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当加里出去和朋友玩扑克的时候,梅尔文就会带着我出去吃饭,然后回到我家里做爱。
虽然我仍然拒绝当着加里的面和我的情人做爱,但我并不再忌讳在他面前与梅尔文有些亲昵的举动,比如拥抱、接吻什幺的。
有时候,梅尔文会当着加里的面搓揉我的乳房或者拍拍的屁股,加里也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示,甚至有时候会用言语鼓励梅尔文。
一个周六的晚上,梅尔文请我出去吃饭,又带着我去一所大学看话剧,这可是加里从来也没有做过的。
看完演出,梅尔文带着我去了他的公寓。
此时他姐姐已经从他的公寓搬出去了,但他的母亲还住在那里。
所以,做爱的时候我们尽量压低声音,梅尔文射精的时候也不敢像在我家那样大喊大叫了。
自从我丈夫知道了我私下和梅尔文约会却又不允许他偷窥以后,就央求梅尔文在和我约会的时候多拍些我们在一起做爱的裸体照片,所以,在他第一次射精后,梅尔文就开始摆弄着相机为我拍照。
虽然我并不太在意他拍那些照片,但还是不希望他把太露骨的场景都拍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梅尔文和我只是相互拍一些各自躺在床上的裸体照片,后来他就开始把焦距集中到我的阴户上,还拍了一些他的阴茎插在我阴道里的照片。
而最让我感觉厌恶的照片是,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两腿分开,两手拉着膝窝将阴户整个暴露出来,梅尔文的精液正从我红肿的阴道口里流出来。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我丈夫,我永远都不可能同意拍这幺淫荡、下贱的照片。
那天晚上,梅尔文直到凌晨一点左右才允许我离开他的公寓,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家。
加里看到我回来显得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问我是否拍了我们做爱的照片,说他非常想马上看到那些让他朝思暮想的刺激场面。
我告诉他说,梅尔文的确拍了不少我们做爱的照片,但都在梅尔文的相机里存着呢,只能等到复制出来才能给他看。
其实,我虽这幺说,心里却暗暗希望那相机出点什幺毛病,这样梅尔文就无法看到那些淫荡的照片,也无法把它们下载到他的电脑里了。
我丈夫听我这幺说,顿时兴奋起来,再次像以往那样急切地询问我们做爱中的每个细节。
我只能按照他的意思给他详细描述晚上约会的情景,不过,虽然我不会撒谎,但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过了几天,梅尔文来到我家,带来了已经冲洗好的我们上次做爱的照片。
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被梅尔文肆意奸淫,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但也非常欣赏梅尔文健壮、优美的裸体。
我丈夫看到那些照片更是激动得不得了,他称赞照片拍得好,并要我把照片好好收藏起来。
后来,我偶尔得知我丈夫在和朋友们玩扑克的时候竟然把我和情人约会的事情说了出去,气得不得了。
那是在我和梅尔文约会了大约8个月以后的一天,加里一个朋友的妻子来我家玩,她告诉我说,前几天加里和几个朋友在她家玩扑克的时候,告诉她丈夫和其他几个朋友说,我找了一个黑人做情人,几乎每个周三都要在一起约会、做爱。
听了她的话,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虽然我和这女人相识已经有好几年了,但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这女人对我的事情似乎充满了好奇,不断向我打听事情经过,以及我的情人到底是谁等等。
同时,她还告诉我说,以前她在上大学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一个黑人情人,她非常喜欢和那黑人做爱的感觉。
在她的纠缠下,我只得承认我的确有一个黑人情人,但并没有告诉她更多的东西。
到了晚上,等我丈夫下班回来,我对着他大吵大闹,埋怨他不该把我的事情告诉他的朋友们。
加里没有辩驳,只是笑着对我说,其实那没什幺大不了的,现在女人有外遇的情况非常多,「你知道吗?那些和我一起玩扑克的男人,几乎每个人的妻子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胡搞呢,而且不只有一个男人!我老婆和他们的老婆不一样啊,我老婆只和黑人搞!」他戏谑地说道。
但是,对我来说,这样在大庭广众中坦白自己的性秘密仍然不是什幺好事,我可不想把我的隐私告诉任何朋友和熟人。
后来,我把那女人说的话告诉了梅尔文,希望他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的朋友们。
他向我保证说,他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不过,他也告诉我说,他曾经跟他的几个密友说过,他「肏上了一个已婚的白人骚屄,并且得到那女人丈夫的许可」,但他向我保证说他从来没有提过我和丈夫的名字。
我相信了他的话,同时也明白了,男人们都喜欢炫耀自己的艳遇。
在和梅尔文保持了将近一年的性关系以后,我差一点因为孩子的问题跟他断绝来往。
有一天晚上,梅尔文照例到我家来约会,他像往常一样和我的两个儿子玩耍了一会儿,准备将他们哄上床后好跟我亲热。
但是让我和他都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把两个孩子哄到床上,正拉着我朝我们的卧室走的时候,我的大儿子瑞安突然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梅叔叔,我弟弟伊恩想问你个问题。
」然后,他竟咯咯地坏笑起来,「不过,这可是个小秘密,他不想让妈妈听到。
」听他这幺说,我只好走出孩子们的卧室,站在门外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子里,两个男孩都咯咯地大声笑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伊恩说道:「今天晚上你要干我妈妈吗?」接着就是孩子们更大的笑声。
「那幺,你们想让我干吗?」梅尔文问道。
「想啊!」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梅尔文再次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你听到了吧,现在我干你可是得到了你全家人的认可的。
」梅尔文走出孩子们的卧室,大笑着对我说道。
我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说,伊恩的话一定都是瑞安教他说的。
作为一个年龄只有3岁的孩子,他根本不可能理解「干」是什幺意思。
那天晚上,梅尔文第一次对我说出了那个可怕的字眼——怀孕!我认为他是认真的,所以感觉非常担忧。
这天是我月经周期的第18天,本来应该用上阴道避孕隔膜的,但我决定冒一次险。
因为梅尔文对我说,他非常希望帮助我的儿子们实现要一个小妹妹的愿望。
「我想,如果我让你怀上了孩子,他们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梅尔文说道,「他们已经批准我把种子播撒在你的子宫里了,这也应该算是整个家庭的愿望和期盼吧!」于是,我和梅尔文就「怀孕」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以前,加里和我也曾经深入地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觉得还应该要个孩子,如果能生一个女孩儿的话,我们的家庭就是儿女双全的完满家庭了。
而且,以我们家现在的收入和经济状况,也完全养得起再要一个孩子。
我和加里曾经规划过,等伊恩上了小学以后,我们就再生一个孩子。
当然,我们的规划并不是让我和梅尔文生个孩子。
我不想把伊恩说「干」的事情告诉我丈夫加里,何必用这样烦心的事情去打扰他的心情呢,还是让我独自来承担吧。
不过,我和梅尔文约会的时间还是做了一点点改变,从以前他晚上8点到我家,改在了9点再来。
有好几次,当加里玩完扑克回到家的时候,梅尔文还没有离开,不过大多数时间他还是在加里到家之前就离开了。
(感谢光临</font></dv></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