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几分钟,我就听到她再次哭叫起来,浑身颤抖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这时,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就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我们俩一起倒在床上,我疲软的阴茎仍然插在她湿润的阴道里,一些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里孩子有些动静,似乎有个孩子睡醒了。
我们俩赶快穿好衣服,迅速整理了一下床铺,就跑到隔壁去看孩子了。
******************在接下来的三周里,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和迈克丝西娜都会疯狂地做爱。
儘管如此,我们还是很小心地避免让我的两个孩子和她的三个孩子(他们都已经上学了)以及丹妮发现什幺异常情况。
我对丹妮怀有负罪感吗?不,没有。
她的心思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知道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或者有了好几个男人),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幺错事。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有一天,我和迈克丝西娜带着孩子一起去塔比萨家玩,在喝了杯咖啡后,迈克丝西娜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道:「来吧,我的大老虎,我们走。
」「去哪里啊?」「去我家啊,让塔比萨帮我们照看着孩子,我们去去就回来。
」我瞪大了眼睛,她的话让我震惊。
迈克丝西娜看我吃惊的样子,大笑着说道:「塔比萨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我的小宝贝。
那天当我第一次在你家为你口交的时候,玛丽正好看见了。
她离开你家时把围巾忘在你家,是回来取围巾的。
她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塔比萨,现在她们也想有机会和你做爱呢,呵呵。
我跟她们说,我不会和她们一起分享你的,所以塔比萨就建议说,在我们约会的时候她可以帮我们看孩子,希望在我去堪萨斯城参加妹妹的婚礼时,让她和你在一起。
」就这样,在迈克丝西娜去堪萨斯城前的日子里,每当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塔比萨都帮我们照看着孩子。
在迈克丝西娜离开后的第二天,我和塔比萨、玛丽三个人在玛丽家聚合,塔比萨看着我问道:「你準备好了吗?」「準备好什幺?」我问道。
「去我家呀,让玛丽帮我照看着孩子。
」我扭头看看玛丽,她笑着跟我说道:「明天就该我和你在一起了,让塔比萨看孩子。
」很显然,她们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当然,我也不可能拒绝。
塔比萨是个满嘴髒话的小贱人,无论是和我一人还是在我们几个一起聊天的时候,她的话总是最多的。
这不,刚刚走出玛丽的家门,她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开了,「快点啊,我的宝贝,走快点。
我非常想要你的大鸡巴,我很想让你的大鸡巴赶快插进我的骚屄里。
」她拉着我的手,在走向她家的路上,在走进她的卧室里,她一直这样催促着我。
当我的阴茎刚刚深深插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话立刻变成:「哦,舒服啊,太舒服了,我的上帝啊,……哦,太好了,我的宝贝,使劲肏我,使劲,哦,快点使劲肏我,让我高潮……」她的脚后跟在我的大腿后侧蹬踏着,她的指甲抠着我的后背,仍然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哦,对对,哦,上帝啊,太舒服了,肏我,宝贝,使劲肏我,把你的大鸡巴肏进我的身体,使劲肏,让我高潮,让我舒服,宝贝,让我舒服。
」对这样淫蕩、开放的女人,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丹妮和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不吭声,只是有些喘息、呻吟声,最多有时会尖叫几声,就是说话,也最多说几句「哦,亲爱的」之类;而迈克丝西娜也不会说太多,只是在高潮的时候,会尖叫着喊几声「哦,情人啊,我到了,我到了啊」之类的话。
可是,这个塔比萨却从头到尾都在不停地说着「使劲肏我,把大鸡巴再插深点,让我高潮,使劲干我的骚穴,日死我吧,让我高潮,宝贝,让我高潮……」在她的鼓噪声中,我肏得越来越狠,终于,她开始尖叫起来:「哦,对对,哦,对,就这样,我被你肏死了……」她的身体像落水狗要晃掉身上的水一样猛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就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吭声了。
我又使劲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后,翻身躺在她身边喘息着。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我的上帝啊,简直太舒服了。
我太需要这样做爱了。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
」我对她说:「我很难相信像你这幺漂亮、性感的女人会缺少性爱。
也不知道比尔是怎幺想的,怎幺会放着你这幺肉慾十足的身体不用呢?」她苦笑了一下,说道:「比尔总是喝得醉醺醺的,根本硬不起来。
……不说他了,在去接孩子前我们还能再做一次吗?」「当然可以啊。
」休息了一会儿,她用嘴把我弄硬,我们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轮到玛丽跟我做爱,她仍我又品嚐到与塔比萨和迈克丝西娜不一样风情。
真不知道她老公泰德是怎幺想的,怎幺只顾往上爬,一点不顾及自己的小娇妻呢?玛丽最大的特点是口交技巧非常好,她最喜欢的做爱方式是69口交。
我们吸吮着对方,然后做爱,再吸吮,再做爱,疯狂地享受着性爱的刺激。
从那时到迈克丝西娜从堪萨斯城回来前的那段时间,我一直轮流跟玛丽和塔比萨疯狂做爱,可以说我是这个社区里最性福的男人了。
迈克丝西娜回来后,玛丽和塔比萨告诉她,她必须接受她们三人分享我的现实,她不能再独霸我了。
于是,三个女人制订了一个轮流和我做爱的时间表。
难道我对这事一定发言权都没有吗?是的,没有。
很多时候她们在讨论怎样分配和我做爱的时间的时候,彷彿我在她们跟前一样,根本不会徵求我的意见。
她们只是做出决定,然后把她们决定的事情告诉我,我只有照做的权力。
不过,我一点也不想抱怨什幺,我喜欢她们这幺做。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丹妮突然放下她的叉子问道:「尼克,最近是怎幺了?」「什幺怎幺了?」我反问道。
「我们很长时间都不做爱了,也没有依偎和拥抱,好像我们越来越疏远了,是吗?」我脑子里立刻就想起了对她的怀疑,差一点就开口质问她,但我还是忍了下来,因为我不想把事情弄得更糟。
于是,我说道:「你总是工作那幺忙,根本没时间顾及到我和孩子。
你不是忙着去开会,就是急着去会见客户,和他们一起吃饭,很晚很晚才能到家,那时候我早就睡了。
每次你出差回来,总是累得洗个澡就睡了,哪还有时间做爱啊?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做爱的时候,我告诉你要专注一点,可是你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做爱时你一点也不投入,好像还在考虑工作上的事情,弄得我一点情趣都没有了。
跟你做爱还真不如我手淫来得痛快呢,所以我不再主动向你提出做爱的事情了。
我决定等待,等你真正希望做爱的时候再说,可是我等到现在,你好像也没有那个意思。
」「哦,上帝啊,我做得真的有那幺差吗?」「是的,丹妮。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站起来离开了餐厅。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过头照看着两个孩子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我在客厅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然后安排他们去睡觉。
等孩子们都睡着了以后,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心里还想着刚才我和丹妮的对话。
这时候,我听到丹妮在卧室叫我,问我怎幺还不睡觉。
我起身关掉电视,朝卧室走去,发现丹妮站在卧室门口,刚刚化了妆,还穿着丝袜和高跟鞋,显得非常性感。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这样打扮了,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她看着我,问道:「怎幺样?」「当然,我急着上床去了。
」就在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拦住了我,说道:「在你上床之前,你要先做好準备啊。
」说着,她在我面前跪下,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我的阴茎套动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紧接着就一口含了进去。
时间不长,我的阴茎就在她的挑逗和刺激下变得坚硬如铁了。
她站起身,拉着我走进卧室,为我脱光衣服,紧紧拥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就把我推倒在大床上了。
很显然,她是想在我上面做爱,但她似乎还没有準备好。
我拉住她,把她也拉倒在床上,然后爬起来把脸帖进她的阴户,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舔弄着、吸吮着,同时伸出右手去搓揉她的乳房。
丹妮在我的刺激下扭动着身体,喘息声也急促起来。
我含住她的阴蒂继续刺激着她,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着,直到感觉到她阴道里已经氾滥出淫水,才挺身将阴茎插进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我用尽力气使劲姦淫着她,弄得她娇喘连连,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抽泣起来。
她将我的头拉下来,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搅动着,双腿纠缠着我的身体,让我更猛烈地姦淫她。
上午我已经和塔比萨干过一炮,所以现在并不急于射精。
我在丹妮的身体里不停顿地抽插着,一直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等丹妮有过两次非常强烈的性高潮和几次轻微的性高潮以后,我才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翻身下马,躺在丹妮的身边喘息着。
丹妮转头看着我,欣喜地说道:「尼克,你实在太猛了。
我真不知道你能干这幺久,本来我以为我们好长时间没做,你会很快就射了呢。
」「虽然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做爱了,但我经常手淫啊,丹妮。
」她支起胳膊肘看着我,又看看我疲软的阴茎,说道:「别再手淫了,尼克,我不许你再手淫。
以后我要多和你做爱,不让你再那样做了。
」说着,她缩下身去,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但她毫不犹豫地含在了嘴巴里。
这个女人曾经那幺坚决地拒绝吃我的精液,现在却这样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我沾满髒东西的阴茎,并开始吸吮起来。
我感到吃惊,也感到疑惑,难道她已经习惯吃男人的精液了吗?管他呢,自从迈克丝西娜第一次吞吃了我的精液后,我也习惯了让女人吃掉我的精液。
很快,丹妮就把我舔硬了,我们再次性交。
然后她再次舔吃了我沾着精液的阴茎。
就这样,我们持续做了四次爱。
最后,我实在硬不起来了,我们就并肩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你为什幺要那幺做?」我问道。
「为什幺做什幺,我的宝贝?」「舔吃我沾着精液的阴茎啊?你不是总是拒绝我把精液射进你嘴里吗?」「我要有所改变啊,亲爱的。
我要把以前没有为你做过的都补偿给你,下次我要让你射在我嘴里,然后全部嚥下去。
以后我还要让你干我的肛门。
通过今天晚上我们在吃饭时的谈话,我才认识到我对你有太多亏欠了,甚至有些威胁到我们的婚姻了,以后我要为你做一切事情,让我们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
」她要让我干她屁眼?我再次疑惑起来,是谁开发了她的肛门呢?难道是别的男人让喜欢上了被肏肛门,然后她才愿意跟我这幺做的吗?永远是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可能向她提出这些问题。
我疲惫地躺在她的身边,又听她说道:「我向你保证,尼克,我以后再也不会在做爱问题上敷衍你了。
」******************从那晚开始,丹妮在床上总是十分主动。
即使她晚上因为会见客户或者参加宴会回来晚了,也会在一进家门就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拉着我跑进卧室,立刻开始大干一场。
有时候她回来得太晚,我已经睡了,她也会舔吃着我的阴茎把我弄醒,然后跟我疯狂地做爱。
每次出差回来,她还是会躺在浴缸里泡澡,但一定是把我干得再也硬不起来以后才去的。
当然,我对丹妮的疑惑仍然没有消除。
夫妻间一旦产生不信任的情绪,那情绪几乎是无法彻底消除的,儘管她和我疯狂做爱,但仍然让我无法相信她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不道德的关係。
每次她深夜回来拉着我疯狂做爱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那晚和她约会的男人并没有完全满足她,或者是她觉得有些负罪感,用和我做爱的方式来释放她的紧张心情并补偿我。
难道我所怀疑的一切都是我的想像吗?我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天她给我打电话时,从她背后传过来的粗重喘息声,虽然她在家里已经表现得非常好了,但我仍然会在洗衣服的时候仔细检查她的衣服是否有什幺出轨的蛛丝马迹。
每次她出差在外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我仍然会竖起耳朵听是否有什幺可疑的声音传过来。
每个月,我至少会用公用电话给那个叫拉尔夫的人打一次电话,并在他接起电话的时候迅速挂断。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要这幺做,但我就是这幺做了。
我继续和迈克丝西娜、玛丽以及塔比萨保持着性关係,虽然并没有按照她们希望得那幺亲密。
孩子们越长越大了,现在想找机会和她们幽会也不是那幺容易了。
这样也好,不然整天应付四个女人也真让我受不了,毕竟我不想让丹妮看出来我有什幺不正常。
我不知道将来会怎幺样,但只要丹妮继续像这样对待我,我就不想破坏现在我和她这样的生活方式。
如果情况许可,我也会尽量多为家里做贡献的。
我们的双胞胎孩子再过一年就要上学了,到那时候如果和丹妮仍然相处得不错,我还準备去找个工作。
不过,一旦我发现丹妮真做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情的话,我就会待在家里,利用她上班、孩子上学的时间继续和那三个女人厮混。
我们就等着瞧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