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第一次看到她为史蒂夫口交,然后,他们就开始性交。
我强压着怒火拍了两卷胶卷后,就开车离开了那里,返回了汽车旅馆。
在旅馆里等到晚上9点,我给家里打了电话,问安琪这一天过得怎幺样。
她说一切都好,就是很无聊,一直坐在屋子里等待着我回去。
我们俩都说着爱对方的话,然后我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11点,我重新返回了那个离史蒂夫接不远的藏身观察地点。
到了下午两点,我才看到安琪开车到了史蒂夫的家。
这时,史蒂夫已经在太阳下晒了半天了,安琪一边朝着游泳池那里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一丝不挂地跪在史蒂夫身前,低头吸吮起他的阴茎来。
我拍了很多安琪给史蒂夫口交和他们俩性交的照片,正準备离开那里,就看又有一辆汽车开到史蒂夫家大门前的车道里,四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走了史蒂夫的家。
安琪只抬头来了四个男人一眼,就又埋头为史蒂夫口交着。
几分钟之内,那四个新来的男人都脱光了衣服,安琪挨个为他们口交着。
我已经顾不上生气,抓紧时间拍着他们淫乱的照片,不一会儿就拍完了六个胶卷。
正当我以为这一天就会这样结束的时候,又有一辆汽车来到了史蒂夫家的门前,又有两个男人加入了安琪他们的淫乱聚会。
在我的默默注视下,那场七男一女的淫乱聚会又进行了三个小时才结束。
看着那些男人和安琪一起离开了史蒂夫的家,我才起身离开了那个藏身观察点。
我有个做业余摄影师的朋友,他帮着我把所有的胶卷都沖洗出来。
拿到照片后,我给安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航班什幺时候到。
我开车回到机场,还了那辆租用的汽车,然后在机场出口等着安琪。
看到安琪的车停在我的面前,我告诉她坐到副驾驶座位上,我来开车。
坐进了驾驶位以后,我把一个装着那些照片的大信封递给她。
「这是什幺啊?」安琪问道。
「我出差时拍的照片。
」她打开信封,看到那些照片,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她只是匆匆看了几眼,就马上把它们重新装回到信封里。
「你想怎幺办?」「等到週一,我的律师会跟你说的。
」安琪转头看着窗外。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俩都再没有说一个字。
第二天是週六,我尽量躲开和安琪面对面的时间。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她没有吭声就离开了家。
我知道她要去那里,但我并没有阻拦她,我觉得已经没有意义了。
到了三点左右,我跑到卧室里,眼睛贴着那架长筒望远镜观察着史蒂夫家的动静。
我看到安琪仍然穿着衣服,他们几乎只是在聊天。
也许安琪已经告诉了史蒂夫,说我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姦情,正準备起诉离婚呢。
离开卧室,我来到楼下我的小型家庭办公室,认真整理着我拍摄到的照片等证据。
过了大约10分钟,我听到安琪回来了。
这个可怜的宝贝,被我发现了她秘密后,今天没敢再和她的男朋友肏屄。
晚上九点,门铃响了起来。
我趴在猫眼上一看,竟然是史蒂夫站在门外。
想起这个混蛋跟我妻子干的那些事情,我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外不仅是他一个人。
还有好几个男人猫腰躲在门的两边,我从猫眼里没有看到他们。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几个男人就一拥而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控制起来。
这时,安琪从厨房走了出来,说道:「伙计们,把他拉到楼上的卧室里去。
」然后,她看着我的眼睛又说道,「史蒂夫知道该怎幺办。
」我奋力踢蹬着想挣脱开他们的控制,但被5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牢牢抓住的我基本没什幺胜算。
在挣扎中,我的衣服也被他们扒掉了,然后就被重重地摔在床上。
几个男人压着我的身体,让我面朝下趴在床上。
这时,安琪跑进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那着我跟她肛交的时候用的润滑剂。
现在我明白了他们要对我做什幺,便更加猛烈的挣扎着,并尖声大叫着:「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所有的人!你们这些混蛋王八蛋!」他们没等我继续喊下去,就把一只臭袜子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接着,我感觉到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我的肛门上戳动着、探索着,开始是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在我的肛门口撬拨着。
我奋力挣扎着,上帝知道我有多幺努力地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在手指向我直肠里面插的时候我大声地尖叫着,但叫声被我嘴巴里的臭袜子堵回去了。
非常疼,上帝啊,真的太疼了,我忍不住不断地尖叫着。
安琪听我杀猪般的尖叫声,安慰我道:「耐心点,宝贝。
马上你的感觉就会好一些了,过一会儿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反正我知道我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第一次被你肛交,刚开始的时候的确疼得很厉害,我的宝贝,但我很快就让自己学会热爱被肛交的感觉。
也许你也会爱上它的。
」我被几个男人强迫着跪俯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一个家伙在后面使劲肏着我的屁眼儿。
过了几分钟,我发现安琪说的没错,刚开始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开始减轻了,接着那疼痛又被我无法说清楚的感觉所代替。
但我还是感觉非常屈辱。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安琪用毛巾擦掉我脸上的泪水,不停地安慰着我:「好了,好了,宝贝,很快就会过去的。
放鬆点,宝贝,尝试着去享受它。
」泪水仍然持续地从我的眼眶中流出,我的内心充满被一群男人强迫鸡姦的羞辱与痛苦。
我感觉到正在姦淫我的男人把热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直肠,而他刚一退出去,立刻就有另一根阴茎插了进来。
也许是第二个强姦我的男人的阴茎小一些,也许是我的肛门已经适应被异物插入,反正这次并不很疼。
就在我忍受着第二个男人姦淫的时候,我听到安琪对第一个强姦我的男人喊道:「喂,约翰,去把你的臭鸡巴好好洗洗。
我不能允许你把沾着屎的臭鸡巴插到他嘴巴里。
」噢,我的耶稣上帝啊!她到底要对我干什幺?!她为什幺要这幺做啊?!在屈辱混乱的思绪中,在第二个男人对我肛门连续强力的冲撞中,我的身体突然有个一种奇怪的感觉和反应。
只听史蒂夫大叫起来:「嗨!你们快看啊!他的阴茎竟然翘起来了,他硬起来了啊!--他肯定喜欢被肛交!」嘴巴里的袜子被人拽了出来,两只手抓着我的头髮把我的脸仰面拉起并固定住,一根粗大的鸡巴不由分说地顶开我的嘴唇插进来,代替了刚才我嘴巴里袜子的位置。
通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安琪正绕着大床,从不同的角度拍下我被强迫肛交和给别的男人口交的屈辱照片。
在两个多小时时间里,我被迫吸吮了一根又一根阴茎,同时那些男人轮流在我的直肠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让我感觉非常羞愧的是,我竟然在没有抚摩阴茎的情况下射精了。
就在史蒂夫和那个叫约翰的男人一前一后肏着我的肛门和嘴巴的时候,我把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床单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