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香急呼:「别靠近那幅画!」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额!发现了大件作品。
」他伸出手欲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哦!这样啊,我好怕哦!」「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
」赖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脸回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回去,一定会晚到,不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
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一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害怕呢。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但是相当兴奋吧?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乳房挺起,下面一双害羞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赖狗子一脸淫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乳头说道:「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少女惊道:「住手!」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乳头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肉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吱啾……吱啾……」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上的猛虎,弱肉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眬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娇小的乳头挺起,两粒小巧的乳头直直耸立,被赖狗子掐着玩弄。
原先掐住两腮的手,改成在脸颊上抚摸,摸了几下又滑到脖子上,贪婪的手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体。
「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妳,我就兴奋了。
」那只贪婪的手,挤入交叉的大腿根部,几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阴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发出呻吟:「啊啊……」赖狗子两手一撑,强行扒开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剥夺处女会发出怎样的叫声呢。
」雅香两只捆住的手肘顶在床上,将她的脖子撑起,她蹙着弯眉,水汪汪的眼睛,正惊恐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赖狗子抬起埋在乳间的脸,对雅香坏笑道:「没事的,让你完全湿透了,才会插进去,不会痛呦……大概吧……」话才说完,赖狗子两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将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朝天悬空,小腹贴到胸部上,将两只青乳挤压成锥形。
圆滚滚的两瓣股肉呈在眼前,两臀之间的深壑暴露在这个痞子的侵略范围里,赖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齐动,掰开娇嫩的肉唇,剥出内里鲜艳的蚌肉。
一道道鲜艳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洼地,侵略者的手指沿着洼地周围按压下去,拇指食指同用,分开肉洞两瓣,露出里面一层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挣扎,对她而言这个梦有点长。
「那就立刻把这漂亮的肉穴给……」一脸阴騺的赖狗子伸长了舌头,「耕种了吧。
」狗子的嘴贴到肉唇上,舌头伸进蚌肉里上下的舔弄着,发出啾噗!啾噗!的肉声。
「唔……」雅香羞忿的双眼紧紧合闭,摇头晃脑地抵抗。
邪恶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水蛇,绕着软绵绵的蚌肉外唇,舔来舔去,酥麻的电感窜上头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来,湿润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游走在湿润的蚌肉上,菱形的蛇头吐出锐利的毒牙,咬在饱满柔腻的蚌肉上,处女的青涩味道,有如松露般苍翠,暖酸黏涩。
舌蕾上的感觉像仔细咀嚼过的青草,给碎出香绿酸涩的汁液,流入口中。
恶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转头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过肿大的花苞,让女人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两只大腿反射性地内夹。
赖狗子露出阴狠的目光,瞪着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穴,奸笑道:「想必这里等一下的形状也会改变的吧。
」忽然李雅香,两眼亮了起来,惨叫道:「不要啊!」一辆小摩托车,停在白色方格线外,刘正诚将脚架踢好,把车一放,就翻身下来,安全帽挂在车镜上,他看看周围,一片杂草丛生,一堆废弃的木材与金属材料,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边伫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秘密画室。
「没有点灯。
」平常这个时间,里面一定会开灯,但此时却是乌黑一片,刘正诚纳闷地慢慢走过去。