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儿低头撅了撅嘴,突然笑着抬头,一把抓起上官清的大手,领着老人向内屋走去,口中道:「爷爷,悠儿为你做了几个小菜,索性晚饭就在悠儿这里吃吧,嗯,汤还没有好,今天中午我才从曹鹿姐姐那里敲到一些好吃的点心,爷爷也来尝尝吧。
「上官清的手又大又软,掌心红彤彤的,悠儿将之握在手中只感到一股温和的热力不断传来,心中不由的紧张的怦怦直跳。
好不容易把上官清拉到桌边做下,悠儿又连忙转身跑到一边,熟练的从一处橱柜内取出四色点心,干果蜜饯,一口气按照最舒服的取用位置摆在了上官清手边,看着动作,就是仙鹤楼最好的小厮仆人也未必能比她快上几分。
见到老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悠儿脸上一红,知道爷爷这是在取笑自己。
小姑娘抿了抿嘴,一小会儿才下定决心,突然伸手捏起一小块点心,送到了上官清嘴前,有些结巴的说:「爷爷……尝尝这个吧……这个……好吃……」上官清本来觉得悠儿的敏捷动作甚是有趣,刚想开口调笑几句,却见小姑娘翘着芊芊玉指,把一小块点心送到自己嘴边,一脸的期待,当下也不好拂她的意,便开口咬了下去。
可谁知悠儿的小手指去突然向前一送,虽然喂进了点心,她自己的两根手指却也被上官清一起含在了口中。
这令人尴尬的情景让上官清呆了一呆,趁着这时,悠儿迅速缩回了小手,用另一只手握住轻轻放在胸前,羞涩的低语道:「爷爷,汤好像好了,我去看看……「说完,只留下上官清呆坐在原地。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上官清不断在心里重复着,回想着自进屋以来悠儿的种种行径。
「悠儿这个小丫头初经人事,哪里会有这些花花肠子,莫不是有人教唆?」老人心中思虑着,可又不好揭穿,皆因为这些虽让悠儿看起来有点荒唐可笑,可也让悠儿那天生的媚深入到了骨子里。
如此佳人岂可唐突?上官清索性就坐在原地,见招拆招,看看悠儿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什幺鬼名堂。
不过片刻,悠儿如同等待上官清来时一样,不断的在屋内外忙碌着,从那熟练的动作来看,这一天之中她已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了。
一会儿的功夫,点心干果具以撤掉,桌上却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丰盛之极。
上官清笑着执起筷子,蜻蜓点水般把各色菜肴纷纷夹起放入口中,吃的有声有色。
而悠儿则一脸羞涩的盯着上官清已经称不上雅观的吃相。
天色渐黑,月照阁中一老一少,一动一静,仿佛就这幺僵持上了。
不知不觉间,一桌菜肴已被上官清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一半,这时,悠儿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斟了一杯酒,说道:「爷爷……悠儿敬您一杯酒……」可不知为何,却端在手中迟迟不递过去。
小姑娘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突然转身直接坐在了老人怀中,低头在杯沿抿了一小下,然后调转杯沿,将留有自己唇红的那一处对准上官清,小心翼翼的递向了了老人的嘴边。
看着悠儿大胆的动作,上官清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头一动之下,一只大手暗中抚摸上了悠儿紧绷的臀瓣,香滑处传来的柔腻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下。
悠儿本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这杯酒上,可不想老人突然发难,小姑娘被惊吓的浑身猛地一抖,不自觉的,口中竟然「呀「的轻叫出来,脸色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看着自己眼前那摇摇欲坠的杯子,上官清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低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悠儿,暧昧的舔了舔嘴唇,将沾到唇上的嫣红擦了个干净。
正当悠儿松了口气时,上官清却突然在她耳边轻声道:「悠儿,告诉爷爷,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上官清好奇之下的一句言语却让悠儿心中「咯噔」一下,少女几乎哭了出来,忙道:「爷爷,悠儿不知道您不喜欢,我……我……「看着几乎滴下泪的小姑娘,上官清忽感无奈,只得轻拍悠儿背心,暖言安慰。
待得悠儿情绪稳定下来,她才略显狡黠的开口道:「这个主意,是月儿姐姐出的,她听了我和你……的那个事后,说这样子爷爷一定喜欢,还说所有男人都是……都是……「悠儿脸皮薄,下句竟然说不出口。
「是不是说天下男人都是贱骨头?」上官清突然接口,看着悠儿瞪大的眼睛,老人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哼,能把悠儿这幺单纯的小姑娘教成这样的女子,还能对男人有多高的评价?「早知道爷爷不喜欢,我就不听月儿姐姐胡说八道了。
」悠儿嘟囔着,语调里透出说不出的委屈。
上官清耳尖,听在耳中心中不禁好笑。
老人放开原本摩挲着小姑娘臀瓣的大手,抬手抽出了别住悠儿秀发的发簪,少女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
如墨玉般黑亮,在微弱夕阳余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上官清捏起悠儿的下巴,拇指悄然抚上她的嘴唇,但见小姑娘樱唇微微含笑,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秋水为神,晶玉为骨。
虽是羞涩不堪,却依然幽静出尘。
一袭轻纱裹身,玲珑有致的身体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格外的飘渺离俗。
欣赏片刻,老人见悠儿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索性低头吻了上去,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
悠儿「嗯」的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却偏偏使不上来半点力气……红烛泣泪,暖帐留香。
悠儿跪坐在上官清那雄壮的身体之上,双手按住老人贲起的胸肌,上下驰骋着。
可无奈十几下之后,小姑娘双腿一夹,十指用力紧抓,一股清流喷涌而出。
悠儿浑身抖动着,下身努力的夹紧老人硕大的龙头,不自然的扭动着,但很快就无力的倒在了老人那浑圆的肚腹之上,头枕着老人的胸口,微微喘息着。
上官清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懒得动弹的样子,眼见悠儿累的趴倒在自己身上,这才抬起双臂半搂住悠儿的娇躯,缓缓抚摸着,滑腻的触觉从他的手臂上蔓延开来,犹如抚上了最上乘的锦缎。
感受着小姑娘犹如没了骨头一般摊在自己身上,上官清不禁心中郁结,这小丫头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幺邪,疯狂的压榨着自己的精华。
开始时上官清和悠儿还算水乳交融,男欢女爱,可到了后来就变成了悠儿一方的「劳动」,上官清索性平躺下来,任由小姑娘折腾。
「悠儿,我们早点休息吧,好不好?」上官清拍了拍悠儿的玉背,温言道。
「不行……」悠儿又喘了两口气才有力气回答道,然后吃力的起身,尝试着扭动了下下体,随即又无力的瘫倒在上官清的胸前。
这下,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了不对头,更何况上官清这只老狐狸。
上官清一手按着悠儿的玉肩,一手握住她细嫩的腰肢,以不会让悠儿感到疼痛的姿势慢慢做起,将小姑娘搂在怀中。
正待开口,悠儿却会错了意,以为爷爷终于来了精神,便努力的用修长的玉腿圈住老人粗壮的腰,试着抬起身体套动了下老人那硬挺的龙头。
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精疲力尽的悠儿娇喘一声,将头靠在老人胸口,彻底动不了了。
看着悠儿这可笑的动作,上官清忍不住伸手敲了下悠儿的小脑袋,恶声恶气的说:「你这小丫头,难道就急色成这个样子?「「我……不是……是月儿姐姐叫我这样做的……」悠儿一边喘息着,一边吃力的在上官清胸口回答着。
再次听到「月儿」的名字,上官清心里感到一阵不舒服,这女子听来就不是什幺好人,不但把悠儿调教的媚态无比,还把她教的如此索求无度,这还了得!虽然把小丫头教成媚入骨髓却是很是不错……「爷爷,你误会了……」悠儿在上官清怀内喘息许久,方才恢复了点气力,终于能够坐起身来,「是月儿姐姐说,她猜爷爷是修炼了什幺厉害的武功出了岔子,因此导致体内阳气过剩,若是置之不理,迟早会因阳气爆体而武功尽废,化解之道便是藉由男女交合令男子泻出阳气……但爷爷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怎幺努力都不能……都不能……「悠儿到底是女儿家,这」射精「二字竟是说不出口。
听了悠儿的解释,上官清心中百感交集。
说羞,因为自己竟然把悠儿想的那幺龌龊……说愧,因为自己自从知道与女子交合可以抑制赤火四阳功阳气的无止境增长后,便常常流连于烟花之地……说悔,因为自己一直沉迷于报仇,竟然无视了悠儿一片深情如许……情愫重重,五味杂陈,上官清那床底之间妙语不断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重如灌铅。
许久,老人低头猛地含住悠儿那鲜嫩欲滴的檀口。
这一吻,不带丝毫情欲,却又含着万千情意,热情如火,胜似骄阳……上官清轻轻耸动了下下体,巨大的龙头顶了顶悠儿娇嫩的花心,惹得小姑娘在热吻中一声娇哼,却感到一股温和的热气自那龙头之中吐出,融入了自身体内,循着一股奇异的路线慢慢行进着。
随着老人每一次的突入,这气息都更强烈一点,不知多少下之后,终于在悠儿体内形成一个循环,随着上官清龙头的抽出而回到老人体内。
这样,这股奇异的热气不断随着两人的交合在他们体内完成着一次次的循环,生生不息,滋润着悠儿的身体。
虽然热气在体内的循环很是舒适,但悠儿还是更加享受上官清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幽径内活动的快感。
虽然坐在老人怀内的姿势让她很不习惯,但亲吻、热气、阳气,还有上官清的爱抚等诸多快感却让她迅速缓和了下来,安心享受着眼前这个老人带给她的快乐。
虽然悠儿快感连连,但上官清却不敢大意,他此时在运行着的,是赤火四阳功内附记的一篇双修之术。
这篇心法断断续续,十缺七八,难以理解,虽然上官清在青楼之时大胆尝试过,但却收效甚微。
原本,与女子交合可以有效抑制赤火四阳功的阳气猛涨,但不知为何,上官清只在悠儿和曹鹿两女身上泻出过过剩的阳气,而在其他女子身上,只能做到勉强抑制住阳气的继续增长而已。
现在细细想来,可能就是体质的问题,一般女子体质斑驳不纯,行这双修之法虽可抑制但却无法做到将阳气吸收炼化,而纯阴体质的女子则不但可容纳阳气的冲击,还可配合男子所用的双修之法炼化阳气,与双方都大有好处。
看来,悠儿和曹鹿便是这种万中无一的纯阴体质女子……上官清一般胡思乱想着,一边本能的运行着双修之术。
本来行功之时最忌分神,但这双修法门同赤火四阳功如出一辙,上官清熟极而流下倒也没出岔子。
夜渐深,上官清仍和悠儿保持着这个姿势,但此时却变成悠儿搂抱着上官清的脖子吊在老人身上,上官清则捧着小姑娘坚挺的臀瓣上下活动,男女之欢溢于言表。
老人硕大的龙枪不断出入着悠儿的身体,原本的双修已经紧紧变为了双方的索取。
悠儿把头紧靠在上官清的肩膀上,老人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气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她,甚至是老人脖子上滚落的那一滴滴汗珠都带着特有的老人体香,这一刻,悠儿无比满足,这满足感甚至于超越了男女欢好的愉悦……「十年一梦似流年,心结难断,凛峭风寒。
放眼旧人仇纷乱,回首相扶盼,愁来天不管。
弦断情殇难再续,亦真亦幻,如梦如烟。
前缘再续新曲时,莫管生前,但惜因缘。
「</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