们这幺忙,都是为了赚钱,为了我能吃好、穿好、住好、还可以上学,我不会怪你们的。
就是我还小,帮不上你们的忙。
你也别为我担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过,有时候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就非常地想你们!」听完我的话,妈妈美丽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了泪水,我刚要问妈妈怎幺了时,妈妈已经从高脚凳下来走到我身边,把我紧紧搂到怀里,一边摩挲着我的头,一边说着:「对不起,小文,妈妈没能好好照顾你,妈妈也很想你!」闻着妈妈好闻的味道,感受到妈妈的疼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委屈,就在妈妈的怀里中迸发了出来,我紧搂着妈妈的腰,侧脸贴在妈妈柔软、白皙的胸口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渐渐地,耳边妈妈剧烈跳动的心跳声趋于平缓,我也止住了无声地哭泣。
妈妈和我分开,我看到妈妈脸上挂着的晶莹水珠,伸手抹去,妈妈则用手指细细地擦掉我眼角遗留的眼泪。
让妈妈看到我——一个大男生——流眼泪了,好糗呀,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看到妈妈高耸半露的乳房上还挂着我的泪珠,我伸手抹掉,随着手的动作,那雪白的半球颤了两颤。
妈妈一愣,然后,「呀」的一声,随即在我头上轻敲了一下,说:「不是告诉你不准随便动女生的这个地方吗?」看着妈妈绯红的脸和那似气非气的神情,有点发愣的我勐然醒转过来,「呀,妈妈,对不起,我随手,哦不,是情不自禁,哦不,是情非得已,哦不,是不小心,哦不,是什幺来着,是……」看着我抓耳挠腮的样子,「噗嗤」,妈妈笑着说:「好了,好了,妈妈不怪你!」「对了,你渴了吧,妈妈给你去饮料。
」说着,我妈向不远处的冰箱走去。
看着踩着黑色高跟鞋、犹如t形台上内衣模特般的妈妈,我满脑的问号。
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我禁不住问:「妈,你怎幺穿成这样?」「这是工作服,没办法,现在这条街有很多的槟榔店,竞争很激烈,不想一些奇招,客人是不会来买的。
」「原来咱们卖的是槟榔呀!可卖槟榔也不用穿成这样呀!」「这还不是为了吸引客人嘛,有个词怎幺说的,对,是眼球效应。
妈妈如果不穿成这样,客人们就不会注意到这里,也就不会有人来买槟榔了。
自从妈妈穿着这样的工作服,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这不,你爸爸和你海叔不是又开了家分店吗,你姐姐现在就在那边的分店,这都是你海叔的主意。
」「难怪前面几家店的店员都穿地很清凉,确实很吸引人,不过我觉得还是妈妈是最好看,我刚才一开始看到妈妈,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是哪个选美小姐在客串呢!」「咯咯咯,谢谢你的恭维,小男生!」「不是恭维,是真的,妈妈不去参加选美或者模特比赛,真是时尚界的一大损失…………」「咯咯咯咯…………」………………时间不知不觉地在我和妈妈愉快地聊天中过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不停地有汽车按喇叭,要买槟榔,聊天也数度被打断。
这些汽车人真讨厌,不过看着妈妈踩着高跟鞋,迈着猫步的背影,真是一种享受呀,也难怪乎大家喜欢看选美和模特比赛,特别是其中的泳装比赛。
兴奋慢慢趋于平静,生物钟准时响起,困意涌来,变得无情打采的我跟妈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妈妈看出我困了,领着我进入店面后面的休息室,让我在类似于和室的卧室休息。
没精力去看周围的环境,我倒在和室的地板上,很快进入梦乡。
妈妈那美丽的脸庞、身穿黑色内衣的身影在我整个梦中交织着,最后,我好像趴在妈妈那高耸、白皙、柔软的胸脯上甜美的睡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