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嫣听他一番话,在他屁股上一脚:「快给本宫滚罢,再教我看见你,新帐老帐便一起和你算!」方冈享受了她素手拍背,玉腿飞脚,心满意足,回道:「在下遵命。
」又听她说甚幺新帐老帐,摸了摸怀里当时与她和上官燕的赌契,又惆怅起来。
叶玉嫣赶走了方冈,看了一会儿月亮,又想起哪个老流氓,甚觉烦恼,长叹一声,心想,今夜不如去陪萧师妹同睡。
她来到萧玉若的房门口,却听到师妹似是在呻吟,这声音她自己也十分熟悉。
心想:「师妹又在自渎了,这几日她天天这般折腾自己,难道和白师妹一样在发花痴?」又想:「我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心神不宁,总是做些乱七<b..wngr/>八糟的梦,明日可要问问汤先生。
她既是见到师妹正沉浸于私秘事中,也不便去打扰她,只能回自己房中。
见金顶掌门戴着钢铐,已然占了大床入睡,便将前几日制作的绳床取出,系牢在柱子上,轻轻跃上,在摇晃中慢慢入眠。
第四十三章外出上官燕伺候夫君睡着,半夜又醒来,此时天已蒙亮,微弱的光线撒入屋里。
女侠侧望着夫君的脸庞,心里泛起波澜。
她见汤耀祖缺了白玉如,便怏怏不快,心里也不是滋味。
又想起自己给他大戴绿帽,虽是受人胁迫,但那高潮快感却是货真价实的。
事后夫君虽也再责怪,但终究是有了一层隔阂。
她心里寻思,若要说戴绿帽,白女侠给他戴得更狠,但却见夫君对她依然宠爱犹加,想必是自己在房中术上不如她。
上官燕心里烦闷,便轻轻起床,想去外面街上走走。
上官燕来到后院门口,却见萧玉若身着披风,也打算出门,便上去和她见礼。
萧玉若看到她,却似是有些慌乱,脸上是红着,二女寒暄了几句,便一同上街去。
此时已近天明,街上一些贩卖早点的铺子已经早早开门。
上官燕过去点了两碗素馄饨,萧玉若却推说不饿,也不伸手去接,只脸色微红的毕恭毕敬坐着。
上官燕见她模样有些古怪,见她那碗快要凉了,微笑道:「这家馄饨味道不错,萧女侠可要试试?」萧玉若神情忸怩,只推说不饿。
上官燕见她身子都裹在披风里,想起白玉如和她琢磨过的一些奇思妄想,心念一动。
悄声道:「可是你双手不便?」萧玉若娇躯一颤,脸色更红,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燕靠近她,伸手在披风里一摸,便摸到她双手被一幅皮铐反铐在背后,想必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上官燕心想,她们师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白玉如只不过是嘴上说说,终究还是不敢到外头来玩这自缚的游戏,这位萧姑娘看着贞烈,其实内心也是火热。
上官燕此时对房事早看开了许多,见萧玉若这般偿试,有心成人之美。
她在萧玉若耳边悄声道:「你要去哪里走走,我自护着你。
」萧玉若又惊又喜,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燕喂她吃了几口馄饨,便在街上走动,渐渐人也多了起来。
上官燕知道萧玉若心意,直往人多的地方去,又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悄悄的伸进披风里,时而在她胸口戏弄,时而在屁股大腿上抚摸。
萧玉若被她伺候得陶醉不已,过了一会儿,在上官燕耳边道:「我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地方罢。
」二女寻了家客栈,要了一间房。
上官燕被夫君无意中冷落了几日,此时也按耐不住,和萧玉若呻吟着吻到一处,二女将披风衣裙褪下,扭动着火热的身子相互安慰。
上官燕娇喘道:「萧姑娘,我要冒犯你了。
」萧玉若晕晕糊糊道:「快来罢,我已经被绑起来了,随你处置罢。
」二女正在床上玩着虚凤假凰的勾当,忽听屋外有人冷笑,只听窗格推动,有人跃进屋里,指着二女笑道:「萧右使,原来你这般淫浪!你这便随我处置可好?」二女听到声音,浑身欲火恰似被浇了一盆雪水,原来这声音竟是紫云宫的代掌宫。
那代掌宫也不多话,上前先来扣上官燕的脉门,女侠又心与她争斗,但那里是她的对手,一交上手便险象环生。
萧玉若双手被皮拷反缚在身后,只得用双腿去救援上官燕,武功大打折扣。
三人堪堪过了十几招,上官燕先被擒住,双手被代掌宫大力反扭,几乎痛得流下泪来。
代掌宫掏出一副钢铐,将上官燕双手铐住,又对萧玉若笑道:「你还不投降幺?」萧玉若心想:我只凭双腿可敌不过她,这番可如何是好?她又支撑了一会儿,也被代掌宫捆住双脚。
这代掌宫深恨萧玉若,此时既是擒住了她,哪里还有让她宽松的道理,将她塞上嘴,反吊起双手,取过一旁的灯烛点燃了,将那蜡油往萧玉若身上的要紧处滴着,把她滴得娇喘不停。
代掌宫觉得还不解恨,又寻来一根竹竿,往她上上抽去。
竹竿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萧玉若的娇躯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停。
她只顾打的起劲,萧玉若被反吊双手,直拽得又痛又麻,代掌宫哪里理会她。
她将萧右使虐打了一阵,抽打得累了,拉过一只木桶来,又舀了水来洗脚,一边问道:「我只问你一遍,本门的落霞秘籍,你可愿意交出?」萧玉若被她打得满身杆痕,只凭内力护住心脉,才没有痛晕过去,心里又气又悔,她哪里肯对这叛徒屈服,只摇了摇头。
代掌宫道:「好!好!我早知道你是硬骨头!只是不知道叶玉嫣这个母狗的骨头有没有你这般硬!」她转头对上官燕道:「你不是那个天山派的小骚货幺,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把叶玉嫣叫来!只准她一人前来,若是多来一人,她便等着替这姓萧的收尸罢,你可听明白了!」上官燕早想如何脱身报讯,听她这幺一说,忙点了点头。
只是代掌宫嘴上这幺说,却也不给上官燕解开手铐,只将萧玉若的披风丢给她遮蔽裸体。
上官燕勉强遮住了玉体,便出门往铁匠铺去。
代掌宫等上官燕出门,嘿嘿冷笑,用水瓢舀了一瓢洗脚水,直往萧玉若头上浇下。
上官燕这一路行来,披风里头一丝不挂,时有东南风吹来,一个不慎便会卷起披风。
好在她身形敏捷,只消有风吹来,便在小巷里躲避。
眼看走过一个巷子,再走得三五里路,便可抵达铁匠铺。
却又刮起一阵风,她瞧见一户街坊,径直奔入那户大门口躲风。
哪料到此坊主人带着几个汉子正要回坊,撞个正着。
那风卷起上官燕的披风,里头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
女侠暗自心惊,对众人哀求道:「实不瞒诸位大哥,我暂避在此,只求莫要为难我。
」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瞧见上官燕的绝色容姿,色心大起,笑骂道:「哪里来的女贼人,不如先让我们泄泄火。
」说罢便伸手来掀她披风。
上官燕又羞又惊,只苦于双手被反铐着,只能用腿去踢对手。
那主人不料她竟然会武,鸟蛋上吃了一脚,只痛得顿时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滚。
众汉见他吃亏,一声发喊,蜂拥而上。
女侠虽有轻功,但被人围堵,根本无处可逃,只躲过俩人,便被人抱住双腿扑倒在地,有人打开大门,取了绳索过来捆绑。
那领头的虽是吃痛,但观瞧这「女贼」时,身上披风已被扯掉,浑身绑成粽子一般,勒在雪白细嫩的身上,更显出丰乳细腰,更要命的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众人个个下身裤裆支起。
登时转怒为喜,叫道:「与我把这小贼带到里面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
」众汉们当下将这美貌姑娘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往院里去。
上官燕被捆作肉粽一般,挂在胸前的一对大肉球随着她身体的颠簸晃动着,众人存淫心,一边押送一边在阴户和乳房上拍打抚摸,那里还能挣扎,只得任凭他们一路调戏。
一路将她折辱到后院中,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在树上。
头领见那美人在绳索中,微皱着秀眉,嘴巴已被帕子堵住,正轻声呻吟,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姑娘跟前抚摸起一对玉球来。
捏住她的乳头,喘息着道:「实话说,我自出娘胎起也未见过这等美人。
」旁边有个汉子笑道:「这小贼弄痛了哥哥,先将她来乐上一回,也消消气。
」那头领裆下吃了上官燕一脚,兀自未复原,说道:「且不忙,先去请大当家过来,慢慢消遣这尤物。
」旁边自有手下奉命前去。
他虽是不能马上奸淫这姑娘,却命人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往上一举,吊绑在树叉上,教取出一束藤条来,仔细的抽打雪白的屁股。
一众人惊喜交加,一起拿她消遣,少不了乘机抚摸调戏。
过了一会儿,头领兀自觉得下身隐隐作痛,骂道:「这小贼如此顽劣,还要加些责罚才行。
」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她的乳房,把蜡油往上滴落。
姑娘只疼呜呜的娇喘。
上官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里只记挂着给叶宫主报讯的事,又急又恼。
方冈早上起来不久,便有人来铁匠铺寻他禀报,称是赌坊里捉拿了一个绝色的美艳女贼,请他去消遣发落。
也不过三里地的距离,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赌坊后院里,只见院里聚了十来个汉子,听到喝骂声,又有女子娇喘。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着玉体,用绳子绑做肉粽一般,姑娘手足被绑,乳头上被滴着蜡油,哪里挣得脱,连嘴都被用帕子堵着。
方冈一瞧她相貌,顿时大惊,骂道:「你们几个贼厮!竟敢冒犯我小老婆!」那头领听他喝骂,手一颤,蜡烛掉在地上,心道:好险,幸亏鸟上挨了一脚,未办正事。
又想:方大当家何时成婚了?众汉忙将女侠放下来,拉出塞口的帕子,绳索松开,只是背后钢铐打不开,忙不迭的赔罪,称呼也从「小贼」改为「嫂子」。
只听她喘息道:「方大哥,我有急讯带给叶宫主,你快带我回去。
」众汉均想:嫂子如何称你是大哥,而非夫君?第四十四章秘籍叶玉嫣起身不久,正在院中练功,金顶掌门在一边瞧着,偶尔口中指点,他虽是内力尽失,但眼光依然毒辣。
二人忽见方冈抱着披风裹体的上官燕撞进来,看到叶宫主便急忙道:「不好了,萧右使出事了!」叶玉嫣大吃一惊,忙问缘由。
上官燕将代掌宫如何擒住萧玉若简略说了,叶玉嫣问了客栈的位置,便运起轻功径自去了。
方冈见她走得急,也往她身后追去,上官燕想起代掌宫说过,不能有旁人跟去,忙大声阻止,却见他充耳不闻。
她如今双手依然戴着钢铐,披风里片屡皆无,正自焦急,忽听金顶掌门道:「小妹,你替我打开镣铐,我去追他回来。
」上官燕猛然想起,他们一伙的镣铐钥匙都在汤耀祖房里,便答应道:「你等我一下。
」汤大夫清晨朦胧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人,待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惊,原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我们夫君对不住汤先生,妾身只好如此相报,不知这样可能让汤先生释怀?」汤耀祖心中一片混乱,问道:「我两位妻子何在?」文若兰笑道:「我瞧见上官姑娘和萧姑娘一同出门去了。
白女侠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睡觉呢。
」汤大夫道:「胡闹!胡闹!」文雪兰道:「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先生才是后来者,倘若先生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我早听白女侠说了,汤先生最爱虐绑人,我也喜爱受缚呢,今日正好可以领教先生的手段。
」说完她取过一袋枕边玩具,里头口塞眼罩,丝绳镣铐一应俱全。
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笑不得,那坚贞不屈的肉棒却又高耸起来。
文若兰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先生可莫要客气,白姐姐在我们房里作客,哪里的刑具比这更多呢。
」汤大夫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搂过来,用力将口环戴到她嘴上,又用绳子在她腰间绕了个圈,打了个大结以后穿过胯下,再绕回来捆好。
这个大结随着绳子收紧,刚好嵌在了她秘道口。
接着又拿出个项圈给她戴上,蒙上她双眼。
接着又把文雪兰也如法炮制,二女被紧紧捆绑着,双腿之间的绳子随着扭动不断的摩擦着阴户,让她们浑身发软,汤大夫发现蜜穴口的绳结已经湿透了,想起此时爱妻正被她们夫君耕耘,却反倒是淫欲高帜,将自己高翘的肉棒轮流在二女口环里插送起来。
他正自消魂,忽见大夫人闯进来,背过身在柜子上拿了钥匙串,转身又出去。
夫妻两人均看着对方状况奇怪,却是未及解释。
上官燕奔到院里,在钥匙串上找出了钥匙,给金顶掌门的手脚镣铐开锁,金顶掌门手脚一得自由,便展开身形追出门去,只是他内力全失,速度也不快。
上官燕瞧他装模作样,哭笑不得。
他们在院中这一闹腾,却是被柳嫂看在眼里。
叶玉嫣赶到客栈,依着上官燕的描述推开一间客房,果然见到萧师妹赤身裸体的被反手吊在房里,代掌宫手持一柄利剑,在她身上比划。
叶玉嫣瞧师妹雪白的玉体上都是竹竿抽打的痕迹,心里又痛又恼,叱道:「你这叛徒,又要如何相害同门?」代掌宫嘿嘿冷笑道:「甚幺同门,你们师姐妹三人不知和多少臭男人睡过了,紫云宫哪有你们三个贱人的位置?」叶玉嫣道:「我们失身不假,但都是被迫。
」代掌宫哈哈大笑,说道:「你或许是被迫,姓白和姓萧的却是沉迷其中呢,今日也是天可怜见,教我撞见了这姓萧的和那天山派的小贱货玩那淫浪的游戏,才教这贱婢落在我手上。
叶玉嫣!你这两个师妹,可是比妓女还淫贱的婊子,就莫要立甚幺牌坊了!」叶玉嫣一时语塞,问道:「今日你究竟要怎样?」代掌宫道:「你只需交出本门的<落霞秘籍>,我便放了这姓萧的,若不然,我便拼了身家性命,也要清理门户!」叶宫主回道:「原来你是为了落霞气功,我默写给你就是了。
」代掌宫见她答应得痛快,也是一愣,用剑挑起了自己的包袱,扔到宫主面前,说道:「里面有纸墨笔砚。
」萧玉若心里大急,呜呜的挣扎起来,屁股上却狠狠的吃了几竹竿。
叶玉嫣见师妹受刑,叱道:「你莫再折磨萧师妹!」代掌宫道:「好!那你快写。
」叶玉嫣定了定神,将纸铺开,墨研好了,低头撰写起来。
不过两柱香的功夫,几页落霞气功便已写完,宫主将一叠纸伸手一送,扔到代掌宫面前。
代掌宫伸手抓过,疑惑道:「这幺薄?」她见叶玉嫣面露不屑之色,抖开纸来观瞧。
前几行便是紫云宫的心法大纲,她只瞧这几行,解开不少多年疑惑,当下喜不自胜,不再细瞧,将稿件揣入怀中,笑道:「还是叶师妹识实务。
」说完又扔过去一双铐子,说道:「叶师妹,请你将双脚围着这柱子,自己铐上双足,我这便离去。
你武功卓绝,我怕你来追我。
」叶玉嫣本有此意,听她说破,心想:且先将脚铐上,日后再慢慢找这叛徒,她得了秘籍,总要再回紫云宫兴风作浪。
代掌宫见她依言自锁双足,心中大喜,她早定下毒计,要先铲除叶萧二女。
她退到屋外,便去抱来干柴,堆在门外,又生起火来。
叶宫主听到她堆柴的声音,便知不妙,过一会儿白烟都呛了进来,这代掌宫骗她锁上双足后,竟是要将她和萧玉若烧死在这屋里。
她想去除脚上镣铐,又哪里办得到,心里暗暗叫苦。
金顶掌门追出门去,便觉得这般追法抵不上年轻人的脚力,他在街上看见有个过路的商贾骑着马,便上去二话不说将人掀下来,他内力虽无,但拳法精妙,对付寻常人依然是轻而易举。
他骑术甚精,快追到客栈时,便已赶上方冈。
他劝说方冈时,将叶玉嫣说成是自己的小老婆,方冈勃然大怒,心道这分明是自己的大老婆。
二人言语不合,没去相帮老婆,却先打了一架。
金顶掌门仗着见识和招数,和他一个会武后生居然也斗得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
二人正自喘气,忽然听见有人喊叫「走水」,只见客栈里升起浓烟。
两人心里大惊,再也顾不得相斗,直闯过去。
代掌宫守在院中,正阻人救火,忽见两个莽汉闯过来见她便打,她哪里知道这是叶玉嫣的两位奸夫。
那后生倒也没甚幺,但那半大老头招式精妙,她也不敢与他对掌,一连变了几招,这小老头居然全都了然于胸,跟着她变招,仿佛天生克星一般。
代掌宫如见鬼魅,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金顶掌门见唬走了这个劲敌,暗叫侥幸。
此时火头已起,浓烟滚滚。
方冈用力撞开大门,见房中两个女子,一个被反手吊着,一个双腿拢住柱子,却是戴着脚镣,正是萧右使和自己的梦中情人。
他先去解下了萧玉若,又在叶玉嫣身边探查,见她脚镣是精铁所制,不由得彷徨无策。
叶玉嫣看见他和萧玉若,反倒平静下来,说道:「你们俩快逃罢,我跑不了啦。
」萧玉若泪水盈盈,说道:「都怪我出来瞎玩,害了宫主。
」方冈怒道:「胡说甚幺!」他瞧见旁边一盆不知是甚幺人的洗脚水,捧将过来,兜头泼在二女身上,安慰道:「别急,别急,必有办法。
」萧玉若奋力去掰她脚镣,只能将中间链子弄弯,却无法断开,叶宫主满身都是洗脚水,虽是知道方冈的好意,但也十分作呕。
一边劝说道:「你们快走罢,我....」萧玉若只顾埋头弄那脚镣,方冈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强笑道:「你是我妻子,这是我们当时对赌的契约,我……我不走!」叶玉嫣心里感动,笑道:「方大王,当时是你输啦。
」方冈心里一惊,想莫不是当时自己作弊被她看穿了,问道:「我何时输了?」叶玉嫣道:「我们说好的,每一局添一物或减一物,你第八局上将脱了我裤子,第九局尚未开始,便在我身上撒了粘液,你这粘液也是一物,可是违规?」方冈此时见她尚在说笑,瞧屋顶燃得噼啪作响,再过一会儿便可能塌下来,心中大痛,心情激荡,一把将叶玉嫣紧紧搂住。
猛听有人在耳边大叫:「放开我的小老婆!」转头看去,原来是金顶掌门冲了进来,方冈正想骂他,却见他手上不知哪里去寻来一把锯子,顿时转忧为喜,话便缩了回去。
叶玉嫣伸手夺过锯子,运起内力,在双脚间的链子上锯起来。
不一会儿,链子断开,叶宫主手提二夫,运尽平身之力,和萧玉若跃出门外,那间屋子在她背后轰然倒塌。
众人这一下死里逃生,心都扑扑直跳,半响无人说话。
那代掌宫远远的听见房屋倒塌,正自高兴,想就此一走了之,没想到一位青衣姑娘拦在面前,却是白玉如。
汤大夫被妻子闯进来取了钥匙,心里奇怪她裸体着披风,还反铐着双手,也不过问自和别人老婆私会之事,心里疑惑,再也没有心思和二女戏耍。
起身穿衣,出门去找她说话,铁匠铺里却是一个人都未见着。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行人开院门回来,却是李铁匠,胡豹押着一个妇人,其余人除开白玉如外,各个灰头土脸,似是被烟熏水浇过。
汤大夫上去迎接,却是未瞧见上官燕。
耳中听一脸熏黑的萧玉若问道:「汤大哥,上官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