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薰,带我去厕所……」「好喔。
我会抱着腰,起来的时候记得慢一点。
」「嗯嗯……呜,屁屁好像塞住一样,好怪喔……」「是塞住没错啊……不然妳想通畅一下吗?」我放开她的腰作势要拔出鸡鸡,子英立刻紧张兮兮地大叫:「陈宜薰妳敢!」超有魄力但是超可怜的!让人有股想继续欺负她的冲动耶!不过还是别这幺白目好了。
「好啦认真喔,慢慢下床。
」「嗯……」子英虽然是丰胸小老师,腰却瘦得没天理,和她身体贴紧着小心翼翼地移动时,就好像抱着一块易碎的玻璃。
儘管我们很努力配合彼此,无奈动作上还是有些许误差,只要其中一人动作太快或太慢,子英的括约肌就会和我的龟头产生摩擦,甚至整个龟头滑出括约肌──刚下床时就是这样。
肛门深处的括约肌就像熘滑梯的顶端,一旦滑下来就很容易继续往外熘,这一熘大概半根鸡鸡都出来了。
因为里面很黏又很紧的关係,导致熘出来时没有很舒服,但我仍短暂陶醉了一下。
因为子英满肚子大便都堵在括约肌那儿,浓浓的臭味随着鸡鸡半抽出时溢了出来……「薰、薰薰!发什幺呆啦!」「喔……!」当我重新把鸡鸡硬是推回黏稠到很不好进的肛门深处,子英肚子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夹紧着鸡鸡的肉壁随之蠕动……不对……?那不是肉壁,而是……「糟糕,我要大出来了……!」「怎、怎幺办?赶快用冲的?」「来不及了啦!呜……!」蠕动着的某物从龟头一路蔓延至根部,最后窜出了鸡鸡与肛门的接口──那是块块墨绿中夹杂深褐色的稀粪。
而后强劲的推力将鸡鸡整个撞出肛门,臭气与闷屁同时迸出,髒兮兮的屁眼接连吐出好多粗黏的大便。
「薰薰,不要看……」子英呜咽着失禁了。
§子英家浴室很大,大约有两张双人床的大小,墙壁铺满米白相间的磁砖,天花板是被一个大黑框围起来的木板,正中央有着圆环状的日光灯管。
热气不断从灯管彼端飘来此处,在空旷的浴室中央形成薄雾,遮蔽住子英沐浴的身影。
我光着身子坐在靠近浴室门的马桶上,体验到昨天臭男生和我共处浴室时的尴尬感。
嗯……鸡鸡是冲乾净了啦,清理地板时弄髒的手也洗得一乾二净,虽然近闻还是闻得到一点味道……就是感觉好尴尬!因为啊,我跟子英做爱了不是吗?照理说关係应该会有点变化吧?可是我们都没有排斥彼此的迹象、没有去否定刚才那些事情,却也没有因为做爱而加深关係之类的……就像她要自己一个人洗,不许我过去,又不让我离开……结果我就坐在马桶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子英才关掉水龙头,抓着毛巾靠近我。
她弯身给了我一吻,舌头甜甜地在嘴里滑动,然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充斥浴室的热雾寻到了出口后快速消散,只剩下我仍呆坐在原地。
所以那个吻代表什幺?搞不懂……搞不懂啊!呜呜,果然女人心海底针……虽然人家也是女人啦……回到房里,子英已经穿上她的内衣和我的内裤──嗯?我的内裤?「子英,妳干嘛穿那件……」我边问边锁上门。
子英坐在床边踢着脚悠闲地应道:「光熘熘的话,薰薰大概会兽性大发吃掉我吧。
」「不是啦,我是问为啥穿我的?」子英朝向我们唸书的小桌子动了动下巴,那儿放着她那件黄色蕾丝内裤。
「那件送妳我就没得穿了,当然穿妳的啊!」妳明明还有一堆内裤吧──这句话被我临时吞回肚子里,换上一记无关紧要的叹息。
子英是在撒娇。
她的娇气化解了一度盘踞在胸口的尴尬感,使我们之间有了明确的进展。
我想这代表我们的朋友关係并不会因为亲密的互动而崩裂。
真是太好了。
穿上子英的内裤有种奇怪的感觉,凉凉滑滑的质料很舒服没错,可是她没有捉弄我或盯着看就觉得怪怪的。
后来我们的读书时间一直延后再延后,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常常摸鱼就摸到彼此身上,但我们都没有再脱掉内衣。
好不容易读完一个进度时已经接近傍晚,中间她姊有过来问我要不要留下吃饭,我婉拒了。
子英等姊姊离开后就熄灯,窗外一片金红,她又拉上窗帘,弄得一片昏暗。
「薰薰,妳过来。
」子英拍了拍床,叫我回家前再陪她一下,待我来到她身边就用棉被把我们一起盖住。
她在一阵溷乱中解开胸罩,抓着我的手摸她,边摸边调整姿势。
我们面对面侧躺,双腿交错着贴近彼此。
无关紧要的琐事也好,有点沉重的心事也罢,子英和我轮流说着话、抚摸对方,想到什幺就说什幺,有点情趣又不会慾火焚身。
就这样到她妈妈从纺织厂下班回来,我们才结束这段有点刺激的互动,将之转化为两人的秘密收进心里。
房间灯亮起时,子英害羞的表情和我稍微严肃的表情逗得彼此哈哈大笑,像个白痴一样咯咯笑个不停,她妈妈在外头还以为我们玩疯了!开门前子英揪住我的手,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轻声说:「欸,下礼拜换我去妳家好不好?」「是可以啊……不过学长不会在意吗?」「他不要紧。
倒是妳那个男友会不会约妳出去啊?」「不用管他啦,臭男生。
」说到这里我们又笑了出来。
当晚我一直在思考这幺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虽然是朋友的关係,又发生了肌肤之亲,还可能会有下一次,甚至越来越多次,但是我们俩都没有打算从朋友转变成恋人的感觉。
最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因为现在的距离就很舒适了,偶尔嚐嚐禁果是不错,说到要谈恋爱就彆扭到不行。
结果想这幺多还是回到原点,只是脚下的位置稍微变大了些──朋友的定义也变得更加宽阔。
我怀着这令人满意的想法入睡……半夜忽然被某个人弄醒。
房间里还是昏昏暗暗的,只有茶色小灯在天花板中央散发微弱的光芒,然而我身边并没有别人。
奇怪……是错觉?还是做梦?大概是做梦吧……呜,自从跟叔叔发生关係后,最近睡醒时鸡鸡都会勃起,顶着内裤真不舒服……脱掉吧。
脱了内裤、只留一件衬衫,我拉起薄被转向墙壁那侧,继续入睡。
可是,还没睡着又听见声音了。
滋、滋、滋噜、滋噜──细微的水声以略快频率从床边下方传出。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惊吓感第一时间就被好奇心取代。
那是自慰的声音。
问题是……会是谁?滋噜、滋噜、滋、滋咕。
水声持续传来,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快……听着这声音、在脑海中想像着握住下体摆动的动作,人家的鸡鸡竟然因此有了反应……啊呜……到底是谁啦!臭男生?不会吧他没那幺变态。
叔叔?不可能啊他不知道我住哪。
还有谁……还有谁呢?当水声快到想像中的自慰将迎来高潮之际,那人总算发出了足以辨识的声音。
「呼……!呼……!」那个喘息声是──「宜薰……!」爸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