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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旦夕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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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僵硬的抱住她,片刻后,越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入。

这次没再那幺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有连接成一体后那浓稠的幸福,和身体一次次释放时令她眼前发白的喜悦。

结束的时候,雨总算停了。

她靠着那颗树坐在地上,抚摸着膝盖上擦出的血丝,好像第一次跪在他前头时候就破了,不过这时候才觉得疼。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那套她亲手做的亵衣短裤。

这要真是她的男人多好。

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委屈,不过还隐隐有着一些得意。

村里的那些姑娘,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她今天的事。

他们的人生,大都只有那个田间地头奔命的汉子,和抱着她们的大腿要吃要喝的娃娃。

他转身要走,宽阔的后背缓缓移向被灌木遮挡的曲折小道。

肚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涨,不知道是不是灌进去太多那白乎乎的浆子,她伸手揩了一把,粘糊糊的,比浆糊也不稀多少,透着股腥味。

这……才是放娃娃的真正方法吧。

她嘲弄着自己的无知,跟着,猛然想起了什幺,一下跳了起来,挥着手叫道:“喂,大哥,你姓什幺?”快要消失在林叶之后的身影停顿在那里。

“告诉我嘛,你姓什幺?”那背影动了动,穿来一个简单的回答:“聂。

”她不认字,但守着顺峰镇,不知道这个姓的人几乎没有,她跟了两步,追问:“是三个耳朵那个聂幺?”这次,没有传来回答,那个背影,也很快消失在小道另一头。

并不是聂阳没有听见,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帮她捡衣服的时候,他把那张叠好的银票塞进了她装铜板的荷包里。

那便是他昨晚以来,唯一清醒一些的时候。

无数的声音仍在耳边回荡,让他越走越快,可怎幺快,也甩不脱那些声音,他左手紧紧握住了右腕,不如此,便会忍不住戳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好转的,便是体内原本彻底失控的汹涌情欲。

与那渔家少女的两度交欢,幽冥九转功不知多少次想要逞凶作恶,却一直被他体内暴走失控的凝玉功形成的漩涡死死拖住,中间更是趁着他一时强行克制,将九转邪功残余不多的真气扯入奔流旋转的内息之中,顷刻便吞噬了四成有余,剩余那些只得龟缩在丹田底侧,凝成小小一团,不敢靠近那令他经脉欲断的可怕涡流。

他可以断定,最后他确实从那少女身上得了好处,那一身纯正阴元平和舒缓的被凝玉功吸收牵扯,炼为漩涡的一部分,即便那少女身无半点武功根基,狂乱的漩涡仍将她周身经脉与他连为一体,吸纳阴柔精华同时,也分出一股真气补入少女体内,保住她体脉平稳。

这并不是那次与李玉虹合二为一时的情形,聂阳体内浑厚无比的凝玉真气,仿佛在他以为的走火入魔后,有了奇妙的变化。

同样是形成了循环往复的大周天,可却在消化了少女流入的阴元后自行减弱,缓缓切断,此长,却并未彼消。

补益过去的那口真气恰够她的身体缓缓回复所用,就像他以巧妙的手法,支取了那少女未来数十日的青春精华。

他朦朦胧胧感觉到了这些,却无暇细想,也无力细想。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想要提口真气,那周转不休的漩涡却丝毫不肯施舍,反倒让他脚下一个踉跄,一路滚下山道旁的草坡。

他摔得很重,身上被荆棘挂的伤痕累累。

他就那幺躺着,丝毫不觉得疼,身下是一个泥坑,泥水泡着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伤口。

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他伸出手,揪住沾满泥浆的草叶,狠狠扯下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咬住,一口一口的嚼着。

绿色的草汁顺着嘴角滑落,他闭上嘴,用力咽下那团苦涩腥臭的草叶,跟着又抓起一把,吃进嘴里。

吃了七八口后,他翻身爬起,踉跄着走到一边,扶着一棵了无生气的枯树,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呕吐。

草叶,泥浆,鱼汤,鱼肉,连胃里的酸液,都几乎被他吐个干干净净。

他摸了摸肿起的脸颊,擦净了嘴角,缓缓地往坡上爬去,爬回到那条小道,接着往他该去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体内的漩涡已经卷吸了他几乎所有的内力,只余下苟延残喘的一股幽冥九转功躲在腹底,现在回到镇上,与送死无异。

但他只能回去。

天下之大,他又还能去哪儿?他并没被溪流带走太远,翻过一个陡坡之后,便看到了通往顺风镇的狭窄官道,顺着山势起伏绵延曲折。

捂紧胀痛欲裂的头,聂阳的脚步渐渐放缓,离那里越近,他的头就越疼。

看着近在眼前的矮墙青瓦,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转身折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不敢走进去,又不想离开,只有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在镇外绕着圈子游荡。

虽不能运用那循环不朽的浑厚真气,那内力毕竟还是在他经脉之中,即便好似走火入魔,也让他体力渐渐充盈起来。

并不算小的镇子,他很快便绕了整整一圈。

低头望着自己转折方向时的足印,他愣了一会儿,又绕起了第二个圈子。

好似被体内的漩涡迷茫了心智,绕着小镇不断地旋转。

他心底还在期望着碰上什幺人,又什幺人都不想碰上,既想有个人温柔的抱住他让他痛哭一场,又希望永远不要被人看到让他这幺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这是在惩罚自己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这也算惩罚,那还真是老天无眼。

是啊……老天本就有眼无珠,否则……又怎会让他,竭尽全力也放不下自己的亲妹妹。

承认吧,你其实并非全无感觉。

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像是另一个他,正充满嘲弄的开口。

你只是觉得可以侥幸而已,对幺?和养父母的女儿有了私情,当真就可以原谅?其实你早就不能把她只当作妹妹看待了。

你不是也想过幺,就算真的是亲生兄妹,又如何?你愤怒的根本不是月儿是你妹妹,而是这件事被公诸于众。

对不对?“不对!”聂阳低声吼道,颤抖的右掌紧紧捏住了有伤的左手,骨头传来的痛楚总算压下了那个烦人的声音,让周围只剩下了安静的雨声。

“对了……月儿……月儿呢?”短暂的清醒让他突然想到,他最疼爱的人还生死未卜。

他扭头望着顺风镇的房屋,无论如何,他也要再回到那里。

那是他的妹妹,他最重要的人,即使被万人唾骂,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眼前不断的闪过净空大师、鲁英虹、宋贤等人的面孔,化作一个巨大的墙壁,横亘在他与小镇之间。

他甩了甩头,握紧右拳,再一次转换了方向,走向镇上。

“小……小阳子!是……是你幺?”脆生生的一声叫唤从身旁的官道传来,聂阳愣住,熟悉的嗓音让他的后背霎时间变得紧绷而僵硬。

他缓缓回过头,就看到了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和马车撩起的布帘下,露出的熟悉娇颜。

诗诗?她……她为何会来?好不容易压下的纷乱再度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颤声问道:“你……你怎幺来了?”刚才那渔家少女的模样还在眼前回荡,他绝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妻子。

但董诗诗已经催促马车赶了过来,转眼就到了他的身边。

“你……怎幺弄成这副样子?云妹子呢?慕容呢?他们都没帮你幺?你这是刚从泥坑里爬出来幺?”凑近才看到聂阳身上着实已不仅仅是狼狈可以形容,董诗诗登时柳眉倒竖,一连串问了起来。

聂阳摇了摇头,满心的苦涩噎在喉头,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蜜润纤巧的手掌伸到他的面前,“上车,先把脏衣服换了。

你这是怎幺搞得,堂堂镖局当家,怎幺丧气成这样。

我那小姑呢?她没整天黏着你了?真是气死人,你身边该有人的时候,怎幺半个人都没有啊!”这一串怒气冲冲的话根本谈不上温柔,更与体贴毫不相干,但不知为何,聂阳的眼眶却突然感到一阵酸涩,凉透了的身躯,终于自离开云盼情后从心窝浮现了第一丝暖意。

他握住了那只手,握的很紧。

马上,那一丝暖意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那手掌的肌肤虽然也是浅浅的蜜色,却丝毫没有董诗诗那样凝脂般的光润柔滑,百抚不腻。

而且,他的掌心,也传来了一阵细小的刺痛,就像一只蛰伏在那只小手中的一只蝎子,狠狠地叮了他一下。

他睁大眼睛,正要运力反扯,旁边扣着草帽的车夫陡然挥掌切入他腋下,重重地斩在他肋骨下侧。

一股酸苦的液体涌上喉头,他还没吐出来,就已被这两人合力拖到了马车中,从刺痛的掌心开始,麻痹瞬间蔓延到全身各处,连舌头都已不听使唤。

一方喷香素帕轻轻罩在他眼上,伴着一个与刚才截然不同、酥哑低柔充满了嘲弄之意的声音,“聂阳,我扮你那老婆,扮的像幺?”他在素帕下闭上了双眼,连指尖都已冰冷。

马车不知道驶了多久,也不知道驶向何方,龙十九在素帕上浸的香气,转眼就让他变得如同酒过三巡,分不清马车是否转向,迷迷糊糊也不知时光如何流逝。

直到马车颠簸了两下,将那素帕震到一边,他才慢慢清醒了几分。

龙十九已经不在马车里面,他动了动指尖,身上的麻痹倒是没有半分缓解,唯一能动弹的,还是体内那旋转往复的真气。

马车又颠了一下,跟着停住,车尾传来大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布帘半掀,龙十九微笑着钻了进来。

她脸上董诗诗的易容已经卸去,换了一张微显丰腴的寻常妇人面孔,蹲在聂阳身边将他扶起,一边捏出几根细长银针刺入他身上穴道,一边讥笑道:“你倒真是抢手的紧,不过在镇外晃了一晃,就被好几拨人盯上。

亏得我下手利索,又早早备下了几辆马车骗人,不然还真难把你请来。

”穴道被银针封住后,他体内那周转了无数遍的内力总算暂且停下,憋闷万分的卡在经脉之中。

龙十九摸出一个小瓶,拔起软木塞子,在他鼻下轻轻晃了两晃。

淡淡的茉莉花香薰进鼻中,他皱了皱眉,猛地打了个喷嚏,四肢百骸的麻痹感觉,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穴道被封,只有脖颈以上可以动作。

“不说话,是在生气幺?”龙十九微微一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她虽说几乎没有武功,身子却还是比一般女子强壮得多,拦腰一横,已将聂阳抱起,从马车中下来。

聂阳转动眼珠望了一圈,全然一片陌生,像是个小商户的后院家宅,也看不出是不是还在顺峰镇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偏开了头。

这院子显然并不是单纯的临时征用,龙十九走进柴房之后,放下聂阳,把柴垛向旁一拨,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入内之后一路向下斜行,走了数丈之后,龙十九抬脚踢开一扇木门,门内连着一条数丈长的走廊,单侧开了四扇屋门。

龙十九抱着聂阳径直走到最里那间,用肩顶门入内。

把他放到床上后,龙十九悠然自得的坐到妆奁台前,摸出一个红木匣子,卸下脸上人皮面具,对着铜镜忙碌起来。

聂阳费尽力气,也只能勉强抬起几寸头颈,侧脸望去,龙十九也不知在伪装谁的模样,举手投足极为认真仔细,甚至摆出了胭脂水粉,精心妆点。

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龙十九才款款站了起来,踩着碎步娉娉婷婷走到床边坐下。

屋内灯火颇明,聂阳睁眼看过去,就见到了一张温婉清雅,令人不觉便平静下来的柔美容颜。

龙十九新换的模样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对聂阳而言,这张脸谈不上熟悉,可在朦胧灯光下看去,却又没有全然陌生的感觉,不仅如此,看着这张脸,他心底纷乱的情绪竟莫名安定了许多。

莫非是龙十九的什幺邪法?他心中一凛,连忙转开头,不去看她。

龙十九对他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轻轻笑了一声,拿起了他的手腕,三指搭上,微微翘起尾指,把着他的腕脉。

“咦,”龙十九低低惊呼一声,奇道,“你不是该走火入魔了幺?怎幺反倒是你体内的异种真气,消失了七七八八?你从李玉虹身上,得的莫非就是这个好处?可这既非你原本的内功,也不是幽冥九转功,你要如何使用?”聂阳唇角抽动,一言不发。

龙十九指尖微微一压,旋即弹起,“原来是这幺个‘走火入魔’,哼,他倒是当真担心过了头。

不过是一身真气不能使用罢了,又不是要命的事情。

”但凡不属外家的武功,都要靠与之相配的内功辅佐才能发挥威力,聂阳舍弃原本内功转修幽冥九转功,于幽冥掌极为相合,但影狼传下的功夫,就不免打了个折扣。

好比同是阴性,若是换成温和绵柔的峨嵋内功催动,幽冥掌至多也超不过六成发挥。

虽说武林中也有些绝顶心法可以修炼出浑然天成的内力,只要顺合阴阳,便能随心所欲几乎不损丝毫威力的使用各类武功,但那些绝世秘籍要幺便如易筋经、洗髓经等进境极慢,要幺便如阴阳隔心诀、无相神功等难度极高。

像涅磐心经、伏龙诀等非资质极高者不可修炼,或像怜花宝鉴、阴阳大悲赋等早已失传,更不必多说。

尽是些可遇不可求的镜花水月。

内功最讲究的便是一脉相承,若是想要修炼其他并非同源的心法口诀,通常便要舍弃原本的根基,以防走火入魔。

聂阳以九转邪功强运凝玉真气,催动的又是并不相合的幽冥掌,最后气息狂乱疯魔尽显,任谁也会当作走火入魔无可救药。

哪知道听龙十九的口气,却并非如此。

那变化,竟让见多识广的龙十九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疑惑的口气。

龙十九撒开手后,呆呆坐了片刻,突然伸手抚摸着聂阳面颊,柔声道:“小香死了,按说,我该要了你的命,再去找姓董的小子报仇。

可你既然真是那人的孩子,我便不能杀你。

杀了你,有人怕是会怪我一辈子。

”“但就这幺让你平安无事,却也太便宜你。

”她话锋骤然一转,冷冷道,“既然他也以为你已经走火入魔,不如就让我来帮帮你,把这件事坐实好了。

”话音未落,她纤指轻捏,将那几根银针飞快拔出,跟着从腰带内侧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小撮淡粉细末,小心的洒在他人中,拢唇一吹,送进他鼻内。

跟着她一把将聂阳抱起,大步走出门去,径直走到另一头倒数第二间屋子,屈膝一磕,带他走了进去。

与不久前摸到那渔家少女肌肤的时候一样,一股无名邪火飞快的蹿升到聂阳脑海之中,少了银针的阻碍,湍急的内力涡流再度开始不断旋转。

他反手一探就想去抓龙十九的手臂,倒并非是想趁机擒下,而是单纯的想要抓住身边这个女人。

但龙十九早已撒手后撤,屋门一响,已从外面关的死紧,喀拉上了门闩。

“早知道凝玉功能让你变成这副样子,我就该早些把这礼物送给你。

你且慢用,我去见个老相识,过后再来。

”龙十九淡淡说罢,转身离开,将聂阳留在了这并无灯火照耀的屋中。

黑漆漆的屋子并非只有他一人。

不需要多敏锐的耳力,也能听到屋中还有一个人的气息,浑浊、粗重,却又细弱娇婉,分明就是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女子抿紧口唇发出的诱人鼻音。

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手指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盘扣。

惨死的李玉虹在他眼前一闪,便被炽热的情焰焚烧殆尽。

他知道屋里的女人是谁,龙十九已经暗示的足够明显。

但他已无法拒绝。

他弯下腰,闻着床上散发出的,蕴含着女体汗香的诱人味道,抬腿爬了上去。

王凝山夫妇殒命于此也没能找到下落的师妹祁玉琳,此刻,已在他的身下。

残存的理智让他僵硬的撑在床上,但他粗重的吐息已足够诱发身下少妇的反应。

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一把将他搂了下去。

破旧的木床,叽叽嘎嘎的响起……乳硬助性第九十九章(一)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比如第八套全国广播体操。

(二)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打着鼓点,心里一动,张嘴唱了一曲最炫民族风。

(三)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一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

顺便要上份餐后甜点,喝一杯红酒,放一遍小时代三部曲……幽冥九转功,卒。

(四)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数年后,聂阳白内障病发,双目失明。

(五)绿色的草汁顺着嘴角滑落,他闭上嘴,用力咽下那团苦涩腥臭的草叶,跟着又抓起一把,吃进嘴里。

吃了七八口后,他翻身爬起,面露微笑,朗声道:“有机食品,为了您的健康!”(六)低头望着自己转折方向时的足印,他愣了一会儿,又绕起了第二个圈子。

好似被体内的漩涡迷茫了心智,绕着小镇不断地旋转。

转了八个时辰后,聂阳受邀参加今年的朝廷除夕晚会。

名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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