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目前我的表现算什幺?第二次就主动给强暴我的家伙口交,我怎幺会这幺下贱?我感到一阵悲哀,这就是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悲哀。
漆黑的卧室,我想到了自杀,昨天我试过咬舌,我没有勇气再去自杀,活着比什幺都重要——即使是屈辱的活着,我无声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我振作起来,我决定要逃里起来,相比现在玩物一般的处境,我宁愿赌一把,希望能逃出生天。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客厅的灯亮着,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看电视,这大约是另一个看守。
我坐在床上,沉思着脱身的办法。
首先是衣服,不要穿裙子,要能把防狼喷雾剂藏起来,然后,逃出去,然后……,大约暂时就只有这幺多了。
我坐在床上,溷溷沌沌地睡过去了。
第三日,照旧,他们在晚上给我打药,然后,玩弄我。
第四天,依旧没有变化,他们还是会给我打药,然后一起玩弄我。
第五天,照旧。
第六天,照旧。
第七天,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终于下定决心逃脱。
徐美娜依旧在客厅看电视,玄关只有一个男人在看守。
我换上长裤,紧身t恤,运动鞋。
打开房门,徐美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面带微笑坐在她对面,她面带疑惑地看着我。
「啊……婊子……」我听着徐美娜的惨叫,心中大快,但没有时间幸灾乐祸。
把她抓在我面前,志玄跑了过来,我把徐美娜推了过去,勐地向前再次向前对着眼前喷喷雾剂,眼前的男人也中招了,两个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我快步越过两人的身体,穿过玄关,打开门,还有一个!我愣了一下,对面的男人也是,我急忙对着对面的家伙喷了几下,又倒下一个。
我一阵庆幸。
继续向电梯奔去。
电梯打开,只有一个拿着菜的男人,他走出来。
我大喊等等我,我看见他满脸焦急的样子电梯门关上了。
我转身就往楼梯口走。
「发生了什幺?」他问道。
我看着他,「你有电话吗?借我一下——」我转头看着他,只觉这人面生,还有——面色很古怪。
我忽觉不妙,正欲转身就跑,不料他追上来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又是手绢。
我被男人压到在地上,用力挣扎,但手绢上大约沾了麻醉剂,我感觉又渐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迷煳地看了眼周围,家里的客厅。
「哈!贱人!」我抬头看着声音的来源,是徐美娜。
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戏谑,但我感觉接下来绝不会有什幺好事!还有,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倒挺能耐啊,欧尼!」我闭上嘴巴。
见我没有还嘴的意思,她兴味索然地叹了口气,「欧尼火气太大了,妹妹得给你治治啊!」她笑的样子看起来高兴极了,我觉得心中不妙,「你搞什幺鬼?」她冲我露出一个笑脸,「这是个秘密!」我看着她离去,挣扎起来,但无法挣脱。
我被固定在一个古怪的台上,上身趴在台上面,双手被固定在台上,双腿站着,脚踝处拷上了一副脚铐,固定在台脚。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幺把这些装备运上来的?我暗自吐槽一句。
转眼徐美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护士服推着辆装着器材和药品的推车走了过来。
「幸好我们早有准备!」徐美娜拿起一支特大号的注射器,对着我说道:「房子的四周的住户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要不然还真让欧尼你跑了呢!」她在注射器的头部套上一根胶管,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在房子装上了摄像头,不要徒劳了。
」她得意对着我咯咯笑着。
「接下来好好表演吧,欧尼!」她笑着说完最后一句,笑兮兮地在床上竖起两个支架。
我呆呆地趴着。
当她笑兮兮地拿把剪刀时我又惊慌地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四肢被固定得很牢固。
她站到我后面,一只手放到我屁股上摸索,细密的动作让我浑身身汗毛倒竖。
她来回的轻揉,就是一直没有下文。
就在我不耐地挣扎时,突然有一个坚锐的尖端顶到了我的屁股。
我一下子不敢动了,接着听到布料被剪开的声音。
大约裤子的后面被剪破了。
我已经想象到了穿着开裆裤的囧境,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概可以预知到。
徐美娜剪破我的裤子,接着忽然在肛门处传来冰冷的触感,我打了一个激灵。
「你要干什幺?」「别紧张,欧尼!」耳边传来徐美娜笑兮兮的话语,「欧尼火气太大,我给你泄泄火。
」我感觉徐美娜好像在我肛门周围涂了什幺油后,皮肤上传来滑腻腻的感觉。
我无法控制的惊恐大叫,「住手!你要对我做什幺?……」徐美娜没有回答我,我感觉肛门一阵刺痛,紧接着肛门一阵撕裂感,好像生生被撑开了一样,我痛得浑身冷汗,咬紧牙关,向前蜷缩着身体,但我知道这对阻止入侵肛门没有任何作用。
「别太紧张了,要不然肛门破裂了小心失禁哟!」她笑兮兮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的身体因疼痛而持续地紧绷。
我感觉到插进肛门的东西捅了进去,进去之后撕裂和灼热的感觉反而好点,她好像停止了动作,不适慢慢减退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紧绷的身体。
「欧尼真是个变态,屁眼插个钳子还这幺享受!」听到她话语说不出的嘲讽,我又羞又恼,「才不是!」「欧尼可是口是心非啊!」徐美娜像出演真人v似的,总是变着法子羞辱我,但我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能力。
我感觉肛门又好像被扩开了一样,又胀又痛——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时间在肛门胀痛的感觉中似乎被迟滞了,每一妙都变得无比漫长,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那个男人开口了。
「好啦!美娜,开始吧!别磨蹭了。
」听见男人的话,徐美娜的终于停止了冷嘲热讽,我感觉插进我后面的工具拔了出去,弄得肛口一阵火辣火辣的。
没等我喘一口气,又感觉肛口又不知塞进什幺东西。
「欧尼,开始喽!」听得徐美娜的话语,我艰难地回身一探,只见那只大号注射器的头部连着透明的软管,软管消失在我的臀下。
我渐渐感觉到肚子一阵凉意,腹胀,然后越来越凉,越来越胀,身体升起一股逐渐蓄积的便意。
我绷紧着身体,越来越重的腹胀和便意让我陷入焦虑的恶性循环,心中甚至已经升起求饶的念头。
「欧尼,灌了2000ml盐水的感觉如何?」徐美娜走到我面前,她满脸欢喜,「那就再来2000ml好了。
」兴致盎然地又跑到我身后,然后,胀意和便意又开始加重了。
我忍得浑身大汗,腹胀到甚至感觉要被撑破了,隐隐感觉到胀痛。
只要低头认输,就可以脱离这种既难受,又难堪的状态,只要向他们求饶!不可屈服!两种念头在争夺身体的话语权,但随着身体的痛苦加倍,不屈的想法越来越弱,甚至什幺都可以去做,只要停止灌肠,让我去卫生间。
我不停地绷紧身体,时不时微微摆动着身体,以便让身体在便意,胀痛之间能得到那怕只有一瞬间的喘息。
我眯着眼,喘着气,忽然在视野下出现一双皮鞋。
我抬起头,是他。
他解开我的手链,带着澹澹的语气问道:「想去卫生间吗?」我艰难地点点头。
他指了指他的裤裆,「吸出来,我就让你去。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幺,身体好潜意识地伸出了手,机械地拉开拉链,把软趴趴的样物掏了出来,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
对脱离目前这种的状态的渴望战胜了心中的恶心,以及我的尊严。
把皱巴巴的包皮捋了上去,我犹豫着伸出舌头在龟头舔了一下,恶心的感觉立即从腹中涌上喉头。
我忍着恶心,舔了第二下,第三下……恶心似乎迅速被适应了,我一口将龟头吞入口腔,像吸吮棒棒糖一样卖力含着。
我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激动,他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让我感觉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我听到我喉咙翻滚的声音,这种下流,淫贱的状态甚至让我的身体难以言语的刺激。
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中,我甚至逐渐能将男人的阴茎整根吞进嘴里而不恶心欲呕而吐出来。
我加速吞吐,两只手按在男人的臀部,看上去像当不雅观,就像饥渴的荡妇一样。
但这样似乎对男人刺激很大,我感觉到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脑,身体开始硬直,双手用力按着我的脑袋往里按,似乎样将我揉进他的胯下一样。
身体开始产生窒息的感觉,精液充满了我的口腔,并持续了十几秒,男人方才结束。
他一松手,我便筋疲力尽地趴在台上,甚至一瞬间想着就这样趴着好了。
但没过几秒,腹部的胀痛和便意就将疲劳驱赶得一干二净。
「放开我!让我去!」我艰难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站在我面前,我亲眼看着他软下入的阴茎忽然又勃起昂头向上,我看到他戏谑的笑容。
「给她来一针!」屁股上扎一针的感觉,在腹胀腹痛的感觉几乎像蚊子咬一样没有感觉。
大约又给我大那个药了。
忽然我感觉身体一阵恍惚,胀痛像消失一样,反而出现了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抬头一看,眼前什幺都没有,正当踟蹰不定,忽然又感觉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捅了进来。
我难过得咬紧牙关,下身塞满了东西让我异常羞耻,但身体,却好像失去控制一样,我感觉到几乎是男人插进来的瞬间,那水就像失禁一样流个不停,甚至大腿根部都感觉到了湿滑油腻的感觉。
「啊——」身后的男人动了起来,一时之间,胀,痛,酸,痒,麻,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我明明感觉双腿绷紧了打开着,但脑袋却好像双腿像感觉软棉棉的使不上劲。
「啪!啪!啪!」屋内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还完整,但从两人交合的姿势和气氛却更显放荡。
「啊……啊……啊……」口中的语词断断续续吐了出来,那种在难以忍受的胀痛之中夹杂着升仙般的快感让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痛并快乐着,不知不不觉就喊出那些声音,彷佛每叫一分,腹中的胀痛就减一分。
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到对抗强烈的腹胀腹痛,以及男人在身后捣弄的感觉,再无精力关注外界的东西。
徐美娜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韩佳人趴在台子上面,双手十指并排勾住台子的边缘。
徐美娜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微微张开,鼻翼不停地扇动着,面容紧张,显露出一丝苦色。
看着她这般模样,徐美娜心中很是畅快,对韩佳人在被凌辱的姿态大感兴趣。
她把镜头扩大到两人全身,韩佳人上身趴在台上,穿着长裤的双腿看上去修长而笔直,但腿心中间腿入一根男人的肉肠,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抓着,长腿随着男人在身后的撞击而软趴趴地屈曲分开着,一晃一晃。
徐美娜把镜头转到她的上身,她的身子前后耸动,韩佳人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忽然她双手绷紧,连指骨的轮廓都凸显出来,十指用力的抓着前台的边缘。
「啊……啊……」韩佳人反复地叫着这个音节,突然她像濒死一般高喊一声,双手用力勾着台子,双腿拼命往后一瞪,屁股竭力向后顶,接着又趴了下去。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像抱着孩子尿尿一样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韩佳人,边走边抽动着。
韩佳人有气无力地叫着,她的脸渐渐变得涨红,看着闭合的嘴唇,徐美娜听见她说:「让我方便一下!」男人哈哈大笑,「叫我opp,你想被我的大鸡巴操!」徐美娜看着她满脸通红,心里暗自痛快不已,只见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充满犹疑不定,忽然深吸一口气。
「opp佳人想要你的大鸡巴操!」男人兴奋不已勾着韩佳人的腿弯,动作变得更加剧烈。
忽然徐美娜听见韩佳人似是痛快地呻吟了一声,接着是啪啦啪啦的声音。
男人把塞在韩佳人肛门的塞子拔了出来,灌入肠道的溶液溷着粪便喷射而出打在两人身上,韩佳人声撕力竭地叫着,竟又在喷射中再次高潮。
我感觉我被放在了地上,四肢冰凉的触觉提醒我周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着。
徐美娜依旧拿着摄像机在拍着,大约我的丑态全被拍进里面了,我心中一阵凄凉。
回头一看,那男人赤裸地站在我身后,身体湿漉漉的,甚至还沾有粪便,我感到一阵恶心。
他咧嘴一笑,按住我的屁股,我惊恐地向前爬去,但一步也不能向前移动。
「佳人的这里还没被动过吧?」听到男人不怀好意的潜台词,我正要挣脱他的束缚,男人机敏地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阵吃痛,无法起身,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顶住了肛门。
倏地一下,我感觉肛门好像塞进了什幺东西,本以为会很痛,像裂开一样,结果除了刚被男人插进去破开肛门那一下有点痛外,竟然再没有太多的不适。
我四肢跪在地上,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直肠,感觉屁眼胀胀的,男人抓住我的屁股来回抽送,在抽送的过程中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排便的快感,但我知道那绝对没有大便。
我感觉直肠好像分泌了大量的肠液,让男人的动作越发顺畅。
预想中的痛觉没有出现,身体反而产生了快感,我的身体开始放弃了抵抗,我忍不住悄悄翘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鼻子哼出「嗯哼」的鼻音。
我感觉男人的身体越发兴奋,好像连直肠里的阴茎都变粗了一样,不禁产生了假入屁股里面的肉棒更粗会怎样的想法。
我埋着头任由男人操弄。
忽然男人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吃痛,脑袋用力向上昂起,他一边抓着我的头发,一边一只大手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我感觉屁股都被拍红了,但诡异的是我竟没有感到厌恶,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言语,回答的只有压抑的闷哼声,「佳人真是淫荡,竟然喜欢被男人操屁眼!」徐美娜彷佛看到了又一个女人将被他调教成功。
男人粗暴地奸淫韩佳人,破开她的后庭,sm也没有强烈反抗,反而颇有一种沉沦其中的乐趣。
「贱人!骚货!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操得你很爽?」男人肮脏的言语,粗鲁的动作,而女人回应的只是埋着头,以及沉重的喘息声。
看着韩佳人在眼前晃动的一头黑发,男人心中一阵火起,他抓住她的t恤用力一抓,竟然把衣服给撕破了,露出了背上的肩带,白皙的肌肤与与乌黑的长发相得益彰,美得让我心动。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抓着韩佳人的屁股蛋发起冲刺,瞬间男男女女的呼吸俱变得粗重,房间里好像只剩下了喘息声,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徐美娜看得口干舌燥,目不转睛。
忽然,男人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哀嚎,他双手十指完全陷入韩佳人的臀肉里面,身体向后曲张,像一张绷紧的弓,胯部紧紧贴住韩佳人的屁股,阴茎完全没入韩佳人的屁股。
男人直接压在我背上,房间里面静静的,我脑袋里不知道想什幺,好像掏空了一样,什幺都没有,眼睛一片虚无。
我感受到寒冷彻骨的恐惧,刚刚的那还是我吗?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我感觉到脸颊流下两行热泪,忍不住埋头低声哭泣。
但身后的恶魔并没有因此怜惜我。
男人听着女人的抽泣,看着白皙的背肌和乌黑的长发交相辉映,色彩的鲜明对比所产生的美丽有力地刺激男人的感官,他感觉到躺在温热的直肠里面的阴茎竟迅速跨过不应期再次充血勃起,甚至硬得让他感到胀痛。
「大餐又要开始了!」男人俯身咬住韩佳人的耳朵。
房间再次出现女人古怪的闷哼声,咿咿呀呀的,但听起来,比上次更怪了。
徐美娜如此评判道:「就像叫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