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用双手遮住。
我脸红耳热,血脉沸腾。
尚未埋身,已经亢奋到快要爆浆。
妈妈拍拍我的光屁股,説:「去,洗白白。
」步入淋浴间的几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极限。
我大开花洒照头淋,希望我头脑降温。
妈就在淋浴间外面,分隔着的是一块冰效果玻璃屏。
我觉得她在看我淋浴。
我看出去时,我的心脏受不了。
她正弯腰,拉下内裤。
徐徐挺起腰杆,全身赤裸,正面站在玻璃门外,敲门。
我推开门,两个滚动的肉球,像小黄人那一双大眼睛,跟我打了个照面。
她伸出手,让我扶进来。
我们母子两个,一丝不挂,就关闭在玻璃箱子狭小的空间里。
我的小弟弟自给妈妈脱了裤子,已经硬度十足的竪起,在我俩立着的身体之间,构成一个h。
而它无可避免地抵住妈妈的三角地带。
原本滚烫的身体,勐然泛起一阵寒意。
为我们将要乱伦,我害怕了。
「妈,你真的想这样?」我已无处回避她的裸体。
「你想吗?」「我不.....我的意思是不敢想。
」「我不是问你敢不敢。
你想不想?」「我想。
」「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试一试。
三个月后你不和我结婚,我不怨你。
来吧,受我就亲一亲我。
」妈闭上眼睛,把嘟着的嘴巴送过来。
热水,像大雨从花洒头淋下来。
我闭上眼睛,环抱着妈妈的腰肢,吻下去。
妈微啓的唇比看起来的薄,和柔软。
妈抓住我的小弟弟,它坚硬得像支金钢棒,把它塞进她的洞洞里,未经前戏挑逗,插入的时候,踫踫撞撞的逆流而上。
插稳了,她放开手,一双玉臂环抱我颈,提起一条腿,环绕我腰后。
我本能起捧起她的大屁股,承托着她的重量,让她另一条腿也提起来,盘缠我,现欢喜禅双修的体位。
我听过观音娘娘肉身布施,现红粉佳人之相,与迷途浪子交媾,交媾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来点化迷途的人,不叫他沉沦皮肉色相。
我不敢睁开眼去看妈妈的脸,怕见到观音。
幻想着是和老相好,正如和老相好做的时候,幻想她是我妈,把她压在玻璃屏上。
两具湿漉漉的肉体交合,浅抽深插。
耳边传来一阵阵从鼻子和喉咙呼出的闷吟,电流迅速在我浑身流窜,注入我支住合抱的那一点。
我才开悟了醍醐灌顶这一招了。
「顶」不是上面的脑瓜,是下面提壶嘴儿。
原来老妈是观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