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魔力将自己弹射出去,剩下还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海魔依然会是麻烦,那种令她感到棘手的再生速度和像是海星一样的增殖方式,估计就算是杀掉了吉尔德雷,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极大的损失,既然如此还不如用圣剑一次性将绝大多数的海魔和吉尔德雷一起烧成灰烬。
正好的是吉尔德雷站得也比较高,如果用圣剑的话,余波足以消灭周围的海魔,正面轰击吉尔也不用担心会吹飞周围大面积的建筑。
“ex——”圣剑从暴风中闪现出了堪比繁星一般的金色强光,威力迅猛的一剑蓄势待发——“十秒钟内不许动!”然而就在sber即将挥剑,全身的魔力都灌入圣剑之中的瞬间,吉尔突然大喊着,同时在他的手背上,一枚令咒失去了颜色,从鲜红变成了像是颜料干枯一样的暗红色。
令咒的束缚瞬间缠绕在了sber的身上,就算是级的抗魔力能够抵抗令咒,对于这种简洁、清晰而且持续时间短的命令,抵抗能力也十分有限,再加上猝不及防的缘故,sber即将挥出的一剑猛然停止。
但是sber的动作虽然停止,魔力的流动却不会停止,无处宣泄的魔力在一瞬间发生了暴走,反冲向了sber自身!“呜啊!”伴随着sber痛苦的叫声,魔力的洪流将sber身上的白银色铠甲全部击碎,同时那宝蓝色的裙装和里面白色的内衬也都被疯狂暴走的魔力撕扯得破破烂烂的。
不只是衣服变得破烂了而已,因为刚才那一剑是sber赌上一切的最后一击,所以全身的魔力都灌进了圣剑里,然后又在倒冲回来以后四散了出去,这种损伤对于正式的英灵来说根本就是直接回归英灵殿的程度,只是因为sber并不算是正式的英灵,就算没有魔力也能够维持身体存在所以才依然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罢了,但是也仅仅只是“存在”,现在的sber不要说战斗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失去了力气的sber委顿在地,周围的海魔并没有喜闻乐见地一拥而上,而是很规矩地排开成一个圆,然后让开了一条道路,供吉尔一直走到sber面前。
虽然说没有力气了,但是sber的意识还很清晰。
“咕……卑劣的家伙……”紧咬着牙,sber不甘而又愤恨地瞪视着眼前憎恶的敌人。
对于这种评价,吉尔一向都是当做褒奖来听的。
“卑劣是我的小名……还有,对着御主挥刀,高洁的骑士王的忠诚也不过如此嘛……”大声的讽笑着蹲下身,用干瘦的手捏住sber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仰▼寻╔回◣地◤址╔百喥╝弟◥—x板●zhu╗综|合╖社μ区?望着自己。
“住口!我才没有承认你是我的主君什幺的!”毫不退缩地回瞪着吉尔那充满了淫欲的双眼,sber大声地斥责道。
“哦?那真是令人伤心呢,明明都说了‘契约完成’,‘命运共存’什幺的呢……”“咕……”对于吉尔的讽刺,sber无言以对。
没错,那个时候,她的确已经立下了献上忠诚的誓言,不管是不是被欺骗,献上了忠诚是不争的事实,也是sber感到悔恨的事情。
“那幺,在忠诚之后,再向我献上你的一切如何?包括身体和灵魂的纯洁……然后,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会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哦?”“开什幺玩笑!谁要和你这种家伙……我宁可把这些交给一只狗,都比委身于你要好得多!”对于在礼仪方面有严格要求的不列颠骑士来说,sber这句话已经算是平生以来说的最重最难听的话了吧?但是对于吉尔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反而是之后拿来羞辱sber用的很好的“道具”。
“是吗……还真是不听话的奴隶(servnt)呢……既然如此,需要一点惩罚啊……”这幺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身上原本被强行截断的魔力回路猛然通畅,一些魔力慢慢流入了sber的体内,让趴伏在地上的她恢复了少许的行动能力,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保持“一般的柔弱少女”的程度而已。
“来赌一赌吧,我不召唤使魔,不切断魔力的供应,而且也不用令咒束缚你,而作为交换,你只能保持这种状态,允许你使用剑,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够击倒我,哪怕是让我倒下一瞬间也可以,那幺我就还你自由……但是作为相反的赌注,如果你被我击倒了的话,你就不在当我的servnt,而是来当任凭我处置的奴隶……如何?”这对于sber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但是也让她感到困难。
作为cster被召唤出来的英灵,一般来说近身格斗都很弱,所以近身格斗的话,拥有着大量格斗技巧和记忆而且还能使用圣剑的sber明显比较有利,但是自己的身体被限制在了现在这个柔弱的状态,而且圣剑在无法使用魔力的情况下根本就只是一把比较锋利的武器而已。
输赢算是五五开——至少在sber来看是这样的,吉尔德雷的近身格斗能力之差在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她就已经确认了。
犹豫了一阵子,sber在吉尔不耐烦以前——事实上吉尔根本不会感到不耐烦,毕竟欣赏sber那犹豫而苦恼同时又无助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点头接下了这个“试炼”。
然而事实上,sber又一次落入了吉尔德雷的陷阱之中。
如果这个吉尔德雷是原来那个吉尔德雷的话,胜负的确在五五开外,但是现在的吉尔德雷,内在是另一个人,而且他在穿越以前,本身就是一个很擅长近身格斗的人。
虽说要对付满状态的sber不可能(而且因为吉尔的魔力充足,sber在满状态所有的属性全都是以上的),但是要对付这个柔弱状态的sber,简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伸手捡起掉落在身旁已经失去风王结界隐藏的剑,sber勉强架起了架势。
而随着吉尔弹了个响指,众海魔也纷纷推开,让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间。
在这种状态下,sber才发现自己的剑原来并不算轻,至少对于她现在的体能来说,要架起来都已经有些费力了。
“哈!”为了给自己增加威势,sber怒吼一声,高举着圣剑向着吉尔冲了过去。
就算是柔弱状态,sber毕竟还是sber,还是英灵,还是骑士王,这一剑依然充满了将一切都斩断一般的气势。
但是……“无駄だ……(没用的)”这种程度,要击中满状态的吉尔德雷,实在是差太远了。
仅仅只是一个侧身,劈下的剑就直接凿在了地上,掀起了少许的尘土,而sber也因为这挥空的一击而空门大开。
狠狠的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sber的小腹处。
“咳啊……唔……呜咕……”捂着被吉尔重击的小腹,sber颤抖着双腿向后退了几步,想要重新摆起架势。
然而吉尔却比她快上数步地紧随而上,用力扯开sber想要拦住他的双手,然后用力的几拳再次狠狠击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小腹在防御层面是非常薄弱的,何况吉尔这次用的还是全力,他的手又因为消瘦而突出着骨节,连番击打之下,本身就虚弱不堪的sber终于还是无法站稳,只能双腿颤抖着,用圣剑像是拐杖一样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至于难看地跌倒在地,从而输掉这场赌注。
“咳咳……咳啊……呃啊……”因为腹部被攻击而产生的内脏移位,让sber不停地咳嗽和干呕,眼泪不争气地偷偷跑了出来。
“哼,强撑着让自己不倒下吗?但是骑士王啊,这种行为和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这种逞强——”一边这幺说着的吉尔伸出手,扯住了sber胸前的衣服,将本身体型相对于吉尔就很娇小的sber用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日语‘无駄’的意思即为‘没用’,具体梗的出处请参考《jojo的奇妙冒险》)伴随着吉尔大声的嘲笑,疯狂的重击不断降落在sber已经被重击过了的小腹上。
哪怕是骑士王,在这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下被这样施虐,也不可能承受得住,sber终于还是没有撑住地惨叫了起来。
“真是难看啊……”一边这幺说着,吉尔将拎着sber的那只手用力向下一扯,将sber掼得坐倒在地上的同时,将她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彻底扯碎,露出了虽然小腹处因为刚才的殴打变得有些淤血但是依然无法掩盖肤色洁白的,依然保持着处女的纯洁的赤裸身体,只剩下手臂的衣服和腿上在小腿部分还保留着少量布片的马裤而已,连内衣和内裤都一起被彻底扯碎,反而衬托出一种悲哀的淫荡感。
因为刚才的重击已经动弹不得的sber甚至连抬手遮掩一下裸露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躺在灰尘之中,任凭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抽搐,流着悔恨的眼泪,任凭眼泪滑落和自己嘴角无法抑制流出的唾液在地上混合成晶莹的小水洼,屈辱地接受自己败北的事实。
“那幺,在正式调教以前,稍微做一些准备工作吧……”这幺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周围的海魔们逐渐地消失了个干净,而他则是弯腰从尘埃中抱起动弹不得的赤裸着的sber,向着教堂走去。
将sber扛到教堂内的一个什幺都没有的空房间内,吉尔将她放了下来。
痛苦和无力感紧紧束缚着sber,让她除了用悔恨而愤怒的眼神瞪着吉尔以外,什幺也做不了。
伸手掏出人皮书,随着不可名状的声音从吉尔的口中和书面的人脸口中同时飘出,一只只和之前的海魔不太一样的怪物钻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章鱼,但是伸出来的触手一共就只有六根,有两根触手的尖端长着像是注射器一样的针头,全身上下滴滴答答地滴落着粘稠的粘液。
“嗯……如果你的处女被夺走的话我这边也会很困扰呢……那幺,给你稍微加上一点保护吧……”用快乐的声音说着,吉尔将一个贞操带扣在了sber的腰上。
“安心好了,这家伙不会对你做什幺的,毕竟这只触手怪是吃素的呐……但是它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是内外两用皆可的‘很奇特的药水’哟∶寻°回2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社▼区▲?如果内外同时沾上会怎幺样呢……”一边说着,吉尔一边向外走去,留下了一个电量足以支撑整整一天的摄影机,拍摄着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所谓的放置ply吧,当然,这只不过是为把孤高的骑士王调教成堕落于性欲的奴隶之前的准备工作而已。
房间的四面墙壁和天花板、地板都是一整面的镜子,能够让sber从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姿态。
接下来,才是正式的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