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完一曲快旋律的舞蹈后,我对帕姆说道:「我想我们该回去睡觉了,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这时,乐队正好开始演奏一曲慢节奏的舞曲,帕姆说道:「再跳这最后一曲吧,好吗?」她趴进我的怀里,每和她贴紧一分我都会感觉痛苦一分,因为我的阴茎更硬了,几乎要冲破裤子顶进她的身体里了。
我知道一会儿回到房间,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淫发洩出身体里的性慾。
她的大腿随着舞步不断地摩擦着我勃起的阴茎,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卤莽地去亲吻她。
舞曲终于结束了,我赶快带着帕姆朝外走。
在我们房间门口,帕姆踮起脚尖亲吻了我的脸颊,感谢我带给她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然后就进她房间了。
我坐在床上,使劲套动着自己的阴茎,突然听到喀哒一声,我们两个房间中间的隔门被打开了,帕姆走了进来,又随手关好了门。
她看见我正在自慰,就赶快说道:「不,不,别那样做,我需要你那东西。
」说着,把她的浴袍从肩膀上拉了下来。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身材非常性感、漂亮。
她一言不发地爬上床,双手捧着我的脸,给了我一个深情、悠长的舌吻。
接着她伸手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开始为我手淫。
我挣扎着躲开她的嘴,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丹尼尔怎幺办?」帕姆回答道:「他不在这里啊,只要不让他知道这事,就不会伤害到他。
」说着,她低下头,用嘴唇摩擦着我的龟头,然后用舌头舔着冠状沟和阴茎侧面,再张开嘴把我的阴茎整个含进嘴里,开始为我做深喉口交。
她舔吃、吸吮了我大约5分钟,每次我快要射精的时候,她都赶快停下并按住我的阴茎根部不让我这幺快就射。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就告诉她要射了。
听我这幺说,她紧紧抿着嘴唇包裹住我的阴茎,继续套动着,让我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嘴巴里,并全都嚥了下去。
当我的阴茎完全软掉后她才送开嘴,站起身来亲吻我。
她用舌头将一点精液顶进我的嘴里,让我的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给我从未有过的刺激。
接着,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跟我说现在轮到我为她服务了。
我跪在地上,脸贴在她两腿之间,使劲地舔吃着她的阴户,舔得她大声地呻吟起来。
她的头左右摇晃着,阴户在我脸上蠕动、刮蹭着,接着,她轻声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头髮,把我的头死死按在她的阴户上,她高潮了!等她从高潮的喘息中平静下来后,我站起来,趴在她两腿之间,滑动着我的阴茎寻找着入口。
她晃动着屁股,帮着我调整角度,对準她的肉穴入口。
虽然她高潮以后阴道里非常湿润、滑腻,但还是特别紧,我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
突然,帕姆一把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说道:「你别这样挑逗我了,我要你使劲肏我!别这幺慢腾腾的,你肏得狠一点好不好?」我肏!这女人还真他妈够骚!她的屄里肉稜重叠,感觉就像插进了滑腻的天鹅绒手套里。
我狠狠地插进她的肉穴,用尽全力使劲肏了起来。
时间不长,我就又想射精了,但尽量忍住,想按照她的慾念肏她肏得更狠一点,时间再长一点。
但我知道我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因为这个女人的屄实在太刺激了。
帕姆身体不断颤抖着,我知道她也快到又一次高潮了。
突然,她大叫起来:「啊啊,对啊,好,使劲肏我,肏啊啊啊啊……」像她这幺刺激的高潮样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一会儿,我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火热淫湿的阴道里。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帕姆翻了身,用手肘支着身体看着我,问道:「你经常这幺干吧?我是说你出差的时候。
」「只要有机会就干。
」「哦,那你妻子玛瑞丽怎幺看这事?」「我们有一个克林顿协议。
」「什幺意思?」「就像军队中同性恋们的克林顿规则那样,她不问我不说。
」「也就是说,她在外面也有别的男人?」「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玛瑞丽现在正在为一个男人做深喉口交呢,而她的肛门里,也许还有阴道里,可能正插着两根阴茎呢。
」「你不在意吗?」「每次我出差回家后,她都跟我肏得死去活来,我才不管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跟谁肏屄呢!你怎幺样?」「当我出来拜访亲戚的时候,会和以前的几个男朋友分别睡上一两个晚上。
但这次我没有找到他们。
」说着,她的手又抚摩在我的阴茎上,「好像它还没够啊,是吗?」她问道。
「我当然希望它还没够。
」说着,我伸手搓揉着她一个乳头。
帕姆爬起身,调过头和我形成69姿势,含住我疲软的阴茎吸吮起来。
没过三分钟,我的阴茎便重新站了起来。
我们又做了两次以后,帕姆从床上爬起来,穿好她的浴袍,朝我们两间客房之间的隔门走去。
就在她要打开门的时候,帕姆又转过头说道:「回到家以后,我就不会再这样做了,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就是一次意外的激情,对吗?」我点点头,表示充分理解她的意思。
她给我一个开心的微笑,又说道:「这真是一个伟大的夜晚,我的爱人,谢谢你!」说完,她打开门,回到她的房间去了。
三周以后,我正在办公室忙着,电话铃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你好,我的爱人,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一次意外的激情』吗?」还没等我回答,那声音又说,「好吧,算我食言了。
请问你多长时间能赶到184街路口最佳西方酒店的162房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