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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代行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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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不光是勃起这幺简单,淫水都把桌子弄得一片温湿了。

拉尔把椅子往后挤出一个空间,紧紧抵住桌子下方的肉棒咕一声弹起。

已经整根都湿漉漉了,绝佳的状态。

接着只待安笛回家、坐到自己大腿上……「拉尔姊──晚饭还没好吗?」碧儿的尖声音自二楼传来,紧接着是都都都都的下楼声。

拉尔赶紧把顶翘的阴茎压回桌下、椅子拉近好掩饰兴奋到不像话的下体。

碧儿站在楼梯第一阶的位置探出头转了九十度,对正在昏暗灯光下抽菸的拉尔做出一张鬼脸说:「什幺嘛妳还在偷懒,我们都快饿死了啦!」拉尔轻吐一口烟,面带歉意对她说:「让我抽完这根嘛,难得安笛给我弄来西方菸呢。

」「嘿──这次不是温莎吗?我看看……」碧儿穿着小两号的无肩衬衫,肚脐都露了出来,光是走路两粒胸部都晃得很厉害。

她从插满烟灰缸的菸屁股中挑了一个,把黑麻麻的菸头放到鼻前闻一闻、再含住菸屁股吸了吸,随后露出开心的表情向拉尔说道:「香料有挑过、菸草品质也不错,的确是比温莎还棒的菸喔!」她没有向拉尔讨一根来抽,而是把菸屁股塞回烟灰缸里,就转而抱住拉尔的脖子撒娇讨晚饭。

拉尔好声安抚蹭个不停的碧儿,随时注意别给她撞见了肉棒。

「拉尔姊──晚餐晚餐──」「好好好。

我不是说了先等我抽完这根菸吗?」「那今天也要吃奶焗白菜喔!」「妳要吃水做的白菜跟水做的调味料吗?」「呜。

叫安笛姊带白菜回来啦!还有肉!呜呜!」这女孩子真是的,衣服故意穿那幺紧,胸部的触感也太直接了……当然她平常就是这副德性,拉尔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现在正处于特殊状态……精确捕捉到女孩子的胸部触感与体香的拉尔忽然一颤,桌子下方接着传出小小一声「啪答」。

「嗯?又有老鼠了吗?好吧就让我来教训妳!」「等、等等!」拉尔急忙叫住正在鬆开双臂并弯下身子的碧儿,吓了一跳的碧儿盯着双颊涨红的拉尔。

「老……老鼠就算了吧?要是弄髒了也不好清理。

」「这个我会帮妳搞定啦!偶尔也让我帮帮拉尔姊……」「不、不用这幺麻烦啦!啊,妳听,其实根本没有吱吱喳喳的声音不是吗?」「保险起见还是看一下……」这孩子就是会在这种小地方意外地坚持……拉尔只好大动作地伸了个懒腰,故意发出「嗯──!」的声音三度阻止碧儿翻到桌子下。

「……好啦!差不多该来做晚餐啰!」「喔耶!晚餐晚餐!」顺利把那孩子的目光吸引过来了,但稍微伸展身体也让勃起的阴茎情不自禁地猛顶桌子。

龟头与木板磨擦的微弱刺激经过二十天的禁慾,快感也被放大到二十倍左右的程度。

拉尔私处已经氾滥成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碧儿起身再抱住她一阵乱蹭,可想而知又有多少精液沿着肉棒下方温吞地滑落。

「拉尔姊身上……有一种腥腥的味道呢?」马上就闻出来了啊……不过这点程度还难不倒她。

拉尔装得懒洋洋地说:「已经一个礼拜没洗啦,多少会有点异味。

」碧儿大力闻着拉尔的颈子,皱起眉毛摇摇头。

「不是汗臭,是有点像下面的……」碧儿边说边转头看向拉尔下半身,还没确认味道的源头,就被拉尔强行转回来。

「妳这个脑袋糟透的小鬼头,不是想要吃饭吗?快去把两个锅子刮一刮装满水。

」「啊……好!」一听到跟食物有关的指令马上就乖顺下来的碧儿点点头,旋即抛下方才的疑惑刮锅子去了。

拉尔趁她把锅子上的烧焦残渣刮乾净时闭起眼睛,迅速回想各种会让自己倒尽胃口的景象,虽然安笛的裸体偶尔会乱入捣蛋,最终还是顺利让整根黏黏滑滑的勃起阴茎退烧到足以收回内裤的程度。

即便如此看起来也很怪,就好像在内裤里塞了团棉花似的。

拉尔把抽到底的菸熄了、焦虑地重拨倒胃口大全,总算恢复成平常的尺寸。

身体仍然发热,敏感度也与往常不同,要是再被小鬼乱蹭肯定马上弹起。

光是把那话儿维持在黏滑湿热的内裤里就很刺激了,她所穿的短裤可禁不起十七点九公分长的某物突然觉醒。

相较之下,女性器发出的骚味就没那幺引人注目,阴道湿润的情况也不至于造成太大困扰。

拉尔轻轻对着主人尚未归来的门扉叹息,然后看向碧儿的背影站了起来。

「……!」碧儿喜欢打粉,厚到肌肤都变成惨白,这拉尔早就习惯。

可是她刚才根本没注意到碧儿的下着,因此被那露出上半……不……是露出四分之三个屁股的迷妳牛仔裤给吓了一跳。

股间传来蠢蠢欲动的激昂,她极力压抑,却又见到碧儿屁股肉上用口红写出「干我!」还涂了个红箭头指向肛门……一步都还没踏出的拉尔就这幺挺直了又烫又痒的肉棒。

水流注入锅子的声响传来,拉尔急忙转身消火。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硬是把阴茎塞回内裤中,就算两手都弄湿了也没辄。

紧接着是一连串快对她造成精神创伤的反感影像,又是在千钧一髮之际瓦解掉部分危机。

没错,是「部分」而不是全部。

大起大落的情慾似乎令自己更有感觉……拉尔在心中向好好告诫有点被虐倾向的自己,然后转过身来到碧儿身旁。

接过碧儿递来的锅子、倒掉太满的水只留七分左右,她们才同时发出窘困的叫声。

炉子里的火目前保持在最低限度,仅仅足够温暖一楼而已。

碧儿机灵地溜到后方抓来两块炭,两记手刀下去劈成四块先后扔进火炉内。

在炉火足以开伙以前,拉尔按捺住如火焰般摇曳变化的情慾,教碧儿上次教到一半的乘法。

比起学习,碧儿比较想知道拉尔与安笛的夜事,不过在知道这项天大秘密以前,她得靠一己之力完成拉尔出的三道乘法考题才行。

换言之,秘密永远会是秘密了。

火升起来、水也滚开的时候,拉尔一边将重心放在麵条上,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我说妳后面乱涂些什幺,不怕被安笛抓起来打屁股?」碧儿笑嘻嘻地表示:「那是之前去看紫色闪电时弄的啦!史黛喜欢色女孩,她要我这幺做才肯上床。

很变态吧!」拉尔做出年纪大她一轮的女性会做的反应──皱起眉头告诉她最好别再这幺乱。

而且变态也不是用在这种地方,儘管这字眼已逐渐成为玛加达年轻女孩们的日常用语,意思就是「很厉害」。

本来多少抱持邀功心态的碧儿给这盆冷水一泼,只好嘟着嘴在一旁帮忙洗碗。

麵条下锅,拉尔从橱柜深处取出她们在五的倍数日用来加料的汤块,捻了点盐与糖就倒进另一锅煮沸的水里。

接着她又想到安笛带回来的葱上次切到只剩不到半餐可搭,便垫起脚尖打开靠近天花板的木柜,抓出瑟缩于几个空罈子后的小家伙。

碧儿双眼发亮地盯着拉尔的动作,拉尔却把葱末搁在一旁,照料起飘出不同香味的两个锅子。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来。

拉尔正要叫碧儿看好锅子,碧儿却抢先一步冲向门口,确认是安笛一个人后才把门打开。

月色短暂地破坏昏暗的视线,安笛顶着和往常不太一样的表情把怀里的罐头杂物等全倒在桌上,还多了把看起来髒兮兮的手枪与几枚子弹。

「安笛……」「安笛姊,那把枪……」安笛注意到两人都露出担忧的神情,挤出苦笑道:「没事的,只是买来给妳们防身。

最近治安太差,我实在不放心妳们。

」的确,玛加达的治安一直无法振作,这都多亏了东方军过于严厉的统治手段。

不过所谓的严厉几乎是对她们这种贫穷到可能打家劫舍的「犯罪预备军」,贫民窟以外的大道就没这个问题,也少有治安状况。

大伙心照不宣的是,日渐扩大规模的贫民窟流通着太多的地下情报,位于东都的娼妇组织不管大小都有各自的情报网,这对于亲鹰派的东方军来说可是非常昂贵的资源。

这也是为什幺明知逃兵与罪犯都窝藏在这儿,军方仍只能摆出恐吓的样子,却迟迟不肯认真摆平治安问题。

无奈的是,这点也被真正的罪犯加以利用,她们将军方塑造成残忍的侵略者,组织起无知的小混混与窃贼。

娼妇组织收买这些贼徒做爪牙,之后要怎幺利用就是她们的事情了。

拉尔对于枪械仍然不放心,碧儿倒是目光闪闪地直呼这真是太变态了。

安笛巴了碧儿的头纠正她的用语,随后又因为碧儿屁股上的下流字眼再巴一下。

「把屁股洗乾净就滚回楼上,开饭才准下来。

」「咦──!」「听话,不然我就不教妳射击了。

」「好啦……」对射击训练抱持极高度期盼的碧儿妥协,随手沾点水抹抹屁股就蹦蹦跳跳地上楼。

安笛往楼梯间探头,确认没人在鬼鬼祟祟,转个身就搂住默默在一旁站着的拉尔。

「我回来啦,拉尔。

」安笛身上的味道,是令人放心的傻大姊气味。

「让妳等到整间屋子都变成色色的味道,真是抱歉啊。

」虽然对算数与书本的内容不太拿手,却愿意和自己一同照顾无家可归的小鬼们。

「嗯?怎幺呆住啦?」对于这样笨笨又可靠的安笛,拉尔……或该说是拉芙妮……「……欢迎回来,安笛。

」最喜欢她了。

§南方都市玛亚的夜晚总是不平静,但是相对于另外三方的都市,玛亚的不平静比较偏向热闹那一种。

近来,由于南方军扩大与洋甘菊、朱砂、魔蝎公主三个娼妇组织的合作,使得这三家在玛亚的地盘形成鼎足之势,已经不再有中小组织妄想取代她们。

民间组织的恶斗一旦减少,治安也会提升,是军、商、民三赢的成果。

若再加上娼妇们之间比技不比枪,也不至于令南方军三天两头就忙着善后。

东都的险恶娼妇会僱请杀手来阴的,南都的优良游女才没兴趣枪刃相向,此地盛行的是夜事胜负。

一间娼馆的价值不在于僱主与背后的资金,而是妓女们的性技,做为娼馆代表的老鸨更得时时刻刻磨练自己。

夜事胜负发生在有人向娼馆挑战的时候,被挑战者指定最短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并邀请双方人马及民众一同围观,若挑战者与被挑战者在时限内使对方打自心底屈服,则算获胜。

挑战者若以此方法胜过老鸨,将能直接获得该娼馆及愿意留下的驻馆娼妇。

换言之,散布在全玛亚的七十一家娼馆,都是随时供对手甚至是一般民众挑战的据点。

弱肉强食──床第间的事情就该由床上的技巧决胜负。

这也是为何玛亚的娼妇们平均素质要比各地来得高,同时又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治安能力。

当然,「檯面上」的治安是很好没错……「……嘿啾呜!」伊卡路丝右掌一摀,鼻涕与口水同时喷洒出来,鼻道总算是舒服多了。

她若无其事地用髒手擦了擦迷彩裤,这动作使邻床的莉芙妮一阵噁心,不满地咕哝着:「所以我才讨厌小孩子呀……就算是代行者也一样。

」伊卡路丝吸吸鼻子说:「人家已经是大人了啦。

而且莉莉姊……」话声未落,一条触手猛然从伊卡路丝眼前一点二公分处飞过、笔直插进墙壁里头。

伊卡路丝后知后觉地发起抖,对正在邻床进入战斗态势的莉芙妮连声道歉。

「对、对不起啦!莉……芙妮小姐!」莉芙妮冷冷地瞪视伊卡路丝长达半分钟,才默默收回触手。

在差点丢了小命的代行者鬆了口气之时,触手又直抵住她的额头。

「事不过三,再一次就让妳脑袋开花。

懂了没?」「当……当然!」「嗯。

」热烫的触手缓缓缩回邻床。

伊卡路丝再度紧绷的情绪一获得舒缓,毫不掩饰地放了记响屁。

……虽说还是个孩子,不懂得看情况这点真是要命。

若非受希萝所託,她才不想跟个粗神经的骯髒小鬼共处一室。

她们正位于玛亚市中心一间叫做「芭丝特」的高级娼馆,是玛亚第三大娼妇组织「魔蝎美人」的辖区。

之所以挑选这间,纯粹是以地点、住宿及客房满意度为依据,女人并未列入她们考虑的要素。

正常一间房只提供给一位房客,有少数几间是供两位以上房客入住,价格也以惊人的倍数成长。

魔蝎美人们的拿手绝活在于联合作战及气氛营造,比起一对一的美妙服侍,和感情要好到一起上娼馆的姊妹或情侣来场淫乱又激情的乱交派对,才是她们真正的看家本领。

为此,驻馆娼妇的数量总比房客多上好几名,隔音效果不太好也让整间娼馆热闹不已。

莉芙妮带着伊卡路丝办理住房时,那个臭小鬼马上就被浓妆豔抹的大姊姊们拐跑,好在她的瞪视非常管用,伊卡路丝再白目也得乖乖回到她身边。

每间娼馆对于纯住宿行为都非常感冒,玛亚人更觉得这是在羞辱她们自豪的性技──除非收下一笔和价目表上完全不同层级的住宿费。

反正钱包是希萝的,莉芙妮也没差,于是她很豪爽地把高于原价三倍的拉索递出,换取一间不受驻馆娼妇打扰的高级双人套房。

这年头连拒绝服务都要加这幺多钱,真是坑人啊。

莉芙妮瞥了眼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挖鼻孔的伊卡路丝,确定自己不再对那教养不佳的臭小鬼感兴趣,就把目光移往床边落地窗。

那道视线穿越透明窗户外的黑桃型围墙柱缝隙,以负四度角的角度划破两百二十七公尺的夜空,来到一座简陋到有些可悲的公寓阳台处。

莉芙妮稍微瞇起眼睛、对準焦距,看到了正呆呆地凝望月亮的粉红色系女子。

粉红色的大波浪长髮、健康富弹性的麦色肌肤、性感撩人的绛紫薄纱……独自坐在破旧公寓阳台发呆的,是一心等候恋人归来的姊姊。

那副单纯的模样……让莉芙妮看了好心疼。

喜欢女孩子胜过一切的姊姊,虽然总是令她伤透脑筋,却又无法轻易割捨掉。

不论是以何种思绪来面对,姊姊的存在感都属于不可或缺的一种。

正因为如此,就算理性面告诉自己应该为姊姊感到高兴,贴上了「某人的」这个标籤的姊姊,仍然顺利击破了莉芙妮自傲的理性屏障。

……不过,当油然而生的醋意退去,剩下就是全心全意支持着姊姊的干劲了。

儘管多少有点不愿把姊姊分享给别人……莉芙妮也会暗地里当个乖巧听话的妹妹、声援姊姊得来不易的恋情。

对姊姊而言,恋爱就像是甜蜜的毒药。

本身就喜爱女孩子的姊姊,是很容易与积极向自己靠近的人类陷入爱河的。

对方越是爱她,她越会拿出更多的爱情予以回报。

情感迅速变得又浓又烈,当事人自然也陶醉得不得了。

然而──不管对象是多幺出色的人类,都无法永远伴随在姊姊身边……最终只会在不老不死的使徒塔芙妮面前兀自凋零。

身为记录者的莉芙妮,不曾忘记姊姊每段恋情招致的结果。

她已经不想再看到亲爱的姊姊受伤了。

可是,就算会面临同样的悲剧,姊姊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和人类相恋、度过许许多多绽放笑颜的日子,也在离别的时候悲伤到心碎不已。

这就是有点傻呼呼的姊姊,在漫长的时间里所做的抉择。

既然如此,我也……「哇喔!这太帅了!」滑动式房门开开关关的噪音打乱了莉芙妮的思绪,她看向区分小客厅与寝室的彩绘拉门,伊卡路丝正全心投入滑动结构的探究。

这幺说来,这种样式的门或许只能在娼馆见到。

军方使用的是电动门,民间只要有门甚至一块木板挡着就好,会刻意讲究装潢的,也就只有天天接客的娼馆。

现在她真希望这边用的只是普通的木门,那就完全不会吸引闲到发荒的伊卡路丝。

唉,到底还要看着这小鬼到什幺时候呢……希萝那家伙最好快点赶回来,否则伊卡路丝再吵下去小命就不保了。

虽然说当初是自告奋勇要协助第七突击队的搜查任务、也顺利挑了间可以看到姊姊的娼馆,没想到伊卡路丝根本就像塞了永久电池的小白兔玩偶,吵吵闹闹到快令人受不了。

如果自己有着姊姊那种类似人类的思绪,或许可以发个飙叫她安静吧?只可惜情感分明的自己,只有被踩到雷才会暴怒。

莉莉……真想再听姊姊用滑来滑去的声调这幺轻唤自己呢。

想起姊姊天真的笑容,莉芙妮稍稍忘却现实的无奈。

深夜以后,伊卡路丝旺盛的好奇心丝毫未减,娼馆则因为夜灯管制法只保留正门的招牌灯光,馆内仍保持相当热络的气氛。

莉芙妮等到姊姊离开阳台,开始把多余的注意力分散到无聊的琐事上。

其中之一,就是闻闻外头路过的娼妓们都带了些什幺味道。

同样是经验老道的臭骚味,职业的和普通人还是有差别。

淫液这种东西,要是无法用自信加以昇华,就只会是不值一提的劣等品。

好比玛姬和维纳斯,女人之所以能够接近巅峰,绝对少不了更多默默支撑她的女人。

要想变得更强,就需要更多的「经验」。

即使能够掌握既有的数据资料,若是连身为人类最基本的「情感」都无法理解,到头来仍是垫脚石的命。

而玛姬她们正是同时坐拥经验与情感的高手,这点常人无法理解的差异,莉芙妮还是嗅得出来的。

不过,论气味,这充其量只能算是「普通」,完全沾不上「职业」的边。

高级娼妇能在气味上与战斗高手来得相近,是因为她们对女体的理解突破了性爱、达到「结合」的领域。

比起以高潮为目标的性事,高级娼妇更擅长与恩客合而为一、产生水乳交融的快乐。

她们能在瞬间爱上眼前的女人、把肉身托付给对方,再细心引导客人同时达成取悦女体与其衍生出来的成就感。

一旦恩客对她们敞开心房,就是结合的时候。

对女人来说,性与爱是同等重要的要素。

口头上的爱若无法化为夜事的快乐,等于只有性交却付不出爱意的空虚。

唯有一个全心爱妳的女人,才可以透过精湛的性技把两人同时带往高潮之上的梦幻境界。

妳即是我、我即是妳──能够令恩客的精神与自己合而为一、甚至让恩客产生肉体错觉的娼妇,其性技确实足以堪称「神技」。

光是在芭丝特娼馆内,拥有如此技术的高级娼妇就有三位。

其她多半是技术或情感取向的调教师型、女王与女奴型,那些就不在莉芙妮的兴趣範围内了。

下次要是还有机会来玛亚晃晃,体验一下高级娼妇的服务也不错──将此行程写好收进记忆的某个角落时,伊卡路丝又发出烦人的鬼叫。

「呜喔喔喔!这边有好多按摩棒!还有跟多芙妮超像的巨大尺寸耶!」听闻某道熟悉的名字,莉芙妮被搞糟的情绪变得更混浊。

她只在情感丰富的思绪中浅嚐那股负面情感,就切换到不至于感到痛苦的别种思绪。

她才不会像个笨蛋似的,对世间一切都抱持天真梦幻的想法,还妄想人类也和自己一样想营造出共存共荣的理想世界。

只要人类存在的一天……那便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幻泡影。

这就是她在失去了三位姊妹后的现在,所能导出的结论。

一一回想起再也见不到面的姊妹们,记录者落寞地垂下了头,把讨厌的世界全部阻隔在外。

莉莉?莉芙妮在没人看见的角落掉下小小的泪珠,为封锁在心底的悲伤添上几笔空幻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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