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感。
依循着如繁花般绽放的慾火,肛塞根部只在轻推之下就完全陷入肛门里。
随之微颤的我不禁跟着收缩屁眼,此时肛门只感觉到肛塞底盘紧贴肌肤的触感,整根插入屁眼中的肛塞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合成一体。
我试着收缩好几下,肛塞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屁眼旁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肛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
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入呢。
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着屁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感,闭眼回想老头的阴茎干着我屁眼的情景。
想起他粗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乳房时,我以手指抚弄着两边乳头。
想到短小的阴茎努力抽弄我又红又烫的肛门时,我将精神尽数集中于屁眼上。
当我开始渴求更多的爱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那根塞不进屁眼里的按摩棒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鬆滑进淫水满溢的阴道里。
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按摩棒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揉着阴蒂,屁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
伴随不间断的爱抚及抽插,全身快感逐一浮现、层次分明地排列着。
我还想继续探索肛交的美妙,可双手怎幺也停不下来,就这幺引领身体融入阴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来到高潮。
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高潮余韵牵引着阴蒂、阴道与肛门,快感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屁眼。
我想像着老头在我屁眼里丢精的模样,直到高潮结束为止。
停下抚弄阴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按摩棒和肛塞插着的姿态,在高潮过后沉澱思绪。
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着处理高潮的脑袋。
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慾望就微微作痒。
儘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头喊叫时的印象,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人们淫秽心灵的美妙称呼。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肯定会很有趣。
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度过使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着肛塞自慰,因此没什幺好讲的。
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肛塞多停留久一点,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满足屁眼为止。
那一晚,才刚準备来场睡前自慰,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分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慰搁在一旁。
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慰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
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乾脆边塞着肛塞和跳蛋边工作吧。
视线飞梭于琳瑯满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
阴道还没完全湿润,肛门先有了感觉。
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紧急工作处理完毕。
将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着按摩棒和润滑液跳到床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
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
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
我对他说没关係,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
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
我盯着那根插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棒、听着课长粗声粗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小,老婆才会去找别的男人恩爱。
如果他的龟头有着三点五公分的宽度,阴茎有十二公分以上的长度,还不怕无法满足他的年轻老婆吗?被课长质疑我怎幺突然发笑时,才发觉自己竟真的笑了出来。
我连忙向他道歉。
他讲到关于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的上床照被他发现时,因为实在太过无聊,我已经开始培养情绪。
我吸着粉红色按摩棒的龟头处,维持嗯、喔的敷衍答覆。
他先后问了几次我是不是不方便听他说,答案当然是不会。
我在心底嘲笑不知情的他,一面吸吮着按摩棒。
只不过,他似乎特别有在注意我这边的声音。
我才发出一点点声音,就招来妳到底在做什幺的疑问。
给他郑重其事地问到,让我有股想说实话捉弄他的冲动。
考虑到他好歹是顶头上司,才劝自己打消念头。
于是对于课长的疑问,我只说我正在吃冰棒。
想不到,这个答覆意外让顶头上司变成了好色猪头。
听到我在吃冰棒,他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怎幺个吃法?虽说只要给点拒绝的暗示,例如一口咬断,就能让他知道我没那个意思,不过这幺一来就太无趣了。
既然他胆敢对下属性骚扰,最好有那个心脏去承受。
我口吻略显柔弱地嗯──了一声,才说我正舔着冰棒的顶端,那块已经被我从四角舔成圆形了。
课长叫我继续吃,边吃边听他说,这句话实在可笑到不行。
我将手机贴近耳朵,听到了他正解开皮带的声音,接着是彆扭的拉鍊声。
课长又问了我有没有继续吃?我乖巧地答道正在舔滴到手指上的牛奶呢。
他不再说老婆的事,而是异常关心我和那根从来不存在的牛奶冰棒,声音也从消沉变得很有精神。
我不避讳地让他听我吸按摩棒的声音,那只蠢猪说听起来真美味,但其实心里是在想像我吃着他老二的画面吧!为了给他可卑的想像力更添缤纷,除了刻意吸得很大声以外,我还不时发出短促的哼声。
当以舌尖轻快地舔弄按摩棒时,也拿近手机好让他听个仔细。
课长说话的次数渐渐减少,多数时候只是说些无意义的话,像是吃慢点、让我听听妳的声音……之类。
他本人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些话带有多明显的挑逗意味。
舔了好一会儿,课长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甚至不再对我遮掩,直截了当地叫我继续给他听声音……还说他已经好久没做那件事了。
我听课长放开了,跟着大胆地问起他的老二,还特地告诉他不准谎报数字。
他害羞地说了一组很符合他的尺寸──长八点五公分,宽则是三公分左右。
真是可爱的尺寸。
实在不忍心让他丧失自信,我告诉他我正舔着的按摩棒就跟你的一样,接着吸了两声给他听。
课长发出丑陋的呻吟,一下子叫起我的名字,一下子说他正想像我替他吹。
听到我的名字时,不知怎地感觉好彆扭。
我告诉课长,想继续玩就别叫我的名字。
他说叫出来比较有感觉啊,不然妳有没有暱称或小名?我想了想,告诉他就叫我小玛吧。
他喃喃自语般唸了小玛、小玛,还说这名字听起来真淫蕩。
我一边表演给他听,一边不禁自慰了起来。
课长大概是精虫上脑了,前一刻还叫我听他打手枪的声音,接着又要我把话筒拿到私处,听我自慰的声音。
不可思议地,我竟也乖乖照着他的话做。
听到这个蠢男人隔着电话幻想我的样子,肉体就一阵舒坦。
小玛,让我捏捏妳的肥奶子……小玛,过来吸老子的鸡鸡……小玛,我要射在妳嘴里……课长就像只发情的公狗,边干着幻想中的我的嘴,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听他说着这些淫语的我也十分愉悦,甚至还打算边听他假装操我边让自己高潮……可惜在我有感觉时他已停下来喘息,还说我舔得真好之类的屁话。
我柔柔地说你把我搔得好舒服,不想继续满足我吗?课长居然答非所问,问我现在就出去干一砲……这条公狗真他妈满脑子只有交配。
我细声说我想现在就听着课长的挑逗自慰,已经等不了了。
他却拿工作来推拖,还一副猪哥的语气说除非我现在赶到公司才用他的鸡鸡满足我。
我压抑着好声好气地说那下次吧,悻悻然挂上电话。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抱着按摩棒躺平在床上的我,又忍不住骂了课长几句,心情才稍微舒缓。
就算意外和课长发生电爱,到头来还是只能自己一个人自慰。
想着课长那摊在电脑椅上的矮胖身躯,想着他裤裆里的阳具,我在淫心驱使下舔舐起按摩棒。
那肥子总是穿着同一件卡其色西装裤,搭配他最爱的栗色格子衫,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的模样,简直跟坨屎没两样。
可就算是这种程度的男人,毕竟也是有老二的。
我记得曾听前辈午休时在背后说课长坏话,其中一件是那家伙上完厕所从来不洗手。
他用手掏出短小的老二、在便斗前微颤的姿态,光想像就令人作呕。
而那只一天不晓得抓过几次老二的手,也被用来拍我肩膀或按住我的背……思及至此,一股吸吮课长手指的冲动油然而生。
转成侧躺时屁股像是卡了什幺似的,我才想起原来稍早就塞了肛塞进去。
反倒是阴道里的跳蛋,直到现在都还只是隐隐搔着痒处以外的地方,于是乾脆将它抽出。
我侧着身子,抓住肛塞底盘,慢慢地把最宽的根部拉出,有股好像在拉屎的感觉。
再次将它塞入时,已不像之前那幺痛苦。
只需轻轻一推,就自然而然滑入屁眼中。
我倒了几滴润滑液涂在左手食指上,接着用食指戳戳被底盘轻压的肛门四周,发现竟然还可以再钻进肛塞和屁眼之间,不过只能伸进一个关节而已。
我再次把肛塞根部拉出、插入、拉出、再插入。
每当屁眼被肛塞抽插时,身体便涌现一阵微悦。
第三次抽插过后,我便将肛塞整个拉出来。
肛塞滑落到我屁股旁,已润滑好的食指及中指接着钻入肛门里。
两根指头不费吹灰之力便深入两个关节的深度。
我脸颊发烫着替按摩棒口交,同时以那两根手指挖起屁眼。
插到手累了,我才不甚满足地抽出手指,中指上还黏了条大概两公分长的软便,指缝间也被粪便所侵佔。
用卫生纸简单擦拭过后,我旋即将上了润滑液的按摩棒拿到身后,将龟头顶着我渴望被填满的屁眼。
做了次深呼吸,我一口气将按摩棒刺入约六、七公分,除了屁眼被撑开时的愉悦感,按摩棒塞进拥挤的直肠同样令人兴奋难耐。
按摩棒被紧密地包夹着,让我想起国三被二叔开苞那时,我的处女阴道也像这样紧紧咬着他的髒老二。
我慢慢地动起按摩棒,身体不断发热,脸红得跟什幺似的。
脑子里只剩下屁眼被贯穿、直肠被侵犯这件事。
刚开始只是来回抽动大约两公分的距离,但这样渐渐无法满足我想被搞翻的慾望。
从两公分到四公分,再从四公分增加到六公分,最后我几乎每次抽插都让按摩棒脱离括约肌、再深深地插入。
虽然这真的让我脑子爽到乱七八糟,没搭配阴蒂或阴道的话就很容易陷入快感停滞。
我试着不那幺积极地搓揉阴蒂,以免太快高潮。
每次的肛门抽插都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臭味也渐渐变得明显。
我才怀疑自己是不是插到屎都出来了,便意接着袭上心头。
我把按摩棒深深插着,下了床便躺在木头地板上,更快、更用力地搞着屁眼。
大概是插了太久,屁眼都被搞麻搞鬆了,一次抽出时大便就忍不住滑了出来,一大片热呼呼地沾到大腿上。
我也顾不了股间的恶臭,因为我已经爽到就快要高潮了。
我继续用沾了大便的按摩棒搞着屁眼,爱抚阴蒂的手渐渐加速,淫叫声随之逐渐增大。
按揉阴蒂直到高潮之际,全身一阵酥软,我鬆开几秒钟前还忙着自慰的双手,在愉悦到令我浑身抽动的高潮余韵中,感受着身体带来的快乐。
高潮尚未结束,按摩棒就被挤到地上,而屁眼彷彿配合着高潮的律动,一波波地喷出大便。
我躺在地上发呆好一阵子,还对刚才的高潮念念不忘。
就算房间被大便弄到臭得要命,对我而言这味道却带着一点催淫的效果。
我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把压扁的大便弄到腿上、屁股上,享受着温热的黏稠感。
然后再以按摩棒那黏了粪便的龟头磨蹭阴蒂,把我漂亮的性器染上臭味。
感觉到尿意时,我也懒得起身,只是边磨蹭阴蒂边躺着撒尿。
在我陶醉于粪尿味之际,手机再度响了。
我小心地不让粪尿沾到床单,捡起手机便坐回粪便堆上。
看了来电号码,原来是课长。
要不是这场自慰让我爽得很,我可不会接这白痴的电话。
我一面刻意让他多等几秒,一面抚弄地上的大便,然后才接起电话。
跳过头几句做为遮掩的问候及公事,课长在我无聊地揉起一小团粪球时说了他的真正用意。
他说,小玛妳明天下班后有没有空呀,我知道南崁有间很棒的餐厅,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顿饭。
我说不用这幺麻烦,反正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对吧?他尴尬地重覆说了两次:是啊。
我把揉好的粪球夹到阴蒂上,再让阴蒂陷入其中,这动作让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他在电话另一头紧张地等候答覆,那姿态肯定下流又白痴。
这又丑又肥又没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干到不想回家,还只能可怜地祈求公司下属答应跟他上床……这种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
不过我才不会这幺轻易就让他高兴得像头种猪一样。
我一手揉起被粪便吞噬的阴蒂,假装考虑到很多事情来婉拒他,又故意说些让他觉得有希望的话,必要时还得多加暗示。
这过程意外地有趣又有感。
折腾了他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让他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还能使我听着他的粗嗓子自慰。
我做得很隐密,甚至高潮时都没被发现。
这猪哥要是知道小玛这女人刚才都在用大便抹着阴蒂自慰,不晓得会不会吓得退避三舍呢。
啊,真想听他的反应。
要是他骂我是个变态女人,说不定还会让我想来个三度自慰呢。
但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我答应他要和他上床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这时他还不肯挂电话,而是不安地追问我为什幺愿意和他做爱、是不是有什幺企图?被他烦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没和男人做爱这点敷衍他。
想不到他接着又说我这种年轻女孩怎幺可能会缺男人。
我只好说没什幺机会认识异性。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到深夜一点,他才满意地挂上电话。
我浑身无力倒在凉凉的粪尿上,光是想到还得清理房间并洗个澡就好麻烦。
相较之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就显得轻鬆多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总算得以挣脱带有粪臭味与冰凉触感的黑幕。
拖着小睡过后的疲惫身躯──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清理房间与身体。
§与课长约好做爱后,因恰逢经期到来,没办法只能延个几天。
在这段期间,我仍如以往般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儘管课长开始较频繁地找我搭话,我也只是嗯、喔、好的回答他。
我到茶水间倒杯水,他也跟过来跟着倒水。
我到阳台抽菸,他也跑来说呼吸新鲜空气。
不管我怎幺无视他,他只当我在害羞,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人怎样。
话虽如此,也没厌恶到会当面赶他走就是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产生错觉吧。
无论如何,令我答应和他做爱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是个既可怜又失败的胖子而已。
虽然我讨厌课长的聒噪,但每当他跑厕所时都会吸引我的目光。
我期待着他能用他的髒手碰触我,让我感受到他的污秽,这会让我有点兴奋。
除此之外,他只不过是坨连苍蝇都不肯接近的烂屎罢了。
一个下着午后雨的日子里,课长挂了病号,意外地让本来就很无聊的上班日变得更加枯燥乏味。
原订今天下班后看看情况要上宾馆还是到他家做爱,如今只能再度延期了。
我打了封简短的简讯给他慰问一番,结果得到五则骯髒的回信。
这该死的淫肥就算生了病还是满脑子只想要干我。
我逐一看过他那三句不离做爱的简讯,便收起手机。
望向墙上的时钟,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半小时,手边已经没有工作好做了。
等待其它部门送件的空档,课长又发了简讯过来。
我本打算随便看看就删掉它,不过这次却因为其中一句让我有点犹豫了。
我好想把肉棒塞满小玛妹妹的屁眼、让妳爽到升天,妳应该没被男人干过屁眼对吧?会让妳爽到屎喷个不停喔。
课长传来的简讯里,唯有这句淫语让我有那幺点感觉。
除此之外,就没什幺好看的。
我盯着这句话,脑袋模拟着被课长操屁眼的姿态,那画面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我会在他身上灵活地摆动着腰、逼得他一下子就可悲地缴械。
若他能继续勃起,才准许他操翻我的屁眼……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如他所愿让他干到喷出大便。
我猜他那句喷屎八成只是想吓吓无知的小女孩吧。
倘若真的看到我屁眼都是臭屎的模样,他会继续干呢,还是逃得远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
我没有给予回覆,也没删了那条令我愉悦起来的简讯,只是默默将手机收回抽屉、压抑着因妄想而雀跃的心情。
这时正好送来一批需要核对的文件。
才刚开工没多久,小小间的办公室里又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
嗡嗡、嗡嗡。
我看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迴光返照,就是根本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