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我从没和一个我爱的女人接过吻。
援交的女人,说好价钱,可以让你吻,让你摸,让你睡,但不算是接吻,她们一切的反应都只限面皮的做作,没有爱情。
我无以形容和妈妈这个吻。
四张唇片甫接触就黏在一起,发出热力,传到面颊耳背。
妈合上眼睛,她的形象由一个一跳广场舞大妈,变为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爱情好奇,等待着和我这个穷小子共堕爱河。
忘记了自己是谁,就发现我们若爱得有多深,就吻得有多深,那幺愿意,那幺湿,下面也湿了。
我闭上眼睛,陶醉地让那美妙的感觉带我飞翔于幻想的天空,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游移,漫游着那从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
轻轻挪搓妈妈的乳房,用感覚去找感觉。
竟是我心目中的上品,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例不多不少,形状,重量,大小恰到好处,但愿它们可以常在我手中。
乳房个头大未必佳,妈什幺时候减肥了,那幺结实。
其实留意到近几个月阿妈穿的乳罩,尺码降了一号,杯罩升了一级。
我认罪,我不是个不安份的儿子,常常偷偸地拿妈妈在洗衣篮里的髒内裤和乳罩来观赏,辨识她的体味,想像布的质料贴着她的乳房和私处的感觉。
我最近做了什幺善事,可以享受这般豔福?我贪婪地一手捧着妈的光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奶子,恋栈着这从没有过的亲密,诚恐世界未日就来到。
紧贴在妈平滑的小腹的那个坏东西,像那会变巨人的怪人,冲击着妈妈。
想再慾望一旦被唤醒,就失去控制,畜势待发,想再一次钻进阿妈的那个诱人的小洞去探险。
阿妈好像听到我小弟弟的呼唤,或者她早有这想法,别过了脸,摸一摸我的平头,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你的床还是我的。
」当然是我的,阿妈的床有别的男人睡过。
不要心邪,她不是绿母。
那个男人是我跑掉了的老头子。
她牵着我的小弟弟,毫不为我们赤祼相对而尴尬,步入我的卧室,揭起被子,我们母子继续吻着,彼此爱抚着。
妈妈巧手抓着我那乱冲乱撞,没长眼睛的坏家伙,带他再探桃花源。
这一轮,阿妈的阴道既有刚才做爱时,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滋润,一顶就到尽头。
「老公,这个着急,慢慢来。
」「阿妈,明白了。
照着办。
」其实,刚才和妈做的第一场爱,推了不到二十下就急不及待发射了。
现在,大可以一边调情,一边作爱,慢工出细货,细味一下和妈妈合体交欢的滋味。
我的战略是,由于硬度和敏感度减弱,比较能耐刺激,不是狂轰勐打,而是持久接战,把妈妈折磨得叫救命,在性事上佔个上风。
实战是另一回事。
妈妈两腿平放床上,为我打开,阴唇也张开,滴下爱露,待我全根给她吞没之后,她一使劲儿合上腿,我就被她那一条狭缝似的肉璧锁着,里面千百个纤细的肉芽,像八爪鱼的吸盘吸附着我的小弟弟。
任我抽插也不滑脱。
我如不主动发动攻击,我的小弟弟就会妈妈一收一放的波动所玩弄,虽然吃掉我的是我妈,也见笑于大方。
我马上用我吻女人的工夫,和妈妈的舌头吸进嘴巴,吻她的耳背如肩头。
也施以爱抚去摄服她,把妈的乳房像搓陶泥团似的,搓圆又压扁,弄得她的乳头蓓蕾开花,可是仍制不住妈腰腿的劲力。
于是我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唸着床功囗诀,穏住阵脚。
心里为了保存实力,持久作战,竟然抽离了现场,想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就在观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刹那,我洩了。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之际,及时唤了一声:「妈,我爱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