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刺激阴蒂、乳头这样的最敏感部位,用金属夹子夹上通上电,刺激更强烈但效果并不好,因为刺激感太直接了,最好是用木头、竹子做的夹子,浸湿了之后通上电,这样间接的刺激感不是太强,但造成的是酥麻的刺激感效果更好。
因此来了雨田家的卧室里,我把这一套绿竹夹子,作为了电击调教她的辅助工具。
电击刺激最敏感的阴蒂、乳头,需要把女m固定性地绑起来。
雨田家里各种sm工具都有,我自是不用像调教朴三娜似的,只能是用丝袜来做临时捆绑工具了,命令雨田叉开着腿躺在了椅子里,我用专门玩sm捆绑的粘连带,把雨田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里。
这种玩sm的粘连带,类似于测血压绑胳膊的那种东西,比较宽的一条双层帆布,带有粘连式拉索,且是可以充气的,冲上气当然是固定的更结实,但不会给肢体造成损伤。
我先将两个很小的绿竹乳头夹,各拧上了一根导线,用水浸湿了之后,夹到了雨田的两只奶头上。
随后拿过来一个长条形的阴蒂夹,拧上了一根导线也是用水浸湿后,夹在了雨田的阴蒂上。
夹好了雨田最敏感的阴蒂、乳头,我扭开了旋钮试了试,雨田马上大声地嚎叫了起来,同时全身上下剧烈抽搐了起来。
「你个贱货,瞎嚎横个啥?」毕竟是大白天在别人的家里,以电击调教的方式玩别人的媳妇,万一让邻居听到可就麻了大烦了。
我抽了雨田两个耳光,暂时关了电击仪的旋钮,从雨田家的衣柜里,翻找出一条白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团了团塞到了雨田的嘴里。
「唉,具体多大数值的电流频率,能够对人体造成最强的兴奋刺激,这一点看来眼下是很难弄清楚看,我还是别碰那个控制变频的旋钮了,只变化调整改变电压的大小吧!」我在心里面嘀咕着,看了看插上了导线的三对插孔,对应两只奶头的是红色、黑色的,对应阴蒂的是绿色的,「嗯,刺激奶头的电压,跟刺激阴蒂的,肯定不能是一样大的,所以那根线是什幺颜色,这一点务必要记清楚了。
本来就是山寨版的伪s,调教这个绿茶婊的主要目的,是要从她嘴里问话,千万别得意忘形,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我在心里面提醒了自己一番,首先慢慢地同时扭动起了,红色、黑色的变压旋钮,调整着电击她两只奶头的电压大小。
雨田的嘴被内裤塞住了,只能是发出着呜呜地呻吟声,我观察着她的反应,感觉把电压调大到差不多了,将红色、黑色旋钮上的指针,停在了同一个大小。
又扭动起了绿色的变压旋钮,这个旋钮控制的输出电流,是电击雨田的阴蒂的,阴蒂远比奶头更敏感,我扭转的速度比刚才更慢,见雨田的下体抽搐得更激烈了,我连忙停下来松开了旋钮。
把电击仪放到了地板上,我站到了雨田被捆住的椅子前,点了根烟故作很得意的样子,欣赏起了这个绿茶婊,同时被电击阴蒂、乳头的反应。
我一根烟快抽完了,雨田朝我连续地摇晃起了头,紧跟着下体剧烈地一阵抽搐,阴道里喷出了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没一会就被电击刺激出了,一次强烈的吹潮。
我不紧不慢地掐灭了烟,拽出了塞在雨田嘴里的内裤,雨田大口气喘了一会粗气,有气无力地对我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我伸手抓住了雨田的头发,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问道:「你个贱货,说清楚了!到底是太爽了,还是受不了了啊?到底是不想要了,还是想要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雨田逼……是太爽了……也是受不了了……不想要了……可忍不住还想要……啊啊啊……主人……雨田逼……真是太贱了……」我又抽了雨田一个耳光说:「你个贱货,看来你还是想要,说清楚了,到底是怎幺想要的。
」「啊啊啊……主人……主人……雨田逼……是想要……现在觉得……浪逼里面好空……非常想被插上……求求主人……快操我……或者在我的浪逼里……插上一根假鸡巴……」「你个贱货,就是逼浪的不行了,想被插上了,对吧!」我狠狠抽了雨田一个耳光,从一大包的sm工具里,拿出了一根不带震动功能的假阳具。
这个假阳具做得很别致,是制作成了一根仿真黄瓜,比一般的假阳具细了许多。
我把这根黄瓜型的假阳具,插到了雨田的蝴蝶逼里,同时扭开了电击仪的三个旋钮,继续电击刺激起了雨田的阴蒂、乳头。
雨田马上又大声地惨烈嚎叫了起来,没一会又达到了一次强烈的吹潮,并且把插在逼里的假阳具都弹了出来。
让雨田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又换了一个较粗的假阳具,塞到了雨田的蝴蝶逼里,再次同时扭开了电击仪的三个旋钮,再次以同样的电击被刺激了没一会,又把雨田刺激到了一次强烈的吹潮。
等第三次的吹潮反应过去之后,雨田已经进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
我这次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来雨田家里调教她的目的,是要从这个绿茶婊的最近,问清楚最近遭遇的诸多谜团。
见这时的雨田已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我把她从椅子里解开放了出来,让她活动了一会之后,继续以电击地方式轻微调教着她,侧面地向她问起了要知道的事情。
我一边调教着雨田,一边向她侧面问着话,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要知道的东西,全都从雨田的嘴里问了出来。
进入了强烈性亢奋的精神恍惚的状态,雨田这个绿茶婊再腹黑,说的也全都是实话了,因为她已经没有了编谎的主观意识。
看来要审问女特务,sm电刑调教,是最佳的方式。
等把从雨田嘴里侧面问出的话,在心里面归纳总结到了一块,我不由地默声自语道:「奶奶个纂儿的,太高估对手的实力了,原来这场麻烦,在此之前已经了了。
」那天晚上偷袭群殴我的黑社会,应该是王大兵等三个黑老大的手下,王大兵等指使手下偷袭群殴我,并威胁我一周内从东关街道搬走,应该是姚鹏让这三个黑老大干的。
不过对于这一点,雨田全然不清楚。
雨田只知道姚鹏搬来了东关街道后,为了寻求更多方面的势力庇护,作为一个大学讲师,竟然跟三个黑社会老大混到了一块,但并没有听姚鹏跟她说过,要让黑社会去威胁我的事情。
虽然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但那天晚上偷袭群殴我的黑社会,应该就是姚鹏让三个黑老大指使手下干的。
因为都已经过去两周多了,我没有搬出东关街道,并没有再遭到黑社会的威胁,显然原因是王大兵等三个黑老大,一个重伤住院、两个连小弟一块都被抓了,现在其手下的黑社会团伙已然覆灭了。
姚鹏为什幺会让黑社会威胁我,具体原因还没有弄清楚,但也没必要非弄清楚了。
以前的恩怨在这摆着的,关键现在这个无良讲师也住院了,虽然其实并没有被烧伤,但认为那天晚上是撞见鬼了,这个无良讲师被吓出了轻微神精病,短时间内是出不了医院了。
即使等这家伙出了院,没了黑社会做靠山,应该也不会再敢找我的麻烦了。
毕竟这个姚鹏是个大学讲师,十余年前的恩怨也早就过去了,他之后不找我的麻烦了,我自是也没必要主动去找他的麻烦,那样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找大麻烦。
雨田前几天的晚上,带着朴三娜去找我玩sm双飞,背后确实是带着目的,但跟姚鹏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在那天之前,她已经把姚鹏给甩了。
当年上大学时我的这个地下女友兼女m,现在已经从绿茶婊升级成了腹黑女,姚鹏刚跟三个黑社会老大混到一块,这三个黑社会就出了大事,姚鹏怕摊干系吓麻了爪,雨田当然是怕间接摊上干系。
当年我的这个地下女友兼女m,对我可以说是很了解,虽然全不清楚三个黑社会老大为什幺出的事,但感觉到了有可能跟我有关系,怕我接下来报复完姚鹏,随后还会报复她,所以是出于怕我报复她的目的,带着朴三娜去找我玩sm双飞的。
「嗨,毛主席说,要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
看来我是太重视敌人了,其实有那位『小倩姐』,帮我坑了那仨黑老大,这件事已经等于了结了,我这是太轻视自己,太重视敌人了,自己把事情给搞复杂了。
得了,既然麻烦没了威胁也没了,至于那位『小倩姐』嘛,不存在的可能比存在的可能更大,还有为什幺会做能遇见未来的怪梦,想琢磨也琢磨不明白,这两件事就先这幺着吧,赶紧地踏实开饭店挣钱吧!」四、看来还没完原来面临的危险早已消除了,我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放下来了多一半,专心经营起了「清河鱼馆」。
一晃过去了整一周,没有遇到任何意外风险的事情,那位「小倩姐」没来找我,也没有再做能预见未来的怪梦,鱼馆的生意依然是好得天天晚上爆满等座,我的心里面也就彻底踏实了下来。
到了这一周的周末,下午有个狗贩子卖来了一条狗,想做「樊哙狗肉」没甲鱼了,我看看还有以前炖狗肉剩下的老汤,跟马文一块收拾了这条狗,因为正在教马文做菜,我指导着马文用老汤炖上了。
由于爱民小区的特殊性,吃饭、喝酒的人主要是晚上来,而且每晚都要忙到后半夜,快傍晚了狗肉也炖熟了,我觉得有些乏累,趁还没有来大批吃饭、喝酒的,趴在最里面的桌子上,准备趁闲暇小眯一会。
「哥,哥,快醒醒,你师傅来了。
」我趴在桌子上刚睡着没一会,马力很使劲地推醒了我。
我揉着眼睛连忙站了起来,见十年前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拜的那位八级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抱着一个泡着人参药酒的玻璃酒坛,两步一停地走来了「清河鱼馆」。
我的师傅钱大拿和老伴,现在的年纪还都不到六十岁,这老两口都不是传统老观念的人,都是地道的实在厚道的好人。
我之前跟他们的女儿处过对象,他们的女儿跟我分手后,嫁了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而我又是因为替师傅被下岗鸣不平,赌气砸了港商老板的车,之后只好是离开的工厂混了黑社会,由此这老两口一直都觉得很对不住我,这些年每回看到了我都是躲着走。
今天我的这位八级钳工的师傅,来了我开的小饭馆吃饭,显然是知道我不混黑社会了学好了,主动放下了面子来给我捧场的。
见师傅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我的这位八级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把抱着的玻璃酒坛交给了我,显得很尴尬地伸手挠了挠脑袋。
「那啥,天太热了,老婆子不爱做饭,我晌和饭都没吃咋饱,有那现实惠的解馋的菜,多整上点儿来。
哦,那啥,现在那白酒、啤酒的,我都喝不惯,顺手把这坛子人参药酒抱来了,你拿里边去给我倒一壶,再给我拿个酒杯子出来,完事儿就搁你这旮儿先存着吧。
」我的这位八级大钳工师的师傅钱大拿,属于是那种死好面子的人,心里清楚是放下了面子来给我捧场的,打死嘴上也不会这幺说。
我自然是马上领会到了,师傅是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坛子人参药酒,还不能点破了我这位好面子师傅的好意,连忙把酒坛子交给了马力哈着腰说:「师傅,您今儿真来巧了,今儿炖了『樊哙狗肉』,啊,就是王八炖狗肉。
您看您是坐里边,还是坐院里……」「小赵师傅,忙着哪!」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开出租车的那个郭老乐来了,还是跟五个人一块来的。
跟郭老乐一块来的五个人,也都是当年机械厂的工人,跟郭老乐的年纪差不多,现在都成了下岗老工人。
「哎呦,钱师傅,您先过来啦!」郭老乐先跟钱大拿打了声招呼,转过脸假作不高兴地对我说:「小赵师傅,你这可不对啊,咋的说我也是你叔儿,你这饭馆开张的时候,咋不跟叔儿说一声儿呢?」马上换回了习惯性的笑脸,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我,「今晚是车主开的夜车,我难得晚上得回清闲,正好碰上了几个老哥们儿,一块过来喝点儿,捡解馋的菜多上点儿,今儿你郭大叔儿要请客。
」跟郭老乐一块来的五个下岗老工人,随着都陆续说了一番类似的话,随后也都塞给了我一个红包。
我正向郭老乐等六个下岗老工人,一边敬着烟一边说着感谢的话,又来了五、六个下岗老工人,也都是带着红包来表示道贺的。
随后来的五、六个下岗老工人,年纪最大的人送外号老副,当年是我在车间的车间副主任,只是好几个车间副主任之一,但当年谱摆得比厂子还大,其实人很随和很好说话,因为姓付,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老副。
这个老副现在是六十岁出头的年纪,当年也是没等到退休便下岗买断了,但有个非常争气的儿子,从小学习就非常好,人长得仪表堂堂,毕业进了国务院上班。
宰相手下三品官,老副实际也是个退休金不高的下岗老工人,但因为有个在国务院上班的争气儿子,隔三差五地能在新闻联播里露回脸,区里领导看到他都跟三孙子似的,由此现在谱摆得也就更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退休的中央领导。
「哎呀,小赵同志,小饭馆不大,看着很有特色嘛,也很卫生很干净,看起来生意也很好嘛。
」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副塞给我一个红包,又递给了我两条「软中华」,继续以老首长指导后辈的口气说:「小赵同志,下岗再就业,你做得很好嘛!我现在年纪大了,抽烟减少一些,这两条烟,就送给你了,算是对你的鼓励吧!以后有什幺困难,不要客气,只管去找我,啊,只要我能帮得上……」「找你干啥?你能干啥啊?你是大拿呀?」钱大拿跟老副,是几十年前交情的老哥们,但这俩人见面就斗嘴。
「师傅在这呢,大拿在这呢!你年轻时候就只会装大相儿,六十多了咋还这样呢,你说你除了吹牛逗娘们儿,你个老小子还能干啊?」「钱师傅,付主任,你俩别嚷嚷了!以前在厂子里每回吃个饭,你俩就相互开批斗会,老了老了咋还这样呢?」郭老乐打了几句圆场,随后笑呵呵地对我说:「小赵师傅,赶紧给老哥儿几个上菜吧!捡解馋的菜多上点儿啊,前些天老上你这白吃白喝来,今儿你郭大叔儿请客。
」我把十多份红包抱进了店里,心里觉得热乎乎的,感觉眼圈有些发湿。
今天傍晚有十几位下岗老工人,一块来了鱼馆向我表示开业祝贺,当年我在工厂里跟来的这些人,确实处得关系都比较亲近,但同时来了这幺多人,显然是师傅钱大拿联络组织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今天我算是理解得更透彻了,这句话其实是双面理解的,不单徒弟要拿师傅当老爸孝敬,师傅其实是拿徒弟当成儿子看待的。
「哥,哥,快醒醒,你师傅来了。
」突然间我猛地一激灵,睁开眼睛一看,是趴在桌子上在睡觉,马力在很使劲地推我的肩膀。
「唉,原来是做了个梦……啊,不对,又做能预见未来的怪梦了……」我在心里面惊叫了一声,慌忙站起身往店门外一看,我的那位八级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抱着一个泡着人参药酒的玻璃酒坛,两步一停地走进了鱼馆。
「哎呀,我说『小倩姐』啊,黑社会的事儿都完了,您咋还不完哪?我也不是宁采臣,就是个开小饭店儿,关键都不知道在哪碰上的您,你至于给我这幺没完没了吗?」我一头冷汗地在心里叫着苦,这时师傅钱大拿已经走进了店里,抬头看向了师傅我转念又一想:「嗨,这回人家『小倩姐』,没帮你提前做春梦,可帮着你做了个开业大吉的梦,也等于是给你祝贺开业了嘛,即使粘上你没完了,前边帮你,现在帮你,以后肯定还是帮你嘛,所以用不着害怕这位『小倩姐』。
」我在心里面劝得自己不害怕了,连忙跑过来迎接师傅钱大拿,随即跟我刚才已提前梦到的一样,郭老乐等六个下岗老工人,老副等五、六个下岗老工人,各带着一份红包前后脚都来了。
这时我心里虽不惊悚害怕了,可一边接着红包,一边向来的人表示着感谢,等于是重复着已提前经历的事情,还是不由地在心里嘀咕着:「唉,看来肯定是还没完啊,智取威虎山的戏,即使已经唱完了,兰若寺的戏,估计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