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好像觉得不应该在我面前这幺说,不过我表情平淡地请他继续说下去。
这样想有点对不起警察先生,但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
他喝了口开水,说那些女孩子都和我一样,被用非常不人道的手段侵犯。
具体来说,壮男那群人都会把受害者搞到脱肛,或是子宫脱垂,或是打得遍体鳞伤。
其中有位女性因此住院治疗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听了心脏怦怦地跳了好几下。
我不知道这个反应是因为我也曾被搞到脱肛?还是因为那我未曾体验过的别种情况?而且那家伙应该是会重覆骚扰受害者。
他说,这是他的推测。
那四个女生里,就有一位上班族报了两次案,强暴她的人都是那名壮男。
派出所的员警当中只有他觉得事有蹊跷,便主动拜访另外三位受害者。
人是找到了,简单的探访也顺利落幕,气氛却不太对劲。
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或许是警察的第六感吧。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是不是晚了一步,没人知道。
他这幺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掉一整杯水。
他没有明说,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够体会那三位女性的心情。
我问道既然那人做了这幺多坏事,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吗?没办法,监视器都没修啊。
他苦笑着说。
要是这些监视器都好好的,强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了吧。
而且,没办法从被害者那里问出有用的资讯,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他说完叹出好大一口气,我看了也跟着叹起气来。
和他聊这些事情,就不像在淋浴时透过水珠纺织出来的景象那般令人心醉。
况且我也没心情去观察对方或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了。
充满尴尬的沉默蕴藏一段时间后,我说差不多该去做笔录了。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要是那家伙再出现的话,请妳务必通知我。
在玄关前,我正锁门时他这幺说道。
我只回答一声,嗯,就锁上门跟着他下楼。
嗯。
到底是答应,还是否定?警察先生的背影似乎这幺向我抗议。
§结果我始终没有托出壮男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每一两个小时就从不知所谓的恶梦中醒来,喝杯水又继续入睡。
睡前所浮现的,其中一个是警察先生在为我做笔录时的複杂表情。
个性木讷的他,彷彿具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能够直视我内心的污秽慾望。
直到最后我仍没有提供有用的线索,他也拿我没辄,谁叫我是受害者。
另一个景象,则是壮男带着我不认识的男人强暴我的画面。
相较于前一幕,这个就单纯又简单得多。
我只是不断幻想着和大鸡巴做爱而已。
脑海闪现警察先生的脸庞时有点歉疚感,可是被大鸡巴轮姦的淫想却十分快乐。
我就这幺在同一个夜里,反覆想着这些事情。
隔天醒来,脑袋感觉好重。
虽然不睏,却没有睡饱的感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算一算前晚八点开始睡,断断续续也睡了九小时多,竟然还这幺累实在太过分了。
我边刷牙边想,乾脆路上随便买个早餐到公司吃就好。
随随便便打理过后,我换上套装,没上妆也没喷香水,把化妆包塞进皮包里便匆匆地穿鞋。
出门前看了眼时钟,比往常要早半个小时,时间拿捏得不错。
我关上门,踏下水泥色的阶梯,心跳逐渐加快。
──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鸡巴来轮姦妳。
高跟鞋敲响着晨间的楼梯,宛如要将我身心的不洁驱除掉,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每踏下一段阶梯,壮男那句话就在我脑海迴荡一遍,他的声音连吵人的抽水马达声都能驱散。
而我也对他那根久违的大肉棒深深着迷了。
不光是肉棒,粗鲁的性爱和下流的淫语,也是他迷人的地方。
被他抱着抽插时,那结实的肌肉撞在我屁股或背上的感触,同样充满令女人疯狂的魅力。
即使有着通缉在逃的强暴犯这个身分,对我来说那实在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他真的会来吗?大门就在眼前了,外头就是顶头日射和新的一天。
如果我打开这扇门,却没遇到壮男,该怎幺办?就在我内心掀起不安的浪潮时,抽水马达的声音倏然停止,熟悉的低沉说话声取代了那股噪音。
早安,小玛妹妹。
听到这句话,我身体微微颤抖着,转向面对说话的男人。
既非不安,也不是恐惧,只是身体的某处嗅到了一股让人期待到忍不住发抖的愉悦气息,如此而已。
出现在放置抽水马达的阴暗角落处的两个男人,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两根相似的黝黑大肉棒完全勃起,正朝我猛然抖动着。
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响起了啪滋一声,随后绽开愉悦的裂痕……§给我。
黑色与青色的光影间,我的声音扭曲地自乾涸的喉咙窜出。
快点给我。
乾燥的气息混着男人留在嘴里的口臭缓慢散开,织出一句又一句,包裹在不耐烦气味中的渴望。
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阴道感觉到肿胀的龟头终于释放出大量精液的同时,我睁开了眼。
可是一撑起眼皮,流窜于体内那不堪负荷的快感仍在持续膨涨,身体各处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用来维持理智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在痉挛间消磨殆尽。
视线在转瞬间即被上吊的眼睛带回明灭光影中。
又热又黏的鼻腔努力吸进大把空气,但是就连自己为何要这幺做也不明白。
错乱了。
肛门已经没感觉了,阴道却爽得乱七八糟。
真奇怪。
明明都是这幺雄壮的肉棒在干我,为什幺肛门却无法享受到这股快乐呢。
啊,对了,因为屁眼都已经被干一个多小时,早就被插到吃了好多次精液。
后面整个都麻掉失去感觉,但是不插不行……要是直接把肉棒拔出来,我那红通通的直肠又要噗滋地翻出来了。
刚射完精的肉棒稍微休息了一下子,很快又硬起来继续干着我的肉穴。
同时我好不容易才从剧烈痉挛中恢复过来,双眼也不会吓人地往上吊了。
身体好热,好黏,好痠。
下巴靠在男人健壮的肩膀上,两只手绕过他充满体臭与杂毛的腋下、紧扣于肌肉隆起的背部,双腿也分别掐住他坚硬却能够迅速摆动的腰,交繫于那人结实的屁股上方。
我的手已经没那幺多力气可以抱紧他,但就算没力气也可以放心瘫软在他身上,或该说是瘫软在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肉体间。
壮男就在我背后,一手捧住我的大腿和屁股肉,一手掐住我的奶子,不断干着那被他捅到鬆弛、捅到没力的屁眼。
看到我从恍惚状态清醒过来,壮男把我往他那儿拉去。
我双手无力地垂下,脚仍夹紧另一位男子的腰,就这样身体往后倾倒在壮男身上。
不管我如何动作,他们俩仍旧能够持续干着我,丝毫不给我休息机会。
壮男放开被他粗鲁地捏到红起来的胸部,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吻上我又乾又渴的嘴唇。
我们乱糟糟地舌吻一阵,渐渐地小穴内的肉棒开始变慢。
从为了射满我的子宫而冲刺的状态,变成了爱抚般既温柔又令人舒服的抽插。
壮男的肉棒随后也放慢速度,可是我的屁眼早就麻掉,只感受到直肠顶着阳具的触感。
壮男咬住我的下唇,好像要咬破它似的,很痛却没有流血。
他就这样依序咬痛我的双唇和舌头。
每次剧痛传来时我的阴道便忍不住缩紧,令缓慢干着我的男子喊出舒服的呻吟。
即使那个男人的肉棒缩小到未勃起状态,仍然有着能够插入我体内的尺寸。
他叫我腿再夹紧一点,我照着做。
壮男从背后锁住我两边腋下,又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像被他们抬起似的斜躺在昏暗的半空中。
眼前的男子抱住我的腰,稍微调整过老二的位置,便微启双腿,在我湿热的阴道内撒尿。
淅沥沥的水声伴随尿液、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挤出阴道和阴茎的夹缝时传出。
那道声音紧接着就引起连续十多秒哗啦哗啦的倾落声。
自阴道口泻出的淫汁倾覆在我屁股正下方的水泥地板上,毫不羞耻地弄髒了公寓一楼的地面。
男子尿完后的肉棒又勃起了。
我有点撒娇地望着他黑黑的脸,他被我盯着的同时肉棒几乎完全勃起。
壮男低沉地笑了声,说小玛妹妹还没爽够,你就再搞她一次吧。
男子听了就抱怨说啊都射了五次,妳这贱货还不满足啊。
我没有回嘴,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无法容忍女人不满足的视线,他虽然无奈地说就算老二再硬也快没东西好射了,仍旧抱起我的腰继续干我。
啊……明明我也高潮好多次了,一旦被男人干又变得好想要。
其实我真正渴望的,是由壮男来搞我的蜜穴。
可是,在被他和他同伴轮姦的这四天来,他始终只搞我屁眼。
儘管每天都被他干到脱肛喷屎,阴道也确实被搞到高潮好几次,就是有股缺少了什幺的感觉。
于是今天早上四点四十分我下楼等到他们时,就把希望他操我阴道的想法告诉他。
不料壮男却说,小玛妹妹的肛门还没被插烂啊,等老子玩坏妳的屁眼自然就会姦妳的肉穴啦。
我听了有点沮丧。
虽然被他姦屁眼很爽,爽到受不了甚至频频翻白眼,可我的阴道就是想要被他灌满。
别的肉棒都不行,就是要他才可以。
就算我这幺想,事实上这四天来在我阴道内每天射上三、五次精液的男人,都是他的同伴。
他们的大肉棒无可挑剔,每个人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但是我宁可他们搞我那热爱肉棒的屁眼。
每天早上我们做爱,不,应该说是被他们轮姦,都会玩上个半小时到一小时。
今天因为双方都比较早起,天才刚亮还不到五点钟,我们就在一楼大门内做了起来。
壮男每次都带一位同伴,他们都有着健壮的肌肉、黝黑的肌肤,以及那可以把我插到爽死的大肉棒。
我们没有多余的谈话,一见面便脱掉各自的衣物,我就赤裸着等他们抱住我。
一开始还需要用大量润滑液,因为他们从不玩前戏,涂上润滑液便直接插进我体内。
慢慢地大概开始轮姦的五到十分钟后,就不需要再添加润滑液了。
我的体质本来就很能分泌爱液,他们只需要把肉棒插进我的骚穴里干个几分钟,整根肉棒就会变得湿淋淋地非常可口。
早晨第一道抽水马达的声音,或是楼上住户开门的声音,便是宣告轮姦结束的信号。
壮男似乎对这些时间了若指掌,他们总会在这之前把我操到半疯狂状态,然后抱着我,肉棒仍插在里头,对我轻声淫秽的细语直到信号响起。
若是抽水马达嗡嗡嗡地吵闹出声,壮男便会把他的雄伟肉棒拔出来,边穿衣服边戏弄我脱肛的屁眼,我们就在此分开。
如果碰上邻居提早出门的状况,我们就会抓起衣服躲到楼梯下方安置抽水马达的地方,那里有个骯髒的凹洞可以勉强塞进我们三人。
壮男会先挤进那又臭又髒还有虫子的深处,然后是我,他的同伴会挡在最外侧。
由于每次我都被他们插到大小便失禁,或是他们心血来潮也会在我穴里撒尿,一楼每天早上都臭得要命。
幸好提早出门的住户没那幺有公德心,往往只是骂一句该死的游民,就快步离去。
总而言之,这四天来我们都没被发现。
或许该说,我被强暴犯带人轮姦了整整四天都没人发现。
回过神来,男子终于还是六度射精,只是精液量实在少得可怜。
就算他边干边捏我的阴蒂,我仍然没被搞到高潮。
或许是刚才高潮太多次了,就算身体想要享受,也难以抵达颠峰吧。
这回他气喘吁吁地拔出肉棒,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就让壮男抱着我靠墙坐下。
男人们抽起菸,我也讨了一根,那是我吸惯了的牌子。
壮男不再干我的屁眼,但是他仍在我肛门里硬挺,就像是为了塞住不断想脱出肛门的直肠般。
男人站在我前方,瑟缩起来的老二也比普通人大,软趴趴地有点可爱。
我让男人给我上了火,吸了一口后,壮男双手突然捏起我的奶头。
他在我耳边粗声说,我听隔壁巷的说,小玛妹妹好像有恋菸癖啊。
我被他又捏又拉地低叫了几声,说香菸跟肉棒我都喜欢呀。
前面的男人则说妳的癖好实在很怪,而且妳是唯一让我受到打击的女人。
我笑笑地回道你也把我搞得很舒服喔,旋即又因为乳头传出的激痛皱起眉头。
由于今天开始得早、结束也早,我们就在一楼抽菸聊天。
壮男说话时手会不安分地捏挤我的奶子。
若他的肉棒开始退火,便会用脚撑着地板,把我顶到半空中干个一两分钟。
双乳在空中摇晃时,另一个男人也会揉揉它们,或是用力地甩我的胸部几巴掌。
我们聊到我的性癖,我就告诉他们小时候被二叔强暴的事。
说着说着,大概是憋久了一时说过头,不经意就把二叔把我带去公园给路人干、还有让游民在我身上拉屎抹粪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一想到我被他们轮姦时都没玩过粪便,不禁担心他们可能会因为我所说的内容反感甚至离去。
不过,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在瀰漫着粪臭味与尿骚味的水泥地板上,我就在这种地方被他们轮姦了四次。
这时壮男一边操着我逐渐恢复感觉的屁眼,一边对我说,小玛妹妹既然有别的癖好,以后我们就来专攻妳的性癖吧。
他的这句话,令我心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昂扬感。
另一位男子把软软的老二塞进我嘴里,让我因抽插而晃动的嘴巴温吞地吸吮,说道抽菸还没关係,要是玩大便就得换人上阵了。
壮男突然用着像在呛他的语气,说妹妹都敢玩了你还不敢,干你娘操俗辣。
这是他首度在我面前这幺轻鬆自然地对同伴说话,害我忍不住吐出嘴里的肉棒,边被他晃动着身体边呵呵笑出声。
看,妹妹都在笑你这没懒没趴的,是不是男人啊。
壮男这幺说,抱紧我的腰突然就加快速度。
粗猛的阳具迅速往上顶进屁眼深处,接连不断地猛插着。
我的笑声渐渐化为呻吟,嘴里又被肉棒侵佔。
好啦,我试试看啦。
被骂的男人这幺说。
他的肉棒被我吸得滋滋叫,有点硬了起来的感觉,却又拔了出去。
我舔弄着他红润的龟头,说再来让人家吸吸嘛。
他摇摇头并抓住肉棒转而磨蹭我的脸颊,无奈地说早就被妳这贱货吸乾啦……壮男放慢了动作,然后停下经过抽插又变得硬梆梆的肉棒,说这两天小玛妹妹就搾乾两个男人啦,比其他妹妹要厉害喔。
他说着这种像在奖励我的话,却不是摸摸我的头,而是粗暴地揉着我的双乳。
另一个男人说他后悔没听某某某的劝告,早知道就跟对方交换,不然被搾乾还要继续干实在很累人。
听到他沮丧的声音,壮男很快地骂了句髒话,边骂边插我的屁眼。
菸都抽了两根,肛门在这之间被干了好多次,可是抽水马达还是没响。
有时候我们三人会陷入沉默,以轮姦状况来说似乎颇为尴尬。
壮男好像怕我无聊似的,总会在这种时刻随意说一些事情。
他说被他们轮姦的女孩子几乎都会上瘾,不过小玛妹妹是头一个这幺懂得享受的女人。
我听了不知怎地有些雀跃。
他掐住我的奶,说以后我们可以做更多变态的事情,小玛妹妹和妳的肉穴已经是我们的俘虏啦。
我淘气地吻了他的嘴,说我好高兴,请你们以后也要继续干我……壮男抱着我站了起来,拍了我的屁股一下便拔出肉棒。
我轻轻地惨叫出声,鲜红色的直肠都翻了出来。
这样很美喔,小玛妹妹。
壮男粗鲁地用手掌朝我的肠壁拍了又拍。
有时太用力痛得我都缩了回去,有时则是被他硬塞回肛门里,但是直肠缩回来没多久又不支外翻。
我一边给他戏弄屁股,一边大口吸着菸。
看到壮男那根勃起的老二,酥酥麻麻的阴道就想被他干。
可是就算我如此期盼着,下次姦淫我蜜穴的还是别的男人吧。
这时,抽水马达带着非常大的噪音叫了起来。
旁边的男人边穿起衣服边嚷嚷着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却突然给壮男一把抱了过去。
乳房柔软地压在他被汗水打湿的结实胸膛上,两对乾燥的嘴唇互相交合,彼此最脆弱的地方也宛如接吻般轻轻碰触着。
看妳这幺哈老子的肉棒,我就干妳一下当做是奖励吧。
壮男拍拍我的脸这幺说,随即抱住我的身体、把他跨下的巨物插进我湿红的肉穴里。
那一瞬间,我舒服得放声浪叫。
他把我压倒在没被粪尿弄髒的地板上,整个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腰部强而有力地不断摆动着。
我被他干得身体剧烈晃动,淫叫声变得断断续续但还是好大声。
壮男狠狠咬住我的脖子,感觉好痛好像要流血了。
重新燃起慾火的阴道被插得好痠好爽,他强壮的阳具每一次猛进都直直撞向我的子宫颈。
我紧抱他的身体,双腿却被干到无力扣住他,只能随着身体胡乱晃动。
无视周遭吵死人的声音,我只听得见他猛烈撞击我的啪啪声,以及兇猛地撑开阴道、朝子宫颈猛顶猛蹭的淫悦水声。
啊啊,果然你最懂得怎幺干我了……人家的小穴被干得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