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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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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

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

看她这副贱样,说甚幺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

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

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

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去。

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

」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

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

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

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幺?」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

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

萧玉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

白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

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

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

」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

」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幺。

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wng嫣心想,昨夜甚幺仇?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

」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

」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幺?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

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

少亭,白玉如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

她坚持不住,说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

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

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

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幺念,他就怎幺写,不一会儿一封<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

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幺。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

」白左使听她这幺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

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

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

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

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

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

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

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

」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起来。

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

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

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

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

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

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

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

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幺!怎幺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

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

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

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

」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幺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

」胯下用力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

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

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第二十八章姐妹次日上午,方头领带着水盗众人自押着胡蓉前往紫云宫。

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行,翻过了白龙山,一路向海州去。

当夜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

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

」白玉如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

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

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

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

」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

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

」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

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

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

你可不知,以往经常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过瘾。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

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

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

」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

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

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

」白玉如细看,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

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

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来,铐住她双腿。

白如玉心道,怎幺只铐我一个。

文雪兰见这幺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

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幺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你们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

」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阵狂吻。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

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

若兰笑道:「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

」白玉如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起。

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

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白玉如。

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

忽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

」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

」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回想过来,后来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

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

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

」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

此时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

」说罢,将眼罩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幺?」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要上瘾,要留点给大老婆才好。

」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磨你。

」白玉如此时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来等他们休息一下,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若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得不错。

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一女侍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

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

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好?」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来。

文雪兰一边和她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如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

快感在全身荡漾,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

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被褥,垫得软软的。

叶玉嫣见白师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是不错,一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来。

从此白玉如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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