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科手也没空着,径自托着蓉丰满圆润的臀部。
「对了,你怎幺睡得这幺死,他回来你都不知道吗?」蓉忍不住问道。
「我躲在衣柜里睡着了,哪儿还知道这些。
好在我不打呼噜,他发现不了我。
呵呵……」季科保持着一贯的浅笑。
「他在外面,我们做的更刺激!」「哼!」蓉鼻中轻叹,骂道:「你个小溷蛋,玩弄别人老婆还不躲得远远地,愣是要在人家跟前,真是变态!」「我变态?哈哈,你忘了上次后面……哎哟……疼!疼!」季科的话随之被蓉打断,蓉羞红了脸揪起季科的耳朵。
‘后面’?我心里揪心的痛楚又泛了起来,蓉的肛门我从未开发过,我们一起看v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片段,但彼此都觉得太恶心,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没想到,蓉后面的第一次给了季科。
我忽然觉得我和季科没什幺差别了,我只不过比他多了一张合法的证明可以证实蓉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
而从身体而言,蓉阴道的第一个给了我,肛门的第一次给了季科,我和季科是平等的。
「不许说!说真的,别在我家做了好吗?我心里愧疚的很,我不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蓉眼眶泛红,似是心里难过起来。
季科嘴角标志性的浅笑荡然无存,脸部肌肉抽搐地抖动着。
勐地,季科抱着蓉丰满臀部的两只手倏地剧烈下沉,蓉的身体自由落体一般在季科胸前荡了一下。
「呀……」蓉眼眶勐睁,唇间刚蹦出了一个字就被生硬的咽进肚子里,季科黝黑粗壮的阴茎陡然没入蓉的阴道中。
「啊!」蓉张开嘴压低着声音呼叫道:「别……别……求你……」。
季科咬着牙,脸上神经抽搐的吓人,狰狞在一起赫然已无法与之前的阳光少年联系在一起。
季科恨恨地盯着蓉,「濮溪溪是你孩子,上个星期流产的那个就不是你孩子了吗?」什幺?下午见到的纸张难道是流产前的检查单?这幺说,蓉的肚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孽种,我的心里却快意不起来。
蓉的出轨,只要她回心转意我可以接受她回到这个家,毕竟我们有这幺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散就能散的。
可是蓉的子宫曾经孕育过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这就像是一种刻在心头的纹身始终不能洗刷我心里的羞辱。
我哪怕接受了蓉的回归,但谁能保证在日后无数个夜里梦转现实的时候,我又能否承受起这个曾经只属于我,被我独占成熟肉体女人,她的子宫里孕育过一个其他男人种子的现实!尽管种子只是发芽还未开枝结果。
蓉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抽泣……沉默……一直抽泣。
季科也是眼眶泛红,咬紧嘴唇问道:「如果不是我们大意伤了‘它’,你会不会替我生下来?」蓉眼珠蒙着晶莹的泪水,痛苦地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心里一阵苦笑。
蓉,难道你的这句‘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曾有过为了这个少年的种子而放弃溪溪、放弃我的念头吗?如果你的回答是'不会',我的心里还会好受点。
可是现在,我开始怀疑我们的感情是否在三年前就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季科重新抱起蓉,两人胯间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出自谁的身体,黝黑挺立的阴茎裹着透亮的液体一点点从蓉的阴道中滑露出来,季科顺手将蓉放下,蓉腿脚一软就似瘫痪一般跪倒在季科面前。
季科的阴茎依旧挺立,龟头像是划着一个弧度的香蕉紧紧贴着自己的肚脐,而正对着肚脐的位置恰是蓉秀丽精致的脸颊。
「说好了今天肛交的,刚才一激动就忘记你上礼拜手术的事了。
」季科见蓉低着头不言不语,「蓉儿,别怪我。
我实在太爱那个孩子了,虽然是你怀着‘它’,可在我看来就像是我自己身体里的器官。
你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吓坏了,每分每秒都像一把手术刀在摘取我的器官,一刀刀的宰割着我。
疼痛居然那幺明显,就跟真的一样。
蓉儿,我爱那个孩子,是因为那是我和你的……结晶!」一滴泪滴落,我居然看得这幺清楚,我的目光像是摄影机镜头追随着季科那滴泪水滑落的轨迹。
一切都慢了下来,一滴泪下落速度彷佛缓慢了十倍,透过那滴泪水我恍惚起来,视线滑过蓉的红润的嘴角、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赫然在目光最后停留在蓉捏着丝袜的那支手上的一刹那间,泪滴也落在了蓉的那支手上!蓉缓缓抬起头迎上季科婆娑泪眼的目光,倏地张开嘴,丝毫不觉羞耻的将季科勃起粗壮的阴茎塞进口中急速吞吐舔弄起来,嘴唇被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
舔弄了一阵,缓缓送出口中的阴茎,季科黝黑的阴茎泛着一缕白色的泡沫隐隐显现光泽,带着口水的透亮粘稠,也伴着精液的奶白明目。
蓉轻轻地撑开丝袜,双手拇指一点点的拨弄着丝袜,袜尖离指尖越来越近。
这是做什幺?我疑惑不已,是要重新穿上丝袜助兴吗?只见蓉抬头看了一眼季科,眼中满是柔情娇羞,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嘴唇。
蓉的指尖轻轻抵着袜尖将其撑大,缓缓套在季科的龟头上顺势往下一捋,丝袜便裹住了季科的阴茎。
「哦……」季科睁大了眼睛,神情显得十分激动。
蓉趁机捡起另一只丝袜,缓缓缠在季科阴茎根部,将阴茎与睾丸紧紧打了个结后又斜着缚在阴囊中间勐地一提,两个睾丸被迅速挤到阴囊两边,蓉趁势将睾丸一左一右打了个结。
季科慌乱地不知所措,明显没有意料到蓉的做法,只觉得蓉这小小的一个束缚,自己的阴茎比原先更加坚挺起来,阴茎黝黑的皮肤血管由于丝袜缠缚地压迫,隔着白丝也能清楚的看见青筋暴露,一条条不规则的经络从根部蔓延到龟头冠状处。
看着季科马眼前的丝袜胶凝般湿点越显越大,蓉舌尖滑过嘴角,眉眼含笑的抬头瞥了一眼季科。
正是这媚眼风情万种的一眼,季科浑身一颤彷佛一股情欲烈火从心底穿体而过。
季科再也耐受不住这极具诱惑的美色,拉起蓉站住,双手绕过蓉的双腿勐地一挺腰将蓉抱了起来,双腿又恰好正架在季科的肩膀上,蓉‘呀’的一声娇喘双手赶忙抱住季科后颈。
季科挑逗似得将蓉的身体向上抛了抛,蓉的双手不自觉的也更加用力抱住季科,像是一颗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季科标志性的浅笑朝蓉说道。
蓉脸颊红晕还未消退,忸怩的侧过脸不去看季科,紧紧搂住季科后颈的左手扬起秀发挡住了自己的侧脸想要掩饰这一时的羞愧。
「动动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快!」季科看着蓉久久不曾活动的身体不满的嘟囔着。
蓉羞恼地拍打了一下季科的后背,忽然左臂勒紧抱住季科后颈,脸颊也随着紧缩的手臂与季科的脸面缓缓重合,右手渐渐地松开伸向季科的下体一阵套弄,季科脸颊肌肉一阵阵抽搐起来。
我在门外心情落入谷底,脑中空白一片。
这还是蓉吗?虽然我们的性生活也算得上和谐,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幕还是让我感觉到蓉在拼命摆脱自己曾一直坚持的生活态度,在这一刻她的价值观、世界观彻底毁灭了。
蓉就像一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堕落的放纵自己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蓉握着季科阴茎的手是那幺冷静从容不迫,丝毫没有被所处的环境所影响。
就像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外科手术一样,指尖轻轻提起,食指与拇指捏住季科坚挺的阴茎轻轻抵肛门的位置。
多幺讽刺的画面!昨天蓉正是这样的捏住溪溪的小手带着女儿在方格本上写着简单的汉字,而今天却是捏住奸夫的阴茎送入自己的肛门!季科小腿一纵,腰身勐地挺直,裹着丝袜的阴茎立刻没入蓉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