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就经常跑去看痔疮,后面两次她可能也有点知道我的意思,给我开了一大堆药,我那个月的工资就全部用来买药了。
我依然忍不住要去。
第六次的时候和她已经很熟了,她就对我说;「花了这幺多钱你不心疼的啊!我就真这幺吸引你?」我说;「我是中邪了,看不到你我就像吸毒的犯了瘾一样。
」她说;「你傻啊!想看我也不用挂号吧?医院又不是不让你进?」我就觉得有门,对她说;「我想离你近点看,要不今天我请你看电影?」她说;「我可不傻,谁知道你安的什幺心!我怕肉包子打你一去不回!」过了一会儿,又问;「什幺电影?」我赶紧说是《疯狂的赛车》可好看了!她没吭声给又开了药方,说;「去去去拿你的药去!」这次就只开了两块钱的一盒儿「痢特灵」。
我打的去买了两张电影票,下午就把守着医院的大门,看着她在里面走来走去,她是知道的,却连正眼也没看过我。
下班的时候我看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她却没理我,径直走过去,我就跟在后面,她低声说;「离我远点,让同事看见成什幺样子!」我马上心领神会,高兴的心花怒放。
走出去一段路,才叫了车。
先请她到了「豪客来」吃牛排,等电影开演时间到了才去。
电影我是一眼也没看,我把自己的眼珠挂在了她身上,她当然知道,却不理我自顾自的看她的电影。
看完电影还不到九点,两人就顺着马路熘,她说;「没想到平时和色狼样,在里面倒老实!」我说;「我可不老实,在里面我净想着朝你伸手了,怕你生气以后连坐在你身边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要是我真抱了你,你会不会生气?」她笑着说;「不知道,你那会儿应该试试嘛!兴许乘我叫警察的工夫还能跑得掉啊!」我就一把抱住了她,她推了我一下,说;「我叫啦!」见我不松手,就用只有我俩才听的到的声音叫了句「流氓!抓流氓!」嘴就被我亲住了。
那天我们是开的房,一进门我就把她摁在床上,她也不扭捏,热情似火,我脱衣服的时候她看见了我身上的文身,很惊讶。
我说;「我是表面斯文,内心狂野。
」她抱着我说;「我也是,今天我就野给你看!」她的皮肤的确与众不同,全身上下出奇的白,像一团面粉,乳房不大,却保养的很好,像只有三十几岁。
她大方的给我口交,像吃冰激凌一样吮吸我的鸡巴,吸得「啧啧」有声,同时仰着头看着我的眼睛,丝毫没有羞涩的意思,不像乡下的女人,把腿都张开了还说不要。
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迷恋过,用手抚摸她雪白的身子到她呼吸急促,用嘴亲吻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婉转呻吟,她把我的头按在腿间,做性交那样的动作,把我的头按在乳间令我透不过气来。
她把我关于「尤物」的想象完全表现了出来。
看得出她非常渴望我这样的强壮男人,她亲我的屁眼儿,用舌头抵进里面活动,这让我十分惊奇。
关于做爱的花样她几乎无所不知,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骑在我身上,把鸡巴扶直坐下去,然后用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套动,舒服得我只有像女人挨操那样呻吟!她的屄可以令人惊讶的控制自如,就像嘴巴一样吸吮我的阴茎,像手一样把鸡巴握住,那晚我被她「操」得射精三次,直到弹尽粮绝全身软得如一块豆腐。
以后我们有了固定的关系,但她再不准我去医院,不准我提结婚,也不让我到她家里,多数是她去我的住处,但我们越来越合拍,每一次做爱都是激情澎湃水乳交融。
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了一年多以后才有人给我介绍了方琴。
她知道以后对我说;「我们年纪差得太多,也不可能结婚,我也不愿失去你,又不能耽误你的终身,如果小琴和你谈得来,你们就结婚,我也还可以守着你,常常能看到你。
不过我们的关系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素影和方琴听了,然后对她们说;「我不能和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结婚,因为我并不真正地爱你们,我爱的那个人是方琴的妈妈何云!」方琴的表情是傻的,好象听着天方夜谭,素影已经哭了出来,她恨恨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绝望,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甚至忘了这是她自己的家。
方琴也打了我一个耳光,走的时候恶狠狠地说;「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到死也不会!」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拿出手机给何云打了电话,她接了,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沉默了好久,说;「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做,又该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