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娟娟姐那回家后,妈妈已经煮好饭等着我了。01bz.cc
那晚就我和她两人吃饭,姐姐她们听了我的话不回来。
妈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吃完饭就回房间了。
大概10点多,李风回来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大唱「我要飞得更高……」妈妈扶着他回了房间,帮他换衣服。
「怎幺又喝多了呀,来喝点绿豆汤解解酒」不一会,喝完绿豆汤的李风就响起了猪一样的呼噜声。
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心里想着妈妈。
昨天奸了妈妈,今天表了白。
但妈妈好像没反应呀。
而且,我感觉我自己挺男子汉的嘛,也表现出了保护她的实力。
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过好久,我想睡着了。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着我的房门两下,然后走了进来。
是妈妈。
我一下子精神了。
妈妈今晚是特意化了淡妆,她盘起了她的长发,高贵的结了一个发髻。
两行眉毛细细弯弯的,应该是仔细地描过。
长长的眼睫毛下是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打了腮红的双颊粉嫩并透出光泽,让人感觉一碰就能出水一样。
两片嘴唇涂了水晶唇膏,晶莹剔透。
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她今晚穿着水蓝色的高叉旗袍,肩膀上披着非洲进口的皮草。
天鹅一样细长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红宝石项链。
看着这项链,我想起那天晚上,她坐在李风李风身上,条高挑而丰富的身体裹在旗袍里,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旗袍裹着妈妈玲珑浮凸的身子。
乳房上两点明显地突起。
隆起的腹部紧紧扎在旗袍中,并没有破坏妈妈的身材。
反应透出一股让人想摧残的美。
旗袍从腰以下开始开叉,丰满雪白的后座下一双修长的大腿隐隐约约。
大腿上穿着是几乎透明的真丝长筒袜,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本来已经1.7多的她显得更加的高挑……妈妈今晚是豁出去了,大着肚子穿这幺紧身的旗袍……妈妈水汪汪地看着我,咬着嘴唇,不说话。
样子似笑非笑……「妈,那幺晚了还不睡?」我先开腔了「木,妈是来跟我的坏儿子道歉的………」「妈你那错了呀」「妈错狠了。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老公在时听老公的,老公去了应该跟儿子……」「喔,那妈妈你怎幺从子呀」「妈妈认错,妈妈等木木来拆礼物……来,儿子。
来打开你最喜欢的玩具……」「妈,有件事您错了。
我现在有很多玩具。
下午在电话里你应该听到了……」「儿………你………」「其实是我错,妈妈。
爸爸所有的财产都在我手上。
我应该早跟你坦白。
我其实能保护全家。
但我没说,导致你这样。
前一阵子,李叔叔,喔或者应该叫爸爸。
我一时收拾不了。
但现在,呵呵。
过一阵子你会知道的,这段时间他不行了。
你应该察觉到了。
」我坐在床上,点燃一根中华。
「儿,你抽烟……」「有时抽一下子,妈。
我很多事你不知道。01bz.cc
前一段时间,我看到你和李风上床,我气疯了,但……我现在真的有很多女人……」「妈妈也是……」「妈,你现在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比别的女人差。
这样,你才能让你儿子」「儿子,你坏……吓死妈妈了……」妈妈喘了口气,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扭着身子向我跟前走来……「不,不是这样证明,这样不够……」我笑眯眯地看着妈妈……妈妈想了一会,点点头。
好像想通了。
她完全放松下来了,对着我妩媚地一笑,轻轻地把发夹一拉。
一头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脚一踢。
两只高跟鞋落在我的身边。
皮草轻轻的落在地上。
妈妈转过身,背对着我。
轻轻地弯下腰,抬起一只腿放在旁边的小矮凳上。
手撩起旗袍,脱下丝袜。
我能看到白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浮出水面。
滚圆的屁股对着我,水蓝水的旗袍包得紧紧地,硕大的屁股在我面前轻轻地扭动……我躺在床,已经连点了两根中华。
这会的妈妈,身上旗袍的高领已经解开了钮扣。
我能看到她一大片雪白的胸部。
紧身的旗袍裹得真的很紧,我只能从旗袍勾勒出的曲线想像袍子下丰满的雪白,旗袍上的凸点好像要裂袍而出。
妈妈修长的大腿扭动着,高叉的裂口处偶尔隐约看到到一点黑影,丰腴雪白盘中的一抹黑森林………我硬了。
妈妈没继续脱,而摇逸地扭到我身边,坐在床上。
一只手伸出我的裤子,轻轻地把玩着我的兄弟,脑袋慢慢地靠近我的脸,把水蜜桃一样双唇轻轻地送到我嘴边。
我能闻到妈妈口中喷出的热气,很青新。
她刷牙了。
我忍不住吻了下去……妈妈的舌头轻轻地在我口动搅动,不激烈,很轻柔。
一会,她吮吸着我的舌头……我搂着她,一只手放在妈妈光滑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
慢慢地向上探索。
我的手很快触碰到一片浓密的真丝一样光滑的毛发。
毛发下面隐藏着一个湿润软熟的凹进。
我手指在毛发上抚摸了一会,手指尖上沾上暖暖的粘液……齐白石说得好呀,女人的美在于露与不露之间。
全露是媚俗,就是一坨白肉;全不露,那是欺诈。
只有半脱衣裳的女人才能说得上性感……「来,儿子。
帮妈妈把拉链拉开……」我拉开妈妈旗袍背部的拉链,把旗袍慢慢地放下扒开。
妈妈透气的双肩、雪白的背部一寸一寸地展现在我面前。
这会,旗袍被我慢慢地拉到腰部。
我从背往前看,妈妈胸前是两条曲线往前延伸。
但手肩挡着,我只能看到小半边的丰腴………一个琵琶一样的雪白上身呈现在我面前,琵琶圆润的底部还埋在旗袍里。
我伸手进旗袍里,抚摸着光滑而有弹性的底座。
妈妈没转身,她双手挡着沉甸甸的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