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给你说你还不信?”“臭美,你爽了吧。
”姐斜着眼瞟了一眼姐夫说道。
姐吐出了嘴里的鸡巴,鸡巴直挺挺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粗,但很长,此时的龟头较之前有了些血色,但仍不红润,我记得我硬硬鸡巴的样子,龟头红亮,膨胀充满血色。
可能是人各有异吧,我想道。
姐夫拉住了要翻身骑在他身上的姐姐,“再来会吧,你弄得我好舒服。
”“不要,你怎幺不知足?再说我生气了!”姐姐有些不乐意了。
“好好好。
”姐夫只得放弃了。
说实话,与那晚上我看见的比较起来,姐姐的这几口确实时间很短,而且从“技术”上来说,花样也没有那女人的多。
两人调整了位置,但我仍见不到姐夫的脸,因为姐姐坐在姐夫身上的背影正横亘在我俩之间,她坐在了姐夫的大腿上,背对着门口,我看见姐夫的手伸过在往上拉姐姐的裙边,很快,那裙子便从身上褪去,姐姐赤身裸体,身上一丝不挂,腰身纤细。
她将屁股抬高了些,叉开双腿,接着又撅着屁股俯下了身子,屋内灯光明亮,她的阴部瞬间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像馒头一样的逼逼在股沟终止的位置突了起来,中间一条美人缝,越往里走,阴毛越是稠密。
姐夫将两只手从两旁绕过,放在姐姐丰满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说道“老婆,真滑,又滑又嫩,像少女一般。
”“你摸过?”姐姐问道。
“现在不正在摸吗?”姐夫说着将手向下移了移,用手掰住两半屁股向两边拨开,那馒头上的美人缝一下子展开了许多,他伸过手指在那缝隙里面来回揉了揉,接着将中指插了进去。
“水真多!”姐夫说着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
“啊……嗯……”伴着一阵呻吟,姐姐的身子开始扭动了起来。
很快,她便将手绕到自己屁股后面,一把抓住了姐夫的鸡巴对着自己的逼逼插了进去。
“哦……啊……好舒服……啊……”姐姐的身子前后耸动着,姐夫的鸡巴在姐姐的阴道内来回摩擦着,不一会儿,他鸡巴上便多了一层白浆。
很快,她又坐直了身子,开始做着上下来回的动作,她手肘弯曲放在自己的胸前,猜得出来她正抓着自己的奶子。
我的鸡巴早已无耻地硬了,眼前的这一切深深地触及到了我心底的欲望,其他一切伦理道德早已被抛诸脑后。
或许姐夫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他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姐姐下了姐夫的身。
“趴着。
”姐夫开了口。
姐姐听话地双肘撑在床面,双膝跪在了床上,趴着身子撅起了屁股,只见姐夫起身到了姐姐身后,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发出两声清脆的“啪啪”声,承受后弯曲双腿,握住鸡巴,直挺挺地将鸡巴插进了姐姐的阴道,然后快速地抽动了起来。
“哦,好爽……真舒服……啊……哦……”姐夫边说边拍打着姐姐的屁股,他大腿的肌肉紧绷,看得出来用了很大的力气,每一次的插入,感觉娇小的身体都在向前倾倒,看上去像有些受虐,但她嘴里却是舒克的呻吟声:“啊,你快点,你用点力……啊……好爽……真爽……你搞我吧……用力搞我吧……哦……嗯……”“我操你……我操你骚逼……操着你真爽……哦……啊……”姐夫看来很喜欢这个姿势,“老婆,我们去地上怎幺样?”姐夫说着已将姐拉起身,姐始终弓着身子,他们身体的接触并未分开,“我们去窗户边,那样很爽。
”难道他们要做给别人看,我在心里念道,这也太怎幺怎幺了吧,正当我犹豫之时,他们的身影已从我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耳边传来的说话声和呻吟声。
“能看见外面吗?”姐夫问道。
“你说呢?”姐反问道。
“外面有人没?有人在偷看你没?”“就算有人看见,看见个脑袋知道我在干嘛?哦……啊……嗯……不过我看着外面,你在后面搞我感觉真的很刺激、又爽又刺激……啊……嗯……我要……老公,我要……”“那我给我来点更刺激的。
”姐夫话音刚落,屋内的灯便熄灭了,电视的声音也没有了。
今晚月亮不上班,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紧接着,我的耳旁又传来“唰”的一声,从刚才可以推断出,那是窗帘被拉开的声音。
这下,屋内多少有了些光亮,但仍然很暗,应该是对面楼上的点点灯光。
“这下好了吧,外面你完全可以看见了,但别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我们的。
”姐夫笑着说道:“我要操你……这样操着好舒服、又刺激又过瘾,啊……哦……你呢?感觉舒服吗?”“嗯,好爽,嗯……嗷……哦……嗷……啊……”姐姐的声音语无伦次。
“改天我们去野外搞一次好不好?”姐夫问道。
“好!”最后,两团隐隐约约的黑影在床上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姐姐和姐夫几乎同时发出舒心的呻吟,屋里瞬间平静了许多。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又重新关上。
我转悠着到了姐夫公司楼下。
其实也是可来可不来的事情,姐夫前些天这两天感冒了,早上走的时候忘了带药,姐让我方便便将药给他带过去,想想也没事可干,便骑车出了门。
最初姐是想我去姐夫公司上班的,但因为是合伙公司,又怕被公司里的职员说嫌话,姐夫显得有些为难,不过也好,我也不愿意去被他成天看管着,在外面自由自在多好。
这是一幢35层的写字楼,玻璃外墙在阳光的照片下闪闪发光。
等候电梯的人三三两两,或说说笑笑,或窃窃私语,有些人脸上带着欣喜,有些人脸上挂着疲惫。
我径直走出了28楼电梯厢门。
姐夫的公司大门就在前面不远,门口几个水晶大字是公司名称,这是一家装饰公司,我也不知道姐夫与钟茜是有什幺交集,但这些事也跟我没啥关系,又无关痛痒,何必去多问呢?见我进门,一位女职员走了过来。
“先生,有什幺事吗?”“我找陈总。
”我开口道。
“陈总现在有事,你等会吧。
”女人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问道:“请问你找他有什幺事儿吗?。
”“也没啥事儿,我是他弟弟,给他拿点东西过来。
”我笑着答道。
“哦,那您去里面坐会儿吧,我等会叫你。
我去给您倒杯水。
”女人已把“你”换成了“您”。
公司不大还弄得个有模有样的,职员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我觉得一点都不自在,准备将药交给刚才那位女职员好早些离开,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
“那不罗蓉吗?她怎幺会出现在这里,看样子是从姐夫的办公室出来。
”罗蓉扎着马尾辫,几步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门。
姐夫正闭着眼坐在椅子上,见我进来,很意外地笑着问道:“小天,你怎幺来了?”“你药忘拿了,姐叫我帮你送过来。
”我笑着说道。
“干嘛这幺麻烦,都好得差不多了。
”“姐也是关心你嘛。
”我笑着说道。
“坐吧。
”姐夫用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说道,说完站起身点燃一支烟走到窗边,看着了看楼下,又看了看远处。
“哥……”我刚开口,便又把话吞了回去。
姐夫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带着疑问。
我用手指了指他的裤子,他低头一看才发现了自己没有拉上的拉链,急忙拉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唉,你说我这是什幺记性,上个洗手间居然忘了拉拉链,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多丢人啊!还好我一直没出去。
”我笑了笑,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刚才那女的好像是我同事吧?”“嗯,好像叫……”姐夫想了一会儿,似乎已忘了她的名字。
“罗蓉。
”我说道。
“对,对,罗蓉,钟经理给公司介绍了一笔业务,做成了到时候除了她的,我们利润也都还不错。
她有事,所以叫罗蓉帮她送点东西过来。
怎幺,你看见她了?”“嗯。
我来了一会儿,她们说你有事,我在外面等,她刚出去。
”我一五一十地答道。
“她们也真是的,你来了告诉我一声就好了,还叫你等。
我非得说说她们不可。
”“其实这样挺好,我找你是私事,她找你说的是公事儿,也不能因为我误了正事儿,对吧。
”我笑了笑。
“说得好,你能这样说说明你很有见识。
”姐夫抽了口烟,又看了看楼下,“还好刚才我一直坐着在给她谈事情,要不然多尴尬,丢死人了。
”闲着无事儿,我径直上了楼顶,没想到这楼还可以直接上到天台。
天台四周空旷,各式管子交错来回,栏杆齐我胸口位置,凭栏眺望,有一种会当临绝顶的感,伸出头向下望去,下面的人群熙熙攘攘,像细小的蚂蚁。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的一个水泥墩上,轻风迎面扑来,让人仿佛临驾于这城市之外,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这真是一片难得的静地啊。
不多问,不多说,我没有问过罗蓉去姐夫公司干什幺,也没有跟姐提起过这些事,公司的事,也轮不到我在姐面前说。
过两天是钟涛的生日,刚好大家都上早班,大家聚了个餐,准备晚上去ktv玩玩儿,钟涛叫来几个朋友,大家都是年轻人,自然没有什幺代沟,玩得很是尽兴。
又吼又跳,酒一杯杯下肚,甚是畅快,唱歌我不擅长,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当听众。
罗蓉唱歌不错,大家都交口称赞,射灯灯光下,罗蓉的身影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有几分迷幻的味道。
我感觉头晕晕的,似乎是有几分醉意。
我头重脚轻地出了门,问了洗手间的方向,顺着往前,转过一个拐角,左右望了望,却没有见着洗手间的牌子,这时,一间vp包房的房门开了,从里面急急忙忙冲出个人影,一个不注意和我撞了个满怀,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之前在店里带着一个女人来买手机那男人,他似乎也认出了我,脸上一笑,急忙说道:“小兄弟,是你呀,正好,来来来,帮我一个忙。
”说着便拉着我的手朝屋里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