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作者:nvcoder(隐藏代码)2021年8月26日「啊-啊--」一个甜甜的喘息声迴盪在窄小的房间裡。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来」喘息声来自一名束着马尾的少女,此刻她正骑在一个男子身上,两手艰难地撑着他的胸膛,长长的马尾随着男人的顶弄不停甩动着。
少女身上的菱纹针织衫被拉到颈间,硕大雪白的乳房大方展示出来,胸罩也早被解开,露出两颗橘红色的小巧乳头;下身则是一件百褶短裙盖在两人交合的私密处,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掀动,内裤则被褪挂在套着泡泡袜的脚踝边。
「讨厌,你怎么还不射?次郎就快回家了」少女低下头来,吐气如兰地在男伴耳边说着,希望他早点缴械。
男人却仍神采奕奕,两手不停将少女的大奶搓圆捏扁,有时还捏着乳头左右扯动,让少女更是娇喘连连。
「唔、唔--」男子似乎玩够了乳房,环手将少女抱紧。
强壮的熊腰猛地向上挺动,奋力进出的肉棒让少女丧失了自制力,开始迷煳起来。
连呻吟中的小嘴都被男子吸住,恣意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男子将少女推倒,让他侧身卧躺在塌塌米上,抬起了一条腿、跨坐在另一条上,重新开始起活塞运动。
「啊--好深、好深」少女的小嘴脱离束缚,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声淫叫。
男子抱着少女的一条腿,用力地扭动腰部,将肉棒一次又一次送进少女紧窄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少女浑身颤抖,高高抬起的腿给予她强烈的不安全感,但小穴中胀满的感觉却让她享受到一浪又一浪的酥麻颤动,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矛盾心理,让她提早达到了高潮。
儘管少女的喘息声已变得又粗又重,希望男子能让她停下来舒缓一下高潮后的馀韵,男子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另一条腿也高举至空中,就这么握住两条青葱玉腿,狠狠地分开、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啊!不行了、不行」少女几近疯狂的浪叫着。
这样的音量可不只是这毫无隔音的小房子全听见而已,连隔壁邻居都开始想着是谁在人家煮饭的时间这么埋头苦干。
男人的喘息声开始越来越粗重,他也终于到了临界点。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同样给了他极为强烈的感官刺激,有种君临天下的快感。
胯下的美少女紧窄的肉穴、任由自己蹂躏的胴体,那种包复感、驾驭感令他的龟头一阵阵酥麻。
「吼~~」男子发出一声低吼,将少女的两腿一口气压到她的肩上,让少女像棉被一样摺了起来。
然后噗滋噗滋的连续发射、发射、再发射。
少女此时早被干得昏死了过去,毫无知觉地任由男子在她身上逞威。
男子抽出阴茎,将保险套随手丢在一旁,然后把肉棒凑到了少女口边。
少女仍旧昏昏沉沉,闻着强烈腥味的肉棒味道,反射性地张开了小口,将肉棒吞进美丽的小嘴中。
早从姊姊的左腿高悬空中前,次郎就已经握着自己的小肉棒坐在拉开一缝的门边,肉棒套着姊姊的第二条内裤。
儘管自己早就把姊姊当成每晚打手枪的幻想对象,但仍旧末曾想过能亲眼看见敬爱的姊姊在眼前被干得死去活来。
倒卧在次郎眼前的,是他22岁的姊姊,虽早已不是少女的年纪。
但青春焕发的肉体、姣好细緻的脸庞,仍是让她看起来像刚毕业的高中生。
*********青山家并不富裕,终日酗酒的父亲除了讨钱喝酒,就是讨钱赌博。
幸亏他对喝酒的兴趣比赌博大了那么一点,否则次郎连高中学费都缴不出来,更别说还要念大学了。
「青山家就这个孩子有出息」邻居总是这样形容次郎,确实也是如此。
姊姊在高中毕业那年,遭逢父亲工厂倒闭、欠债累累的窘况,儘管学业成绩出色,但仍决定放弃学业减轻妈妈的负担;姊姊的人生前程,骤然而逝。
哥哥太郎那年才刚念高中,本来母亲并不希望他放弃学业,但他却放弃了自己;只因承受不了一天到晚被逼债的家中氛围、还有学校同学的奚落嘲笑;15岁那年,他逃了家、放逐自我,从此没有人见过他。
次郎那年才13岁。
目睹家中被暴力讨债,父亲被殴打吐血、母亲被摔倒在地的可怕景象,只有拥抱着自己的姊姊成了最后的避风港。
而这拥抱,也给了他莫名的助力。
次郎不仅没有被环境打倒,甚至凭着天分和努力,在一次又一次的考试中证明自己的优秀,甚至还因文笔出色拿了许多奖项,众多老师都对他疼爱无比,也让他在就学过程中无往不利。
老师们都纷纷表示他是小镇裡近年来最有希望上东大的学生,希望母亲不要中断他的学业。
上东大,在这个偏乡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要说离开家乡到城市去读大学的人,本来就已不多,能上日本首屈一指的大学的,更是几十年没有见过。
老师们如此保证、劝说,甚至主动提供次郎课后辅导、书籍阅读、挑灯夜战的营养食品,让母亲受宠若惊,更何况她本来就从没想过牺牲儿子的人生。
于是供给这个「最出色」的孩子,就成了青山家的头等大事。
姊姊和母亲的工作量都越来越大,早出晚归不只是常态,次郎睡了两人还没回家、次郎出门前两人已经出门工作,更是几乎天天如此。
但少了母亲姊姊的慰藉陪伴,次郎也变得越来越孤僻,终日只能面对一个醉醺醺的父亲,绝对不是什么快乐的好环境。
渐渐偏差的心理因子,在他的人格中默默萌芽。
今天他决定叛逆一下,没有去上课。
在家裡一口气睡到下午,才被玄关那早坏掉的拉门声吵醒。
姊姊和一名男子走进家中,他认得这个男人。
姊姊高中毕业那年,因为在话剧社培养出演戏的兴趣,所以出社会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到附近的剧团应征,希望能将兴趣和工作结合在一起。
但这剧团只是个小乡镇裡的剧团,上演着一大堆早被看腻的陈旧舞台剧,因此收入微薄,当然更不会有闲钱请一个高中女孩演戏。
但姊姊不放弃,仍是在剧团裡找了个打杂的工作,希望有朝一日能上台演戏。
这样收入微薄、到处打零工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姊姊忽然带着这个中年男子回家。
介绍时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替她安排了在城市裡的演艺工作。
儘管并不满意女儿和大自己十馀岁的男人交往,但母亲仍煮了一桌好菜款待他。
餐毕,姊姊和母亲避在客厅一角谈了好一阵子,才来和次郎道别。
次郎当然很不乐意离开自己自幼依恋的姊姊,但姊姊又哄又抱的,还承诺自己只会偶尔上城市拍戏,平常仍会待在小剧团裡工作,次郎只好放手让姊姊去寻梦。
姊姊到城市工作后,确实收入颇丰,每每带回家的信封总是厚厚一迭,家中的经济也因此好转,而姊姊也依约常常待在家乡、且正式登上小剧团的舞台,只偶尔隔一段时间消失个几天。
一直到最近将父亲的的债务还清为止,次郎还是第一次再见这个男人,看来他与姊姊的交往并没有终结。
两人刚把玄关的外门拉上,男子就已将姊姊搂入怀中,开始隔着衣物搓揉她丰满的胸部。
次郎本来正要出声招呼,这一幕立刻让他嚥了一口唾沫,也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肚裡。
姊姊在男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连拖带拉的将他带到自己的寝室。
美其名是寝室,其实这裡只是母亲和姊姊为了不打扰次郎睡眠,特别闢出来的小房间,裡面才不过两块塌塌米的大小。
次郎已不是小孩子了,儘管没有性经验、学校的人际关係也差,但做爱这种事他还是懂的。
而且不仅是懂,早在15岁那年,他亲眼看见父亲醉醺醺地将妈妈从睡梦中拖到客厅压在身下时,他就养成了偷窥父母做爱、偷拿母亲胸罩去套阳具的习惯。
父亲总是在姊姊不在家时干妈妈,而激烈的啪啪声总是让次郎当晚彻夜难眠、强忍想参与抓揉母亲乳房的冲动。
母亲的乳房代表着他太早失去的家庭温暖,每当他想起自己的孤单,都会找到妈妈的胸罩,狠狠地射个几发。
而姊姊代表的,则是自己的完美情人。
许多人都认定次郎是青山家最优秀的孩子,只有次郎知道姊姊的优秀不下自己。
不仅只是美丽的外表,还有她不逊于自己的脑袋、温柔的性格和开朗的笑容。
找女友,就要找像姊姊这样的。
于是,当他孤单或又看见母亲被爸爸狠干时,他会拿出妈妈的胸罩;而当他又被忌妒自己的同学嘲笑是个书呆子、交不到女友时。
他会拿出姊姊的内裤吸嗅,然后射在她睡觉的塌塌米上。
玄关的烂门是两人最佳的警报声,要不是次郎根本没离开过家,这场活春宫绝对没有他的头等席位。
姊姊肯定也知道这点,才敢在家中和男友打炮的吧?两条肉虫在塌塌米上足足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男人的体力和耐力似乎无穷无尽,体位的变化多端也是缺乏性经验的次郎闻所末闻,正当两人好不容易云收雨歇,次郎也第二次射在姊姊的内裤上时,次郎忽然惊觉自己并不是唯一的观众。
斜对着自己、正对着姊姊阴唇的那扇窗户,也开了一条毫不掩饰的缝。
而站在那裡的人,即使只能看见侧脸,次郎也不会认错--那是拿着摄影机的太郎哥哥。
太郎究竟是跟踪姊姊回家,还是恰巧在这时间点浪子回头?次郎头脑一阵混乱,只听姊姊和男友边清理收拾,边说着一些「外景」、「赶时间」、「门没响」、「导演」、「次郎」等等单词。
次郎的脑袋容不下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因忽然出现、还似乎早有预谋拿着摄影机的哥哥,此刻正在他的脑袋裡叫嚣着。
为什么?即使忽然想回家也不会带摄影机吧?即使跟踪也不会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事吧?即使想偷拍,也不知道要避开警报式的大门、绕到唯一的窗口窥视吧?哥哥到底做了多少探勘,他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的。
这是为什么呢?胡思乱想间,姊姊已经整理好衣服,和男友离开家裡。
而太郎也早就不见人影,次郎想追出去也来不及了。
*********当晚姊姊罕见地早归,而更罕见惊人的是:她背后跟着太郎哥哥。
四年不见,太郎已19岁了。
不知是否成年的关係,即使脸孔没有多大变化,壮硕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肤,仍是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男人了。
姊姊挽着太郎的手走进家门,次郎心中每晚意淫、朝思暮想的巨乳,就这样靠在太郎的右臂上。
而太郎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任何邪念,但次郎心中忌妒,总觉得哥哥正有意无意的挤压着姊姊的左胸。
毫无来由的,次郎心中燃起对哥哥仇恨的妒火--嗯,或许并不是毫无来由,但确实是莫名其妙。
姊姊挽着久末见面的亲弟弟,有什么问题吗?次郎问自己。
接着他脑中浮起了哥哥站在窗前的那幕画面,和那抹淫笑。
他是用两手握着摄影机的,底下应该也没有人帮他含老二,所以他看着那样淫靡的画面,却没有色欲冲脑?只有一种解释:他有更大的图谋,绝不只是打一枪就算了。
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呢?次郎暗自留上了心。
「次郎,看是谁回来了」姊姊开心地和哥哥走进家门,她总是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似乎天下没有什么难事能够击倒她。
这是次郎最喜欢姊姊的一点,但此刻却是次郎最担心姊姊的一点--哥哥对你图谋不轨啊!小心啊姊姊。
「嗨,好久不见了」太郎揉揉次郎的大头。
次郎还来不及反抗,姊姊已经把太郎的手拍开:「次郎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喜欢人家这样」虽然是警告的语气,但姊姊的笑容仍旧没有消失。
看来能和两个弟弟齐聚一堂,让她非常开心。
「哥」次郎勉强地叫了一声,随即想到必须刺探一下哥哥的目的:「你这些年都到哪去了?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忽然回家?」太郎似乎没想到次郎会这样连珠炮地「审问」自己,一脸讶异。
看来姊姊只遇见他就喜翻了心,忘了要询问这些理该「关心」的故事。
但此刻姊姊似乎仍不在意,右手挽上次郎的手,让他也享受到姊姊丰满胸部的弹力,喜孜孜的道:「进去再慢慢说」儘管姊姊的奶子诱惑力惊人,但次郎仍没有忘记太郎的阴谋,一在矮小的餐几前盘腿坐下,立刻追问刚才的问题。
太郎似乎定住了神,一一回应道:「这几年我到了城市去,一开始找不到工作,只能偷偷摸摸的打点零工,还常常被黑了工钱、露宿街头」姊姊闻言抱住了自己的弟弟,心疼地拍抚他。
太郎没有挣脱姊姊的环抱(次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拍了拍姊姊继续说道:「后来遇到一个好师傅,肯提供我吃住,跟着他到处接点搬运、跑腿的杂工,虽然仍是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但至少有地方可以住」「最近这附近刚好有个工程要施工,欠一些搬运机具的工人,所以我和师傅就回来家乡了。
既然经过家乡,父亲节又快到了,所以师傅让我放几天假,回来看看爸爸」「你师傅真是个好人,到时候一定要请他吃顿便饭」姊姊开心地说着:「爸爸应该也快回家了,最近他很认真在找工作哟!应该快要找到了」说来奇怪,明明这家庭的悲剧是父亲造成的,而造成的恶果也几乎都由母亲和姊姊承担。
但她们却从末对父亲发出过任何怨言,姊姊始终敬爱、顺从着父亲,妈妈更总是要次郎「对爸爸温柔一点」。
整个家裡只有次郎自己对父亲不假辞色,家中的女人仍是奉他为一家之主、细心侍奉。
儘管他唯一的存在感只剩下浓浊的酒气。
「爸还喝酒吗?」太郎随口问着。
次郎鑑貌辨色,不禁讶异理该和自己一样憎恨父亲的哥哥,竟能如此平静地问起父亲?他当初可是恨这个家恨到逃走了啊!「比较少喝了」姊姊言不由衷地嗫嚅。
正当气氛开始尴尬起来时,玄关大门吱吱嘎嘎的响了。
姊姊立刻跳起身来,去替父亲开门。
而照例该醉眼朦胧、脚步不稳的父亲,竟没有倒入姊姊的搀扶,而是自己漫步走进客厅。
早了。
次郎看看破旧的时钟,今天的一切处处透着古怪。
姊姊肯定一样意外,自己说谎的「比较少了」,竟然一语成谶。
喜孜孜的挽着父亲说:「爸,太郎回来了,我们终于又一家团聚了。
他说是要回来给您庆祝父亲节」父亲露出讶异的神色,但看在次郎这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父亲浮夸作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阴谋和父亲有关?父亲节确是真的要到了,现在已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再过几天就是父亲节。
(日本习俗,父亲节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日。
)父亲跟着坐入了矮几,问明了太郎此行的原由。
但次郎却越看越觉得这是套好的招,比方哥哥刚才在和自己说明时,就没有现在这般详细,连师傅的名字「藤田吉之」、材料所的名字都和盘奉上--对了,刚才没有名字的「收留组织」,现在变成了材料行「藤田屋」,专司各种细琐工具的供应,大至盖房子用的各项机具维修、搬运,小至摄影剧组使用的背板、固定工具。
父亲问清楚了以后,转头向姊姊说:「小梓,这师傅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不如趁着我们家过父亲节,请他也来家裡吃饭吧,你和妈妈这礼拜天能请假吗?」父亲节这么家庭的节日,竟要请一个外人来参加?这理由也说得太过牵强,但姊姊向来对父亲尊敬有加,当然不会反对,更何况是在每年都会替父亲过的节日?「我礼拜天没有问题,母亲应该也早请好了假。
既然要多一个客人来吃饭,我要多准备些菜色才行」姊姊思考着起身:「爸,我去放热水」父亲挥挥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
当姊姊一转过身,次郎清楚地捕捉到了父亲向哥哥眨了眨眼的动作,那眼神似乎是在暗示:「妙计得售」太郎则警告似的瞪了父亲一眼,然后眼神飘向次郎。
次郎忙随着父亲避开眼神,干咳着蒙混过去。
过了不久,父亲去了青山家最不该存在的浴室,躺在他专属的浴桶裡泡澡。
这浴桶连次郎也不能用,毕竟太浪费水了。
全家人只能用父亲泡完的髒水洗澡,但父亲很贴心,他会记得冲干净才进入浴桶--如果当天他醉得爬不进浴桶,次郎就可以洗一次干净的水,母亲和姊姊会舀水替父亲把身体冲洗干净。更多小说 LTXSFB.cOm
姊姊留在客厅和太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青山家可没有电视,次郎不愿意留在那裡敷衍处处透着古怪的哥哥,藉口要温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暗暗谋画着该怎么应对哥哥的阴谋、哥哥的阴谋又会是什么?他只想得到父亲、哥哥、哥哥的师傅肯定形成了某种共犯结构,但这犯罪目标是什么?该不会是姊姊吧!一想到姊姊可能遭受凌辱,次郎就血脉贲张了起来。
不行!说什么自己也要保护好姊姊。
次郎决定明天再跷一天课,去张罗可以用来抵抗的武器。
姊弟谈笑声间,母亲回家了。
风尘僕僕的母亲还来不及放下手上一堆带回家洗的衣物,就被自己疼爱的长女扑了满怀。
姊姊又哭又笑的向母亲诉说她朝思暮想的长男回家了,母女俩抱着太郎哭成一团,久久不能止歇。
姊姊善解人意的抱起母亲带回家的工作,留下母亲和太郎叨叨絮絮。
次郎咬牙切齿地翻着书本,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他从小就被饱受疼爱的哥哥欺压长大,要他怀念自己离家出走的哥哥?可说是四年来从不曾发生。
而当哥哥带着对付自己最心爱的姊姊的阴谋返家,更是让他对这兄长的感情荡然无存。
「次郎,你不开心吗?」姊姊抱着一大迭洗好的衣服走进房间。
这衣服是次郎家的,他认出最上面是姊姊的水滴图案胸罩;刚才母亲带回来的工作,应该已被丢到破旧的洗衣机裡去。
「房间借姊姊摺一下衣服,你今天的制服不用洗吗?」「我…今天没流什么汗」次郎慌张地说着。
「是吗?」姊姊奇怪地看着次郎:「学校功课还好吧?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没什么,今天有一科考坏了,只拿到第二名」次郎随便搪塞。
「噗…第二名也很不错了啊,偶尔也要留点进步的空间嘛!」姊姊看来放下疑心,回头摺起衣服,旋即又想起一件事:「太郎今天和你睡可以吗?虽然他的师傅有地方住,但难得回家,住在一起还是比较有家人味,你哥哥流浪太久了,一定很孤单」次郎心底当然是百般的不愿意,但又有什么好藉口可以拒绝?只好无奈点点头。
姊姊抱抱他:「乖,早点睡吧」说完替次郎把他的衣服收进衣柜裡,带着其他的衣服离开房间。
*********前晚次郎一直担心哥哥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例如学爸爸对待母亲那样,将姊姊拖到客厅玩弄之类的。
满脑子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的淫秽思想,整晚都没睡好,搞得他闹头疼,斜甩着背包在工地漫步着。
他的计画是在工地裡捡一根铁棍来用,儘管他手无缚鸡之力,但带着一条长武器仍是有助于攻其不备。
走着走着,竟听到耳熟的声音。
倒也不是耳熟,毕竟兄弟俩太久没见,太郎的嗓音早因变声而大异。
但昨天听了一整个晚上的声音,此刻再听,当然是马上认了出来。
次郎缩到一角,看见哥哥穿着汗衫、露出精壮的上身,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对话。
那男人看起来极其丑陋,并不只因为他又矮又胖,肥厚的大肚子、香肠嘴、眯眯小眼。
而是他浑身透露出来的一股邪气,使他细小的眼睛看起来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男人叼着一支菸,手裡递了一包不知什么东西给太郎。
太郎迅速将其塞入口袋裡面。
男人说:「红的是急速安眠药,吃完了五分钟内就会睡着,缺点是药味重了点,你最好想点办法,看要用什么果汁之类的盖过去」太郎点点头。
「白色就是我说的宝贝,无色无味,师傅淫玩过无数美女,靠的就是这个法宝,吃下去连烈女都会变荡妇,更不用说你那天生淫荡的姊姊」要命!原来太郎真的对姊姊的肉体动了歪念!。
一时没注意色大叔对自己敬爱的姊姊出言不逊,次郎只感到一阵慌张,看来自己势单力孤之下,非让这两个色男得逞不可。
太郎珍而重之地将药粉收起,藤田吉之告诫道:「你最好和你爸各拿一半,免得到时没机会下手,谁准备好就先将药投进去」次郎此时哪还有听下去的心情?连父亲都参与其中,这险情可说糟糕透顶。
急急忙忙拎着刚捡到的铁棍就往回飞奔。
他必须去找救兵!但要找谁?他根本没有任何朋友,这时再交也来不及了。
难道要告诉学校老师?不可能,学校老师再怎么疼爱他,也不会理解这种荒诞离奇的事。
还是去报警?对!报警好了--但警察会相信自己吗?警察会相信自己家的父亲和儿子密谋侵犯自己的女儿吗?胡思乱想间,次郎正打算不顾一切地去报案时,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哎哟,小朋友,你没事吧」前方的男人抚着肚子,走向被撞倒在地的次郎。
次郎抬起头来,不禁张大了嘴。
此时在此遇见,真是天意的安排!次郎赶紧爬起来,拉着男人的手臂:「叔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男人面露讶色:「小弟弟,我认识你吗?」「我认识你,你是我姊姊的男朋友」次郎拉着他进了一条小巷。
男人的脸色看来有点不太自然:「有什么事吗?」次郎一五一十的将刚才所见所闻全告诉了男人。
男人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次郎心想也是,自己的女友要被人家这样淫弄,肯定不是滋味。
次郎看他不发一语,急着道:「现在怎么办?还是你去报警,警察比较相信大人说的,就说是你看到的。
我去警告姊姊」说完回头就要走。
男人一把拉住他:「别慌」看来他似乎镇定下来:「别担心,他们的诡计不会得逞的,我们现在去报警也没有证据。
你做得很好,能一样再替我找一把武器藏好吗?我礼拜天陪着你姊去你家,两个人也有个照应。
你姊姊那边就交给我去说明吧,别吓到她了」次郎看着他比哥哥更壮硕结实的肌肉,心想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
于是他点点头,转身回到空地寻找第二根铁棍。
*********提心吊胆的日子很快就过了,转眼就到了礼拜天。
这几天太郎一点异状也没有,每天照常上工,下班还替姊姊到超市採买父亲节要宴客的食材。
姊姊也在昨天向父亲提出男友想参加聚会的事,儘管家裡那窄小的客厅绝容不下这么多人,父亲仍是爽快的答应了。
次郎心中虽仍是忐忑不安,但至少计画是顺利进行着。
两根铁棍此时都藏在自己的卧塌底下,两个打三个也许吃亏了点。
但有心算无心的状况下,也不是全无胜算。
天很快就黑了,母亲和姊姊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美味的菜餚一盘一盘的端上餐几,都快要放不下了。
藤田吉之准时到场,姊姊亲自迎接他。
此时他看起来却顺眼多了,少了那股邪气,让他就像个无害的中年大叔。
挺着和蔼的肚子和姊姊随口寒暄。
姊姊的男友怎还不来?次郎这时才想起忘了询问他的名字,总是以「姊姊的男友」来称呼他。
次郎耐不住心底的慌张,在门口张望起来。
「广之有点事情耽搁了,等等才会到」姊姊将客人送进客厅交给母亲,看见次郎还站在门外,于是说道:「我们先吃吧,菜要凉了」次郎心急如焚地随着姊姊回到客厅,还没坐下就看见藤田大叔和父亲在互使眼色。
此举更是让他慌了手脚,缺了帮手,次郎只好自己想办法阻止三个色狼了。
至少在他们下药时大喊出来,让他们奸计无法得逞。
想着想着,次郎开始用尽心神盯着所有的饮料,虽然饮料是哥哥买的橘子汁,但次郎早在开饭前检查过了,全没有开封的痕迹,连针孔都没有。
看来仍是安全的,何况他和藤田大叔现在仍是举着橘子汁对饮。
也真幸亏自己末成年,姊姊坚持不准提供酒精饮料,否则他可没理由也没把握检查酒类有什么异样。
你让我、我让你的,一桌菜很快就吃得七七八八,饮料也快被这家人给喝干了。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看来是姊姊的男友终于到了。
姊姊站起身来,次郎本也要跟上前去,忽然福至心灵,赶忙停下动作,回头一瞥,正好看见太郎将一包东西抖入姊姊的杯子裡。
次郎心中暗笑:「总算被我抓到了,那种神奇的迷奸药应该不会准备太多包,等等只要找个藉口倒掉这杯饮料,你们的计谋就失败了」此时姊姊挽着广之的手走回客厅,广之手上还提着两袋饮料:「我带了饮料来,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喝我的吧,还是冰的喔」说着向次郎眨眨眼。
次郎心裡一阵兴奋,心想你真是来得太准时了,吃点亏叫你一次姊夫好了。
「好啊,饮料当然要冰的才好喝嘛!我来收拾,大家先喝姊夫的饮料!」说着就把大家的杯子全部收了起来,拿到水槽裡倒掉。
藤田大叔和太郎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姊姊不疑有他,帮着替男友分发饮料。
大家都拿到了一瓶罐装饮料,父亲还得到了一瓶啤酒的特赦,次郎则是拿到一罐雪碧。
干杯声中,次郎掩不住心中的狂喜,眉飞色舞地和大家举杯大呼:「祝青山爸爸父亲节快乐」一口饮下雪碧,次郎却发现了不对劲。
雪碧裡竟有股刺鼻的药味,次郎心下一凉,来不及细想,只能将尚末完全入口的雪碧吐了一些回去。
他匆匆地瞥了广之一眼,广之虽神色如常,却没看向他。
其他人喝完饮料的表情也都没有变化,但次郎却觉得藤田大叔眼中贪婪的光芒再次闪动。
藤田大叔举杯又向父亲祝贺,大家随着再喝了一口饮料。
只有次郎做做样子,不敢再吞进任何一口雪碧。
但此时母亲已颓然而倒。
姊姊看着母亲倒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拍着她:「妈、妈,你怎么了?」母亲似乎仍有知觉,昏昏沉沉地挥着手:「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睏」姊姊也不是笨蛋,眼见妈妈奇怪的状态,不由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
次郎此时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看来这药效真不是盖的,自己只不过喝了半口不到,仍是如此霸道。
正思考间,次郎也倒卧在地上,仅存着一丝神智,但四肢却无法动弹。
姊姊看见次郎也倒在地上,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状况,颤声道:「这是做什么?」她看着广之,这药肯定来自广之的饮料,无庸置疑。
但为什么他迷倒了弟弟和妈妈,却唯独放过自己?而这四个还清醒的男人,肯定合起来计画了什么,他们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姊姊啊,你在东京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忍心把家人都瞒住呢?」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太郎,此刻的太郎已不再是这几天来恭顺憨直的模样,脸上挂着的狞笑让他看来充满邪气。
姊姊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再看看广之。
「小梓,别怪我」广之低下了头。
「老实跟你说了吧,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们根本不是什么材料行,我师傅和我,就是替剧组工作的道具组。
只不过是最近才开始接AV的工作,然后才意外发现我的好姊姊,竟然是如今当红的一线AV女优!」说着将一顶浅褐色的假发,还有好几片DVD丢在桌上。
「你确实隐藏得很好,我本来也认不出来是你。
头发颜色瞳孔颜色都变了不打紧,你连口音都变了。
那奇怪的腔调你是怎么练来的?镜头还替你增胖许多,原本以为只是极为相似而已,AV女优那么多,长得神似也不算奇怪。
直到我进入这行,知道了许多业界伪装身分的手法,才开始起疑」姊姊此时已唇色发白,次郎虽然看不见桌上摆着什么东西,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此刻也是备受煎熬、五雷轰顶--我姊是AV女优?!我敬爱的姊姊、冰清玉洁的姊姊,原来不只男友可以将她随意狎玩,而是登上萤光幕、存在数千万人的硬碟裡,任人浏览?他的思绪乱成一团,险些就听不到接下来的对话。
「而真正出卖你的,却是不该和你发生关係的经纪人」太郎说着取出DV,开始播放一段影片。
次郎猜也不用猜,就知道会是什么影片,果然摄影机裡传来的,正是姊姊这几天来一直萦绕他梦中的销魂叫声。
「你……你怎么有这个的?」姊姊咬着牙说。
太郎继续说道:「本来一切仅止于我的猜测、还有对你身体的记忆,直到我找到爸爸,对他说出我的怀疑后,他才替我想了这个绝妙的点子:『拍下决定的证据!』那对偷情男女趁着剧组来这偏乡取景,没有隐蔽的旅馆能做爱,肯定会来我们家做!」姊姊不敢置信地看着爸爸,父亲倒是毫无愧色,彷彿女儿既然拍AV,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你没想到吧?你把身体都免费给了他,他却连帮你保守秘密都做不到。
我一拿影片给他看,威胁着要告诉你们公司,他马上什么都说出来了。
你们确实瞒得我们好苦啊」太郎这时已走到倒下的母亲身边,拧了她仍是风韵犹存的脸庞一把。
「别碰妈妈!」姊姊颤声道。
「哼!她被人碰得难道还少了?我就觉得奇怪,我们家欠了几千万的债,你们母女俩天天打零工就还得完?原来一个去摄影机前被别人干,另一个晚上在乡下的喇叭店替人吹喇叭!」太郎不屑地说着,不仅没放开拧着母亲脸颊的手,另一手甚至探进衣襟裡,用力捏了几下:「哇塞,竟然还这么有弹性!」姊姊想冲向太郎,却被藤田大叔一把抱住,肥肥的肚子在她纤腰上磨蹭着,下腹也趁机顶上她的屁股,淫笑着说:「美人儿,别紧张,我们会很温柔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药效怎么还没发作?她看起来不像发骚了啊?」父亲皱眉说着。
「我没有下药,她不需要」广之倒还有点良心,目光闪烁不敢看向姊姊。
太郎走到广之身侧,揽着他的肩头:「看看你挑男人的眼光,认识你第一天就把你卖了,现在还为了自己的前程再卖了你一次。
你却还真把他当成男友,拍一部片都领那么多钱了,还让他干免费。
你说你傻不傻?」姊姊早气得掉下眼泪,她知道公司是严禁职员和自己经纪的女优发生关係的,犯者不仅要被革职,还要赔偿和公司签订但书所写明的损失,赔偿可大可小,端看女优的走红程度,像自己在业界的身价,公司的赔偿但书高达了一千万。
没想到自己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竟是如此卑鄙无耻,放任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施暴,甚至还是乱伦!太郎走到姊姊身边,藤田大叔早急色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弄得姊姊衣衫不整,裙子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