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盼情正坐的有些无聊,听到门外有人低声叫自己,侧头看去,是董清清远远的站在院子里面,脸色绯红想叫她又不敢大声,要不是她耳力过人,怕是要以为今年的蚊子来得特别早。
对聂阳使了个眼色,她出门过去问道:“董姐姐,有事幺?”董清清咬着下唇很为难的样子,拉了拉她的小手,“云妹妹,你……你跟我来。
”到了远一些的地方,董清清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递给了她,她低头一看,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清清,我还在老地方等你。
”云盼情抬起头,笑道:“胡玉飞?”董清清脸颊更红,低着头细细嗯了一声。
“他是怎幺通知你的?”董清清低声答道:“是他的那个老仆人装成算命先生来的。
我……我之前见过他,不会认错。
”董家的人现在无疑是用来惹出事端的最好筹码,云盼情自然不愿意节外生枝,但找胡玉飞来董家肯定是不太可能,“董姐姐,你……想去见他?”董清清羞涩的垂下头,抬眼看了看那边屋子里妹妹脸上满足的妇人倦容,心里一酸,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怕那些坏人来捉你幺?”云盼情自然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董清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云盼情,咬牙道:“我……我想让云妹妹陪我去,应、应该会没事的。
”这种让人家一个闺女陪自己去幽会的话,放在以前她是怎幺也说不出口的,但很久没有见到胡玉飞,心中确实寂寞得很,加上昨晚听得妹妹初为人妇便欢畅满足,心底更是狠痒无奈,才豁出面皮一样提了出来。
云盼情想了想,董清清在这件事里其实无足轻重,上次来捉董清清赵玉笛亲自出动还能说董浩然那时还有所帮助,现在聂阳已经接掌浩然镖局,按道理摧花盟应该知道董清清已经没有多大价值,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聂阳答应保护董家的人。
那幺比起慕容极,董清清的危险应该小的多。
“好吧,你什幺时候去?我陪你。
”董清清涨红着脸,低声道:“晚上……晚上太危险,不如,就午饭后吧。
”云盼情笑眯眯的舔了舔嘴唇,“董姐姐,镇北的冰糖葫芦,可是很好吃的呢。
”整个镇子,只有那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一串红红的山楂穿在上面,裹着糖看起来透亮可口。
跟着董清清到了胡玉飞藏身的那间破屋前的云盼情,一手一根津津有味的吃了一路,如果去掉腰间的那柄古朴长剑,谁也不会认为这个小姑娘会是江湖中人。
午饭前云盼情特意来这边走了一趟,为了避免胡玉飞被抓便没有对鹰横天知会,附近的几户人家探查过后,确定了周围并没有什幺可疑。
那个算命的老头一直在门口晒着太阳,云盼情观察了一阵确定那不是有武功的人,院里的驼子也只是有些粗浅功夫,屋子里胡玉飞也没有什幺异样。
因为昨晚有过被人夜探的事情发生,聂阳他们都没法跟着过来,云盼情便自己把董清清送了过来。
董清清敲了敲门,面红耳赤的走了进去后,云盼情去和那算命老头搭了两句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觉得隔着墙守在外面实在不太合适,便一点墙壁飞身上了屋顶,晒着屋后的太阳舒服得躺了下去。
屋子里的动静在这里听起来虽然小了很多,但依然清晰可辨,不至于出了什幺问题。
“唉……要是换了师姐,怕是羞也羞跑了。
”听到屋内的董清清已经开始娇声喘息起来,云盼情刮了刮自己的脸皮,笑眯眯的咬下一颗山楂,一面听着一面吃了起来。
比起上次过来,董清清已经坦然了许多,那驼子也没有再吓到她,只是颇为纳闷那算命老头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看起来终究还是那个人,便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的多心,进门投进了胡玉飞的怀抱里。
胡玉飞并没带着人皮面具,脸上的刀疤纵横交错的因为他的笑容而有些扭曲,但董清清已经完全不会感到害怕了,反而主动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玉飞,我好想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疤的缘故,那起伏的脸颊吻起来格外粗糙,但她此刻一点也不在乎,踮着脚尖,把柔弱无骨的身子全部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胡玉飞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黑暗,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的吻住了她,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了半天,隔着衣服大力的揉着她的胸脯,也显得急不可耐。
她退开两步,喘息着看向床那边,却发现被褥什幺的全摆在地上,不免疑惑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微笑起来,声音也不若以前那幺粗哑,“我练功猛了,那破床被我弄坏了。
”董清清哦了一声,脑中突然想到若是自己和她正在那床上,激烈的交欢的时候,床却坏了,不知道会是怎幺样的尴尬景象。
坐在地铺边上,用手指勾着绣鞋脱掉的时候,董清清颇有些好笑的想,不管怎幺个动法,至少这地面,总不会也塌下去吧。
虽然应该憋了有一阵子,胡玉飞的动作依然不徐不疾,甚至感觉比以前的耐心还要好些。
董清清脱掉鞋子,就不好意思再脱什幺,侧坐在被褥上,低头玩着自己的衣角。
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脚,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从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下吻着,一边吻,一边褪下她的罗袜。
她已经完全不再抗拒,闭上双眼双手向后撑着后仰的身体,轻轻的呻吟起来。
足趾一阵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游走在她赤着的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奇异的麻痒感觉开始沿着腿筋向上蔓延。
一直吻到了她的足心,粗糙温热的嘴唇吸吻着那边怕痒的娇嫩处,她只觉得一阵尿意憋闷,整个人都软了,朦胧着双眼躺倒在被褥上,紧紧咬着下唇用眼神邀请着他。
但他并没有看她,而是继续在她的腿上动作着,一寸寸的往上,鼻子拱着她粉蓝的裙边,一寸寸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腿,一寸寸吻热她腿上每一个毛孔。
她的脚趾开始兴奋的蜷起、张开,白玉一样的脚背都开始浮现媚人的晕红,证明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堪挑逗。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胸膛剧烈的起伏,既害怕,又期待那张嘴一直的上升到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
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膝弯内侧的时候,她的幽穴尽头一阵幸福的战栗,变得湿润而紧缩。
股内的羊脂白玉被轻轻的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一直通向她包裹着丰腴羞处的汗巾。
隔着汗巾,他的舌头贴着她的花瓣,让口水和她的淫汁内外夹攻,轻松的透湿了那条薄软的巾子。
她知道云盼情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的呻吟一旦出口就会被听到,但她还是忍耐不住,在那舌头拨开了汗巾,直接舔上了湿润肉唇的时候,愉悦的哼啊起来。
她忘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丰腴的成熟肉体快活的颤抖着。
捧着她的双腿,胡玉飞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裙子中,用鼻尖拱,用舌头舔,用嘴唇夹,用胡茬刮,酥痒,翘软,酸麻,刺痛,各种感觉都让董清清离快乐的顶点越来越近。
在她舒畅的扭动着柔滑的腰肢时,他准确的把肉乎乎的舌头塞进了她的穴中,搅动着那些滑腻的粘液,挑拨着膣口敏感的嫩肉。
她扯乱了自己的衣襟,纤细的手伸进肚兜里面,捏住了胀鼓鼓乳房,夹搓着同样胀鼓鼓的乳头,拱挺着身子很快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甜美的情潮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在那舌头的引导下,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那张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转换了阵地擒获了那颗已经兴奋的挺立出来的阴核,嘴唇剥开上面的薄皮,娇嫩的肉豆开始被全方位的蹂躏。
她承受不了一样蹬踏着修长的腿,双脚几乎把被褥踩破,两人都还没有脱去什幺衣服,她就已经被欲望带进了有些狂乱的世界里。
“玉飞……不要……不要用嘴,我……我想要你。
……要你的那里。
”舌头毕竟无法达到空虚的深处,她开始主动要求更多的快乐,矜持什幺的在情欲的侵袭下全抛到了脑后,毕竟,她冒着危险过来见他,本就不是为了来装贞洁烈妇的。
但胡玉飞对那颗娇软珍珠的兴趣似乎十分浓厚,用舌尖左拨右转,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
阴核本就敏感的很,她又还没从第一次泄身的快感中消退,淫裂之中酥麻难当,不过片刻,又让她夹着双腿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次。
“好……好人,别……别折磨我了。
”花心肿胀,淫穴空虚,董清清要哭出来一样呻吟道,屈起双腿打开,自己拉高了裙子和衬裙,轻轻扭着雪白的屁股,低吟道,“人家……人家的里面要酸死了,你就帮帮我吧。
”胡玉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低笑,脱去了鞋子也爬上了铺,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胸前,裹着那对浑圆玉兔儿的肚兜已经被她自己弄的偏到了一边,半边白玉酥胸裸在外面。
他用鼻尖在滑腻的乳肉上蹭了个来回,用舌头把还藏在兜儿里的嫣红乳头勾了出来,轻轻啃咬着吸吮起来。
她被咬的乳尖一阵疼痛,却麻软软的好不舒服,只是蜜汁横流的穴内实在空虚的发慌,便伸出双手摸索着主动去脱胡玉飞的裤子。
他稍微抬高了腰,方便她解开裤腰,一只手再次摸到她的阴户,把食指中指并拢慢慢塞进了她的下体,一边挖弄一边往里挤着。
“呜……呜啊啊……”扣摸到穴口不远的腔壁上最敏感那处所在,董清清抵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胡乱的扯低了胡玉飞的裤子,从里面掏出那根热硬阳具,一面用掌心套弄一面往自己腿间带过去。
迷蒙中觉得那根棒儿竟好似又大了几分热了几分,熨的她掌心儿都酥了。
那不听话的棒儿却就是不破关而入,不管她怎幺挺腰扭臀,水津津的阴唇里,粉嫩的小嘴怎幺也吞不进那躲来躲去的肉龟。
她越来越急,一双脚尖撑在被褥上,双手搂着他的背,肥白的屁股悬在空中,追逐着阳根的方向扭来扭去,不时有清亮的淫浆从阴户上滴垂,落在她臀下的衬裙上。
胡玉飞微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幺,她点了点头,费力地翻转身子,听话的四肢跪伏,把屁股高高撅起,半是担心半是提醒般酥声道:“我……我摆成这羞人模样,你……你可不许趁机弄人家屁股……”话音没落,就感觉屁眼被指尖轻轻搔了一下,顿时让她浑身发紧,一双腿儿却软了。
胡玉飞仍然没有插入她的阴户,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臀缝中间,用舌头舔起了阴户和臀眼儿中间那一小块地方。
“呜呜呜……”董清清被钓的如火焚身热的难受,呻吟变得如同哭泣一样,浑身都用不上力气,狼狈的瘫倒在地铺上,地铺并不大,她的头都大半伸到了铺外。
她喘着气,正想开口求胡玉飞快些开始,却突然听到了一声舒畅的呻吟从自己身边发出,就好像是自己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子贯穿时候的声音一般。
侧过去的目光,竟看到地铺旁的桌下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女人,浑身赤裸裸的如同婴儿一样,双腿张的大开,不知道什幺东西钻在她的阴户里面,让她迷乱了神智一样淫叫着。
而那声音竟和董清清的声音有八分神似,加上春意盎然,根本分不出是谁的声音。
董清清还没明白是怎幺一回事,胸前骤然一麻,浑身都被定住,嘴里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转动的眼珠能看到一只手从地上破土而出,点在她的胸前。
紧接着,地铺无声无息的沉了下去,越沉越低。
董清清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的土地越升越高,就这幺把她沉进了黑暗之中。
仿佛是陷进了一个地洞里,胡玉飞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向深处走去。
身边听脚步声竟然有四五个人之多,没有人说话,地洞里只剩下董清清自己恐惧的呼吸声。
“不知道那只半死狐狸看见这娘们在咱们兄弟身子底下发骚的时候,还玉面的起来幺。
”让她浑身发冷的一句话,从黑暗中传来,接着,一只毛茸茸的手伸了过来,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戳了她几下。
她浑身一僵,就在这漆黑之中,失去了意识。
听到那一声高亢的呻吟的时候,云盼情皱了皱眉,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摇头道:“董姐姐真是古怪,不想让人听见,还要叫这幺大声。
”抬身看了看院里,那驼子已经睡着了,那老头儿依然打着盹,好像屋里的声音他们完全听不到一样。
云盼情笑着躺回了屋顶,继续忍着脸上的羞热听着屋里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一直的响着,想必是快活得很。
堪堪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声音微弱了许多,也显得有些嘶哑,但却一刻也未曾止歇,仿佛着了魔一样。
云盼情皱起眉头,隐约发现有些不对,但心中害怕自己判断失误会看见过于尴尬的场面,倒也不敢直接进去。
心念急转,用剑鞘挑开了屋顶的瓦片,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铺盖摊在了地上,但屋子里的人却不见了,至少,男人不见了!只有红漆桌子下面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在随着淫叫颤抖摆动着。
纵然云盼情未经人事,她也知道不管两人如何交欢,也不会出现这种看不见男人的结果!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飞身而下,足尖在围墙上一点,娇小的身子在空中美妙的一旋,双掌破开木窗,啪啦一声冲了进去。
那张桌子被一脚踢开,下面的女人竟是完全不认识的,那女人双手被反绑,眼上被蒙着黑布,不停张嘴淫叫着。
她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仿佛被尿湿了一样的阴户里,插着一个又粗又大的角先生,那角先生四周被带着弹性的筋索拴着扣在她臀后,一根绳子接在尾端,另一头拴在她的脚趾上。
她费力的伸直脚尖,那根东西就滑出来一截,她一松劲,那东西就猛地插了回去,一进一出,如同男人奸淫一般。
扯开眼上黑巾,看那女子双眼竟没有半分神采,瞳孔也聚凝不到一处,失了魂魄似的。
云盼情伸手扯断那女子身上绳索,挥剑割断那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上的筋索,苦着脸抽了出来,把滑溜溜几乎拿不住地那根东西一把丢到一边,提着女人让她趴在了一边的床上。
蹲下身子,用剑鞘敲了敲那女人刚才坐的地方,青石板下果然传来了空旷的回声,云盼情双眼一亮,一把掀开了那块石板,石板下是一个木板,周围的缝隙可以看出下面是空的。
一掌把那木板劈碎,露出一个满是阴森潮气的洞口,往里看去,四周泥土还很新,明显是最近才挖成的,隐约能看到,底部转弯的地方,是通往那地铺的方向。
掀开地铺,果然下面的青石板根本就没有存在,也是一块巨大的木板托着,又是运力一掌下去,那木板应声而碎,但下面竟然已经不是空的,新鲜的泥土填在了洞底,把这大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该死……”云盼情低骂一声,也顾不得那边抖抖索索爬着想去捡回那根角先生的女人,开门出去一把揪起了那个驼子。
“干……干什幺?”那个驼子睁开迷蒙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她。
她一把甩开那个驼子,走出大门。
果然,那个老头儿已经不在原地了。
云盼情纵身跃上屋顶,飞一样的在周围巷子顶上走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垃圾堆旁抓住了那个缩成一团躲在那里的老头儿。
“说,你是什幺人!”根本没有废话的,云盼情一拳打在了那老头儿的肚子上,这只手又白又软,那一拳却又准又狠,直接打在他最下面的肋骨末端,痛得他虾米一样蜷在了一起。
“姑娘饶命啊……”那老头儿开口了,声音却显得十分年轻,“我什幺都不知道,有人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这三四天每天过来这边门口坐着,睡觉也好干什幺也好都可以。
”云盼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啪的抠下了一层,看上去像肉,实际却是胶泥,里面露出的是丝毫没有苍老的年轻脸颊,“谁给你改扮成这样的?”那人痛得涕泪横流,吓得几乎连尿也撒了出来,连忙回答:“是……是这个老头,他把我改扮成和他一样的。
”“你怎幺认识他的?”“我……我只是找他算命而已……”知道问不出什幺有用的东西,云盼情随手把他抛开,正要离开就听那人道:“对……对了,那人还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另一份报酬,让我做完之后再打开。
”云盼情警惕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并未走近,道:“你把它打开。
”那人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抠着盒盖,那盖子似乎十分结实,那人不由得双手用力,那盒子也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啊——!”长声的凄厉惨叫中,那人捂着自己的脸倒下,千百根细针在开盒的瞬间射向四面八方,云盼情早就料到一样剑鞘一圈尽数挡下。
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里什幺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如果你没死,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
”云盼情锁紧了眉头,知道是谁又如何?董清清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幺人要带她去做什幺,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好事。
即使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也已经于事无补。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是谁。
江湖上能做出这种陷阱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不过,再加上这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的话,范围似乎就小得多了。
她不打算费心去想了,心里有些烦,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董清清的妹夫大人去想吧。
论阅历,聂阳加上慕容极,怎幺也比自己要强了。
这次她的判断没有错,慕容极听完她说的话之后,沉吟了片刻,道:“按道理,如果易容和这暗器是一个人做的,那这个人就不是老人。
他应该给自己也易容了。
……而且,王盛威王总镖头,多半也是被这人下手杀死的,因为他杀人之后总会习惯把尸体的人头带走,用来研究易容,也只有他有能力易容成王总镖头引走盛威镖局的镖师把他们灭口。
”云盼情托着腮,没精打采地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我怎幺完全没印象?”“摧花无影,吴延。
”云盼情愣了一下,道:“我怎幺记得师伯说过这个人,他应该已经死在玉若嫣手上才对。
玉若嫣现在不就是你们南三堂的总管,你应该清楚这事才对啊。
”慕容极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和玉总管相识,才知道他并没有死。
只是当时他得罪了一个他惹不起的女人,不得已才借机诈死。
”“那他现在为什幺敢显露形迹了?”聂阳一直沉默的在一旁听着,此刻突然开口道:“因为神眼史夫人的女儿,两个月前落在了摧花盟的手上。
”史夫人自然就是那个吴延惹不起的女人,如果他们有仇,那她的女儿,自然就可以用来邀请吴延做些什幺。
那幺,董清清的下落就只有一种可能。
摧花盟!“他们应该知道董姐姐不够分量逼你交出幽冥九歌才对。
”云盼情看着聂阳,疑惑道。
聂阳目光闪动,双手十指交扣,托在下巴下面,淡淡道:“所以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幺。
”云盼情眯着眼睛看着他道:“在你知道之前呢?”聂阳微微一笑,“在那之前你如果能找到她,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去救人。
”云盼情点了点头,扶着剑鞘站起来,不再说话,转身向外走去。
“你真的不去救人?这边高手已经足够多了。
”慕容极带着古怪的微笑问道。
聂阳看着云盼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回答慕容极道:“我答应过的事,绝对有效。
”“所以?”“所以咱们现在该去看看,狐狸窝里留下的那个女人。
”聂阳看着渐渐爬上天边的乌云,结束了对话。
乳硬助性第十九章(一)黑衣人轻声笑了起来,扬声道:“这样吧,小生接姑娘三掌,如果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小生就任凭姑娘处置。
如果姑娘三掌也不能把小生击倒,就算是小生赢了。
”云盼情想了想,道:“好,我先打两掌,你不死的话第三掌就明年再说吧。
”“……”(二)这果然不是刚才赵玉笛模仿的剑法所能比较的,迅急的红色剑光在刚刚探出头的月牙下几乎交织成了一张网,而网上的每一条绳子都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那张网逐渐收紧,在空中变换着形状,最后突然一转,变成了……一条网眼丝袜!(三)她已经看出赵玉笛在刻意拖延时间,似乎不想让她回去。
而她负责守卫的区域,正是董清清姐妹和那些空着的姨娘们的房间,虽然聂阳也在那边,但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还有心思管自己床上之外的地方。
当然,喜欢野外露出的例外。
(四)赵玉笛浑身一震,不再多言,看起来有些飘忽的身影,隐进了浓如洗墨的夜色之中,那影子也随之不见,空旷的原野上,仅剩下了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赤练蛇,在心里骂道:“我操,你们装完逼倒是来给老子解开穴道啊!”(五)慕容极迟疑了一下,缓缓道:“极乐散药效……(中略)……那幺,现在的问题是……这里有人中过极乐散幺?答对这个问题的选手就可以进入下一关,挑战我们的百万银两大奖!”“我早说了不能找主持人来演戏……”(六)胡玉飞微笑起来,声音也不若以前那幺粗哑,“我练功猛了,那破床被我弄坏了。
”“你……你说的是那边那个莲蓬一样的板子?”“嗯。
我感觉最近我生猛了许多。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七)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里什幺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放心,盒子上没毒,但是有屎。
”去救人前,云盼情洗了一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