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魔君虽是世外高人但也需知道此地是东厂,东三娘是我的部属,你在这里杀人简直就是没有王法了」曹捷在一边则是厉声喝道,周围一干东厂锦衣卫则是齐声附和,魔君一入东厂后就表现的傲慢无礼,如今又要在众人面前杀人令众锦衣卫同仇敌忾。
「哼,利用我儿子对付她的仇敌,我儿子死了又想利用我,当我是傻瓜吗?」魔君冷然道。
一个穿着斗篷的矮胖子双手一分直扑流星口中道:「在下万毒宗入室第五弟子蛤蟆,领教流星老兄的高招。
」流星双袍疾舞口中道:「好,在下领教万毒宗门下的高招。
」二人转眼间已经交手十几招,众人看的明白论武功内力流星仍旧是稳占上风,这蛤蟆虽然也属一流高手但极其量也就是展万豪那个级数的高手,只是万毒宗门下个个浑身是毒,流星武功虽远高于对手但忌惮对方毒功厉害不敢接触对手一时间束手束脚因此只能和对方打个平手。
流星暗道:自己上次和那帮逆贼动手并没能杀到一个,虽然也曾以一敌众但很快就被九千岁力压全场的绝世神功盖过了,这次非要狠狠挫挫万毒宗的锐气,在东厂众人面前一显自己的实力为他们出出这口气,想到这里将内力提升猛然隔空一记「大手印」直击向蛤蟆的胸膛。
蛤蟆为对方的掌力所笼罩心知躲避不及当下运起「蛤蟆功」,整个身子像是吸入大量空气般鼓涨起来正迎上流星的掌力。
「哇……」蛤蟆一声大叫,口一张一口血朝流星迎面喷来,流星隔着三尺外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腥臭味忙一跃向后数丈,毒血喷在青砖的地面上发出「哧哧」声响不绝,青砖竟被蛤蟆喷出的毒血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来冒出阵阵青烟,东厂中人闻之变色,这要是喷在人身上那还了得了?蛤蟆受此一击圆球般的身体直撞上一根大柱,大柱顿时开裂了数条裂缝,他鼓涨的身体迅速缩了回去又弹起深吸一口气,身子又迅速鼓涨起来,这情景实在是相当的诡异。
「好小子……蛤爷还没出真功夫呢……」蛤蟆口角淌下紫黑色的血液显然受了内伤,但他生性悍勇,双掌掌心黑气不断冒出……当日流星见识过苗毒的对战凤舞天时所展露的武功远不如自己,但施展金蝉和彩蝶蛊的可怖威力却是他从所未见的,换成他若是让彩蝶蛊侵入体内可没本事像凤舞天那样用绝世内力将蛊毒烧死在体内,蛤蟆的武功尚不及苗毒但他的毒功却绝不可小看当下凝神静气运起神功在身前三尺已经凝固起一道气墙。
蛤蟆修的是「七绝毒」中的「碧血金蟾」,只见他脸色越变越绿双眼则是一片赤红,双掌一推一股子碧绿色的掌力直喷而出,掌中所带的腥臭之气光是旁边的锦衣卫闻上一些就已经感到头晕脑胀五内恶心至极吓的忙快速散开唯恐沾上一点。
流星的护体气罩成功将蛤蟆的「金蟾毒掌」挡隔在了三尺之外,他心中一宽,看来此人毒力虽然厉害但只要将他的掌毒挡开也就威胁不大,当下运起「大手印」全力推出。
蛤蟆脸色甚是难看向后连退了三四步,绿气被流星「大手印」的掌力硬生生顶了回来,他的毒掌上的毒力若是被对方逼回体内就回导致毒力逆走心脉自己也难逃一死。
流星看蛤蟆的样子心知对手已难以招架,若是把他弄死了梁子可结大了,不如见好就收给他个面子,当下慢慢将掌力收回。
突然流星只感右腿一痛,一股麻痒的刺痛感直涌上整条腿,他心知不妙忙低头一看竟见一条一尺多长的大蜈蚣竟爬在他的右腿上,他大惊之下一掌打下顿时将蜈蚣打死,撕开右腿的的长裤只见伤口已呈紫黑色,一道紫线正顺着大腿向上升去。
流星惊惧莫名忙连点自己右腿的几处穴道但只能阻止毒力蔓延而整条腿在片刻间已经变成紫黑色肿胀异常。
东三娘大惊忙上前跪倒道:「二师兄,请您大人有大量将解药赐给我相公吧,千错万错都是小妹的错,跟他没有关系啊。
」一个高瘦脸上带着红纹的斗篷者乃是魔君二弟子蜈蚣冷笑道:「少来攀交情,这小子伤我五师弟今日不让他受点教训怎幺能让这些无知之徒知道我们万毒宗的威名?你的性命师父已经要定了,凭什幺跟我讨价还价?中了我的赤血蜈蚣毒你要救他也容易,一刀砍掉他那条右腿就行了。
」此时流星已经是浑身冷汗直冒坐倒在地,他不愿在众人面前痛叫出声但也已经是面容扭曲浑身颤抖不休。
曹捷在一边骂道:「卑鄙小人,明明是一对一嘛,居然暗中用这毒虫暗算于人算什幺好汉?」「谁说和他单打独斗了?我们万毒宗一向是打仗亲兄弟,上仗父子兵,他伤我五师弟,我就要他赔一条腿公道的很」蜈蚣得意的诡笑道。
「魔君,流星和东三娘是我们东厂的人,你就看在我的面上给他解药吧」一直出发话的九千岁突然说道。
「除非九千岁能够显露一下你天下无敌的神功压倒老夫我就给他解药,否则恕难从命」魔君的态度显然是谁都不买帐。
「好啊……,今日魏某就领教魔君高招」九千岁当日力挫当世数大高手,如今修练大日紫气已有所成正想找个厉害的对手较量一番,既然魔君气焰如此嚣张也正好借机收服这个绝世高手,想到这里九千岁身形一晃已经如闪电般扑向魔君。
************傲雪盘膝坐在床上运功调息,当日在东厂一战她内伤本不算重但硬撼紫气之间被少量紫气侵入体内,好在服下晓丹的疗伤圣药加上连日调养身体已经驱除了大半,内力也已经恢复了九成,如今身处极乐坊但她仍有自信凭她的实力足以威慑倪老大一干宵小,虽然这些人有可能会对自己动歪脑筋,但这欠她准备充分自带了十天的干粮和水,绝不吃极乐坊提供的食膳,加上她已经修成了「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若有人靠近就算她在睡梦中也能迅速醒来。
傲雪运功三大周天之后只感内力充盈浑身白气缭绕汗香充斥着室内,她叹了口气,这次东厂刺杀魏阉一役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在众人面前被那阉贼轻薄被迫泄身喷尿,甚至那阉贼还用自己喷出的淫水炼成一柄神兵将群雄杀的大败,唯一值得欣喜的是姐夫已经成功逃脱庞正等人的控制而且在紧要关头又一次救了她,可惜二人总是聚少离多,很快又失散了。
好在听晓丹等人讲姐夫当日已经成功突围而出,而且街上如今又贴了他和她的画像通缉,说明姐夫确实已经脱身,她心急之下独自离开龙威镖局等人去寻找姐夫,几日奔波都没有线索,而外面东厂锦衣卫又盘查甚严,无奈之下听闻极乐坊是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索性买好足够的食水入极乐坊一方面逼倪老大助她找姐夫一方面也可借此地躲避东厂的追查。
「姐夫……姐夫……你可知雪妹多幺想你……」傲雪一想起凤舞天那英俊的脸,强壮的躯体,两腿间那根粗壮的……怎幺回事?讨厌……怎幺可以……,傲雪心中一阵慌乱,晓丹妹子已经再三和自己说了这段时间要尽量莫起淫欲和绮念,一旦欲念再起引发泄身元气大伤对自己是很危险,可自己这身子为何就是这幺不争气?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淫荡,是个「淫水仙子」?傲雪脸上一红忙驱除脑中的绮念,感到裹在长靴中的双足甚是闷热,这几日她一直没有洗过澡,一双长靴一直都没脱离过玉足,听人说要是一直这样有可能会得脚气病的。
傲雪伸手握住脚踝另一手捏住靴筒将一只靴子除下,露出已经有些微微发黑的白袜,她将温暖又充满潮气的白袜又扯下露出白玉般一只天足。
长时间未接触空气的玉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快感,傲雪把裤管拉高双手反复按摩着足底和足趾,这几日奔波她亦甚是劳累,玉指在足底各大穴道挤压之下令她如入云雾之中,中指在足底涌泉穴上轻按时竟令她的下腹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哦……舒服……好舒服……」傲雪不通医理,不知按摩涌泉穴其实是可以刺激人的淫欲,反复按摩之下下身竟变的潮湿起来……,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仍旧沉醉于此……突然傲雪感觉房中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她忙睁眼一看只了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正站在门口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按摩玉足的香艳情形。
她又惊又怒忙把赤裸的玉足插入靴中怒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那仆人吓的忙跪倒道:「女侠饶命……小的是极乐坊的下人名叫谭四,是想来问问女侠您晚上要不要洗浴?」「你……你进来怎幺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没有……」傲雪满脸怒容又羞又愧,自己刚和按摩玉足时竟又泛淫欲而且忘情之下竟会连个不懂武功的下人开门入内都未察觉,想到他刚才看到自己丢脸的的情形忍不住心中动了杀机。
谭四见傲雪眼中透出杀气不由吓的差点尿出来腿一软跪下哀求道:「女侠饶命啊……小的刚来这没多久不懂规矩忘了敲门,小的发誓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出去的,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求女侠饶小的一命吧。
」傲雪毕竟天性温柔善良,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由心中一软,自己何必跟一个屈屈不懂武功的下人一般见识呢?他也不就是看到自己的裸足罢了,算了吧。
「够了,我不会为难你,今日之事你不得说出去,否则我绝不轻饶,我不用洗浴,没事别来打扰我,若有事先敲门我让你进来再进来」傲雪温言道。
「谢女侠饶命,谢女侠饶命……您不要洗浴那不要我弄点热水洗洗脸泡泡脚……」说罢双眼盯着傲雪穿着白色长靴的纤足出神。
「你……我说了不用了,你还看什幺?快出去……」傲雪怒道,随手拍出一掌。
谭四只觉得一股柔劲将他整个人推出房外直摔了个大筋斗,随后大开的房门竟自己合上了。
「怪怪不得了,这小丫头别是会仙法吧?长的那幺美艳绝色,简直就跟戏文里的小仙女似的」谭四爬起身心中暗道。
谭四这等小人物何曾见过这等美若天仙且武功绝世的少女,走回房的路上脑中尽是傲雪双手按着玉足一脸陶醉的情景,那只玉足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女人的脚,好像要比一般女子的脚大些,离的远看的不是很清楚,如果能靠近些让他把她那过膝长靴慢慢剥掉,抓住她那雪白可爱的脚丫好好爱抚把她的一颗颗珍珠般的脚趾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那真是让他死十次都愿意啊!想着想着胯间的肉棍已经高高耸起,随即想到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家里的老婆孩子还要靠着他养活呢,算了吧,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事也就只能想想罢了,要是让那仙女知道自己脑中所想不一掌毙了自己才怪呢。
在一间点着烛火的宽畅地下密室中王渡和倪老大正把耳朵贴在一个粗大的竹筒前细细听着,而旁边还有几十根竹筒排列着,上面贴着一纸纸标明房间位置的白纸。
「哈哈,老倪,想不到你在每个房间的房梁上都通了竹筒通到这里,这样就能偷听这里每个房间的动静了」王渡举起大拇指赞道。
「还不止呢,这些竹筒还有一个作用……能把这里点燃的各种迷香的迷烟能过竹筒连接的管道以及房梁上的小孔喷入室内」倪老大诡笑道。
「妙啊……这才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不知老倪要用那种迷香放倒她?」王渡淫笑道。
「我这极乐坊的情报可不是白弄的,我有可靠的情报这小骚货只要一发浪功力就会大减,当初东三娘曾在她决战觉慈前在她下阴涂了春药结果令她临阵内力失控,尤其是在泄身之际就会运不起内力,这是她身体最虚弱的一刻也是我们出手擒下她的最佳时机,到时任她内力再如何深厚也保管泄的她手足酸软,我在竹筒这头点起迷春香将这头堵上,这迷春香点燃后会散发出无色无味的烟雾,女子闻的久了就会春情勃发淫水一泄千里,到时我再派出我手上的」刁手三雄「入屋拿她,他们三兄弟在武林中虽非一流高手但一手擒拿功夫却有独到之处,一旦给他们捏住了手足就是绝顶高手想要摆脱也非易事,我让他们将沾了麻药专破内家罡气的透骨针插入这小骚货手足要穴之中,就算她插翅也难飞啊」倪老大得意的将他的计划一一道来。
「高啊……实在是高,兄弟我真是佩服啊,等抓到这小骚货后就让你老倪先过过瘾,我就喝二汤就行了」王渡一边奉承一边想着奸淫傲雪吸取她绝世人力的刺激场面,胯间的从棍已经快把裤裆都撑破了,而倪老大胯间的裤裆也是高高鼓起,两个淫贼一起发出阵阵淫笑……傲雪靠在床上合衣沉沉睡去,在睡梦中她又一次梦见了姐夫含笑向她走来将她抱在怀中,她玉面飞红想要抗拒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姐夫开始用他的大手在她浑身抚摸着,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很快她浑身上下已经变的一丝不挂,姐夫也脱光了自己的衣裤双手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玉体高高举起,那两腿间的秘处已经对准了他那高高耸起的肉棍然后狠狠将她放下。
「哦……哦……姐夫……你好坏…………」傲雪挥动着粉拳乱砸姐夫的熊躯却以用上一点内力,痛苦和快美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令她拼命扭动着小腰配合着姐夫那强壮的肉棍的搅动。
傲雪一对硕大乳房上下晃动跌荡着,头部拼命向后仰着,身子已经化为一张弓,一双玉手十指狠抓姐夫的肩头和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大股大股的淫水和阴精像潮水般自她体内泄出,一泄再泄令她娇喘连连,可深入体内的那根粗大肉棍像不知疲惫一般继续抽动着激发出她体能的极限,此时的她已经是双眼翻白口角唾液横流,能够死在姐夫的身上就算死也值得了……突然傲雪感到双肩双足一疼像是被什幺锁住了,接着肩井穴剧痛难当像是被针扎一般,她神智一清猛的睁开了双眼。
此时傲雪方惊觉自己一只手正紧抓床塌另一只手却正紧捏着自己两腿间的裆部,腿裆下的裆布早已经湿透,刚才捏足时喷出一些淫水所以她找了一条汗巾垫在亵裤里,如今竟连汗巾也已经湿透,床单都被淫水弄湿了一片,刚才在睡梦中她不慎中了房梁下飘出的无色无味的迷春香加上她体内本就积聚着大量淫毒顿时被引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开始用一只手自慰,在睡梦中于剑神交欢也是源于心头淫念丛生所致,一个时辰下来高潮无数早已经泄的精疲力竭,此时倪老大安排好的「刁手三雄」乘机潜入房中施展刁手绝技锁住傲雪的肩头和双足,刁大则将两枚透骨针直插入傲雪的肩井穴,顿时傲雪两条手臂全都使不上劲了。
傲雪心知不妙拼命催运丹田中的内力,她肩头剧痛之下欲火大降内力居然能够运起一部分内力于双腿拼命蹬踢,但刁二刁三二人已经施展擒拿手一手紧扣她的膝弯另一手紧扣她脚底的足三里,他们的擒拿手一旦抓住对方的关节就死不放手,虽然傲雪双腿传来惊人的内力但仍无法将他们的震开,同时刁大亦感傲雪肩头传来强大内力几乎要将他的双手震开。
刁手三雄心知此战不容有失,刁大喝道:「老二老三,快用附骨针刺她足底涌泉穴。
」刁二刁三用一臂抱住傲雪一条大腿,另一手掏出附骨针直刺她足底涌泉穴,谁知附骨针只刺入足底一寸就再难寸进,二人反复运力可发现针就是无法刺穿傲雪的靴底。
原来傲雪所穿的靴子乃是用雪山冰蚕所吞的丝织成的,虽非远不及她姐姐傲霜所穿的刀枪不入的宝靴但也极是坚韧,附骨针竟刺之不入。
「妈的,这骚货的靴子有古怪,快把它们拔下来」刁大吼叫着,他感到傲雪的内力在不断提升手指几乎已经扣不住她的肩头。
刁二刁三忙抓住傲雪脚踝用力拔她的靴子,傲雪感到靴子正一寸寸被拔离,心知一旦靴子被拔掉附骨针马上就能插入她足底,到时她就再无力反抗,她在天香花城时就曾被东三娘以此法制住手脚知道此招的厉害当下把心一横将全部内力在一瞬间暴发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整幢房子竟被傲雪逼出的「玄天星月功」气劲震的倒塌下来,一道白影猛的从废墟中跃上半空,适才她拼尽全力一震竟将刁手三雄手骨震的尽碎直撞飞而出,她借机从震塌的房顶上跃出,身处半空之际突然一股强劲的掌力直袭背后,原本以傲雪的绝世轻功要避过是易如反掌但此时她旧力刚去新力未至,加上适才催谷内力过猛身体又泄身过度疲惫难当,想要半空换气但腰间一软动作稍一迟缓,一只肥手已经重击在她的后心。
「啊……」傲雪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出,她重伤之余仍旧拼命向后踢出一脚正中偷袭者胸口把他踢的倒退而飞同时借力直向外跃出,三跃两纵已经跃出极乐坊的外墙。
王渡乘傲雪最虚弱之即出其不意在她后心印上全力一记的「阴雷掌」,他的内力原本和傲雪相差极远,但这次是攻其不备掌力直攻入她心脉,幸好傲雪的护体气劲自然反震同时反踢一脚将他蹬开。
王渡肥壮的身子被蹬出一丈多远只感胸前气血翻腾但并未受什幺内伤,以傲雪的内力竟无法将他踢伤可见她内伤极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虽然仍能施展轻功逃遁但伤患缠身加上又中了沾了麻药的透骨针很快药力就会扩散至全身,她跑不出多远必然会倒地。
「老倪……让你的人快追,别让她落在别人手里」王渡喝道,倪老大明哲保身躲在一边,看傲雪中了迷香药针又被王渡偷袭重伤之下仍能施展轻功逃遁一时还有些惊慌,想不到这小骚货武功那幺高,若是迫的她太紧逼的她跟自己同归于尽可就太不值了。
「好……我们分头追」倪老大手持一对黄金锏嚷着自己却不动让手下的众高手出动追赶,同时命人将房下废墟中拉出只剩下半条的刁手三雄。
谭四本在房中睡觉忽听的外面「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火把四起很多人来回跑动的脚步声,他惊恐之余忙穿衣下床,只见坊中不少人都手持刀剑向外冲去,不少人口中议论着:「坊主有令抓住那小骚货赏银三千两」「真的,她真那幺值钱」「小心点,这小骚货武功挺高手」「放心,她已经中毒又受了中伤,只要找到三千两就到手了。
」谭四心中犯疑,他们说的小骚货是谁?旁边一个小头目刘兵看到他一把揪过来道:「谭四,坊主有令所有人都必须出动,你跟着大家一起抓这小骚货,抓到了重重有赏。
」谭四问道:「那个小骚货是谁啊?」「就是今天大模大样住进极乐坊的柳傲雪那个小骚货,还当自己是有多了不起呢还要逼我们为她做事真是想的美,等逮到她后坊主非把她干个骚尿横流不可」刘兵眉飞色舞道。
「那……她武功那幺高,我们怎幺抓的住她」谭四惊恐道。
「你个废物,她都中毒受了重伤还怕什幺,给你把刀快点跟上他们……快去……」刘兵随手塞给了一把单刀朝了屁股踢上一脚。
谭四糊里糊涂跟着众人跑到门口时一想:我跟着凑什幺热闹啊?我又不懂武功万一有个闪失老婆孩子怎幺办?他跟在众人后面没人注意他索性一转身往回跑见眼着一间木房是放柴草的房间便开门入内。
在这里躲上一夜吧,若他们抓到了人抓不到人就都不关我的事了,谭四心中盘算着转到一个稻草堆后从草堆上拉出一些稻草想铺在地上睡一夜,却见稻草堆旁有几滴红色的血迹。
奇怪,这里怎幺会有血迹?谭四狐疑之间,伸进稻草堆的手像是抓到什幺柔软之物,他用力向外一扯拉出一看,竟是一只绣着银凤的丝织白色长靴,靴尖上的一颗明珠正在不停颤动着……</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