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被那两个男人按着跪在了沙地上,四只骯髒的大手在她的腋下、胸脯和大腿上抓挠着,沙郎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手掌裏粗糙、坚硬的老茧,她忍不住抽泣起来。
“拜託,……别,别……拜託,你们停下,……我,我要回家!”沙郎抽泣着,非常后悔这幺冒失地跑到这个地方来。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眼前的恐惧赶走。
一想到自己本来要来享受性欲狂欢,现在却被两个这幺龌龊的黑种男人控制着,沙郎就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和颤抖。
这时,她感觉到那两双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和阴户上,顿时紧张起来,不由得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膝盖。
很快,沙郎就被那两个丑陋的男人拉倒在骯髒、冰凉的沙地上,她的腿也被那两个男人拉开。
她睁开眼睛,看见那个令人噁心的沃考正贪婪地抚摩着她性感修长的大腿。
他抚摩到她脚踝的时候,就脱掉她的鞋子,抓着她的后脚跟向上一推,让她原本伸直的腿弯曲起来,脚掌朝上面对着他。
一阵拉开拉链的声音传来,沙郎抬眼一看,原来那个叫图尔曼的家伙已经解开了裤子,拉出了他那根皱巴巴又老又丑的黑色阴茎,搭在了她的脑门儿上。
一股令人窒息的腥骚、恶臭气息沖进沙郎的鼻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老家伙大概一年都没有洗澡了吧,沙郎差一点就要呕吐出来了。
她躺在冰凉的沙地上,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任那两个老家伙为所欲为。
这时,沙郎感觉到自己的脚跟被沃考转着来回动着,她转脸看了看,原来那家伙正用她的脚摩擦着他的脸颊。
接着,沃考抬起她的小脚,把自己满脸胡茬的下巴贴在她的脚背上蹭着,然后又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趾。
腥臭的唾液粘在沙郎娇嫩、纤细的小脚上,弄得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就在沙郎稍一分神的时间,图尔曼的大阴茎已经坚硬起来,散发着臭气的大肉棒在她的脸上拍打着。
粘稠的液体从龟头的马眼渗出,滴在她美丽、高贵的面庞上,让沙郎感觉到无限的屈辱。
图尔曼的身体前后晃着,粗大的鸡巴在她的脸上来回蹭着,留下一道道污秽的痕迹。
这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彻底打垮了沙郎的自尊,也摧毁了她的高傲,更激发了她体内原始的性冲动和性欲望,她在恍惚中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在图尔曼粘着恶臭液体的龟头上舔了起来。
“哦哦哦,宝贝啊……,你真的太骚了,……对,对,舒服啊……,我的老天啊,像你这样风骚的小女人一定嫁了一个很有钱的好老公,是不是给你买了一个大号的钻戒?……不过,你老公在床上肯定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要跑到这裏来找乐子,……哈哈!”图尔曼大声说道。
这时,沃考也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沙郎的小脚抬高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让她用两脚的内侧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就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哈,好舒服啊!图尔曼,大概这漂亮小妞的老公在床上是个大怂包,不然她怎幺会跑到这裏来找咱们呢?哈哈……,这小婊子的脚丫好漂亮,好性感啊!……啊啊啊啊,舒服啊!”沙郎的舌头继续在图尔曼骯髒、恶臭的龟头上转着圈,巨大的耻辱变成快乐在她的身体裏窜动,刺激得她浑身发抖。
从他的龟头上,她尝到了腥臭的液体和长期不洗澡引起的酸腐气息。
现在,沙郎已经彻底放下了自尊和矜持,完全沉浸疯狂的性欲之中,她努力用舌头和嘴唇舔吸着图尔曼的阴茎,努力用双脚夹弄、摩擦着沃考的鸡巴,她希望他们赶快把骯髒的精液射在她花了400美圆买的漂亮绿裙子上。
“对,对,我的宝贝啊,……啊啊啊啊啊!舔我!……舔我,你这个漂亮的风骚小母狗!……啊啊啊啊啊!……对对!……妈的!太舒服了!……射啦!”在沙郎舌尖的挑逗下,图尔曼兴奋异常,精关猛地一松,大股热乎乎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沙郎裙子前摆到处都是。
接着,图尔曼一抬龟头,第二股精液正正射在沙郎美丽性感的脸上和漂亮柔顺的金髮裏。
这时,沃考还在沙郎的两只小脚之间拼命地摩擦着,嘴裏还不停地大叫着:“哦哦哦哦!好软和,好性感啊!噢,舒服啊,我的小宝贝!……老伙计,我就要把精液射在这双美丽的小脚上了,……啊,我的宝贝,我就要射了啊!……”他紧咬牙关,希望把这快乐的时刻再延长一些。
“啊啊啊啊啊!……上帝啊啊啊啊啊!……”沃考大叫着,阴茎在沙郎的两脚之间跳动着,也射精了,大股的精液如炮弹一样落在她被推到腰见的裙摆上和秀美的小脚上。
然后,沃考抱着沙郎的脚在他的龟头上摩擦着,把精液涂抹在她柔软的脚心和每个小巧的脚趾上,边涂抹还边不停地哼哼着,显然是太舒服了。
沃考射得非常多,他将精液均匀地涂抹在沙郎的小脚上,看上去她仿佛穿了一双白色短腰袜子一样。
过了有一会儿,两个老黑人从性欲快感和疲惫中恢复了体力,图尔曼拿起瓶子给躺在沙地上的沙郎罐了一些廉价的红酒,弄得她咳嗽不已。
沙郎挣扎着从沙地上坐起来,一边咳嗽着一边推开那两个家伙,低着头将刚喝进去的廉价红酒吐了出来。
突然,她感觉有人拉开了她后背的拉链,套裙的上身被人拉了下来。
接着,一只大手又解开了她乳罩的扣子,那遮盖着她丰满乳房的布从肩头滑落。
“哦哦哦哦哦!……”男人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着,沙郎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啊啊!……舒服……,哦,对对,上帝啊!……”她的呻吟声中充满了兴奋和快乐。
抬起头,她看到沃考正站在她面前套动着自己的阴茎,她知道那一定是图尔曼在她身后玩弄着她的乳房。
突然,图尔曼放开抓揉她乳房的手,推着她让她的双手和双膝着地支撑着身体,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沙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沃考揪着沙郎的头髮把她的头拽起来,恶臭的阴茎顶在她的脸上,裤裆裏的臭气熏得沙郎几乎昏了过去。
沃考的力气很大,沙郎只能无奈地张开嘴含住他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她用嘴唇包住他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和马眼裏舔弄着。
与此同时,图尔曼从身后扒掉了沙郎的套裙和内裤,让她一丝不挂地跪俯在骯髒的沙地上,然后他跪在她的身后,準备像肏母狗一样从身后使劲肏她。
沙郎能感觉得到,她的淫水不停地从阴道裏流出来,滴在身下的沙地上,她迎合着图尔曼的意图抬高屁股,满心期待着最刺激时刻的到来。
跪在性感的金髮美女身后,图尔曼手握着自己粗大、坚硬的鸡巴,对準沙郎迷人的肉洞,呻吟着说道:“哦哦,不错啊,我的小宝贝!……你的小骚穴也他妈太湿了啊!……哦哦哦哦,真他妈紧啊!……啊啊啊啊啊!……”在叫声中,他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沙郎的阴道裏。
被前后两个粗大的鸡巴姦淫着,沙郎的身体一会儿被顶着向前沖,将沃考恶臭的阴茎咽进了喉咙;一会儿又被插得向后退,把图尔曼粗长的鸡巴完全纳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阴道裏从来也没有这幺湿润过,极端的羞辱让她的性欲更加疯狂,她太需要了……需要像一只骚母狗一样被人肆意姦淫、轮奸、虐待,“哦。
真想让大卫看看我匆忙离开他姐姐家是为了什幺!哦,大卫啊,……你娶了一个比妓女还淫贱的女人做老婆!”沙郎一边享受着疯狂的性爱,一边胡乱想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