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主动的让开一只手,把岳母一只硕大圆隆的嫩白乳房让给洁儿来抚摩,只见洁儿把她母亲的乳房轻轻抓在那嫩白的葱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洁儿惊歎的讚道,「啊娘,你这里好大好细腻啊,怪不得聂哥哥总是喜欢揉你这里,都不揉洁儿的!」黄夫人又是一阵大羞,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只见她哀婉的嘤咛一声,羞怩不堪。
可粉胯却欢愉的挺动着,迎合着女婿那庞大无匹的巨「犁」的深耕,花田蜜道本能的分泌着润滑的花蜜,潺潺而流,随着那巨「犁」抽、插时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泽声,悦耳动听得紧,亦是最羞人。
聂北闻言把一只手伸到洁儿的胸前,把洁儿那两只粉红粉红的小蓓蕾中的一个拿捏在手,娇嫩的蓓蕾被聂北温柔的揉搓起来。
聂北两手中一手揉搓岳母那养育了洁儿小妻子的大乳房,另一只手揉捏着小妻子洁儿那娇嫩的小蓓蕾,硬硬突突的正在发育,聂北嘿嘿直笑,「小洁儿,聂哥哥现在不是在揉你的了吗,聂哥哥把它揉得像你母亲的那幺大,到时候有多多的奶水也能让聂哥哥吸些!」「唔……咯咯……好痒啊……唔……」洁儿那张清甜娇媚的粉嫩嫩的小脸蛋儿瞬间红艳起来,娇艳欲滴,吃吃的问道,「为什幺要像我娘那样大才会有多多的奶水?洁儿现在为什幺不能有奶水,而娘亲好像也没啊!」「你娘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洁儿你也能有的,一年内你準会有的,嘿嘿!」「真的吗?」「当然,只要聂哥哥我以后的时间里多点灌溉你这朵小花,你总会结果的!」聂北邪邪的笑道。
「那、那我娘她呢?也能有吗?」黄夫人玉面如火烧一般,举起无力的粉拳捶打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小、小坏蛋……唔……你让我死了吧……喔……啊……我、我不准你说话……啊……洁儿啊……别、别摸娘亲的身体啊……坏、坏蛋……轻点啊……戳到底了……呜……」聂北嘿嘿直笑,「你娘不让我说话!」洁儿昂起头来娇媚带俏的睨了一眼聂北,继而低下头去羞红着小脸儿紧张的问道,「娘、娘、你怎幺啦,是不是聂哥哥插得太深弄痛你了?」黄夫人带着颤慄的哭音呢喃道,「洁儿你、你别问啊……坏蛋……我、我不要……你、你停下来……」「聂哥哥……你、你捏痛洁儿了……娘被你这样捏也会痛的……唔……」洁儿羞怩的扭了一下娇嫩的粉躯,闪躲一下聂北在她胸前那小蓓蕾上肆虐的手,却见聂北把她那两个小蓓蕾完全的揉涨了起来,粉红嫩腻的小乳房充血挺立,尖尖、挺挺的,和她身边的母亲那两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聂北用力的撞击着岳母的花田蜜道,噗嗤噗嗤声不觉于耳,聂北却逗弄道,「岳母姐姐,你看洁儿多关心你!」黄夫人羞于出声,洁儿却瞪大了眼,定定的望着聂哥哥那庞然大物兇猛的刺插到母亲的体内,把母亲那尿尿的地方都插肿了,还能见到一丝丝的血迹,好像娘亲那里都被聂哥哥插破了皮,但娘亲的肥大的屁股却在聂哥哥每一次插入的时候主动的抬起来,彷彿要让聂哥哥那大家伙插得更深一些,而娘亲那娇羞不堪的神情下是极度满足的色彩。
洁儿觉得自己很没用,才被聂哥哥插进去就痛得死去活来,洁儿不由得有点担心的问她母亲,「娘、娘,洁儿被聂哥哥插进去的时候好痛的,到后来感觉酸酸麻麻的,但还是有些痛,娘你好像没事啊?」黄夫人被女儿的问题弄得娇羞不堪,不知如何接话,难道说自己的身体在聂北这个坏蛋女婿的冲击下产生了无边的快感,根本不怎幺感觉到痛,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只想女婿能狠狠的耕耘自己的花田?黄夫人咬紧牙关承受着大色狼女婿聂北在自己的身体内深耕细种,强烈的快感让黄夫人爽得浑身颤慄,情动难耐,才过去的高潮似乎在女儿的注视下来得更快,禁忌的感觉让黄夫人羞愧难当的同时亦是异常刺激,颤慄的娇躯也不知道是羞愧所致还是禁忌刺激所致。
洁儿的一只小手用力捏了一下她母亲那养育过她的乳房,另一只小手却抓开聂哥哥的大手,然后撑起她那娇柔无力的上身,把香甜的小嘴儿送了过来。
聂北自然是爽快不已,飞快的附下嘴去把洁儿送上来的香吻接了,洁儿昂着臻首和她聂哥哥接吻,小舌头主动的舔了过来,被聂北贪婪的吸、吮着,两人津液交流、热情交织,啧啧有声。
黄夫人见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一边耕耘着自己的花田和自己交欢,另一边却还不忘和自己女儿亲吻,宛如母女俩共同承欢在聂北这个小坏蛋的胯下一般,如此情况让黄夫人更加羞愧难当,嘤咛一声臊得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禁忌刺激达到前所未有的强度,黄夫人只觉得自己已经不堪承受了,剧烈的快感刺激让她那敏感不堪的娇躯不停颤慄,感觉随时会被女婿的庞然大物顶上天去。
洁儿生涩而大胆的亲吻让聂北很是享受,对她亦是疼爱不已,特别是她对自己搞上了她母亲的大度和宽容让聂北越发的宠爱她,柔情蜜意的热吻让聂北都有些呼吸急促,洁儿就更是差点吻到窒息,小嘴儿红润嫩泽,挣脱聂北的嘴急促的喘息着,好一会儿才道,「聂哥哥,你多点疼爱娘亲她吧!」</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