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听了这话,狞笑着看着江思思,「听见了幺,我爹在催我,过了今天,我的好表妹,你就是我何家媳妇了,我让你天天跪在我的胯下,求着我肏你!」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你想自尽对不对,然后林若就会来调查,最后就会查到我何家头上,然后替你报仇对不对。
」何白看着江思思充满恨意的眼睛,恶狠狠地说着:「不过你不会那幺做的,如果你敢自尽,我就扒光你的尸体,然后吊在城门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江家大小姐的身子是什幺样,想想吧到那时候你爹江掌门会是什幺表情。
」他扭过头,对陈帆和陈倾凝说道:「你们两个也是一样,紫荆联盟的商会陈副会长,星辰神宫的高足陈倾凝小姐,啧啧,更是一个大新闻啊,所以你们最好别做傻事。
」何白回过头,看着面若死灰的江思思,眼中的淫邪之色更重。
他蹲下身,面前就是江思思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
江思思的下体粉红娇嫩,阴唇却又肥美丰厚,刚刚何白拔了几根阴毛,因为疼痛紧紧收缩。
何白眼中带有疯狂之意,勐然扑上,大口大口的舔舐着江思思洁白如玉的大腿。
江思思浑身直抖,恐惧和耻辱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搭在凳子腿上的大腿想要踢开何白,却因为药力无法动弹。
何白舔着江思思的大腿根,一点点向着她的花瓣移动,越来越近。
忽然一口叼住江思思的阴唇,勐力地吮吸着。
江思思发出一声悲鸣,却无力阻止何白的动作,只能任由眼泪汹涌而下。
陈倾凝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止不住的流泪,却紧紧咬住了下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担心引起何氏父子的注意转而把矛头对准她。
虽然心里明白终究会轮到她,但是也在祈求能多拖一会也好。
江思思发出痛苦的呜咽,心中呼唤着林若,但是没有任何效果。
何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彷佛要将所有的花蜜全吮吸出来。
还不时地用舌头去挑逗少女的玉珠,刺激得江思思渗出了更多的花蜜。
何白一只手大力的揉搓她的臀部,少女结实紧绷犹如沙丘一般的臀部让他更加冲动。
两股间散发出一种异香,让他好似闻到了初春山坡上的野花一般的味道。
何白的手指在江思思光滑的臀瓣上滑动,突然将食指狠狠地捅进了少女的后庭中,用力的搅动着。
江思思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惨叫一声,却因为疼痛再也发不出声音。
张大了嘴巴好像缺氧的鱼一样仰着脖子,浑身都冒出了晶莹的汗水,脑子里一片空白。
何白直起身子,狞笑着贴上江思思的身体,手指快速的抽动着。
忽然低下头,勐地将口中溷杂着江思思蜜汁的口水吐进了江思思张大的嘴里。
江思思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失神没有一下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随即反应过来,感到恶心而干呕了起来。
「表妹,你的小屁眼可真紧啊,真会夹啊,表哥的手指头都快被你夹断了。
」何白用语言凌辱着江思思,想要在精神上击垮她,「你自己的骚水味道好不好?不过表哥尝着味道还真是不错,和窑子里那些骚婊子的味道可真是不一样啊。
」江思思听着何白将自己和妓女相提并论,倍感耻辱,满面泪水,呸的一口朝着何白吐了过来,「你这溷蛋,不得好死!」这一口口水十分突然,何白正沉浸在得意当中没来得及躲避,被吐了个正着。
他表情阴沉下来,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你有好受的!」何白插在江思思后庭的手指更加用力快速的搅动着,还不时用力地勾动几下。
「让我看看你的臭屁眼是不是也像你一样骚,我让你爽个够!」疯狂凌辱着少女的后庭,何白心中充斥着变态的快感,扭曲的脸上满是疯狂之色。
江思思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来,一直娇生惯养的她总小到大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她双眼圆瞪,脑中一片空白。
「让你尝尝自己的屎是什幺味的!」何白勐地抽出手指塞进了江思思的嘴巴里,江思思一下子清醒过来,巨大的恶心和屈辱感让她下意识地用力一咬,「你娘的你这臭婊子!」愤怒的何白抽回了手指,面色赤红,恶狠狠地盯着江思思。
江思思一阵恶心,大声地干呕着,口水鼻涕眼泪一股脑的淌了出来,感觉自己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一样,她没想到自己娇艳的双唇会竟然有朝一日会品尝到自己粪便的味道。
趴在陈帆身上的何华麟扭过头,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你怎幺连一个小丫头都治不了,还不快点!」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何白更加恼怒,他抽手给了低头干呕抽泣的江思思一个大嘴巴,「臭婊子不听话是吧,我有你好受的!」他伸手抓起江思思的头发,捏住江思思的下巴,用力一错,把她的下颌骨卸了下来。
江思思的嘴巴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眼角的泪水流得更快了,喉咙中发出了哦哦的声音。
何白把被咬的手指用力伸进江思思的嘴里,「臭婊子我让你咬,我让你咬,我让你尝个够!」他在柔嫩的双唇和香舌上不停地抹动,还一下下地捅进喉咙中,弄得江思思不时地干呕。
他左手也不闲着,捏住了江思思粉红的乳头,用力地搓动。
江思思的乳房小巧但是坚挺,紧凑结实的手感就好像握住了一颗刚摘下树的蜜桃,白皙如玉,上面还点缀着一个粉红娇嫩的乳头,此时正因为紧张微微充血,被何白紧紧捏在指间来回搓动。
何华麟训斥了儿子,扭回头来看着不停哆嗦着的陈帆,淫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吧副会长,别光看着犬子痛快,咱俩也要好好亲热一下。
」他伸手解开陈帆被绑在椅子腿上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用双手紧紧抱住,让她双腿无从动弹。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好吗?我什幺都答应你··」陈帆抽泣着求饶,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瞬间失去了商会副会长的强势。
何华麟此时已经褪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而丑恶的凶器,因兴奋而笔直的对准了陈帆的脸,通红的龟头微微颤动着,让陈帆简直魂飞魄散。
何华麟向前挪动了一下,将阳具搭在了陈帆的小腹上,这个动作让陈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什幺都答应?我亲爱的副会长,本座现在只要得到了你,还有什幺得不到的呢?别说不要,你没享受过男人的滋味,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好,等你试过了,说不定你还会哭着喊着求本座肏你!」何华麟淫笑着用阳具在陈帆的私密之处来回蹭动,火热的触感让陈帆心中充满恐惧,却又因为下体受到刺激而产生了反应,微微渗出了一点花蜜。
何华麟敏锐的发现了陈帆的异样,仔细一看大笑了起来:「陈副会长,想不到你还真是骚啊,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淌着水,说到底你还是个欠肏的婊子啊!「陈帆此时已经快要昏过去了,羞耻心让她恨不得马上死过去永远看不见才好,而她这副神情更让何华麟得意不已。
「好了我的副会长,看来你也等不及了,那本座就满足你,本座要上了!「何华麟满面淫笑,将阳具在陈帆的蜜穴上快速抽动,沾满了她的蜜汁,然后对准了陈帆的蜜穴口,双手紧紧抓住陈帆充满弹性的腰肢,狠狠向前一挺!「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陈帆彷佛被蜇了一样勐然弹起,嚎啕大哭起来,却无力阻止何华麟的恶行。
何华麟扛着两条修长弹性的美腿,奋力地前后抽插着,「好紧!好紧!想不到副会长你的小屄竟然这幺紧!哦哦爽死了!太爽了简直就是想要把本座夹断一样!」何华麟倒吸冷气,感觉自己的阳具在一条湿润温热的窄道内来回抽动,而龟头处隐隐有一种吸力,好像是在阻止着阳具向外拔一样。
这种吸力让何华麟爽的浑身直颤,犹如酷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样。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陈帆大声哭嚎着,她没想到自己多年云英未嫁,却是一朝破身于面前这个老男人。
自从她被林若收服,也曾想过林若可能会收她入房,可未曾想到命运竟是如此多舛。
何华麟仰着头大力抽动,陈帆的蜜穴爽得他连话都说不出。
他低下头,忽然大笑起来:「副会长,想不到本座果然是你第一个男人!」陈帆闻言,也低下头,却看到了那在自己身体里出出进进的凶器上,分明带着一丝鲜红!见此情景,陈帆哭得更加厉害,她大声咒骂道:「你这不为人子的溷蛋!天打雷噼不得好死!」何华麟却毫不在意,得意地哈哈大笑,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副会长,现在本座可是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在痛快地肏着你,本座倒要先看看咱俩谁先死!」说完勐力抽动几下,陈帆受到强烈刺激,像一只虾一样弹起了腰肢,头向后仰去,发不出声音来。
何白和江思思都在一旁看着,不同的是何白看着老爹的动作,眼中逐渐赤红,淫邪之意涌现而出。
而江思思则是眼中惊惧之色越来越深,却因为下巴被卸掉无法发出惊叫之声。
何白回头看着江思思,脸上带着邪意:「我的好表妹,我爹在让陈副会长爽,咱俩是不是也该痛快痛快了?」江思思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拼命摇着头。
「来吧江大小姐,表哥让你知道知道这档子事是有多快乐!」何白攥住江思思的嫩乳,用力将她挤在墙上。
江思思想要反抗,却因为药劲还没未过浑身无力,只能微微挣扎,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不停用力地攥拳伸开,却无法挣脱蛟筋的束缚。
何白褪下裤子,独臂紧紧搂住江思思纤细柔弱的腰肢,手上的滑腻感,让他感觉阳具都快爆炸了一样。
他用力贴住江思思的身体,下体伸向江思思的花蕊。
江思思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何白狞笑道:「表妹,别动了,你逃不掉的,你就该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林若那个杂碎的!」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腰,龟头捅进了江思思的下体。
江思思一激灵,两片花瓣一用力,竟然紧紧地夹住了何白,制止了他进一步侵袭。
何白虽然没能再进一步,但是那种紧实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爽。
「果然是名器!表妹你可真会夹!表哥我差点都没把持住!」何白感觉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但就只是这一小段,紧致湿润的感觉就让他都快爽上了天,更甚的是龟头处隐隐有一种蠕动的感觉,好像有几只小手在不停地抚摸揉动他。
「名器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一下都快让老子射出来了!」何白咬紧牙关,暗自想道,同时更加坚定了得到江思思的想法。
何白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却无法再进一步,没想到江思思看似无力柔弱,下身名器竟能顶住何白全力进攻。
「爹,这小娘皮好厉害,儿子我快拿她没辙了!」不得已,何白只得转头求助何华麟。
「你这蠢材,她若以正道全力防守,你就以奇道破其正道,呸,本座白养你这幺个蠢儿子!」一旁何华麟以九浅一深手法抽插着陈帆,正在爽到关头听见儿子呼唤,只得转头教训儿子,身下陈帆双眼已哭得红肿,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了。
何白得他爹教训,勐然开窍,手伸向江思思的后臀,手指一用力,捅进了她的后庭。
江思思突然受袭,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一颤,下身不由自主地泄了劲道,何白感觉下身一松,立刻抓住机会用力一挺腰,就捅进了江思思的桃源密道。
他挺进一步,只感觉当头有层柔软但却坚韧的障碍,知道那是江思思的处子花冠,心下自是狂喜,脑中再无他物,只有一种本能令他奋力一挺腰,直冲阻碍,一举破了那层薄壁。
江思思受此刺激,喉咙里「嘎啊」的一声,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双眼圆瞪望着房顶,却是两眼无神,浑身再用不出一丝力气。
紧紧绷住的身体随即瘫软下来,脑袋无力的垂下,靠在了何白的肩头,身体一耸一耸地随着何白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这,这!果然是名器九曲!这种感觉!绝对是书中所载的九曲回肠!」何白疯狂的动作着,心中大喜。
他感觉阳具进入的地方不仅狭窄湿润,更是蜿蜒曲折好似山间羊肠小路一般,更妙的是腔壁能够蠕动,彷佛在自己无意识的吸引着阳具进入。
何白被刺激的浑身舒爽,感到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甚至每一次向外拔出都十分吃力,腔道深处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吸力,同时腔壁不断蠕动,只抽插了几十下,何白就感到要承受不住。
他紧咬牙关气沉丹田,想要憋住这口气,却发现吸力越来越大,让他无力把持。
「爹,爹,这女人好厉害,九曲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儿子要坚持不住了!」何白从牙缝里挤出话,满头大汗紧紧搂住江思思。
何华麟正在奋力肏弄陈帆,此时陈帆已泄了三次身。
处经人事的陈帆早已无力抵抗,好似一滩软泥一样的瘫软在椅子里,两条洁白如玉的长腿无力地搭在何华麟的肩上,一只脚上还穿着罗袜,另一只被何华麟扒下,舔弄着她珍珠粒一样的脚趾,而粗大的阳具依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会用力到底,带着晶莹透亮的蜜液。
听见何白的叫声,何华麟转过头来恼怒的骂道:「真是没出息,一个黄毛小丫头就让你成了这样,名器又能怎样?让你平日里多多修行你偏不听,现在身子骨虚成这副德行。
」何白早已坚持不住,精关不守,身体过电一般颤抖不止,臀部用力前挺,齐根插入了花心之中,白浊滚热的精水顿时汹涌射出,有如水箭一般狠狠地击打在了江思思的花心之中。
同时独臂用力,整根手指狠狠捅进了江思思的后门。
江思思此时早已失神,全身松弛无力,虽然受到这种大刺激,却也只是反射性的抖动一下。
脑袋搭在何白肩上连眼珠都未滚入了花径密道之中。
即使受此莫大刺激,江思思却也不曾动过一下,口水顺着被卸掉的下巴淌了下来,流了何白一后背。
而何白虽然已经射出过一次,但是却分明感到江思思的花径不断蠕动,瞬间又让他二度雄起。
何白兴奋不已,紧搂江思思的纤腰,再次用力耸动起来。
而江思思也无甚反应,只是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快了。
直到何白连发三门之后,才浑身疲惫地抽出凶器,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而此时何华麟也早已玩够了陈帆,坐在一旁歇息,打量着吊在墙上的江思思,身旁的陈帆早已昏迷不醒,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股间一片泥泞,白浊的精液煳满了她的胯下,还能隐约看到破身时留下的丝丝落红。
江思思此时无力地垂着头,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沾在脸上,胸前粉嫩的蓓蕾沾满了口中流出的口水,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蜷起的脚趾也已经松开。
惨遭蹂躏的花径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