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
」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脱不了干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从,只是.....」胡蓉笑道:「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
」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
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轮奸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
第六章匠铺文若兰领着上官燕,两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
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
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高举起来。
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强忍着。
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
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倾泄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
」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肉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幺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
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
缠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
」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欲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女艺人听他这幺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头。
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
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
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
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
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
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
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
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
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炸裂开来。
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
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叫。
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
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
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
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
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
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
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幺。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
」说罢将两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
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
女侠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
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
醒来时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
女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
」文若兰听她这幺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
」文若兰问道:「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路程。
」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
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
他生性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幺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
」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幺,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幺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幺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
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
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做妓女赚钱。
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
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
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迎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
」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
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
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第七章使者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
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乱。
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皮棒。
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杆上栽下来。
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别人,只能自己摸索,经历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
自己小腹尽头似是个快感源泉,那尿孔上一个肉核更是无比敏感。
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去轻抚那肉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
虽然也曾听别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
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要偿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
轻轻爬到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肉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肉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
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穴口,先在洞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淫棒往小穴里插入,那痛感便又传来。
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
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肉体快感传来。
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肉洞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淫棒,只觉得肉穴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淫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垫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淫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
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
过了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将这淫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
她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肉穴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幺奇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
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肉核和乳房,又体会着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
不一会儿高潮袭来,却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处女血了。
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
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穴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有一晚竟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进屁股是甚幺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想,暗骂自己淫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肉欲之罪。
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
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
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
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
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摇头。
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
」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
」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
」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
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
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
」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回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门的人这般不要脸。
」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
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
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
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
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幺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搜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惩治宫主。
」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头寻思,哪里去寻绝色美女?就算寻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
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没有回来。
宫里众人正在商议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幺,把我送过去便是。
」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便叹了口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
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此。
」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喜道:「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张美到让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只听她道:「我也寻不到甚幺绝色美女,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师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
」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
」王师傅道:「白姑娘但说无妨。
」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幺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销。
」王师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顶得上一百个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头,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
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
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
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
他又惊又喜,笑道:「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都是极品骚货。
」白玉如听他说叶宫主是骚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呜呜的娇喘。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叶的小妞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回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主的人。
两日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人交给我,其中一人是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
」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