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望着娘亲和聂哥哥深情蜜吻,忍不住露出丝丝甜笑,黄夫人瞥到女儿躺卧在那里眼睁睁的注视着两人举动,一时间羞得不行,想离开这深情款款的吻又捨不得,最后把心一横,闭上双眸当作什幺都看不到,然后忘情的和女婿接吻……三个人,一男两女,一对母女,一个丰韵典雅、成熟高贵,身体丰腴柔腻、软绵绵如绸缎,经得起任何程度的狂风暴雨,她全身散发着熟女的幽香;另一个娇嫩窈窕,亭亭玉立,发育中的身子越来越迷人,嫩出水的肌肤嫩腻细滑,清甜可人的脸蛋儿娇媚入骨,更重要的是她那单纯的心全部繫在聂北的身上,身、心都交给了聂北。
聂北把庞然大物大物退出洁儿的狭窄娇嫩的小花田的时候顺便把两个女人都搂在怀里,一起躺卧到床上温存,享受着剧烈性爱后的温馨惬意!一边一个搂着这母女俩躺卧在床上,聂北心里甜美惬意得很,却不想此时腰间传来被捏的疼痛,聂北忍不住闷叫一声,「哎呀——」「怎幺啦?」黄夫人享受着被女婿搂在一边的温馨和甜蜜,被聂北一声鬼叫弄醒神了。
「怎幺啦?」聂北也是问这幺一句,不过却不是问洁儿的。
洁儿把掐住聂北腰肉的嫩葱柔指鬆开,娇媚的睇了一眼聂北,又昂起头来娇羞的望了一眼窝在聂北另一边的母亲,问道,「娘,聂哥哥在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欺负你?」「啊——」黄夫人羞怩的挤了挤身子,吃吃的道,「你、你怎幺知道!」洁儿忍不住涨红了小脸蛋儿,全不回答她母亲的话,而是嘟起了红润粉泽的小嘴儿,娇哼一声后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呢喃的嗔道,「坏蛋聂哥哥……打死你个坏蛋……骗洁儿的大坏蛋……」「……」聂北对洁儿的「捶骨」行为直接无视,但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妮子。
黄夫人却不是这幺想,见女儿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捶在女婿的胸口上,??直响,她担心聂北被捶伤了,急急的嗔道,「洁儿,你、你干什幺呢,快停手!」「我才不停手呢,谁叫聂哥哥骗、骗人家那样,坏蛋聂哥哥!」洁儿依然捶打的聂北的胸膛。
「你再不住手娘就生气啦!」「聂哥哥是洁儿的,洁儿想怎幺打就怎幺打!」「他也是娘的!」黄夫人娇声嗔道,才说完她的脸就忍不住滚烫如火,自己竟然和女儿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洁儿停下了手,鬼灵精的飞了一眼她母亲,最后在聂北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摩着,吃味的道,「就知道娘疼聂哥哥比疼洁儿多一点!」黄夫人又是一羞,窝在聂北的侧身上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身体,又是羞又是娇,说不出的动人,却听洁儿接着道,「可是聂哥哥还是个大坏蛋,骗洁儿当着娘你吃你流出来的那些……那些东西,坏透了!」聂北愕然,接着就是嘿嘿直笑,暗道: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啊……」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她平时高贵典雅、成熟明慧,待在深闺操劳家常、相夫教子,人前人后都端庄贤慧,总是和丈夫行个也是规规矩矩,从来不敢逾越惟恐失了妇德,而丈夫也是规矩老实,花样极少,生了威儿之后他就越来越不行了,三两个月或许能来一次,但也只是草草了结然后蒙头大睡,而这两三年来他已经不行了,也就乾脆不来了,但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女人,越发的不敢面对自己,这一切虽然让她慾求不满、幽怨不堪,但她还有女儿和儿子,日子过得「无慾」一些却还算美满,却不想这时候自己会和自己的女婿有这幺一段孽缘,最后还和他发生了关係,和他翻起、任他把那破了自己女儿身子的肉棒再插到孕育女儿的地方,人其耕耘蹂躏,自己却无比的享受,身体和心理上都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家庭、背叛了人伦道德,在女婿的身下婉转承欢、愉悦的被宠倖,在女儿面前甚至和女儿一起被这坏蛋女婿带上巫山之端,现在女儿又发现自己早在餐桌上就和女婿暗通款曲了,这让她情何以堪,一时间羞愧欲死!「岳母姐姐其实也不用害羞的,当时洁儿还不是暗地里为我用手套弄,嘿嘿!」聂北一时得意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得意忘形的结果很明显是惨重的,「恼羞成怒」的两个女人一起发飙,扭、掐、捶、打……娇嗔连连、恼啐声声……最后慾火再起的聂北霸道急色的拉着成熟丰腴的美艳岳母娘那娇柔酥软的身子强行进入……再度起来……不忍心女儿再受鞭挞的岳母娘全程接纳聂北的狂轰滥炸,一时间雷声雨声阵阵,洁儿的闺房内风雨交加……</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