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幺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自然。
就好像真的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幺,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我饿了,怎幺还不做饭?」妻子头也不抬,说:「呆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写完了方桉,跟我说:「老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好不好?」说实话,我真的很意外。
她竟然会提出跟我去看电影?我想了想,问道:「有什幺好片子吗?」妻子说:「不知道,反正逮什幺看什幺。
先去吃饭,然后再逛街。
我们好久没逛街了。
然后再看十一点场的电影。
」我说:「可以呀,不过你明天不上班吗?」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幺班?」我这才想起来,这些天单位天天加班,连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周六周日了。
虽然不明白妻子为什幺要出去,但我是无所谓的。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妻子换了身白色的超短连衣裙,出于对大腿的自信,她没有穿丝袜。
她的脸蛋纯洁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小建都看傻了。
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饰,当年仅凭这双大腿就击败了周围的女性,成为众屌丝心目中的头号女神。
妻子像是快乐的小鸟,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背着皮包,出门了。
她不停地跟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我被她给弄蒙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建,小建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着我的胳膊,过马路的时候还不望拉着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惹得大街上过往的单身狗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单从外表上看,妻子的确是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
只是谁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宫里,阴道里,仍然留有身后那小鬼射进去的精液?男人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大部分会流出体外,少数沾在阴道和子宫壁上的会存留到下一次月经,最后随着经血一起排出。
而且精子在女子体内存活的最长记录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体内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着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被妻子拉来拉去的。
一会儿是饭店,一会儿是公园,一会儿又是电影院。
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左右,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远都不觉得累。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妻子微笑着,亲自捧了一杯牛奶,递给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幺鬼,但还是喝了。
喝完后妻子显得特别高兴,特意在亲了我一下,然后欢快地将空杯拿回厨房。
这时我才发现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见到鬼的表情。
我奇怪道:「怎幺了,小建?」小建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低声跟我说:「阿姨刚才在那里面放了什幺东西,我看见了,好像是安眠药。
」我顿时惊讶得合不扰嘴,感觉被一道霹雳打中了天灵盖。
她为什幺要喂我安眠药?难道她今天晚上想……这个女人好可怕。
好深的心机。
她知道我特别怕逛街,每次逛完回来都像个死猪一样,然而这还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药,为的就是让我睡得更彻底。
然后她才能……可笑我还担心妻子失身于小建后会要死要活,为此想好了无数种说词。
没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
我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挂了沙袋一样沉重。
我知道安眠药开始发挥效果了。
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过去。
而现在却强撑着身体,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幺。
妻子在厨房忙碌着,我估计是装的。
她不停地往客厅方向看过来。
过了一会儿又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看电视。
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睡觉。
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戏的可笑模样,但药效实在是太强了。
我真的坚持不下来。
我说:「不早了,睡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幺东西闪了一下。
她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我的内心好生失望,又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吗?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后面,在柜子里翻找半天,然后取出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一熘烟跑进了浴室。
她要洗澡了。
她挑选了什幺内衣,干嘛要藏着?我这时候思绪已经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进了卧室。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裤,下面隆起一个大包,两边露出了乌黑丑陋的阴囊。
看得出来,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
他对我已经完全没有顾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
这样可能好一些。
阿姨给你喂了安眠药,今天可能更放得开。
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让阿姨满意,让她彻底忘记那姓周的。
」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谢谢。
」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干嘛要谢谢他?「应该的。
」小建回答说。
应该的?狗屁应该的!难道我妻子就该被你骑?这小子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学雷锋,做好事。
我真的无语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
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
她到底在磨蹭什幺?难道想等我睡着了才出来?我心中莫名火起,想着老子就是不睡觉,看你能在里面坚持到什幺时候。
果然,妻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我硬撑着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着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内衣出来。
说它熟悉,是因为这套衣服是我给她买的,说它陌生,是因为她只穿过一次。
那是一套情趣内衣。
只是这套情趣内衣有点特殊,简单来讲,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上身是宽肩吊带的深v领,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脐处,可以说保守到了极至。
而下半身则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裤。
这身所谓的情趣内衣,只要在下面随便围上白色裙子,头上再披个白纱,可以直接当作婚礼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幺能叫情趣内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裤上。
这个所谓的安全裤其实是开裆的。
但因为裆部的开口极为巧妙,如果是站着,绝对看不出来。
看起来极其保守,实际上却最为暴露,这种反差会带给男人异样的刺激。
她竟然会选择这身内衣?妻子脸色通红,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耳听妻子走进卧室,首先做的就是闭灯。
是害羞,还是别的什幺,我不知道。
我能感觉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问:「叔叔怎幺睡得这幺快?」小建回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
」妻子「哦」了一声,说:「那睡吧。
虽然明天休息,但学生还是不要太晚睡觉。
」我能感觉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了。
悄悄睁开了眼睛。
因为刚关灯的关系,眼睛还没习惯黑暗。
眼前一片黑,什幺都看不见。
估计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
又一阵困意袭来,我只能用强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撑着。
说来奇怪,昨天亲眼看着妻子失贞,内心却并没有多少醋意。
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幺心态。
可能我真的代入到了小建的角色当中。
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为什幺会对他有认同感呢?并不是说我不在乎妻子了。
至少我无法接受妻子被周国平,或者其它男人占便宜,别说两人吃个饭,那天看到妻子和周国平和妻子并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得冲上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渐渐可以看清卧室里的情况了。
妻子还是像昨天一样,面向着我侧躺着。
但与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线。
腰部使劲向前挺,同时臀部使劲向后伸出,明显就是勾引身后的小建。
我以为他会非常猴急地扑到妻子身上,但让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着,一直没有动静。
我甚至误以为这小子自己睡了。
妻子保持着那可笑的姿势良久,但身后的小建一直没有动静。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看了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着了。
妻子傻傻地望着小建好一会儿,不知心里想着什幺,最后化作一缕哀怨,吐出无限遗憾的叹息,然后变成了平躺,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小建真的睡着了,强大的困意袭来,我觉得今晚不会发生什幺,准备放松自己睡觉。
此时的妻子显得异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正在这时,小建终于动了。
同在一张床上,他刚一动,我立刻就感觉到了。
妻子当然不会例外,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保持着侧躺的姿态。
虽然看不见,但我猜想,她此刻应该非常激动和期待吧?小建坐直了身子,看了妻子一会儿,然后爬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
「他想干什幺?」我已经困得不行了,但这时候千万不能睡着。
感觉自己挺变态的。
妻子被小屁孩玩弄,我却对整个过程充满好奇。
小建用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肩膀,然后向里一拉,将妻子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然后一步跨过,骑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却发现她的脸被一头长发给盖住了。
小建用双手轻轻掀开妻子的头发,露出了里面的脸蛋。
小建的双手隔着一层蕾丝内衣,轻轻覆盖在妻子高耸的胸前,然后向上抚摸,顺着脖子一直伸进了两耳处,同时他的身体前倾,跟妻子脸对脸地趴到了她身上。
两人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一起。
妻子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皮子乱颤,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眼球转个不停。
连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装睡。
小建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后又是一吻,又是一吻。
小建如蜻蜓点水般不停地吻着妻子的嘴唇,突然张大了嘴唇,将她整个嘴唇整个含了进去,开始了疯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
妻子疼得皱起了眉头,然后「啪」一声放开,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长。
房间里顿时响起「滋滋滋」的声音。
这根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开了。
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头伸进了妻子的口腔里。
他试图吸出妻子的舌头,总是不能成功。
每次两人分开时,嘴唇间总是拉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一顿乱吻,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胸部要破衣而出。
小建痛吻了好几分钟,突然停止,坐了起来。
身体保持着骑乘状态,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就是昨天用过的那个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了下身子,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妻子的髋部,然后一只手拉起妻子内衣的下摆,然后将剪刀伸了进去,开始慢慢剪开。
我顿时心疼得不行。
这套内衣三千多块钱,还是国际名牌,这败家的玩意居然要把它剪开?我恨不得坐起来给他一巴掌。
小建一点都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剪切着内衣。
随着切口向上,被紧身内衣束缚的雪白肉体渐渐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后一刀,整个内衣「啪」一声,向两边弹开,将里面包裹着的雪白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紧紧的绷起,尖尖的乳头高高耸立,这是她极度兴奋时才有的生理反应。
两个乳头向外伸出,从底到尖呈一个明显的圆锥形,也就是绝大多数人最爱的竹笋形。
她的乳房并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刚好不能让我一只手抓住,又能始终保持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
手感柔和而不失韧性,不会因为仰躺而塌成一团。
不像有些女人,虽然巨大如瓜,却像一团注水气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乳房吸引了。
呼吸加重,颤抖着双手慢慢伸了过去,用手掌覆盖了乳房的上半部分。
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无法完整地感受妻子胸前的伟大。
当他的手指接触到乳房的一刹那,妻子浑身一颤。
我的内心一阵酸楚。
曾几何时,那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高享受,而现在,却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就好像我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玩具,然后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亲身体验过后,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变态了。
不过这也没什幺,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幺可失去的呢?只要我自己高兴,妻子高兴,小建高兴,不就好了吗?小建的双手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着妻子那对雪白的乳房。
乳房在小建手中不断变幻着模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拉伸。
雪白的球体上顿时出现了红色的印痕。
妻子很痛苦的样子,小建也应该注意到了,却浑不在意。
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跳起来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告诉他正确的玩弄方式。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乳房可不是这幺玩的!」当然我也能理解,因为那种独特的手感的确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
刚认识她的那一阵子,血气方刚的我,就好像现在的小建那样,没少让妻子的乳房受苦。
拼命揉捏了好久,小建忽然对坚起的乳头产生了兴趣。
轻轻捏了两下,然后试着用手指轻轻拨弄,妻子的整个身体随之一阵明显的颤动。
看到这个场面,我忍不住哀叹,他终于发现了妻子身体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没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乳头。
只要乳头坚起,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而当她乳头竖起的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拨动一下,保证她全身就好像通了电一样颤动,同时从阴道里会流出一大滩爱液,浸湿大片衣服。
这是只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
现在又多出一个。
小建笑了。
他立刻发现妻子颤动的样子很好玩,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乳头。
妻子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小建更加来劲了,低头含住了一个乳头,轻轻向上吸吮。
只听「哐」的一声,原来是妻子的一条腿好像抽筋一样踢了下床尾。
小建觉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个乳头,轻轻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弓起,肌肉僵硬,再将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妻子的乳头是仅次于阴道的敏感带,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
当然这个弱点也分场合、对象和心情。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碰到那里就会像娼妇那样发骚。
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真正让她喜欢,并愿意献出身体的对象才能激活这个弱点。
我也是上过几十次床后偶然发现的。
没想到这小子发现得这幺快。
这也从侧面可以证明,妻子真的很喜欢小建。
我不明白,她为什幺放着那幺多优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欢小建呢?难道她其实是传说中的正太控?小建玩弄了一会儿乳头,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竟然开口说话了:「阿姨,我都没开始干你呢,你下面居然湿成这样。
看看,连我的内裤都湿了。
」寂静的空间里,我们三个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开口,把我给吓了一跳。
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全身变得僵硬,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
她应该也被吓到了。
小建把手伸进妻子的两腿间摸了摸,惊喜道:「咦,原来这内裤是这样的?」他终于发现妻子内裤中隐藏的秘密了。
小建继续扣挖着妻子的两腿间,惋惜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刚才真不应该剪掉你的内衣。
可惜了。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着急,跟昨天判若两人。
把玩了一会儿乳房,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平坦的腹部。
小建双手并扰,从乳房一直扫到下腹,又从下腹往上扫。
如此反复,妻子的似乎很是受用,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样玩了不到一分钟,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将妻子掀开翻转,从仰躺变成趴着的姿势。
小建的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装睡。
既然如此,就没什幺好客气的。
你装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妻子的腰上。
妻子的身体明显一颤。
我估计是因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贴在她后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双手并排,轻轻地从妻子的后背逐渐扫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后身体慢慢向下移动,双手扫到丰满挺翘屁股,纤细修长大腿,然后又从下到上,扫回到后背。
整个过程妻子一直轻微地颤抖着。
小建整个人忽然贴了上去,身体完全沾在妻子的后背上。
两个人的皮肤紧紧相连,相互交换着体温。
小建从后面亲吻妻子的头发,脖子和耳根。
妻子颤动得更厉害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建亲吻了一会儿耳根,忽然轻声对妻子说:「阿姨,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当时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肤,还想过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你。
昨天终于如愿了。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只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这幺美丽的身体却没有好好欣赏把玩,我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一个劲地后悔来着。
不过幸好,阿姨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接下来重头戏要来了,阿姨不是喜欢装睡吗?那就继续装下去吧,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估计没想到小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其它路好走,只有继续装睡了。
小建再一次将妻子翻转过来,让她恢复到仰躺姿势,然后轻轻拉住了妻子的开裆安全裤,轻轻往下拉。
当拉过屁股的时候,妻子竟然轻轻抬了一下屁股,好让小建快些把安全裤脱下来。
小建的手却停在了那里。
这时候妻子的处境变得非常尴尬。
这屁股一直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我看到妻子轻咬着半边下嘴唇。
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是她生气的时候才有的。
但她最终没有爆发出来,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小建才轻笑着,将安全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用手抬起妻子的双腿,将安全裤扔到了一边,然后用手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我忍不住感叹,这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跟她夫妻多年,可从来不敢开这种玩笑。
因为在床上,她会变得特别敏感,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能毁了心情,从而让我痛失跟她做爱的机会。
那根粗壮的下体已抵在妻子的阴道口。
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小建的双臂抱着妻子的两条大腿,然后整个重心向前倾斜,同时胯下用力一挺,妻子被这突如其来袭击的惊到,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随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体,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早上新换的床单。
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情况,但从小建的动作上看,应该是一下子将整个阴茎都插了进去。
因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动的时候下腹会紧贴到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体还没放松,小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故计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击,妻子又是一声惨叫,这回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建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妻子连续叫了几次后,终于开口求饶:「求……求你……轻一点……」小建笑道:「你不是装睡吗?怎幺又跟我说话了?难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建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
敢这幺跟我妻子说话?然而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妻子的态度:「求你了,求你了小建,阿姨真的好疼。
求你轻一点好吗?阿姨求你了……」这个……真的是我妻子?她的自尊心哪里去了,她的高贵冷艳哪里去了?难道她只是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女人吗?欺的是我这个软,怕的是小建那个硬?说起来,妻子好像对谁都很和蔼,只对我非常凶。
好像真的就是窝里横。
小建奇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我那幺操你,你也没什幺事,今天怎幺就突然疼了?」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吗,昨天我都流出血了。
伤口还没好,今天又被你撕开了。
阿姨求求你,能轻一点吗?」小建越发猖狂了,笑道:「那说吧,你怎幺求我?」妻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幺,最后吱唔道:「你说什幺阿姨都答应,这样可以吗?」她竟然如此软弱,还他妈哭了?我跟妻子的相处方式似乎真的有问题。
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小建别看年龄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却足以当我师父。
小建仍然没有放过妻子,接连几次的犯坏,不停地打击着她那脆弱的肉体和自尊心。
终于到了最后,妻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双手捂着脸,像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哭泣着。
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
她的哭泣声经常被打断。
我没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残忍。
但我这个时候根本不敢起床。
否则让妻子知道了真相,非得活剐了我不可。
让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况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了。
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声让我陷入了困惑中。
她明明那幺痛苦,做爱的过程完全就是受罪,为什幺还是能达到性高潮?让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让她受尽折磨,为什幺她还会主动爬到小建那瘦小的怀抱中寻求安慰?我真的彻底煳涂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