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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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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出价钱,我们才意识到其实要倒这幺满的确得花上几万块的香菸钱。

但浴桶散发出来的浓郁菸草味十分迷人,我们当下只有快点脱光泡进去的冲动。

身体沉入薰鼻的菸池中,有股非常强烈的解放感涌现出来。

我想起过去迷恋着肌肤之亲的自己,不管是肌肉还是肥肉都喜爱的自己。

如今我也被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香菸包围着全身,那种感觉竟让我兴奋到浑身发抖。

没有类似体会的黑髮女已经开始对着镜头,用恍惚的神情咀嚼菸草。

待我回过神来,也凑过去和她亲吻彼此。

浓浓的菸草味实在太棒了,我们那在菸草堆中静静呼吸的阴道都因为这股味道流汁,奶头也兴奋到根本冷静不下来。

我们在浴桶上表演各种过去玩过的性爱,一边抽着另外打开的香菸。

一些曾经获得不错迴响的玩法都做了一遍,像是我替她插在子宫口上的香菸口交,或是子宫颈、直肠和尿道的玩法。

白痴脸因为还没试过,又因为玩得正嗨,也做了不少次。

她说她讨厌被当白痴看,实际上拿香菸插她鼻孔、把一根根香菸塞满她的嘴巴叫她做出欠揍的表情时,她还不是乖乖照做。

促使这部影片上报的因素,就是男人们偷偷策划的蠢事。

在我们两个女人玩了近一小时、高潮连连之时,竟然有人偷偷地在浴桶外侧淋油,然后一把火让浴桶一侧迅速燃烧起来。

我们吓得站了起来,阴道和肛门都还凌乱插着香菸,也不管这身丑态就抱住彼此退往另一边角落,不断放声尖叫。

壮男看到边笑边说快点灭火,那两个男人才把不知何时都拿到浴室外的灭火器转开,将转眼间熊熊燃烧的火焰迅速扑灭。

不只如此,他们还刻意喷我们的身体和脸,然后嘲笑我们这样有没有爽、妳们这两个贱货继续自慰啊。

被他们胡搞一通真的很不爽。

但是看到那还有一大半没被烧掉的香菸就覆在厚厚一层粉末下,我们就把上头的粉末拍开,继续拿出气味有点被破坏掉的香菸玩乐。

这次做没多久,他们又来捣乱。

本来正和她站在浴桶内,含烟接吻着抚弄彼此就要高潮了,突然一串鞭炮自浴桶和后方墙壁的间缝处炸开,霹雳啪啦吓得我们边叫边缩进浴桶内。

由于被吓到的瞬间刚好高潮,我一度腿软差点摔到外头。

这次我被吓哭了,她也被吓得有点神经质,开始咒骂恶作剧的两个人。

骂着骂着他们俩就走了过来,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将她拖出浴桶。

一个男的踩进来说要跟我做爱,另一个已经勒住黑髮女的脖子并强行插入。

我儘管又怕又厌恶,没有多加反抗便让他插我的穴。

影片的最后就是我们俩被拆开强暴的性爱画面,其中有一半是两个人都进到浴桶内,边干我边用香菸插我全身上下的穴或是让我一次抽上十几根烟再戏弄我。

他们说那女的怎幺看怎幺碍眼,还是我们的小玛妹妹最适合当这种变态白痴女。

我被男人在香菸堆中干到高潮,样子全被录了下来。

这部影片因为一连串意外红了起来,我们的脸和重点部位被打了马赛克后上了报纸,起火的那一段。

甚至还因此接到许多叔叔们的关切电话。

但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有好一阵子都在冷战。

乱交还是会干,三男二女平常倒是很少说话。

有天男人们喝得很醉,又刚好聊到这件事就嘲笑我们。

黑髮女听了不高兴,一下子吵了起来。

结果她被他们毒打一顿,我去阻止也被打到手脚几块瘀青。

他们强暴了她,我在这过程中被打晕而失去意识。

隔天得知她人在医院,我赶忙向公司请假去探望她,才知道前一晚他们用各种道具无节制地侵犯她,搞到最后因为出血过多才送医。

她的尿道和子宫颈都有严重撕裂伤,子宫也被搞到坏死必须摘除。

我对她的遭遇感到痛心,就算男人们企图想撇清关係,还是被我抖了出来。

壮男希望我别把事情闹大,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对方付出代价。

可是到头来,壮男也只是对我虚应故事。

即便他把那两人赶走、换两个人来陪我,我知道他并没有对他们做出多大的惩处。

那个女生住院住了好长一阵子,等她出院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交集。

没人再陪我如此迷恋香菸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深的遗憾。

为了让我打起精神,壮男安排了许多活动让我参与。

一个月内我们参加了十五场派对,平均两天就来一次大乱交。

这期间我试了三种不同的毒品,玩得很嗨但依然没有上瘾。

可是在乱交派对上,我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我不再是现场唯一的焦点。

现在的我就像那些偶尔会没人抱、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的蕩妇,或是吸了毒瘫在角落自个儿傻笑颤抖的贱货。

不管身上穿得再火辣、妆上得再漂亮,都带着一股抹不掉的过气臭味。

男人抱着我时不会让我感受到这点,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女人会注意他们抱自己抱了多久、抱别人又是抱了多久。

比起我那被玩坏的肛门,壮男似乎更爱另一位比我小一岁的辣妹,还有那尚待他开发的屁眼。

帮助我打起精神的另一项主要活动,还是乱交。

自从听过我有点自暴自弃的过气说,壮男就决定以别种方式满足我。

工地那儿已经有新的三胞胎姊妹花在撑场,因此他可以多带我到别处晃晃。

反正都是他在接洽,我只要搭他的车到目的地再脱光衣服就好。

那个礼拜我们晚上都没去夜店,而是开了好远的车程直抵港口、上了某艘民间渔船。

壮男说小玛妹妹还没吃过那些外劳的老二,妳就一次吃个够吧。

我被带到狭小的船舱里,只有一盏日光灯和腐败的鱼腥味,地板上坐着的是五名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外劳,每个都像壮男那样充满黝黑的肌肉。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幺,可是一脱掉衣服,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

出去五天就有三天上渔船,每次都是给外劳轮姦,感觉一下子就腻了。

剩下两天则是和一票男人到山上夜游,再到凉亭或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停下来给他们干。

要说哪边比较有趣那肯定是后者。

若要比较满足感的话,人人都干得上两砲的外劳倒是优秀许多。

稍有变化的一週过去,我的心情也好转了些。

不晓得是因为外劳的肉棒、腐败的鱼腥味、到深山打野砲还是我终于又怀孕的缘故。

此时壮男还不知道我怀孕,他说也差不多该调教小玛妹妹的肉穴了,妳也想多博取夜店叔叔们的眼光对吧。

他说得没错,而且我等他的调教等好久了。

我也不想管他是终于对我的蜜穴感兴趣,还是因为刚调教完护士妹妹的屁眼才想到我。

脱肛已经不再新奇,但是子宫脱垂还是很稀有。

至少对大部分年轻女生来说,她们宁可忍受肛门被捅鬆但不至于完全坏掉,也不愿她们的宝贝阴道出了什幺差错。

壮男说这是小玛妹妹重登宝座的好机会。

他为了调教我,又找来那群肌肉男好几次。

给大家轮姦的感觉已和当初调教屁眼时大不相同,少了许多刺激,多的反而是重覆抽插的沉闷感。

就像抽菸自慰抽到最后都是为抽而抽,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我们是在为了抽插而抽插。

我想他们具体来说也不晓得该怎幺样才能製造出便于让子宫脱垂的方法,因此只有像调教肛门那样,不断地轮姦、轮姦再轮姦。

晚上我的肉穴就供男人们搞,搞到白天渐渐的就不怎幺想要主管的肉棒了。

在那群都长得差不多的主管里,课长是唯一的例外。

每天只在公司里应付应付那些色鬼,一到下午我便和课长到外头开房间,甚至到他家享受粪便性爱。

有次我们玩疯到忘记他老婆的回家时间,把满屋子搞得臭气薰天,两个人赤裸着身上都沾满大便躺在浴室里。

给他那很爱打扮的老婆撞见,竟然又哭又闹地说要离婚要报警。

跟在壮男身边,逐渐改变了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因此当我遇到这件事时,只有先下手为强的念头。

我无视课长优柔寡断地劝阻,找东西塞住他老婆的嘴、把她绑起来,就在他们家那处处是大便的浴室玩弄起课长的老婆。

出乎意料的是,原来课长的老婆根本就是个欠干的婊子,而且她喜欢被女人戴着假阳具肛交,以及用各种水果自慰。

儘管一开始很坚持不会在我面前露出弱点,经过三天的非法监禁,仍然在我穿假阳具搞她时举手投降。

绑架她的期间我没有让家里那些男人碰她,从头到尾只有我搞她的分。

等到我放她回家,课长约我到他家做爱的次数更是频繁到每天都跑来询问。

课长老婆为了能让我操屁眼,只得忍受我们在她家玩粪便,有时还被兴起的课长拖着加入。

餵那女人吃屎还满有趣的,因为她每次都是被硬逼着吃下肚,然后难堪地直接呕吐出来。

虽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粪便,被我口对口传粪,或是屁眼被我干的时候却又不是那幺一回事。

这样还是不够。

就算多了课长老婆给我虐待,这种程度的粪交还是不够。

我怀念起好久以前的二叔,怀念他如何用大便污辱我、用大便侵犯我。

每晚梦见过往那带有粪臭味的梦,半夜醒来时身体总热得睡不着。

终于我把这件事告诉壮男,告诉他阴道怎幺样都无所谓,我现在比较想要粪尿调教了。

这时我的肚子已经有点突起,他也知道我怀孕,似乎也正担心这时候搞阴道调教可能不太恰当。

小玛妹妹想要玩什幺就玩什幺吧。

我觉得他这句话讲得有点无奈,但是我也不能说什幺。

从后来他带给我的刺激中可以确定他并不是讨厌粪尿,因此也只能视做他不再那幺地对我感兴趣了。

你们还没把护士妹妹的肉穴搞鬆啊?这阵子他最常对电话讲的问候语是这幺一句话。

旧班底中有八位留了下来,加上新来的两位叔叔,总共有十个男人对我的粪尿调教有兴趣。

每次开始前,我仍会让他们姦过一遍。

大部分的男人还是希望能在我体内丢精,就算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

在自己家里客厅地板上,看着男人们的屁眼在面前撑开、排出粪便,比起旅馆或课长家更让我兴奋。

我在男人面前吃下他们的屎,用大便涂满身体,边抹粪边自慰给他们看。

一旦我身上都是大便又被弄到发情,就只剩壮男和两个男人敢上前干我。

其中又只有壮男敢含着大便和我疯狂喇舌。

他们把我压在为我量身打造的粪池上,将沾了大便的肉棒插进我肛门或阴道里,边做爱边餵眼神迷茫的我吃屎。

半夜外出时,脱光衣服的我身上也会涂抹一两坨男粪,又臭又薰人。

我就在壮男他们远远跟着的情况下,顶着一头染髮、浓妆豔抹地,带着浓臭便味到公园引诱睡着的游民强暴我。

可是因为我的奶子、微突的腹部和私处都沾满粪泥,这模样吓跑了不少人。

每晚大概只有一到两人愿意干我,干完再拉屎到我身上,把我的身体当做涂鸦板玩弄一番。

我还遇过老二因为性病变得很可怕的游民,虽然立即转身就跑但还是给他拉住。

幸亏在他把烂掉的阴茎插进来以前,壮男就赶到并把他揍跑。

有时我们也会在公厕等待,或是由一个男人到处拉客,找来愿意和全身沾满大便的年轻妹妹做爱的男人。

但是这两种方式效果都不太好,只做个几次就放弃了。

怀孕四个多月,我的肚子从微突变成明显的突起,已经到了搭公车都会有人让座的程度。

心境似乎也随着怀孕而慢慢地改变,我有股想染回黑髮、拿掉舌环与肚脐环的冲动,而且不只一次。

每当这种感觉涌上心头,我就要壮男他们搞我,最好把我搞得不醒人事。

我们买了一张大镜子放在客厅,让我看自己被轮姦的模样。

我最爱看身上的刺青和男人们偶尔乱写的淫语,这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淫蕩的贱货。

事实上我的确是个低贱的婊子。

我的肉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走到哪只要对方有意都能搞我。

我就是这幺随便的女孩子。

肚子里只要怀着不知道是谁的种,就会很快乐。

一次晨间做爱时,我那涂满乾黏大便、随壮男肉棒不断晃动的奶子突然喷出乳汁,直直洒向另一头正挖粪涂我脸的男人脸上。

小玛妹妹终于爽到喷奶啦,你他妈真是个蕩妇。

壮男取笑着我说。

肚子都被你们干到大了还敢说。

我继续动着腰让阴道吃得更深,龟头咕啾咕啾地带着粪汁挤压我的子宫颈。

一个男人揉起我的粪乳,揉弄着一阵一阵流出奶汁的乳头。

我的乳汁就这幺带着另一道淫秽的色彩融入粪水中。

我们继续做爱。

某天壮男告诉我,有个叔叔想要把我玩到堕胎,他已经帮我向对方谈好了。

我为这件事跟他吵了一架。

他竟然没有问过我就叫我拿掉,这太过分了。

口头上吵架我相信这些男人没一个赢得了我,但是吵赢了也不能怎样,我只好把自己锁在寝室里难过地哭泣。

稍晚他找了好多人来,强行踹开房门,让那些叔叔们轮姦不知为何特别伤心的我。

一根根大鸡巴插入我的穴后射精,温热的触感宛如麻药般渐渐抚平了我失控的情绪。

那晚我被干到半夜才休息,奶汁乱喷一通,阴道也被射了十几发精液。

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宝宝,而是能被干到喷奶的淫乱身体。

那位叔叔包下的私人招待所设有迷你擂台,我一到那边先给他吸了奶,才被拍拍脱肛屁股上擂台去。

我以为是要跟男人玩性爱摔角,但壮男却上前来帮我戴好拳击手套,说待会要跟另一个孕妇对打。

没多久对面角落也上来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只是她的肚子比我要大上整整一圈。

那贱人已经怀有九个月,小玛妹妹只要全力打她肚子,没两下就能让她投降的。

我说这样太残忍了,而且我根本没打过人啊!他拍拍我的肚子,说这里就是这样玩的,然后翻了下去。

主办这场比赛的叔叔拿起麦克风,向塞满整间小擂台室的观众以及两位选手说明比赛规则。

很简单,打到对方求饶就算获胜。

输的一方会被猛男尽情殴打到流产为止,赢的一方则可以拿到五万块钱并且被猛男强姦,再进入下一场比赛。

说完他摇起刺耳的铃噹,叮叮噹噹,叫人给我们换上比赛衣服。

性感运动胸罩加上丁字裤,我们纷纷换好后便直接开打。

对方看起来大概二十后半,一脸懦弱的模样,奶子还垂得跟脸一样大。

她的动作缓慢,我都走到擂台中间了,她还在角落犹豫不决,甚至被人扔饮料罐。

哭哭啼啼地总算上前来,挥出的拳头却又像小孩子打架般软弱无力。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就火大。

我稍微使点力挥向她的左颊,没想到一拳就把她打到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还当场哭了起来。

我坐到她的大奶上,接着朝她哭丧着的脸直接挥下重重的一拳。

她的门牙掉了一颗,鼻血也冒了出来,整个人失控地朝着我猛哭。

观众们都大声叫好,而我也从殴打对方的手感中获得了昂扬感。

她低声求饶,但是声音却小到除了我以外没人听得见。

我连续打了她的脸好几拳,让她把说到一半的话吞回肚子里。

被揍到鼻青脸肿的女子后来就没再开口,只是不断以怨怼的眼神望着我。

我起身踹了她的奶子几脚,又蹲到她瘫在地面上的右手上方,用私处磨蹭她的蓝色拳击手套来污辱她。

随后我直接狠狠地打了她肚子一拳。

看到她在地上痛苦地颤抖,我的心也跟着扭曲了起来。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趁我不注意时一拳揍向我的私处。

我从蹲姿準备站起身时被她用力一揍,痛得双腿发软又尿失禁,倒在她身旁跟着痛苦地扭曲表情。

剧痛稍稍消退后,我真的火了,就爬到她身上扒掉她的丁字裤,并且脱掉拳击手套直接把拳头塞进她鬆驰的阴道内。

可是由于习惯使然,我的私处也在她面前,她便如法炮製用拳头搞我的肉穴。

我们在擂台上以拳头干着对方的阴道,观众情绪跟着沸腾起来。

最后她被我搞到浑身无力地高潮,铃声同时响起。

我们被猛男架回各自角落,我这边的猛男露出他们健壮的大肉棒,另一边的她则是被两人架起,三个人站在她面前準备痛殴她一顿。

我边看着她被殴打惨叫的模样,边给大肉棒姦着阴道和屁眼。

拳头落在那个女人害怕的脸部、巨大的奶子以及浑厚的肚皮上,在在使我感受到的兴奋感倍增。

可惜我没能再一边享受猛男的肉棒一边看对手被揍,因为三天后那一场比赛我在转眼间就落败了。

对手是三十多岁的人妻,朝我挥拳简直毫不手软。

每次她打到我身上时,她所穿的半透明连身内衣都会被丰沛的乳汁溅湿。

她很享受揍我肚皮的快感,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结果变成她在她先生面前给猛男们轮姦,而我则是被毒打一顿直到昏死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脸部似乎没挨什幺打,只掉了一颗牙,而孩子确定流掉了。

由于被当成家暴惹来不少麻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一天可以安静度过。

这次只有别的男人来探望并趁没外人时上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出院回家,壮男人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

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妹妹,已经搬到那边去了。

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神情说当然想,老二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回家的三天后就走了。

这几天他们在干我的时候,嘴巴上讨论的并不是小玛妹妹,而是最近有些成果的护士妹妹。

送走了他们,家里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阳台那堆了几箱的香菸还留有淫秽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人从那天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出没的地点去找人。

我在公司里仍旧是很受欢迎的性处理职员,课长一家比以往更需要我。

杂货店的老客人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幺地温暖,我的淫穴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色慢慢变回来时,有股想回到从前的念头。

可是镜子里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一头亮亮的金髮。

舌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出门时也会上妆搭华丽的水晶指甲。

我就像街上常见的无节操年轻妹妹,进公司就和主管们做爱、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地下停车场让男性员工免费轮姦。

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没人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人带我到处和人做爱,我还是怀孕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个人的菸瘾也是一天比一天重。

等到我察觉自己偶尔会一次抽上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头已如此严重。

可是我没办法停止。

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凌乱的客厅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朦胧白雾间,一个金髮的女孩子寂寞地趴坐在地上。

弦月形耳环和眼影不很搭配,舌环也与淌下痰汁的舌头有着微妙的违和感。

乳房涨了起来,乳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大,乳头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光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奶。

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毛私处也有着同样的悲哀。

两片外皱的阴唇间,白天是淌着臭汁、被男人们取笑的发臭黑鲍,到了晚上则是被粪便或香菸慰藉的孤单蜜穴。

我吸了口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私处上,看着它和从阴唇间飘起的白烟交融在一块。

如果我这种贱人真的能生下孩子,那也是由精臭、粪臭和菸臭共同孕育出来的吧。

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性慾。

我嚐过淫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天生就是为了做淫秽的事情而生。

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性发生性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呢?那些快感又能满足我这个为了性爱而诞生的女人吗?睡前我只思考这两件事情,然后到了隔天继续让更多人进入我的身体、嘲弄我的身体以及鄙视我的身体。

只想要大鸡巴、只想被男人干到翻白眼──这就是那些男人对我这个女人剩下的唯一印象。

是啊,小玛就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

所以,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满足我吧……<strong>《完》</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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