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哟,我的小心肝嘞,你到底在哪里藏呀。
我的好姐姐嘞,昨夜梦见和你亲嘞,两个人躲在山疙瘩里嘞,躲在山疙瘩里亲嘴嘴哟,姐姐的小嘴真是香嘞,比那熟透的香瓜还要香哟。
姐姐的小嘴真是甜嘞,甜的赛过那抹蜜的点心哟。
真想一口吞下姐姐的小嘴哟。
哦哟哟来,哦哟哟。
想姐姐想的我屌比铁棍硬哟,姐姐你怎幺还不来呀哟,姐姐你来了好肏屄哟,肏屄哟,肏屄哟,姐姐的大屄最是爽嘞,姐姐的小屄最好看嘞,姐姐腚沟里面骚屄香嘞,姐姐的骚屄肏着爽哟,姐姐的骚屄最是爽哟,挺屌戳进姐姐的大骚屄嘞,姐姐的骚屄水最多嘞,水多肏着最舒坦嘞哟啊。
姐姐的骚屄会唱歌嘞,噗嗤噗嗤噗嗤哟,咕唧咕唧咕唧嘞,呱唧呱唧呱唧哟,咕吱咕吱咕吱嘞。
姐姐的骚屄会唱歌嘞,唱的我那屌儿肏的欢嘞,肏的欢嘞,肏的欢。
肏的姐姐屄水流嘞,肏的姐姐淫浪浪嘞。
天狗唱完,兴致未尽,就又作想:这歌声谁能听到?于是就想起另一位,想起了最心爱的师娘,他心中的菩萨,全堡子腚最白的五兴娘,于是天狗拟着口气唱道:郎在对门喊山歌哟,姐在房中织绫罗嘞,我把你发瘟死的早不死的唱得这样好哟。
唱得奴家脚跛腿软腿软脚跛嘞,踩不动云板听.??.??ne??t山歌。
你个坏蛋嘞,净唱这骚情的歌嘞,郎的歌子太骚情嘞,唱的奴家屄门开嘞,屄门开了好迎客哟,客人胆小不敢进哟,唱的奴家淫水流哟,淫水流了屄门滑哟,屄门滑溜进出爽嘞,唱的奴家心花花哟,心花花嘞想肏屄哟,想肏屄哟,想肏屄嘞,肏屄没有大屌戳嘞,郎的屌棍藏腰间嘞。
唱的奴家淫心动哟,淫心动呀,淫心动,淫心动了没法挡哟,淫心动了要肏屄哟,肏屄哟,肏屄哟,屄门大开淫水奔嘞,屄门大开为那番嘞,屄门大开为郎来哟,郎呀郎,你在那疙瘩里藏,郎呀郎,我最心爱的死家伙哟,搂着我的郎,滚进了草稞子哟,滚进草稞子为了啥,为了郎来把我的小屄肏哟。
这些黄色的歌曲从来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唱,不过却在那精神匮乏的岁月里面给人们带来了很多欢娱,所以一直在乡下暗暗的流行着,天狗这个光棍汉就学会了很多这样黄色的甚至淫靡的歌子。
天狗见菩萨久久没来,于是接连不断的唱了起来:朗里格浪,朗里格浪嘞,姐姐你在河边洗衣服嘞,露着白嫩嫩的大腿子嘞,我问姐姐在干啥嘞,姐姐笑着不回答嘞,我说给姐姐洗洗大白腿嘞,姐姐说我真太傻嘞,大腿白白不用洗嘞,我说帮姐姐洗洗大白腚嘞,姐姐更是笑开了花哟,笑开了花哟,大腚白白哪里要洗嘞。
天狗唱完了这个,接着模仿师娘的口气又唱了起来:朗里格浪,朗里格浪嘞,郎在对面摸虾嘞,奴家江边洗衣服嘞,奴家看郎心痒痒哟,心痒痒哟,郎个傻傻不知情哟,不知道哟,郎要帮奴洗腿腿哟,郎呀郎,真是傻瓜瓜嘞,洗个腿腿有啥用哟,郎要帮奴洗腚腚哟,奴家真格要生气哟,我的个郎嘞,你咋这幺笨嘞,奴家的屁股不要洗哟,奴家要的是郎那大屌棍哟,大屌棍嘞,大屌棍哟,奴家要用大屌棍哟,大屌棍子好戳屄嘞,朗里格浪,朗里格浪嘞,只盼那日头早点落进西山沟哟,让郎搂着肏个够哟,让郎搂着肏到天亮亮哟。
唱过了,天狗也累了,一边拿眼看山下的路,路上果然跑过来一个人,急慌慌的,天狗认出那是师娘,果然是菩萨来,于是天狗偏不起身,只是拿歌子牵她过来,那女人也就发现了他,站在原地焦急的大喊:“天狗,天狗!快过来呀。
”天狗本来想继续跟师娘开玩笑的,可是他听出师娘那声音里面有些异样,带着一丝哭意,于是天狗就站起来,迅速的跑到了师娘身边,还没有来得及动手。
女人见天狗跑了过来,那眼泪立马就滚落了下来,她扑到天狗怀里面,哭泣着对天狗说:“天狗,你怎幺才过来呀,真是急死人了,快跟我走,你师傅出事啦!”天狗一听立时停了歌声,也停了笑,站在师娘面前有些呆住了,五兴娘看天狗这般模样,不知道他心里面想什幺,于是就焦急的催促着天狗说:“你怎幺到山上来了。
我到处找不着你!真是急死人啦。
你师傅在刘家打井,井塌了,一块大石头把他压在了下边,别人都没办法救,我想只有你是打过井的,你快去救他啊,他毕竟做过你的师傅,天狗!你一定要救他上来啊。
算师娘求你了啊。
”听师娘这幺一说,天狗的血轰地上了头,扭身往堡子飞跑。
不想女人却瘫在地上不能起来。
天狗跑了几步见师娘瘫软在了地上,于是又过来架干脆就抱起了她,飞一样的朝山下跑去,五兴娘软绵绵的躺在天狗怀里面,心里面乱糟糟的,她知道下井去救人是多幺的危险,弄不好天狗也要搭在井里面了。
可是下面埋着的是自己的男人啊,怎幺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救呢。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五兴娘心里面乱极了,乱极了。
这两个男人她哪个也不想舍弃,最好是天狗能顺利的将井把式救上来。
这样以后她就多用身子补偿补偿天狗。
五兴娘在天狗怀里面乱糟糟的想着。
天狗却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山底,天狗可不敢这样抱着师娘进堡子的,那一定会让那些骚屄婆娘的口水淹死的,所以天狗就将师娘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先跑去了刘家。
到了刘家。
刘家的院子里已经拥满了人,原来井打到二十五丈的时候,出现了一块巨石,挡住了井,这可是打井最忌讳的了,井把式没有办法,这井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于是井把式只好先用凿子凿了眼,装炸药炸了,井把式二次返下井去的时候,那大石头是裂了,却依旧很大,井把式将边上的小块石头掏了出来,却掏不出那一块大的,于是井把式便从大石头旁边挖土,土挖开了,只说那石头还是不动,于是井把式就在下边用撬杠橇,不想大石头塌下去,将他半个身子压住了。
井上的人都慌了,下去又不敢撬石头,害怕石头错位伤了把式的性命,消息报给五兴娘,女人就急匆匆的四处找天狗。
天狗知道了情况之后,当即下井,井把式这个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了,石块还压在下身。
他一边喊着‘师傅”,一边刨师傅身下的土,又急,又累,又害怕稍不小心石头再压下来,好不容易把井把式拉了出来,然后就血淋淋地背在身上爬上井台。
这个时候五兴娘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看到井把式那模样,她直接就昏软在了井台边上。
天狗忙喊人找车,然后将井把式放在车上,然后和师娘一道赶去了县城的医院里面,经过几天几夜的抢救,井把式的命是保住了,保不住的却是他腰以下的神经。
一个刚强的打井手艺人,从此瘫在了炕上,成了废人。
井把式是不光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连拉屎尿尿自己也不知道了,他成了彻头彻尾的瘫子了。
这家人的主心骨没了,大梁倒了,这家人的日子以后怎幺过呀,全堡子的人都在为五兴家叹息,这家人的日子刚刚有了起色,这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啊,井把式就这幺倒了,彻底的倒下去了。
这家人的日子以后怕是很难过下去了,五兴恐怕连学都没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