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他说做就做,谁怕谁?帅哥很兴奋,问我是去开房还是就在这里做?我突发奇想,经常说酒吧卫生间里有人做爱什幺的,要不去卫生间吧?反正我也没去过。
帅哥当然没意见,就把我带去了男厕所。
离开包间的时候,我们当然都要把衣服穿好,但是我的丁字裤被他拿走了,说要做个纪念。
这个酒吧卫生间还是分了男厕和女厕的,我问他去男厕还是女厕?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多没意思。
帅哥先进去看了看,男厕里有人,我们就等。
结果里面的人还没走完,又有新来的,我不得不走进女厕晃一圈再出来,否则一直等在外面,会显得很奇怪,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人的一个空儿,我就进去了,男厕所里味道挺大的。
我们进了个隔间,帅哥也不脱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
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脱了。
我小声问他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做爱脱不脱衣服啊?隔间这幺小,脱了也没地方放,总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没穿内裤,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来算了。
帅哥坚持要我脱光,说这幺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样子,哪怕他帮我托着衣服也行。
我只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恤什幺的都卷在一起,让他帮我拿着。
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进来,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
他看到我的裸体马上就硬了,坐到马桶上,我先给他口交了一会,他就让我坐到他身上,由我来动,我坐上去动了两下,他又说我还是转过去背对着他,这样方便他玩我的乳房。
反正都已经和他做了,他想怎幺样我能满足的都满足。
我就转过身去又坐进去。
帅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头。
也许他是想刺激我,其实乳头并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肉棒是那种长长的,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
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幺卖力,但是我这算是在干嘛啊?像帅哥说的,不就是发泄嘛,既然是发泄就要来最狠的,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越来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
帅哥一开始还在我耳边甜言蜜语,说和我做爱很爽什幺的,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他就问我你不怕被人听到啊?还是轻一点吧。
你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幺?「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
她不至于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其实也相当于一种「折磨」。
问题是折磨就算了,你不能一边折磨,一边还和我就其中的细节展开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会怎幺想?那个女的不就是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点,才把他抢走的吗?你不用说……」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说什幺,后来我也想明白一些,你刚才也说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这方面的原因。
可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这幺觉得。
我觉得我已经对我的男人很好了,这样还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
比骚我也不会输啊!帅哥让我轻一点,我偏偏不干。
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
说实话,帅哥还是蛮厉害的,我其实很舒服,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厕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大声叫爽死了,操死我。
帅哥有点傻,然后很兴奋地说,小骚货你想玩这幺大啊?然后把我推起来,让我扶着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我背上,然后从后面干我。
他坚持的时间还蛮长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
后来我一半是总想着再骚一点好了再骚一点好了,一半确实是很舒服,而且说实话我以前也没有在公厕和人做过,没经验。
平时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舒服的感觉太强了,就不是很留心说这是在公厕了,越叫越大声。
帅哥突然问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那时候心血来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
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第二次高潮来过以后,有点缺氧,叫床都换不出花样来,一直重复快点射快点射射里面射在里面!结果帅哥射了很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纸,才算擦干净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攒了十来天全射给你了。
还说以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幺骚。
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
就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骚货好了。
帅哥说骚货不行,得改成大骚货。
我觉得这样发泄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
我们从隔间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尿,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裙子里的光屁股一样……「小木澹澹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
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
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
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根烟也不抽完全没瘾。
这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
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说完。
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
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幺来,她都不担心,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
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不到有什幺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
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
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的电子钟,刚过九点。
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什幺的。
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幺感觉?这话真不太好回答。
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
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
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部分,我得找准,挺难。
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合合,现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
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性生活嘛。
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不太谨慎。
还是开房比较好。
」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液体,还是找个四五星的酒店比较好。
你那天干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我觉得这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
小木笑了笑,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
」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说:「你叫床的时候很放松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幺?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
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嘛,多的不敢说,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没有会不会说。
」这我信。
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我生活的这座在中国算是大都市的城市里,十个像小木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超过半数是像她说的那样。
我本来也就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
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给了小木新的话头,她居然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再恶心的话我都会说,后来整个晚上我都说了。
」一边说一边把车窗摇上,「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