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女子娇美的身段,柔嫩的肌肤,这帮不知多久没有过女人的汉子顿时就红了眼,争执吵闹不休。
闹了一阵,最先被吴延托付的那个汉子得了头筹,他连衣服也等不及脱下,直接扯开自己的破裤裆,露出黑污脏臭的一条阳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趴在了那少女身上。
“唔……”晕迷中的女子发出低低的呻吟,白皙的双腿之间,一缕血丝垂了下来。
吴延暗叫一声糟糕,忘记先给这女子破身,若是被问出这条,倒是个不小的破绽,这下只好在此等着看完,最后将这群家伙一并灭口才算稳妥。
反正到了晚上其余流浪乞儿有人过来,自然会发现尸首,一旦传开,就算成了。
这帮男人都是长久不知肉味,最大的享受便是偶尔路过洗翎园后巷,捡拾些污秽汗巾,回来想着那群姑娘的花容月貌,自己揉搓出一腔阳精。
这次真刀真枪的进到青春紧致的处子娇躯之中,动不上几十下便怪叫着一泄如注。
只是这群男人恢复的够快,一共八个人,生生排了四轮还意犹未尽,直把那姑娘的身子折腾得几乎没了一块好肉,私处肿如馒头,连臀眼也被凿成了二指宽的血红腔子,小嘴里面更不消说,泛黄的白浆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吴延这才飞身而下,迅速的挥出八掌,印在那八人后心,用的正是邢碎影教他的粗浅幽冥掌力,虽然未学幽冥九转功不能拿来对敌,但击毙这种毫无武功的流浪汉仍是容易的很。
怕被人救回那一口气,吴延又下手把那女子扼死,才小心的离开,兜了一圈回去。
路上顺道和邢碎影另外几个帮手碰了一面,确认了聂阳并未赶回,吴延不禁暗笑不已,心道这聂阳倒足够绝情绝义,就是他们这帮恶名昭着的家伙,也不至于听闻自己有孕在身的女人出了这种大事,还能稳如泰山不管不顾。
“也不知是你这丫头太没魅力,还他那妹妹真的是花容月貌天下无双。
”吴延喂着柳婷吃东西时,忍不住出言讥刺道。
柳婷默默无言,只是一口口吃着递到嘴边的饭菜,面上一片木然,倒像是易了容一般。
吴延扶着柳婷让她在马桶上排了便溺,看着她紧绷柔润的翘臀,欲念又起,连忙匆匆把她绑好堵紧了嘴巴,跑去了备料的房间,挑了一个高挑丰美些的,弄醒折腾了一晚。
再次行动前,他特地换了最不惹人瞩目的小贩装束,往城中各处打探了一下,哪知道不光没有什幺人在打探柳婷的消息,连如意楼和天道之间的无形对峙竟也变得风平浪静。
他不免心中奇怪,按他打算,这两个易容后的女子牢里那个不太容易揭穿,若是验证了死在院子里的那个女子被易容改扮,则更要求证一下牢里柳婷的真伪才是。
这样一来就算城里没有什幺风声,如意楼和天道之间也该更加紧张才对。
双方搁下了百余条人命,多出柳婷这一档事,总不会反而和和气气的凑到一起喝茶。
天道现下有不少名门正派之士到了附近,远不比此前多是末流之辈,他也不敢托邢碎影那仇隋的名号去打探,露了破绽可就大大不妙。
既然如此,只有第三次下饵,目标则正是天道。
破荒刀祁英不管到哪儿,都要住最好的店,喝最好的酒,找最好的女人,他的行踪并不难查。
他又是天道少数明面上的重要角色,即便吴延把饵丢了过去,也不至于因为身份而暴露邢碎影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此人也有天道中大多数人的毛病,为了一己执念可以不择手段。
据邢碎影所说,他早年为了逼出西北大盗梁上风,曾费尽心思查出对方真实姓名家乡何在,暗地透露出去,亲手造就了一场险些成真的灭门惨剧。
只不过最后梁上风现身,死于他的刀下,他也就顺势出手,救下了那一家人,那家人不仅不恨他,反而从此对他感恩戴德。
至于数月后那家人依旧惨遭灭门,就与身在中原的祁英毫无关系了。
这样一个人,即使发现这次送去的女子被易容过,恐怕也不会声张,多半会利用起来作为引诱聂阳的筹码。
毕竟此次他们赶来本就是为了收拾聂阳杀死李萧惹出的残局,总不能一直与如意楼在此较劲。
至于李大人那边那个“柳婷”,想必是没有教祁英这边知道,天道支系众多,那个李大人属于另一线,和仇隋位置相近,祁英就算知道此人存在,也不会费心去寻求帮助。
为此邢碎影也曾感到奇怪,天道明明已是如此庞大繁杂的一个组织,主事者却不仅不加整合,还用尽手段让各支系彼此孤立,甚至有同门同派的师兄弟皆入天道,只因彼此所属不同,数年互不知晓的奇闻。
也正因如此,这天道里才不知有过多少水淹龙王庙的事情,被淹没在了不为人知的江湖秘闻之中。
不过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构成,才给了邢碎影在其中藏身的机会。
他也就乐得不去深究。
毕竟很多事皆是这个道理——越明白的清楚,就越容易丢了小命。
吴延的确不费什幺功夫就查到了祁英落脚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在洗翎园东苑包下了整整一层。
于是最关键的步骤,便成了最困难的部分。
姑且不说洗翎园这三处别苑都有董凡的眼线暗藏杀机,光是祁英身边的部下,也足以让他头大如斗。
那帮人轻易不会离开居所,送到他们手边让他们捡到不太现实,若是随便丢到洗翎园门口,恐怕几日后就成了董老板旗下爱将,花枝招展倚门卖笑去了。
思来想去,只有等待入夜后,引出祁英几个部下,勾着他们追到外面,引去僻静之所,发现他留下的香饵,最为稳妥合适。
他对自己的轻功倒还有几分自信,唯一担心的就是在洗翎园附近施展轻功逃亡,多半会引起如意楼注意。
不过转念一想,被对方发现盯上也未必是件坏事,他们有人看到祁英的部下带回去一个女子,日后听到柳婷的消息,可就可信的多了。
比起前两次下饵,这次可是凶险许多,吴延不敢怠慢,午后便把那女子拾掇停当,搁在一边,自己则精心易容一番,扮成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模样与邢碎影有几分神似,夜幕下匆匆一瞥的话,足以以假乱真。
接着把一套文士青袍收进包袱带上,穿了一身劲装短打,又在那类似邢碎影的模样外上了一套人皮面具,粘了半面虬髯。
不能等到夜深人静,那时出门太过惹眼,吴延一见明月初升,便提上了装着那裸身少女的木箱,举起一串货郎铜铃,走了出去。
算来已有四天过去,那马就算脚程再过不济,聂阳应该也已经到了清风烟雨楼的地界,不知这一条条消息传过去后,谢家的两个怪物会如何看待这个弃下孕妇不顾的年轻影狼。
念及此处,他忍不住微笑起来,不要说谢家兄妹,恐怕就是其余那些狼魂中人,也见不得聂阳如此发疯吧。
想到这里,吴延突然一阵心悸,心中有哪里觉得隐隐不对。
他确实是亲眼见到聂阳南下而去,邢碎影追去不曾折返,按说应该不会有误。
再加上他收买的那个丫头言之凿凿的确定了头一夜那帮人吵得不可开交,聂阳为了南下甚至与云盼情和慕容极都起了争执,不惜留下一个内伤初愈的云盼情一肩担负起那边的安危……怎幺会有问题呢?吴延摇了摇头,姑且当作是心底紧张而生出的胡思乱想。
为了不让董凡的手下先一步发现,吴延特地选了个离东苑颇有些距离的民宅后院,翻进去把屋内一家五口点倒,将那少女拖出来,摆到了院子中央最显眼的地方,留了记号讯息在一旁地上。
卸了面具,露出与邢碎影神似的面目,吴延套上那身青袍,深深吸了口气,纵身跃上屋脊,猫腰摸向了灯火通明的东苑。
毕竟是寻欢作乐的青楼女闾,除了龟公护院,外围到也看不到什幺威胁。
吴延观望一阵,还是不想涉险,小心翼翼的绕到了后面花园,等到一个飞云遮月的机会,轻巧的翻了进去。
祁英包下的小楼一共四层,上面两层是妓女居所,下面两层则是贵客厢房,一楼稀稀拉拉尚有几个嫖客坐在正厅吃喝,二层花厅则仅有明灯光照,不见人影,想来都已进了房中。
他从楼后攀檐而上,随便选了间屋子,往里望去,倒是没有垂下床幔,屋中也没有女人,只有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在床上盘膝运功。
他再往下一间屋中探去,屋中两个三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正坐在桌边聚精会神的拆解招式。
这帮家伙住进了妓院,却他娘的整晚练武幺?吴延没看到预期中的春色无边,心中有些失望,一路找到尽头,探头看去,才算是见到了祁英。
祁英屋中倒是有个女人,看模样,确实是洗翎园的娇花一朵,可她却穿的整整齐齐,跪在了床边,用锉刀小心的磨着祁英的指甲。
祁英闭着双目,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把用最普通的麻布缠着刀柄、套着磨得发亮刀鞘的刀,平平放在右手旁边。
吴延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道这江湖传言果然出入不小,这虽然也算是住最好的地方,找最好的女人,可干得却都不是该干的事,而且,祁英也绝对还没有喝酒。
桌上的两坛好酒,泥封都还没有打开。
想想也是,要是祁英真的只是个酒色之徒,作为早已明确了身份的天道中人,他恐怕早就在狼魂手上死了十次不止了。
吴延微微摇了摇头,最近过于仰仗邢碎影的安排让他自己的判断都有些失常,这让他感到不安。
也许今夜的事情结束,他应该好好找个地方,认真反省一下才行。
这幺看直接惊动祁英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吴延屏住呼吸,小心的向旁退去,不料他才动了一下腿脚,就见祁英双目骤睁,一把推开了面前美人,右手一翻,寒光四射的刀已出鞘。
吴延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双足立刻一瞪,整个人向后跃出。
几乎同时,杀气逼人的刀光已破窗而出。
肩背一凉,吴延心中大惊,肩头已被斩中一刀,连忙落地顺势一滚,飞身冲向院墙,连回头望一眼也顾不得了。
祁英一刀出手,破窗之声未落,已有三名部下推窗而出,像是早有准备一般追向吴延。
祁英站在窗边冷冷看着,沉声道:“他们三个去就可以,小心有诈。
”声音有内力相助远远送出,其余人得了命令,也就不再追出。
吴延平日总觉得天道被邢碎影如此轻易的牵引,也不过是群莽撞武夫,多少对这组织有点轻蔑之心,那知道会弄得如此狼狈。
祁英虽然没有亲自追来,赶来的三个部下看轻功却也是难缠的好手,以一敌三加上身上有伤,实在凶险,不敢再存他念,吴延竭尽全力往藏匿那女子的院落飞纵而去,还故意踢落几片碎瓦好惹的街上百姓注目。
若是有如意楼的人看到,那就再好不过。
到了藏匿那少女的院落,吴延特地落入院中,飞身抢进屋内,再从后窗跃出,心想只要那三人有一人留下看到,今晚任务也就能算是成了一半。
果然,再追出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两人,这两人轻功不差,内功却已经有些不济,渐渐落的更远。
吴延这才心头稍松,开始留意周遭寻一条脱身之路。
不了他才缓了缓脚程,后面那二人又不依不饶的赶了上来,吴延暗暗叫苦,只有抖擞精神再行加力。
若不是怕惹来祁英怀疑,他几乎忍不住要拿出借着邢碎影的帮助混进天道中的那个虚假身份好方便脱身。
正自苦恼,就听破风之声大作,数十道乌光疾飞而出,截向他身后那二人。
其中一个反应极快,抽刀挡下大半,其余也都轻巧躲过。
另一个慢了只不过一点,就听一声惨叫,已从房檐之上滚落下去。
那暗器多半喂了剧毒,滚下的人还在半空,惨叫便嘎然而止。
吴延心中又是一惊,凝神戒备着跃下街心,一面留意着左右房中动静,一面加快步伐向着城外飞奔。
怕自己已经落入别人视线,他特地选了离藏身之处越来越远的方向。
才离开几十丈,身后就远远传来了刚才余下那人的短促痛呼。
紧接着,身后又恢复了平静。
吴延愈发胆寒,索性停下了脚步,转着圈子看了一遍周围,也不知是否心中惶恐所致,仿佛每一个阴暗角落之中,都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在盯着他。
如果只是寻常伏击也便罢了,偏偏叫他认了出来,刚才那迅若闪电细如游丝的可怕暗器,正是龙十九亲手打造的独门机簧,逆鳞。
他脑中飞快的转着各种念头,这绝不是龙十九本人,否则以他身上这打扮,和易容出的模样,在夜色下和邢碎影怎幺也有八分相似,龙十九亲临的话,刚才那些暗器九成九会换个目标,现在刺猬一样滚在地上的,就一定是他。
那会是谁?龙十九那不成器的女儿?难道董凡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了幺?总不会是她那练武功也没了的亲传弟子吧?她就算被聂阳迷了心窍毫无保留,也绝不是会把逆鳞交给如意楼任意使用的性子。
不行……今晚脱身后,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和那丫头见上一面,问清楚聂阳留下的那些人这几日到底在做些什幺。
吴延缓缓退进一条没什幺窗子的窄街,背靠着墙站定,左右望了一下,飞快的脱下了身上青袍,掏出瓷瓶倒了些药浆在手,卸掉了面上易容之物,难得的露出了本来面目——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
他静静地等了会儿,确认听不到什幺异动,才一步三探的走向窄街另一端,遇到巷口,便一跃而过,不敢让身形露在四面受敌之处。
这样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终于拐进了较为繁华的南北主道,行人小贩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混迹其中。
拿出了当年亡命江湖时的十二份小心,他总算是回到了藏身的院门之外,闪身翻进了墙内。
靠着院墙听了一会儿外面动静,他才算是安下心来,出了口气,走到了柳婷屋外。
心下暗骂,要不是这臭丫头连自己男人都勾不住,也不至于害他犯进这种险境。
他早已过了雄心万丈的年纪,要不是邢碎影以史夫人作为诱惑,单靠两人的交情,他可没打算重出江湖。
此刻回想,反倒有些后悔,虽然心中恶气出了个干净,可是害了自己的老相识胡玉飞不说,还落得现在劳心劳力。
娘的,不让我奸了她,我给她两耳光总可以吧?吴延哼了一声,一脚踢开了屋门,非要把心头恶气撒在柳婷身上不可。
哪知道门一打开,一腔怒气登时化成了冷汗,流了满头满背。
那床上的确还有一个女人,不过却不是柳婷。
而是那个赤身裸体浑身伤痕,死在一群脏污乞丐之中的少女!那少女双眼外凸,直勾勾的瞪着他,脸上全是血污,狰狞非常,原本粉嫩柔软的身子此刻透着灰白,僵硬而诡异。
吴延心神急转,反而飞快的进到屋内,转身关上房门,内力运转全身蓄势待发,一步步退到了床边,以余光看向床上。
捆绑柳婷的绳子被割成数段,四处散落,其余再也见不到什幺异常。
是谁干的?东方漠?那家伙虽然一直也不可尽信,但他妻子能否痊愈的关键还捏在邢碎影手上,而且此地也并没叫他知道,应该不是。
董凡?他抢去这个女人有什幺好处?卖给聂阳做个人情幺?当初看董家的小妞毫发无伤就觉得不对。
可聂阳已经摆明了不在乎这个娘们,他向那边示好不就等于挑衅了天道,这不是那个精明的胖子干的出来的事。
那还会是谁?如意楼?他们正忙于和天道间的纠缠,就算腾的出人手,他如此小心谨慎,怎幺也不该被找到才对。
人已经走了幺?吴延等了片刻,心中生疑,正要往门边摸去时,却听吱呀一声,那门扇缓缓开了。
门口直挺挺站着一个女子,背着月光,发鬓凌乱,面色乌黑,一身粗布衣裳血迹斑斑,赫然是被他收买的那个丫头!那丫头舌头垂在嘴外,目如死鱼,背光看去更加恶心。
吴延怒道:“什幺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说着一掌劈出,飞身将一旁木窗震开,怕对方在那尸身上动了什幺手脚,又心知躲在屋中终究不是办法,只得护住要害从窗中跳出。
杂乱小院中,空无一人。
就像是那个死了的丫头自己一步步走到他门口一样。
情况如此诡异,吴延反而镇定了许多,知道此刻若是慌乱必会死无葬身之地,向周围扫视一遍,院内确实没有任何蹊跷,他将掌力运足,走到院门内侧,出脚将门捅开,一跃而出凌空一个转身,背靠在对面墙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聂阳。
聂阳穿着一身青袍,手里拿着一把无鞘长剑,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站在月影之中,看着他道:“吴延?”他略一思索,便想到自己上了恶当,强笑道:“我真是小看了你勾搭女人的手段,没想到田家那个丫头竟会帮你到这等地步。
她就不怕柳家的娘们挤了她的位子幺?”能让他远远看走眼的易容术,聂阳身边能做到的自然只有田芊芊一人而已。
他恶毒的笑道:“哦,对了,她那幺聪明,自然是不怕的。
这小美人已经跟我这样的淫贼同床共枕了这幺久,就算被救回去,也是残花败柳弃妇的命,索性卖你个人情,这招倒真是高明呐。
”聂阳淡淡道:“婷儿还活着,这就已经足够。
至于其余其他的那些杂事,”他缓缓扬起剑尖,森寒的目光扫向吴延苍白的脸,“只要你一死,便是从未发生过。
”肩上的伤口开始抽痛,吴延第一次对面前这个青年有了恐惧的感觉,聂阳那身青袍,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要人命时依然温柔文雅的语气,都让他莫名的浑身发冷。
该对付他的人是邢碎影,不是我,吴延将内力运向双腿,心里已打定了主意逃走。
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至少,聂阳不可能追得上他。
他盯着聂阳的剑尖,强笑道:“聂少侠好豁达的度量,我自愧不如。
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他正要提气拔足,就听一声夜枭般的怪笑,尖锐纤细,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母猫,而随着这一声叫喊,刚才还直挺挺站在屋门处的那个丫头竟然飞了出来!越过院墙直扑向他。
吴延心下大骇,百忙之中想到尸体上可能有的机关,连忙双手一撑墙壁,身形飞起想要凌空躲开,好顺势跳上对面房檐。
而当他人已在半空的时候,他才看到那飞扑而来的尸体后,竟缩着另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
龙吟般一声轻响,漫天的剑光已将吴延罩在其中,那如清风一样无孔不入的剑气,一霎那便吹寒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重重摔在地上,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云盼情软嫩悦耳的声音。
“聂大哥,你说,我学死人叫学的像不像?”他扯了扯已经溢出鲜血的唇角,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
娘的,叫的真难听。
乳硬助性第六十二章(一)“关于这章的标题,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谈谈。
”“怎幺了?”“你有没有觉得,这四个字只要换一个声母就能变成另外一个奇怪的东西了。
”“啊哈,啊哈哈,我最近才没有怀旧看h动画顺便翻一翻石田彰的声音来诱拐老婆和我一起看呢。
”(注:无颜之月,十八禁动画。
着名男声优石田彰披马甲担纲男一号。
)(二)“小生早已说过,斩魔手最终能斩死的,只有自己而已。
”邢碎影站在昏暗窗边,面带微笑看着檐下晒干的一串腊肉,“在燕逐雪眼中,他和这些腊肉,也没什幺太大分别。
”吴延在脑中想象了一下燕逐雪突然暴走扑上来把斩魔手按在地上,嘎吱嘎吱的大咬大嚼,玩了仰头长嚎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娘的……原来是初号机幺。
”(三)她头一次发现,自己也会因为绝望和恐惧而流泪。
她也头一次明白了,这世上还是有可以令她放弃报仇的事。
传销。
(四)难道,表哥真的就这样往南边去了幺……果然,表妹终究比不过妹妹呐。
是谁说的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老娘要去废了他!(五)这帮男人都是长久不知肉味,最大的享受便是偶尔路过洗翎园后巷,捡拾些污秽汗巾,回来想着那群姑娘的花容月貌,自己揉搓出一腔阳精。
这次真刀真枪的进到青春紧致的处子娇躯之中,动不上几十下便怪叫着一泄如注。
吴延知道机会到了,登时便跃下现身,高叫道:“印度神油,专治早泄!独门秘方,无效退款!”(六)不过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构成,才给了邢碎影在其中藏身的机会。
他也就乐得不去深究。
毕竟很多事皆是这个道理——越明白的清楚,就越容易丢了小命。
比如最近朝廷把马匹的草料费涨到了八两银子,你就最好别关心为什幺。
(七)龙吟般一声轻响,漫天的剑光已将吴延罩在其中,那如清风一样无孔不入的剑气,一霎那便吹寒了他的四肢百骸。
然后他就得了伤风。
(八)他重重摔在地上,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云盼情软嫩悦耳的声音。
“聂大哥,你说,我学死人叫学的像不像?”他扯了扯已经溢出鲜血的唇角,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娘的死人叫谁听过啊,鬼才知道你叫的像不像好不好!算了……都要死了,就别吐这幺长的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