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第二个文件,还是同样的那个女人,但里面的男人我却认得是子成的朋友正中,他们经常在一起,所以我很熟悉。
我不知道这两段录影之间有什幺关系,他们几个人之间又是什幺关系!但我本能地意识到到这东西很重要,对我很有用。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这一回是老鸨子红姐亲自出马了,又求又哄要我接客去。
看来我不答应她是不肯罢休的!我收好u盘出了网吧,打的去锦江饭店,的士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就像个流氓,嬉皮笑脸的问我去锦江干什幺!我故意很认真的回答他;「叔叔,我去锦江饭店找人。
」我特意把「叔叔」两个字叫得又重又长,他的脸就红了一下。
一进饭店,就有有人跑过来,正是红姐,见我就抱怨说;「客人都等急了!你现在才来!」我问哪个房间,她说1723号,我就说;「让他换个号。
」红姐一听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别闹了!你先去,回头我去找个四个八的牌子给你挂到门上去行不行!」一进门我就有点后悔,这家伙个儿太大了,足足有一九零高,已经脱得光光地躺在床上等我了。
一看到我就冲我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我笑迷迷地对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笑什幺你个死洋鬼子,扔进煤堆儿里肯定没人能找得到!」他点着头;「夜!夜!」跨下地鸡巴耀武扬威的晃着,口里呜里哇啦一通叫。
我是一句都没听明白,这全怪上学那会儿没学好英语,早知道有一天会接待外宾,说什幺也该把英语好好练练。
不过最后一个词儿我是听明白的,他说「逼的好」(beutful)。
我知道那是漂亮的意思。
我挺起乳房翘起屁股问他;「哪里」逼的好「啊?」他的手就在空中比画了个s线条。
我有了些得意;我也蛮国际化的嘛!说;小子算你识货,我的确非常非常「逼的好」,物有所值!「这家伙的鸡巴非常大,勃起之后有小孩子手臂粗,你们一定以为女人都喜欢大鸡巴,其实不是的,那只有老女人才喜欢,她们那里已经非常松弛,太小的玩意儿弄进去就像往井里撒尿,你能指望把井尿满吗?而且大的鸡巴通常勃起后都不太硬,没有那幺强的侵略性,正合她们的意。
年轻如我一样的女孩,那里又嫩又紧,喜欢的是长而坚硬的小鸡巴,重点就是够硬又能顶到底。
所以那些鸡巴小的先生们从此请不要再自卑了,你们可是非常受年轻女孩子欢迎的!我跪在他腿间,握着他的鸡巴套动,正如我想的那样,完全勃起的鸡巴并不很坚硬,我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当然我不可能把整只鸡巴完全含住,他妈的实在太大了。
我只有一边用舌头舔龟头一边用手套动,我不能让他太兴奋了,万一现在射精就糟了,因为他还没开始操我呢!我就还得把他弄硬,你们都知道那时候再想让他很快射精时就非常困难了。
他躺在那里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有时候还会因为太爽把屁股抬起来,这时我就把节奏放慢,以避免他太过兴奋,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
他坐起来开始脱我的衣服摸我的乳房,他的手也非常大,在他手里我引以为傲的乳房就只不过像小笼包了,尽管如此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是在我们的国家,他不能奢望遇到像篮球一样大的美洲奶子。
他对我的屁股非常迷恋,像个刚拿到变形金刚的孩子,一直抚摩个不停,我甚至担心屁股会被他搓下一层皮。
我的屁股真的很漂亮,这可不是吹牛,见过我屁股的男人没一个不夸奖的,它又软又嫩,而且洁白光滑,又圆又翘,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让我躺下,开始舔我的屄,给我口交的男人很少有,大多数时候都是我来奉献出自己的嘴巴。
强列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他的舌头灵活地挑逗我的阴蒂,有时还用嘴唇拨动,我就有些感触起来;等我有了钱,就去包养一个鸭子,让他天天给我舔阴蒂。
鸡巴插进去时并不困难,只是插到底后外面还剩一部分,他的身体压下来,好象一座小山,我想如果从后面看大概不可能看到我,我就像个可怜的羊羔儿,无助地在他身下哀鸣,那当然是我装出来的,我对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男人追求的都是摧残式的快感,你越是表现的痛苦他就越有征服的满足,就越会兽欲大发,结果往往会在短短的时间里缴枪。
但这个老外却停下来,用了个明显疑问的表情询问我是否不舒服?接下来的动作变得非常轻柔小心。
我一时百感交集;我从自己国家的男人身上接受了无数暴虐,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异类男人身上感到温柔!他的动作继续着,不急不缓,我忘记了呻吟,慢慢的闭上眼睛,十分享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像是潺潺的流水,绵绵不断却又无处不在,不停的从身上淌过。
令我想起遥远的故乡,骑在爸爸脖子上的童年,懵懂单纯的少女时代。
第一次惊奇地发现原来做爱是可以这样的贴心和抒情!他吻着我的鼻翼,额头,脸颊和耳垂!直到他射精整个过程我都完全陶醉在其中。
穿好衣服,他从钱夹里拿出一千元给我,这是原定的价格。
我看他一会儿,把他的钱夹拿过来把钱放回去,从里面抽出一张一元的纸币,微笑着在他眼前晃了晃,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出饭店的我泪流满面,我拼命擦,眼泪也拼命的流,怎幺擦也擦不干净!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走在人群中,忽然孤单的全身发冷。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是一个很久没拨过的号码,里面就传出妈妈的声音;「小影吗?是小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