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走处女的感觉?如何?」雅香没有说话,屈辱的泪水在脸颊上流下两条长河。
娥娜的长腿之间,一块包着红叉烧的肉馒头,横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压在那块肉馒头上面,一下起来,一会儿又下压;馒头一下被压扁,一下又恢复,再仔细瞧只见椭圆的龟头顶着叉烧馅,硬是塞进馒头里,赖狗子嘲讽道:「被心爱的男友以外的人,插进去的感觉爽不爽呢?」少女边流着泪,边喘息着。
「哇,阿香这里紧紧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摆动着抽插动作,圆圆的臀部持续的上下套弄,每一枪都刺进深处,枪枪致命,鲜血顺着肉棒流下,从大腿渗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赖狗子笑道:「该是放松一下啦!」他双手捏住乳肉,膝盖撑着床沿,腰部如钟摆,前后快速地摇晃着,身体重心向前时,捏住的乳肉就跟着被推成向上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肉穴;重心摆到后面时,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肉穴。
这就好像骑在一匹牝马上,男人抓着乳肉缰绳,骑在肉穴上,一颠一颠,上下起伏着,最终骑在跨下的牝马终会屈服。
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乌云不语。
赖狗子听见门外刘正诚的脚步声走远了,同时他胯下的牝马似乎也听到了,不过是一秒不到的时间,赖狗子的胯下就传来震动!先是一次轻微的震动,跟着更大,那是一匹顽抗的牝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骑手给甩下去。
赖狗子怎会服输?他硬是骑在马上,不停挺动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双手被绑住了,只能想办法先甩开身上讨厌的东西。
赖狗子数十下抽插之后,胯下那只牝马的阴户,像裂开的叉烧包,忽然从红红的裂缝中淌出一股白浊而黏稠的液体。
雅香匀称健美的大腿不住痉挛,从肉穴两边的缝隙,不断泄出白白的液体,跟着一声低沉的哀鸣从赖狗子的胯下发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然的配合着赖狗子的动作。
赖狗子两手抓着少女柔软的奶子,继续挺腰抽插,那只顽抗的牝马,现在顺服多了,变成了一只驯服的母马,乖乖的听凭使唤。
第八章关于刘师兄与李雅香的事,我听过许多版本,至于那一个是真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何老师看着我,一脸沉重严肃的表情说道:「方金,你知道学习精细素描的第一要件是什幺吗?」「是什幺?」「就是敏锐的观察力,这幅画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后的真象?就自己从这副画中仔细观察吧。
」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一位拿着油刷笔,戴着眼镜的师兄走到我身旁,「你看了这幺久,有看出什幺来了吗?」我不明所以,反问道:「你知道,刘师兄后来去哪了吗?」「别急、别急!」师兄取下眼镜,用镜布抹拭好镜片后,又戴上眼镜,认真地看着我的脸说道。
「你到c3栋大楼的库房去,那里有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告诉你答案?」我按眼镜师兄的提示,在那里找到一看起来很落魄的男子,他一头蓬松的乱发似乎很久没整理过,下巴满满的胡须,眼匡凹陷深黑,衣着褴褛破烂,简直就是四处流浪的难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来的学生,叫方金,我想请问,你知道刘正诚,刘师兄的消息吗?」落魄男子本来没有理会我,但一听到我说出刘师兄的名字,突然两眼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试着跟他搭讪,想问出一些消息,但他却没有回答,就在我失望想离去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回忆***莲蓬头的水,彷佛是圣洁的洗礼圣水,水温暖暖的。
李雅香双手捧在胸前,任水冲到合拢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温让她感觉活了回来,她握住莲蓬头,用力的冲洗自己的身体。
她自惭的污浊身体,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觉好像能洗去一身的耻辱,这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少女侧身坐在床上,刚擦拭身体的浴巾丢在一边。
她弓下腰肢,灯光映照下,麦色的肌肤如金玉般明亮,那细致的手按在线条柔健的纤足上,轻轻拂拭,神情宁静而优雅,让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韵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幺打电话不接?」刘正诚一脸的黑眼圈,憔悴的脸庞,看起来就是一夜未眠的样子,他拿了一袋的食物,走到画室的储物间,打开冰箱。
「妳知道吗?我找妳一晚上了。
」他看着侧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责,摇摇头道:「妳不想说就算了,这里有早餐吃一点呗?我昨夜没睡,先去洗澡,再补个眠。
」刘正诚打个哈欠径自步入浴室。
哗啦!哗啦!哗啦!美丽的少女,突如其然打开浴室的门,抱住正在冲浴的刘正诚。
「雅香?妳怎幺了?」李雅香也没有穿衣服,两个裸露的男女拥抱在莲蓬头的水流之中。
「妳今天真的很奇怪?问妳话也不回答,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李雅香见男友一脸的焦急,心中莫明的感动,她看着小诚的眼睛,缓缓说道:「你还记得那件事吗?」刘正诚关掉水龙头,抱着雅香走出浴室,俩人坐在椅上,背靠背着,没有人说话,气氛很沉寂。
过了一会儿,刘正诚主动打破沉默:「我还记得……」李雅香语气平淡道:「现在是该做抉择了。
」刘正诚知道她说的事情,那是俩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建好画室一周之后,发生的事情。
李雅香因为常常做恶梦,终于某日暴发了!她将一个不认识的过路人,打伤了,还好刘正诚有阻止,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因为这事情,刘正诚就陪女友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的结果是李雅香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似乎是一种另类的斯德歌尔摩症。
「抉择?抉择什幺?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刘正诚看着女友皱眉道:「这里几乎没有人会来,只要有妳在,就算一直躲在这也没关系。
」雅香摸着男友的头,轻轻道:「我、我觉得自己,快变得不是自己了……」她握着刘正诚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前,合上双眼轻声道:「小诚,我……我……已不纯洁了,你就要了我吧……」刘正诚将雅香拥入怀里:「妳说什幺?在我眼中,妳永远都是纯洁的,就算妳有精神病又如何?」「小诚,你不要对我这幺好,其实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我希望你能狠狠的打我、骂我……」雅香紧紧抱着男友的胸膛,激动道:「不!这样不够!你还要把我锁起来!最好是关起来!」「妳在胡说什幺?我才不会那样做!」响午。
刘正诚一夜未眠,现在已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雅香没有吵醒男友,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橱前,小声的打开橱门,从里面冒出了一个人——赖狗子。
赖狗子走出画室,看见外面的太阳,伸展胳膊,呼了一口大气:「哈哈!没想到老子还可以活着走出来,啊!疼!」赖狗子一身的瘀痕,脸颊上肿起一块红包,一只眼睛被打成青黑色,在他强暴完雅香之后,导致李雅香的心理病复发,于是赖狗子就打得体无完肤。
他回头见李雅香站在身后,不禁冒出冷汗:「嘿!妳打也打过了,没必要再打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小诚的。
」李雅香表情淡莫,冷冷道:「我有精神疾病的事,你都听到了吧。
」「哦!这个……我一定会保守秘密……妳不会是想灭口吧。
」李雅香跨坐到机车上,对赖狗子说:「我心情不好,带我去散散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